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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墙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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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是冷的,躲在被窝里很不想起来,我原本想星期天睡一天的,但是米珍说要给我买几件衣服,而且还是她掏钱,我爬了起来陪她驱车到解放杯买衣服去了。贵得惊人,就我目前一身也才五百,可一件美津浓就要七百,我只好以拒绝日货之名买了两件MB的衣服和一条牛仔裤。
我正在美滋滋地喝着果汁的时候,米珍接到电话慌张地问:“你在哪?”她挂去电话猛地站起来说:“大麦被打了,在医院!”我的心悬了起来,提着包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了闹市区。
透着门后的玻璃,能看见大麦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艾叶说他手脱臼了,用绷带缠着。她的衣服上还留有血迹。我们围在门外,医生不准我们进去,说病人目前处于昏迷状态需要休息。医生的口气似乎告示着大麦打得还不轻。
我正想问个究竟时,大象带着大队人马离开了病房,俊名对他身旁的那个男同学说:“你留在这里照顾大麦,有什么情况及时给我打电话。”
大象、山羊、猩猩、米立、俊名还有我,众志成城朝着滨江路走去,转身走进了一个网吧,我站在门外抽烟,还没抽上三口,里面就打了起来,我正要冲进去时,他们打了出来。山羊一声大吼“弄!”我扔掉烟,一拳打在那个被山羊扯住头发的男子,再一拳后,手上就沾上血了。俊名朝着网吧老板大吼:“不准报警。”那四个人被打得血肉模糊,躺在地上,引来无数围观的人。
我将手中的血擦拭干后,一道不是很深的口子露了出来。
大象狠狠一脚踏在其中一人的手上,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了起来。周围人齐地叫了声“噢!”
大象大吼到:“是不是不服嘛,有种来x中找我,今天给你一个教训,不是老子人多欺负你人少,你要是不服我们可以约定一个时间,我很想看看你可以喊得出几个人……”说完,他走了,我肯定他不会再跑过去将另一个人的手给踩断。如果我到了能赤手空拳把大象给打趴在地上的程度,那我肯定会加入黑社会而不是入共产党。
“那几个人是谁啊?”我不禁问到。“那几个啊……小混混,经常跑到我们学校收人家初中娃娃的保护费。”俊名说。
“妈卖老P,完全是不想混了,连大麦也敢打。”大象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那厮。
我对大象的仗义表示敬畏,或许是我和大麦的感情还没达到大象和他的感情程度,所以下手不会太狠。如果柏森、俊名被打了,还有我妈妈,我何止是废人手臂!
第二天晚自习后,和往常一样我推着单车和大象他们并排,在即将走出校门时,山羊跑了过来,一边大口喘着气,说:“别出去,外边围了很多人,像是找我们的。”
我走进小卖部,透过玻璃看见了好几辆摩托着,车旁站了不下十个人,从穿着上分得出不是学生而是社会青年。艾叶似乎很着急,在给谁打电话,搬救兵。果然是来找我们的,当我们围成一团想办法出去时,一个不高不瘦的学生走了过来说:“大象,外面有人找你。”大象抬起头望了他一眼,挥了挥手。
仇人寻仇,非死即伤,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爬围墙,先躲再想办法。但大麦手断了,爬不了围墙。米立还在打手机,连续打了几个电话都没听他吭声。大麦说他哥在山东。大象紧窝拳头,死死地捏呀捏,山羊和猩猩根本就没在想办法。我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所以叫峰峰纠集人马从沙坪坝到这里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俊名呐?”我突然发现俊名不在,慌张地叫了起来。
米珍跑到小卖部里,跑出来说:“俊名被他们拦住了……”我看到她眼眶里即将溢出的泪水,就更紧张了。
人都有怕死的时候,现在我很怕,以往的胆大、愤怒通通没了踪影。
在长达半个小时的电话求救中,终于有一人的手机响了,米立接到电话时,大家自觉安静地等结果。他挂去电话说:“程昕带人过来了,我们出去。”
