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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香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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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扩散到全身,眨眼把好不容易获得的快感驱除得干干净净。刚才在陶醉中她希望那种梦境是假的,现在她多么希望眼前的梦境是真的啊!可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她开始认识自己在这场肉体游戏中永远不可能成为胜利者,她开始认识这场肉体游戏实际是一场最滑稽的自我欺骗。这绝不是命运的捉弄,因为无数次她被冷酷的现实告之停止游戏,她总不加理会,对这种无可救药的愚行,怎么能去指责命运呢?这是一个多么漫长的等待啊,好像整整一晚过去了,可她居然就这样被扔在了白色的飞机场上,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是自己太性急吗,因为迫不及待而将时间拉长,以至实际的一秒钟在自己的感觉上成为一分钟甚至一个小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它一般出现在遭受沉重打击,情绪极度低落的时候,而他现在本是极度的兴奋激动,故根本不足信。真实的,完完全全是真实的,那人将她剥光后却没有继续,这对她来说不啻于天大的耻辱。她要探个究竟,如果他是存心以这种方式捉弄我,那我要杀了他。睁开眼,首先确认自己赤裸的身体,没错,赤裸的身体,可以清晰看见胸部和腹部在剧烈起伏,完全不是欲望导致的起伏,一眼而知那在表明愤怒。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瞪着潮湿的血红的眼睛往右边看,就见他坐在一旁沙发上,半躺半靠,睁着无神的眼睛看天花板,要死不活。她的愤怒迅速转变为惊讶,因为他也赤身裸体。显然,他剥光了她又剥光了自己,可当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最后进入时,不知什么原因他退缩了,或者说他暂时停止了行动。她原以为他既然放弃,那肯定是穿着衣服的,哪知他也赤裸着,她的愤怒便缓解了许多,羞耻感也不那么强烈了,现在主宰她的自然是一片问号,层层叠叠的问号。她甚至差点笑出来。这场游戏怎么跟平常她熟悉的那些游戏如此不一样呢,从本质上说根本没道理这样。她下了床,走近他,端详着他。他显然知道她就在眼前,可仍紧闭着眼。她无限温柔地问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不行。他仍闭目无语。她已经明白了大半,显然,他不行。这是不用证明的事,但她还是想确认一下,便开始玩弄他的小弟弟。足足玩了10分钟,他的小弟弟像死了一样没有丝毫反应。她叹一口气,问他这毛病有多久了。他不说话,只痛苦地摇头。她说我认识一个专家,最会治阳痿、早泄等症,要不要我介绍你去看看。他沉默了很久,最后似乎想通了,便鼓起勇气说你搞错了,这不是病。那是什么。她简直不理解。
我是同性恋。
像遭了雷劈,她倒在沙发上晕了过去。半晌方醒,见他仍是那样懒懒地躺着,不由得怒火中烧,跳起来迅速穿好衣裤,然后抽出他的皮带,狠狠抽了他几鞭,似不解恨,又用手抽了他几耳光。
“没这根金钢钻,就别揽这瓷器活。自己是什么货色不知道呀,应该卖给谁不知道呀,早说明什么事也没有,你这不是拿本小姐开玩笑吗,狗娘养的没用的废物!”
