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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迷寒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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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饮料”葛藤问二位小姐。
相貌平庸、衣着普通的胖小姐不敢回答。那高个小姐正和乔保森说悄悄话,听葛藤又问了句,这才回过神回答:“水密桃。”
上菜时,大家互通了姓氏,高个自称姓苏,胖小姐姓杨。四个人开始相互交流诲淫诲盗的市井笑话。乔保森自以为阅历丰富,毫不谦虚,娓娓地说:“我这里有则笑话,讲起来荒唐,实则很针砭时弊,不信你们听下去。”
苏小姐用筷箸为他夹了块鸭肉,塞进他嘴里,催他道:“嗨,莫卖关子了。好好让我们开开眼界。”
乔保森吃了鸭肉,又呷了口酒,话匣子打开,泛泛地道:“某街道居委会搞选举,须从四位女候选人中选一名妇女主任。为便于区别,我们暂且假定她们分别是甲、乙、丙、丁吧。选举结果揭晓,丁如愿以偿。事后有知情人探听得甲、乙和丙落选原因,立即向蒙在鼓里的群众布道。甲说:‘我上边没人。你们想想,上边没人,光群众基础万万不行啊’ ……”
乔保森意欲吊大家胃口, 故略作停顿。苏小姐便缠着他快讲下去,说:“怎么样,你莫慢慢吞吞像凿炮眼”。
“乙也被淘汰。乙说:‘我上边虽有人,但上边的人不硬;也是光有上边人,光有群众基础也不行。除非上边人掏心掏肺,否则照样打水漂。’至于丙,牢骚更多,埋怨说:‘我上边有人,东西也硬,但下边出不了血’,嗨,归根到底需要钱财开路!最末还是丁几个条件都中用……?”
杨小姐正在抽烟,听到末尾,禁不住呛了肺,又笑又咳。那苏小姐一会子拍自己赤裸于短裤外的雪腿,一会子又拍乔保森肩膀,好久才叽叽嘎嘎纵出笑声儿。乔保森放肆地搂着苏小姐道:“你莫笑得发癫,等会儿该凿你炮眼的”。
只有葛藤不怎么投入,因为这则经典已经老掉牙了,始终不动声色,默然喝着茶水。
乔保森有点不高兴葛藤死气沉沉的样子,说:“小葛,叫你野堂客给老子点一下火。”
乔保森掏来“芙蓉王”,每人分发一支。杨小姐把没吸完的半截平价烟扔在地下,用脚尖捻灭。随后,接上摆于圆形餐桌上的打火机,站起来走到乔保森跟前,毕恭毕敬为他点燃一支,乔看她臀肥腰圆,伸手色迷迷地勾了一手。
“苏小姐可能有了意见”杨小姐红着脸退到葛藤身旁。
乔保森吐了一个烟圈儿,对葛藤说:“小葛,提点精神,莫不是昨儿夜里跟俺弟媳搞了几火。”
在葛藤眼中,这时乔保森不是场长,而是一只蛆在厕所蠕动,肮脏而丑陋。他不想说话,也无话可说。
苏小姐骂乔保森道:“尽讲鄙话。”
乔保森哈哈大笑,笑得既开怀又痛快,就像喷阀烂了后水管溅裂的水花,洒洒洋洋又不加遏制。
葛藤说:“场长,我们干脆到岸上草窠去耍。”
乔保森领会葛藤的意思,无非淫了这两个婊子。
“那得要只小划子船”乔保森不安地说。
杨小姐突然立身,满不在乎地道:“我们有小划子,只要押贰拾元钱,跟老板讲一声。”
苏小姐像只欢快的麻雀跳着道:“喔,走,走,快去抬牛尾巴干大场合。”
大家你应我和,押了钱,解了缆绳,上了小船。乔保森和葛藤一人一把浆,胡乱往河对岸疯划,尽管俩人不比艄公行家里手,但到底锦江河不宽,半个小时就拢岸,葛藤将缆绳绑在岸上一蔸大乌柏树干齐胸部位;泊了船,到岸坡草堆搜寻交配场地。只怪来时忘带手电,新月如细钩,根本难以辩别干湿或凹凸。葛藤以前来过麻阳县吕家坪,颇富经验,择了块干草坡就地把杨小姐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付了一百元人民币。乔保森初来乍到,又人老眼花,巴望找到好地方,却不想一只脚踩进泥泽,陷进去一只皮鞋,等到打火机照亮时,那鞋已经埋进泥潭几寸许了,苏小姐说:“你还啰嗦什么,莫要鞋了,赶快搞经。”
乔保森只得弃了那只鞋,深一脚浅一步跟着苏小姐屁股,尾进附近油菜地,就着地下毛糙糙的油菜杆子准备动手脱女人衣服。
“你慢点儿行不行,你弄痛了我”苏小姐不无牢骚。
乔保森解不开女人裤带,烦燥地说:“你是买淫来的还是当迷子吊老子胃口的?”
