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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中光-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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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的手臂猛然抖动,可是人并没有醒过来。“不。”
她像陷在折磨或恐惧中,开始扭动。
“乔依。”他立刻坐起来,把她拉进怀里,“乔依,不要紧张,蜜糖。你只是在作梦。”
她打了一个哆嗦,眼睛猛然张开,震惊而晕眩地看着他。她似乎仍深陷在噩梦之中,没有认出他是谁。
“乔依,注意听。”他的口气不再温和,而是一种命令,声调是紧急事件发生时的冷硬和坚定,要求她一定要有所回应。“你快醒来,现在就醒过来。”
她又一阵颤抖,然后好像慢慢地变回她自己。不知她刚才去了哪里?他心想。
她的肌肉放松,开始垂软下来。她摇摇头。
“抱歉,”她低语。“我有时候会作噩梦,不是故意要吓你。”
“不必担心那个。你现在好些了吗?”
“好了,谢谢你。”
可是他并不同意。噩梦的势力还在。
“来。”他转身下床,找到长裤。“我们去厨房,我给你弄一杯热牛奶。”
“请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应付噩梦。”
“喝过热牛奶会应付得更好。”他弯身把她从床上挖起来。
她站到地上后,他取过挂在墙上的蓝色缎袍替她披上。
这时她已经屈服,乖乖地穿好衣服、系上腰带,随他走到厨房。
他让她坐在圆桌旁的高椅子上,开始在小小的厨房工作起来。他在冰箱中找到脱脂牛奶,倒进从橱柜里找出来的小锅。他知道她正焦虑不安地看着他,只是一直都没有说话。
他热好牛奶,倒入一只马克杯中,拿过来放在她面前。然后他在另一张椅子坐下,双手放在桌面上。
“喝下去。”他命令道。
“你这样做真好,可是我不喜欢热牛奶。”
“喝下去,”他又说。“也许没有任何效用,可是会使你舒服一点。”
“好吧!”她捧起马克杯,试着喝一小口,立刻做了一个鬼脸。“你这人很专制,可是你一定早就知道。”
“我听别人提过这个优点一、两次,可是我认为我是很可悲地被误解了。”
她点点头。“那当然。”她又多喝了一些牛奶。
“想把那个噩梦告诉我吗?”过了一会儿,他说。
“不想。”她很快地说。“我不想说,那会使它更像真的,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
“随你。”
“我说了什么吗?”她谨慎地问。
“你作噩梦的时候?”他摇摇头,不懂她为何担心。“你没说什么,只说了几次不。”
她好像松了一口气。“只有这样?”
“嗯。为什么?”
“只是想知道,或许有点不好意思吧!”
“你记得自己在梦里说了什么?”
“倒也不是。”她低头看着牛奶。“就是那种你拚命想逃离一种不知名的威胁那种噩梦,大家都会作的那种梦。”
她在说谎,他想,可是即使有点好奇,现在也不是追问的时候。
“想想今天的遭遇,作些噩梦大概也是很自然的吧!”他说。
“或许吧!”
他看着剩下的紧张随着逐渐喝光的牛奶而褪去。
过了一会儿后,他洗了杯子,带她回到卧室。
他们上了床,他把她紧紧地抱着,感觉她放松地倚偎过来。
她开口时,他还以为她早就睡着了。
“谢谢你的牛奶。”她轻声说。
“随时欢迎。”
第十章
    贺亚昂的办公室门被打开,麦凡芮医生抓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圆圆的脸上有着许多的不赞同。
她的一圈灰发,小小的眼镜和保守的套装,令贺亚昂想起他的祖母。祖母的厨房有饼干的味道,可是也有随手就拿得到的皮带。如果她的小男人不听话,祖母是会毫不犹豫地就拿起皮带抽打的。总不能让你变得像你爸爸那样没有出息,对吧?
“我把柯莎拉的档案带来了。”凡芮说。“可是我不懂你为何还要再检讨一次,我今天下午很忙的。”
“请坐,”贺亚昂说。“我有些消息。”
他也不喜欢这段对话。他并不喜欢麦凡芮,可是她仍是全院最了解柯莎拉的人。而且她个人有强大动机,希望柯莎拉回来。
“什么消息?”凡芮质问。
“葛雷恩找到她了。”
“我不懂。”凡芮在他桌前的两张椅子之一坐下,带来的文件压在腿上。“你上次不是说她和一同逃走的另一个病人,死于墨西哥的一场火灾。”
“这显然是她们伪造的假死事件,至少柯莎拉并没有死。”
“是吗?”凡芮漫不经心地拿下眼镜,用衬衫的下襬;擦着。“这实在很惊人,我怎么也没有想到。”
“几天前,网路上有个叫‘高飞男孩’的人跟葛雷恩接触。他说他闯进了一个专门在网上贩卖假身分的人的资料库,并在对方发现之前偷了几份资料出来。”
“真难以相信,我当然听过这种事,可是从来也没有──”
“这人说有我们医院病人的资料,要我们付钱才给我们。”贺亚昂对于自己的话竟被打断很不耐烦。
“原来如此。”她把眼镜戴回去。“你怎么做?”