围在校外的人从十个变成了三十个,一男的插着腰和俊名站在一旁,我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
马达的轰鸣声渐渐远去,那些想要打我们的人坐着车离开了。回到住处后,我的心一直没有平静下来,像似梦游一般。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是程昕的表哥,是混社会的。程昕有几个表哥啊?我很好奇。
不仅知道救命恩人,还知道程昕已经和米立分手了,虽然他们之间有很多不愉快的事,但程昕没小肚鸡肠,放下私人恩怨为了群体利益。其实程昕是看到俊名被几个人拉了过去,才急忙求救于人。
这事之后,米立有些反常,经常有人骑着摩托车接送,他不爱说话,一脸的沧桑落寞。一天晚上他正要跨上那辆摩托车时,米珍叫住了他。他递了根烟给我说:“你们早点回去,路上注意点,别骑得那么快。”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他说才对。
他风尘仆仆地离开了我们的视野,我问米珍:“你哥是不是在混黑社会呀?”她摇摇头说:“不知道。”没走几步,她说:“什么鬼黑社会的,社会只有一种,那就是势力。”
社会只有一种——势力。金钱势力、团体势力。势力小人就在这环境中滋生。
跟着变的还有米珍,我总觉得她有什么在瞒着我,而且很讨厌我牵她的手。
万没想到,很快就和她分了……
五一节即将来临,得知校方只放四天,剩余三天用来迎接高二的分班考试,说这次考试很重要,很有必要从现在开始狠狠地抓学习。我们无论是选择文科还是理科,都是人生很关键的一步,所以要补课。至于此次补课校方会不会收费,这是即将放暑假时才能知晓的。
我们当然不会接受校方单边行动,所以给重庆报社和电视台打电话举报,之后就放了七大七天的假。
五一期间,爸爸喝得有点醉,在和周围的朋友谈论感情时,他转身面向我,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要找就找一个爱你的人……”
回学校后况江找我谈话,强烈地命令我和米珍解除恋爱关系。
米珍从办公室里出来后一脸的颓丧,我问:“况江跟你说什么了?”“龟儿子叫我请家长。”“别听他的,请个锤子。”我特讨厌这样的老师,尤其是恋爱这敏感的问题,如果告之家人,不说父母不接受,一但父母过多地问孩子前程和心理担忧,就会使出很封建的招数,要么关禁闭,要么把电话的使用权集中在一人手里,一但有人打进电话,立刻就会说:“她在学习。”听之后,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甚至还会出现父母接送高中学生的情况。如果多几个像我妈妈一样的老她妈妈果然来了,我躲在盥洗室里不敢出来,躲也只是暂时的,当米珍走进盥洗室沉重地对我说:“我妈妈要见你。”我走了出去,她老人家正坐在我的座位上翻着我的书。还好,我有做笔记的良好习惯。她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你们两个应该相互帮助,米珍有什么不懂的,就麻烦你多教教她。”我当着众多同学的面,毕恭毕敬地埋着头,听她谆谆教诲。中午读报课的时候,我主动和后排一女生调换了位置,以这种形式换得况江的警惕。
我从外边买了个弹弓,下晚自习后站在两百米外将况江的那个食堂的玻璃废了一块,哎!几个月没玩弹弓了,大不如以前了。
自打架一事到这事,米珍一改往日活泼可爱,对我尖酸刻薄。一天上午睡醒后问:“我早餐呢?”她回:“我有义务吗?”听后,我心特寒。我冷静地想了想,第二天便承担起买两人早餐的义务。一个星期后,我看完书后即将睡觉,她发来条短信说:“我想了很久……还是分了吧。”我再仔细看了看发件人的号码,确定是她后,我不知所措。第二天回到学校照旧先补瞌睡,醒来时,艾叶坐在我身旁专心致志地看着黑板。下课后,我一语不发拿着物理书往后门砸去,还不解气,走过去将书捡起撕成粉碎,再用拳头砸几下盥洗室的门板。从此立誓不再学物理!
酒醒后迎来了高二文理分科考试,如果我对即将破灭的爱情没做努力,那考试又算什么?七月初,我拿到通知书,一三五为文科班,二四六为理科,还好,我仍在文三班,柏森和肖茜同驻理二班。米珍以文科成绩全年级第四十二名入驻文一班,我稍作郁闷,在沙坪坝买了很多零食和一条烟,去柏森那避暑。
八月一日建军节,我和柏森身着迷彩服到某军营打靶。爽!
八月二日,“森叁避暑山庄”迎来了第一批客人——肖茜和程昕。他们的到来为我们节约了很大一笔电费,余后,我和柏森不再浏览黄色网站……上午钓鱼,下午在森林里搭建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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