第十一部
    五十                  讹诈
一日,湘狐坐在她的酒家里,神情黯然地看着外面的马路。这时是下午三点,是中餐的喧哗和晚餐的喧哗之间一段难得的空闲,在酒家工作的人大多充分享受这种空闲去了,只有一位做早班的小丫头,上午睡过了头,这会显得精力旺盛,便竭力在女老板面前表现,这里搞搞卫生,那里擦擦桌子。她不知道这种举动效果适得其反,湘狐非但一点不欣赏她,反而很讨厌,怪她在四周晃来晃去的影子以及弄出的声响扰乱了自己的平静心态。几次想制止她,却居然懒得开口,带点恨意地想就当她不存在吧,就当那些杂乱的声音是从街上传来,无法消除的吧。湘狐坐在靠近茶色玻璃的一张桌旁,以手支颐,像是无所用心,又像在发愁。都市里她那无数的影迷歌迷们可能想不到,他们的偶像其实每一天也常常会有这种精神萎靡不振的时候。究竟为什么,外人永远无法得知,甚至连她本人也弄不太明白,她只是顺应这种慵懒的状态呈现她生活中平凡的一面。平常人前她总是撑着让自己表现得跟一般人大不一样,力求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身姿都能引起惊叹和羡慕,可现在她没有一点那种情绪,只想像平常人一样去忧愁一番,去悉心体会平常人的生活。这种生活几年前还是为她所熟悉的,此刻她觉得那好像已是上辈子的事。鲜花,掌声,奖杯,钱,大老板的恭维,等等,这些风光的人和事,她早已感到麻木,它们和他们就好像是她生活中的化妆品或者衣服鞋帽一样,对她的刺激作用早消失在了以往的沸腾岁月之中。有时,到底需要什么,期待什么,她自己都说不清。事情往往就有这么怪,越说不清的事越放不下,越想说清,结果就越来越不清。是不是已经糊涂了?她当然不会给予肯定回答,于是就又成了一个新的放不下的问题,也许她会永远被这种一环套一环的问题纠缠,永远受困于这种不可知的精神规律之中。是的,麻木,现在的晚会,舞会,宴会,等等,乱七八糟的上等人生活,于她实在是太平常了,倒是在平常人中,在平常的物体和事情之中,她还能因为新奇而产生一点兴奋的感觉。不过她也知道,这感觉只是暂时的,假如一直这样下去,简直不可想象,就像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突然吃白菜萝卜会觉得特别香,但如永远吃白菜萝卜,那也绝非他之所愿。
有一位老板请她下午去华天舞厅跳舞,两小时3千块。那是给一批有钱人包的舞会,到时可能还会有小费。她推掉了,3千块,这难道算钱?也不光是嫌钱少,近来她特别烦这一类交际,倒是每来酒家,看到自己经营的生意如此红火,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再一个高坚说这几天经常有个人找她,多次要求跟她在酒家见面,到底什么事不对高坚透半个字,她打算今天下午会会他。高坚说起这人时显得有点神秘。她知道哥哥不是想隐瞒什么,他这神秘的样子肯定跟那个人给予他的某种感觉有关,换句话说那是个神秘人物。要说有什么神秘人物找她倒不奇怪,这一类事她见过不少,没什么稀奇的,但能跟神秘沾上边的人一般不可能来酒家找她,因为这些人都神通广大,能通过各种渠道弄到她的电话号码,或者干脆到她的音乐工作室和片场找。来酒家找她的人,无非想请她陪着吃顿饭喝杯酒,既不会来得如此频繁,更不会这样三番五次的要求见面。另外叫她觉得有点不对劲的是哥哥说那人长相凶悍,说话生硬,看样子不是良善之辈,好像债主,可我们不欠谁的钱呀。有钱人里倒是不乏长相凶悍之徒,不过一般经过金钱洗礼都变得有点儒雅,至少想装儒雅,没有那么说话的,更没谁用那么大的口气要她在这等他。到底是谁呢,这么没轻没重。哥哥没有肯定那人下午会来,但直觉告诉她,那人下午会来的,这件在她看来并不重要但似乎又老是让她有点牵挂的事今天下午应该有个眉目。
那个不知趣的女孩又搞出了一片响声,她实在不想训斥她,可实在忍不住了,便对她说你能不能休息一下。那女孩抬头朝她傻笑,突然指着外面说那个人又来了,他找了您很多次。这时外面确有一个家伙隔着茶色玻璃直愣愣朝里看,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可他全神贯注,似乎很自信他的目光能穿透玻璃。湘狐仔细观察他。哥哥没说错,这家伙貌相果然不善,头发很长,两鬓完全盖住了耳朵,眼小鼻尖,八字眉粗而黑,颧骨突兀,即使这样一副四处观瞧的样子就足以让胆小的人不寒而栗,可想而知他如凶恶起来,会有多吓人。湘狐实在想不起什么地方见过他。居然有这么一个猥琐的家伙指名道姓要见她,真让她感到羞耻,恨不得躲进去永远不跟他照面。但她马上就被一种新奇感抓住了,她不愿躲,躲过今天未必躲得过明天,人家存心找你,躲得掉吗,不管来者何人,欲意何为,早接待早安心。那女孩说不像个好人。湘狐便瞪她一眼,怪她多嘴,去,这没你的事了,不叫你出来别出来。那贼头贼脑的家伙终于放弃了穿透茶色玻璃看清里面情况的努力,走到门口将竹帘子一挑,随着一片清脆悦耳的哗啦声,钻了进来。他看见湘狐,似乎兀自有点不相信,弓着腰,将头尽量前伸,眯着眼,鬼里鬼气的样子还不算完,竟像是在大太阳下看远处景物似的,手搭凉棚,直直观瞧。好不容易才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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