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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儿恋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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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微弱的呻吟传来,季银珠蓦地回神,她起身走向他,探手触向他额际……唉!更烫了。
摇晃他,却不见醒转,似是完全陷入昏迷中。
兜眸四瞧,随手拿了个叶片盛水,以著帕子沾水覆上他额头,反覆数回,叶上的水热了,而他,热烫依旧。
「哎!怎么办?这样下去他铁死无疑。」擦拭著他脸上的汗水,她咬唇,满脸皆愁。
「冷面君、冷面君,你可有听到我的声音?」
没回应,呼出的气息也烫得吓人。
瞥及他身上所著的衣衫因汗水湿透,她不禁踌躇了起来。
「哎!反正都剥过他的衣服,看光他的身子了,也就毋需在乎这次了。」至少别让他受寒才重要。
再一次伸手剥除他身上衣物,可奇怪地,先前剥他衣服时没有别的心思,如今……手颤、心狂跳,就连脸儿也涨红发热了……这是怎么回事?
皱著眉儿,难解。
轻手以布拭乾他汗湿的身子,眼儿瞄这瞄那,就是不敢瞄向他光裸的胸腹以及下身。
「天啊!手别再抖了啦—;—;」生气的低斥。
然,越是自我告诫手儿越是抖得厉害,心也乱得狂,只要指尖不小心触及热呼呼的皮肤,便似受惊吓般的跳起。
不意将帕子甩落,却好死不死的掉在他的腰腹下,男人敏感的所在地。
「呃?!」瞪著那方帕子,她傻了。
这……到底是该捡或不该?捡嘛,就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不捡嘛,等他醒来看到那帕子,呃……那岂不尴尬。
「季银珠,勇敢点,只是捡帕子罢了,有啥好顾忌的,再说这里除了他与自己外又没别人。」
自我劝勉完毕,她深深吸了口气,蹲下身,伸手对准那帕子,闭上眼,手儿倏伸,帕子是碰触到了,却因紧张手抖再次跌落。
微微睁开眼,她随即倒抽了口气。
「天!这下该怎么捡?」头痛了。
刚刚覆在男人那东西上,看不见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落在他两腿间,呈内凹状,若要捡,碰到那东西的机会很大,这……挺羞人呢。
赧颜已红得不像话,像个熟透的果实,漂亮的瞳眸由帕子上移,瞅见了男人的骄傲,片刻又将视线挪开,心跳如擂鼓。
不曾见过男人的特徵,有也只是在表姊的春宫画册里瞧过,可图画与现实根本无法相比,见著了真物,还真令人脸红耳燥呢。
想起他的双腿,一股好奇涌上,她伸手触碰他的腿腹,按摩推挤,眼儿再往上瞥去,他果然毫无反应。
腿看来是断了没错!
脸被毁,腿遭断,很难想像,他到底是遭受到什么非人的折磨?当时一定很痛吧。
怜悯心生,她下意识的以指腹按摩他的腿,由下而上,缓慢且温柔,即使明知这对他一点用处也无。
跳跃的焰火扫不去因雨捎来的阴湿,洞里越来越寒,季银珠不再犹豫了,当手儿按摩到了大腿处,她一鼓作气的探向帕子……
「啊,看样子我来得不是时候。」
洞内突传低沉声浪,季银珠再受惊吓,愕愣的瞪著帕子所落之地。
第六章
    「骗人,我不相信!」
娇嫩嗓音有惊讶,来自於秉王府的正厅里,季银珠漂亮的大眼直瞪向前方,坐姿悠哉、饮茶悠哉的朱亥。
朱亥眉挑起,眸透不悦,道:「如何?知道朱炯面貌丑了,所以心生嫌弃?」
如果是这样,老十四看人的眼光也未免太浅?对季银珠他不熟,却在宫中时常耳闻这三字。
嫌弃?她哪是嫌弃,说生气还差不多。
「他为何会变成那德行?」她间,嫩脸上有难过,眉眼却满满是气怒。
他端整坐姿,睨著她,神情很严凛。「先告诉我,你是否嫌弃他了?」
季银珠眯起眼,瞪了他半晌。「秉王爷,你这是在贬低银珠。」
朱亥眉峰挑得更高,眸底闪兴味。「这么说,你是不嫌弃他了?嗯,看来,老十四还真有眼光。」
任何人都不喜被打量,更何况是在担忧心上人的伤势,以及满腔的气怒舆委屈下,季银珠冷下眼。
「倘若秉王爷不愿告知银珠朱炯因何受伤,那么,请恕银珠告退。」说罢,季银珠立即旋身。
「傻娃,他不会告诉你的,若我没猜错的话,他也不愿意见到你。」
「即是如此,他也必须给我个解释。」话撂下,她头也不回的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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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银珠,你好笨、好笨,笨死了!