“我授权给他一大笔钱,让葛雷恩交给他。葛雷恩说对方因此说出柯莎拉的一些资料,和她住在洛杉矶的事实。我们同意他应该去证实她的身分,然后我们再设法把她带回来。”
“那当然,我们当然不想抓错人。法律也是禁止这种事的。”
贺亚昂咬着牙。有时候麦凡芮的口气简直毫无尊敬可言。
“葛雷恩几天前去了洛杉矶,现在却失踪了。”他说。
“失踪?”
“他显然是背叛了对我和对这医院的忠诚。我不知道他拿着柯莎拉的资料有什么企图,但我已经知道他并无把她安全带回来的意思。”
“他在哪里?”
“幸好黎小姐几乎立刻就对他的行为起了疑心,也采取了行动。她要会计部的埃尔根据他的公司卡追踪,知道他去了洛杉矶,租了一辆车,然后就不见了。”
凡芮不解地问:“他会去哪里?”
“应该是去找柯莎拉,黎小姐正在找出有关的资料。”
“可是葛雷恩到底要做什么?”
“我相信他是要利用这个消息赚钱,某种勒索吧,我想。”
凡芮的眼睛突然出现愤怒。“我必须告诉你,贺医生,我早就对葛雷恩的能力和态度有很大的怀疑。我从不相信他把医院或病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狗屁!贺亚昂想。但是他总算没有说出来,仍摆出专业的样子。“看来你的印象是对的,但目前要紧的是柯莎拉。”
“的确,她已经一年没有接受治疗,也没有吃药,情况一定很可怕,必须马上带她回来。这样对她是最好的。”
对你的计划最好吧,贺亚昂只敢想不敢说。柯莎拉回到疗养院后,麦凡芮想做什么都无所谓。他只想到随着病人回来的好处。
门开了,黎费娜走了进来。
“我找到柯莎拉的地址了,是从葛雷恩和那个骇客的通信中找到的。葛雷恩虽然已经将之删除,可是我把它复原了。他的电脑一向不行。”
黎费娜美丽的脸就像往常一样地面无表情。贺亚昂无法想像不久之前他们还有过一段情,当时他认为自己很幸运。可是当她要求结束时,他还是松了一口气,他不认为自己有办法掌握她。
费娜是除了他的祖母之外有能力让他害怕的女人。
“莎拉在哪里?”凡芮质问。
费娜看看她的笔记。“亚利桑那州一个叫轻语泉的城市,改名叫路乔依。”
“葛雷恩呢?你找到他了吗?”
“没有,看来他还算聪明,没有继续使用医院的卡,可能猜到我们会循线追查他的行踪。”
“先不必管他,”贺亚昂说。“当务之急是把莎拉弄回来。我会派两个认识她的医务士过去,他们受过应付病人的训练。你等一下找会计部的埃尔进来,我要他安排这些人的旅费,还要他少说话。”
“是。”费娜说。“错误的报导是医院最吃不消的。”
五分钟后,埃尔来到。如果麦凡芮让他想到祖母,埃尔则像他每个星期天被祖母强迫去听讲道的牧师──那个因为在佛州召妓而震惊整个社区的假道学。
亚昂对他简单说明了情况。
埃尔的眼中立刻充满因正义感而燃烧的火焰。
“我就说不应该把公司的卡给葛雷恩用。”他文不对题地说。
第十一章
    她在略微朦胧的状态中醒来,但是没有平常作噩梦的早晨那种被榨干的感觉。她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想弄清楚那个将她吵醒的、持续不断的声音是什么。
床的感觉好像也不大对,她终于想到那是因为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发现自己怎会这么快就习惯了艾森在身旁的熟悉感和舒适感,使得乔依打从心底不安起来。只有一个夜晚。这好像不是一件好事。
她张开眼睛,靠着枕头坐起来。
艾森已经走了。
床头的钟提供了他不见踪影的可能解释,快十点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两枝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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