不远处,在那颗乌柏树底,葛藤已解了缆绳,带杨小姐上了小船,弄出许许多多梆梆声。乔保森觉出那边一对似乎应该红旗招展了吧,而自个儿这里米还不曾下锅,气急败坏的同时要打退堂鼓。苏小姐这时一改被动战术,主动抱了他在废油菜地亲嘴,可恨那婊子假装厌他,半推半就。眼看将将要入港时,几束远射的探照灯光朝油菜地扫来,一下子骇倒乔保森,龟缩了情欲,跟女人嘴对嘴鼻子对鼻子道:“是闪电还是响雷。”
女人不作声,蛇一样吐着舌子舔他老鼠胡须。
小船内的葛藤大致发现距他百米远驶来一只小火轮。等船渐渐拢岸,他看清小火轮船头立着的民警全副武装,手中长短不一操着枪,越近越觉得不对劲,一把揪紧杨小姐毛衣襟口吼道:“你们是不是迷子,不说老子把你推下水去。”
杨小姐说:“你先松我衣领,我才肯讲真话,你拧我脖梗叫我怎么好说。”
葛藤松了手,杨小姐整理衣襟,冷笑道:“你若把我推下水死了的话,你看你一辈子就没了搞场,何必把小事弄复杂呢。”
葛藤抽那女人一巴掌,扯嗓门向这边叫道:“场长场长,上当了。”
小火轮逼过来了,船头滚来一声滚瓜也似的断喝:“都穿好衣裤,给老子老实点。”
第八章 历险
    小火轮迅速将两对违法嫌疑人带到麻阳县城关大码头,下了船,拾级而上,又往沿江大道走了一里路,就到了宛若地主老宅的水上派出所。又拐过两侧石墩所墩的两只石狮子,绕过庭院内丛丛冬青树影,一伙人推搡这四个盗男娼女,赶进灯壁辉煌的会议厅。一位满嘴络腮胡须的高瘦身材的民警叫来一个女民警,对她说:“走,我和你问两只鸡(妓)。”
一边说,那女民警领了两位小姐离开会议室。里面只留下一老一少俩民警。老的四十来岁,一脸麻子,说话是典型鸭公腔,那少的才二十郎当,戴了幅近视眼镜,镜片上的圆圈不计其数,起码有一千度以上。俩人将乔保森与葛藤戴了手铐。麻子给眼镜使了个眼神,眼镜把乔保森又领出会议厅,拐进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办公室,解开乔左手的一个铐环,再挂在办公桌边窗户的铁栏杆上卡死,吩咐他道:“老同志,我们奉命行事,你委屈一下。”然后咣哐一声,将办公室的防盗门关紧,扬长而去。
俩人集中火力对付会议室内年轻的葛藤,麻子问,眼镜记录。
“晓得么子事带你来派出所吗?”麻子弹落一指烟灰于桌上一面玻璃制烟灰缸。
葛藤司机职业,走南闯北,自认学得一口比较塑料的普通话,这下子正好活用活用,干脆炒出来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外地人,不便查出他的真实底细,因而撒谎道:“我知道你们搞错了吧,我那是在谈情说爱,没有触犯任何国法呀。”
麻子见他想蒙混,登时改变策略,赏他一个下马威道:“告诉你,姓杨的小姐是我们放的迷子,她讲硬是你搞了她,开价一百元,是一张黑色老人头。”
葛藤不认帐,敷衍其事:“没有,她在撒谎。”
眼镜不记了,双手铰着,平平仄仄挤出若干从指关节产生的脆亮响指声。
麻子又问:“承不承认,你要老实交待。不承认,我们依刑事程序,作强奸处理,看你如何收场。你堂客儿女,你一辈子名声,你周围的人不晓得怎样笑话你,你要搞清楚利害关系。”
葛藤干了丑事到底理亏,额角横七坚八泻了数条汗纹。眼镜趁热打铁,说:“只要坦白从宽,我们绝对保密,不会让你家人和单位晓得。这个请你放心。”
攻心术似乎卓有成效。葛藤坚持不了多久,权衡再三,自认丁板上的鱼肉任他们这些“公安”宰割。迫不得己,只好和盘托出怎么与乔保森相邀,怎么淫妓,时间地点原因结果人物情节,一古脑儿详细叙述了一遍。麻子记录完毕,好像兴味不足,痴在靠椅不叫葛藤画押签名,倒是眼镜敏捷,捉住他的右手拇指捺了手印,要他迅速签了姓名。俩人又为他解了手铐,交给留置室的负责民警,关进留置室。
这是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间。虽然木制大门,但里外包着白铁皮,中间挖了一眼供查房的小方洞,地下浇湿,角落一处摆着溷臭薰天的便桶,房间内挂着一盏仅几瓦的暗弱白炽灯泡。葛藤躺进类似北方火坑的伙铺,不见床单,只薄薄一层破絮垫在铺面,而且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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