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狗狗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历史]汗血宝马-第9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车骑着魏老板,手里牵着两头牛,一架木片小风车插在她的头发上,呼呼地飞旋着。赵细烛牵着汗血宝马,鬼手牵着曲宝蟠的黄马,走在牛的身后。   
木板上,曲宝蟠昂着脑袋,也不知要被运往何处,竟然大声唱起了戏,他用戏腔念白道:“俺已是白发之人,死是常事,也不争这早晚了!”放开嗓子唱道,“向这傀儡棚中,鼓笛搬弄,只当做场短梦,猛回头早老尽英雄!”   
“唱得好!”风车冷声道,“好久没听戏了,往下唱!”   
“唱完了,您三位别忘了喝声彩!”曲宝蟠笑道,猛地涨红脖子粗声接唱,“大丈夫何愁一命终,况兼我白发蓬松!”   
路不平,曲宝蟠被晃得东倒西歪。“唱完了?”风车问。曲宝蟠道:“唱完了。”风车抬起手,夸张地鼓了两下掌,长长地喝了一声:“唱得真好——!听本姑娘也唱上两句!”拉开嗓子唱道:“时来运来,讨个娘子带胎来!运来时来,赶辆牛车带财来!”   
“唱得好!”曲宝蟠大声道,“自己编的词吧?”   
“本姑娘是烧瓶的窑,满肚的瓷(词)!”   
鬼手看看风车,低声问赵细烛:“她就是风车?”赵细烛点点头。鬼手轻轻一笑,道:“是个疯女子?”赵细烛低着声道:“上回见她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没准被曲宝蟠吓成了这样。”   
一行人来到一处干涸的河滩边,“吁——!”风车喝停了牛,下了马,走到一块大石旁坐下,大声道,“都歇了。”   
赵细烛和鬼手停下马,往树上拴好,在石边坐下。风车从魏老板的鞍囊里取出个大馕,像捧着个大盆似的一边吃着,一边打量着赵细烛和鬼手,问道:“你们二人,从昨夜起,就在一块了?”   
赵细烛一本正经地道:“在小镇客栈的大炕上就在一块了。”   
风车道:“大炕上?这么说,你和她在一个大炕上睡过了?”   
赵细烛的脸一阵发红:“不不,那炕上挤了几十口人……我和她……和她……嗨,我和她什么也没……”   
“没什么?”   
“没在一个被窝里!”   
风车夸张地大笑:“你一个太监,怎么想着女人的被窝呢?对了,我听人说,也有太监不仅想女人,还娶女人!把女人给娶进了前门,那后门就在夜里打开了……”“说完了么?”鬼手的眼里饱含了冷色,“风车,你给我听着,你要是再敢这样对赵细烛说话,我可不会再救你第二回了!”   
风车仄着眼看着鬼手:“你是谁?”   
鬼手道:“你想知道我是谁,就不该这么问我!”   
风车猛地站了起来:“你以为我不认识你?”   
鬼手笑道:“那你说,我是谁?”   
风车道:“你,叫鬼手,跟个叫跳跳爷的人在天桥演傀儡戏,前不久,天桥来了一帮兵爷,把你和跳跳爷都请走了,请进了兵营,天天给一个叫麻大帅的人唱堂会……”   
“风车!”鬼手冷声道,“告诉我,这些事,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真想知道?”   
“想知道!”   
风车从背着的大布袋里摸索了一会,摸出了一张破报纸,道:“你看看,这报纸上都写着哩,你的照片也印着哩!”鬼手取过破报纸看了看,抬起苍白的脸道:“报纸哪来的?”   
“捡的!”   
赵细烛看着鬼手,急声:“鬼手,别生风车的气,她只是从捡来的报纸上认出了你,她没有恶意。我会把你要去天山演汗血宝马的事告诉她,她会相信你的!”   
“赵细烛!”风车突然冷笑了一声,“你真以为这个叫鬼手的女人,真的是去天山演傀儡戏么?”   
赵细烛道:“风车,你听我说……”   
“你该听我说!”风车厉声道,猛地拔出了刀,横在了鬼手的脖子上,对鬼手重声道,“你别动!你一动,我就杀了你!”   
这么争争吵吵又走了半天,一行人远远见到了一个废弃的村子前有一间还没倒塌的草料棚,便走了过去,想找到些喂马的草料。棚里果然有些干草。风车让鬼手守着曲宝蟠,她领着赵细烛进棚往麻袋里装干草。   
风车道:“赵细烛!难道你忘了么?正是你告诉我的,那个麻大帅,可是看上了咱们的汗血马。要不是有个白袍人暗中相助,汗血马就不会回到咱们手里。你想想,鬼手为什么不被别人请去演戏,偏偏被麻大帅请去演戏呢?你怎么不想想,正是这个从麻大帅那儿混了一趟的鬼手,又出现在你的身旁?赵细烛,连你也没想到吧?跟在你身边的这个女人,竟也是个要夺汗血马的人!”   