相处甚久,居然不知道苦苦追寻的人就在自个儿的身边?
怪不得她总觉得他像朱炯,神似……哼!根本他就是他嘛。
而他,竟也该死的瞒了她如此久,就为了要她忘情、放弃彼此的盟誓吗?
想起落难时,他那情深意切,挣扎矛盾的狂吻,说他对她无情是假,事实上,全是因为他自卑,因为自个儿的面貌而拉远彼此的距离。
他怎能如此?怎能这样扭曲她季银珠对他的感情?怎可妄自判定她季银珠就是这般重视皮囊之人?
太过分了!
揣著满胸的怒意,她拐过了曲桥,来到了幽静雅致的杏园,望著门旁立著两名侍卫,她不禁嘟起了娇唇,不悦极了。
她迅速走向前。「我要见朱炯!」
侍卫束刀阻拦。「请示出秉王爷手谕。」
「见朱炯何须出示秉王爷手谕,让开!我要进去。」火气盈胸,哪顾得客气。
脚步才踏近一步,喀喀两声,刀尖已指向她胸口,只要她上前一步,刀即穿胸。
人皆怕死,季银珠亦然,可当下她的火气已燃烧周身,见朱炯的执念深深,即便是锋利刀芒也阻不掉她的决心。
瞪著两名侍卫,季银珠举步欲向前,一低沉的语音随即传来。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傻娃,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季银珠蓦地回首。「我要见朱炯!」坚持依旧。
「就算是死?」朱亥问,大眼犀利,诡光闪烁。
「没错。」瞪著他,瞳眸底里火光灼灼。
瞅著她半晌,他以眼向两名侍卫示意,侍卫们立即收刀侧身。
「看在你真心对老十四的份上,我让你进去,不过,」话顿下,眸底漾调侃。「别把他给吃了。」
语意暧昧,听得季银珠颊面顿红,匆匆撇下多谢字语,掠过侍卫们进入。
「老十四,好好把握这女娃对你的深情啊!」否则他难得有心管的闲事就无半点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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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炯然,映照床榻上的苍白病容。
季银珠立在床侧,瞳眸锁住他的脸庞,心中有痛、有疼,更多的是怨怼。
怨他有苦不与自己共尝,反独自舔噬痛楚,这举动无疑是祝她为外人,而非心爱的人。
许是感受到那执著的深凝,床榻上的人儿微微眨动了长睫,头儿转向目光的所在地,蒙胧的视线逐渐清晰。
似乎是立即的,他撇开头也转过身,牵动伤口也不觉痛。
「你不想见我吗?」音冷冷,内透幽怨。
他叹。「你不该来的。」
「不该!什么叫不该?你擅作主张撇开我才是不该,忘了三年前对我不离不弃的话才是不该,朱炯,你到底把我季银珠当成什麽?肤浅虚荣、目光短浅?」她嚷,字字控诉且伤心。「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透过皇姑丈、姑姑,想尽各种方法就是要见著你,你到边疆打仗,我提心吊胆,倘若那时不是爹爹生病卧床,我哪会让你只身一人赴疆域,哪会受了伤还有机会让你躲我?」
瞪著华缎飘荡,他无语。
「为什么不说话?心虚吗?是的,你该心虚,因为你对自己不诚实,对我不诚实,更蔑视了我们之间的情感,这种种确实该让你难以面对我。」目光紧锁住他背脊,她一步步走向他,挨著他的身躯落坐床榻,两手轻柔的搁置被褥下他的膝骨。「朱炯,你知道吗?腿断了并非情断了,脸残了并非心残了,我对你的感情绝不会因外表的改变而丧失,更不会心生嫌弃。」轻将肤颊贴向他的身躯,低喃:「朱炯,你实不该如此轻贱我对你的心,你知道吗?」
他凤眸紧闭,极力抑制心口的震荡。
「银铃儿,你这是何苦?」
「我说过,此生只要你,咱们的盟誓你忘了吗?」
他怎会忘?那小小的童颜透出的认真有多让他震撼,震撼到宁可头落地也非要退婚不可。
他的震撼全因她对自己的执念哪!
却没想到,这执念如今成了他的窒碍,推不掉也割不下,像捆索,紧系两心鸡断裂,苦心设局全成空。
「儿时戏言不可信。」封住情丝,他残忍吐出。
闻言,她心口顿缩,浅搁膝骨的手心握成拳。「你真这么想?」
「数日前,在林中,记得吗?」
她都没找他算帐呢,他竟敢提起这事儿。
季银珠眸儿眯起。「那话儿是冷面君说的,不算数。」咬牙切齿。
「冷面君就是我。」
「是吗?我倒没听你提过。」现在才说,她哪会理。
那牙关进出的字句朱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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