“风车!”赵细烛打断了风车的话,“你可以不信这世上的任何人,可你不能不信鬼手。她决不是个想夺汗血马的人!”   
风车道:“你真相信了她?”   
赵细烛道:“是的!我相信她不会夺汗血马!”   
风车道:“你疯了!这世上有那么多人想夺汗血马,为什么她不会呢?”   
赵细烛道:“我不相信一个演《汗血宝马》戏的人,会夺汗血宝马。你没看过她演的戏,她在唱汗血宝马被人夺走的那一段时,她是哭着唱的。一个会为汗血宝马哭的人,会夺汗血宝马么?”   
两人抱着草袋走出了棚子。   
风车道:“赵细烛!你在宫里的时候碰过女人么?”   
赵细烛不说话。   
风车道:“看你也不像碰过。记住一句老古话:歹毒妇人心!”   
“好一个歹毒妇人心!”鬼手在修理着自己的指甲,笑了,“风车,你真要是觉得我鬼手也是来夺汗血宝马的,那你就想错了。好吧,既然你不需要我和你们一同上路,那我就放单吧!”没等风车和赵细烛开口,鬼手已骑上了黄马,一溜烟离去了。   
赵细烛想喊,风车抓起一把草,一下塞进了他的嘴里。   
“哈哈哈哈……”牛车上的曲宝蟠大笑起来。   
风车猛地看向曲宝蟠:“你笑什么?”   
曲宝蟠道:“我笑你们这帮乌合之众,怎么配和天下无双的汗血宝马在一起!”   
也许是这句话刺中了要害,风车和赵细烛都沉默下来。牛车在乱石上又缓缓驶动。风车和赵细烛一前一后走在牛车旁,两人谁也不说话。   
鬼手的离去,显然给两人的心里都投下了不安的阴影。   
傍晚,牛车的轴磨坏了,不得不又停下,风车和赵细烛在溪河边的砂石滩上打起了一堆篝火。赵细烛看着四周,道:“要是白袍人再帮咱们,好有多好。”   
风车道:“死心吧,谁会来这鬼地方帮咱们?”说罢,把一支手枪和一把刀手扔给赵细烛,“我可要睡觉了,你守着曲宝蟠,别让他逃了!”   
赵细烛一手握枪,一手拿刀,苦笑起来。   
雨后,通往小镇的泥路一片泥泞。在这条通向镇子的路面上,挤满了运货载物的驴马车辆和去镇里赶集的行人。   
豆壳儿骑着马也在挤行着。   
“前面怎么了?”从车窗里探出一颗油亮亮的大脑袋来。   
仆人道:“回老爷话,镇口设上卡子了,挨个检查行人哩,听说是贴出了照子,抓一个放火烧楼的逃犯!”   
“倒霉!”轿里老爷放下了车帘。   
豆壳儿默默地听着,从内衣袋里取出墨晶眼镜戴上。   
人和车像潮水似的推着豆壳儿往前移动着。他想离开已经不可能了,人和马都被挤在路中间,他只能往前走。   
泥路边,鬼手骑着马,戴着一顶垂着黑纱帘的篾帽,在看着豆壳儿。   
镇口卡子前的芦棚墙上,贴着一张显眼的通缉令,上面绘着豆壳儿的人像。进镇的行人和车马排成了长队,在芦棚着接受着警察的“验相”,棚边,五六个挎枪的士兵在走动着。   
豆壳儿下了马,在人堆里脸色苍白地寻找着脱身的办法。芦棚前一片嘈杂,过了卡的人和车朝镇里涌去。豆壳儿快走近芦棚了,他盯着通缉令上自己的肖像看了一会,从墨镜里收回目光,突然摘下墨镜,捞起了身边那辆马车的帘子,钻了进去。   
坐在车厢里的老爷是个胖子,被突然钻起来的一个“女子”吓了一跳。   
豆壳儿白净秀美的脸上露出极媚的笑容,用女子般的甜娇的声音嗔道:“哎哟!是张老爷呀!几天不见,您怎么又长肉了?”   
胖老爷一怔:“你是……”豆壳儿在“张老爷”的肥腮上拧了一把:“我是春红楼的香香,您忘了?那回,您酒喝大了,还吐了香香一怀哩!”胖老爷糊涂了,想了起来,脸上渐渐绽出笑来,道:“记起来了,那日你穿的是可是水红色的袄子,葱绿色的裤子,老爷我还替你做了两句诗哩!”打量着豆壳儿的脸,“几日不见,你像是又长漂亮了!”   
豆壳儿往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