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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吻冰蓝-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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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重重的,呼吸重重的,心跳也重重的,也许我在心疼,也许我在负气,几天之后,对于权昕,我做了一个独自承受的决定,我已经再也不想说什么了。他快乐,所以,我才快乐,他不痛,我就当不曾痛过。
我想回家,我想爸爸。只有那个老男人才是真正疼我的。
我跟夏立立说了,请她务必帮忙,我受伤的事,就谁也不要再说,就这样算了吧。
对病患的要求,夏立立很为难了一会儿,她可能以为我在耍脾气,劝说了两句,见我死不悔改,终于勉强答应了。权昕再打电话来,夏立立帮我进行着欺骗,说我闹着要出去玩,而她也正好想看一下美国风光,于是,我们正在携手同游的旅途中,她会照顾我的,请权昕放心。
我想这种说法让权昕高兴,他真诚地向夏立立表示了感谢。手机交到我手里时,权昕向我道歉,说没有履行带领我玩遍美国的诺言,很对不起。
我装得很大度地说,算了,算了,你也是有突发事件,难以分身嘛。
权昕又在电话里向我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情,我一一答应了。
一张弥天大谎的网,就这样织完了,从各方面看,都天衣无缝。
长出一口气,可以安心养病了。
几天就能下地活动了,首先想到的是七十七、半翼,还有我在树上遇到的那些人,我不知道他们是已经死亡还是处于昏迷状态,如果人还在医院里,我想去看看他们。
顾不得行动不便,执着地把医院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搜了了个遍。
站在九层的楼上往下望,绝望的风吹过来,楼前是马路,楼后面还是楼房,根本就没有花园,玫瑰丛,大树,更不要说那些灵魂和蟑螂天使了。查了医院记录,那些人名的确没有,难道那一切真的只是我昏沉中的幻想?
皱着眉头冥想,一幕一幕,那些景象,清晰生动,伸出手就可以触摸一样。怎么可能只是我脑海中的假象?但如不是,又怎能解释眼前的事实?
几只鸽子在楼前飞翔,绕着楼房一圈一圈,羽尖有早晨城市的清凉,似乎在嘲笑我的荒诞不经,抱着肩膀立了良久,就算是梦,但我也不会忘记,他们给我的温暖、欢乐和生的希望。
几天后一个安静的下午,我给父亲打了电话,从决定要给他通话起,眼泪就不停地往眼眶冲,海浪一般压下去又泛上来,这是怎么了?这几天已经哭了太多,身体疼了哭,想家了哭,活过来哭,已经被自己的泪水泡得快要发起来了,居然还没哭够吗?唉,女人真是水做的。因为想到亲人,精心构建的坚强壁垒瞬间坍塌,但这次不行啊,再哭就要露馅了!不能前功尽弃,坚守该坚守的,摒弃不必要的软弱吧!方小篆,要坚强啊!
我就给自己给自己讲笑话,对着墙壁大声地说出来:“猴子捡到一张卡,它很好奇,这是什么卡呢?跑到树上刚想问大家,结果被雷劈,猴子痛哭,原来是挨劈卡,哈哈哈!”伤口突然象马蜂蛰了一下,恶痛!冷汗乎乎地冒出来,痛死了!窝着身体抓着头发后悔了半天,忘记了,伤口还没完全愈合,还不能大声笑。
于是改成小小声的念叨:“一只猴子吃花生……,嘿嘿……;空难时,只有一只猴子幸存……,嘿嘿……”
猴模猴样猴叨叨了半天,这个法子挺管用,半个小时后自觉情绪趋于稳定,于是赶快拿起电话,拨号音响起,焦急而幸福,父亲,我回来了!我不舍得跟您分别呀!那边终于传来父亲的声音:“小篆。”哦,爸爸在叫我哦,我还以为听不到了呢!心里一疼,眼泪终究滑下,无声无息,等惊觉时,早已淌了满脸,爸爸!
极力压抑,声音里尽透异样,父亲还是察觉到了:“小篆,你怎么了?你还好吧?”
怎么说?怎么说?父亲关切询问,我要怎么回答,不管了,我想哭:“爸爸,权昕,权昕欺负我,呜呜……”
心酸难过黄河泛滥,淹没了所有。干脆抱着电话大哭,哇哇哇哇……
……
那一场痛哭,消耗掉了积蓄多天的体力,很想再撑着给权昕打个电话,可实在没劲儿了,跟父亲道完拜拜后,就一下睡了过去,十几个小时没醒。
我说自己是睡着了,医生却坚持说我昏过去了,并且又给我做了一次全面检查,唉唉,只是睡的时间长了些,好像没有那个必要吧?
不过,我于梦中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权昕该倒霉了,没办法,那会儿状况紧急,只好拿他当挡箭牌了,他会被训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吧?哈哈!
……
等再给权昕打电话时,他果然撕掉斯文的外衣,冲着我嗷嗷乱叫:“你给我回来!方小篆!”
“呵呵……”捂着嘴偷乐。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整我?”
“谁让你不要我!”
“那你回来,我们立即去教堂!”
“娶我呀?”
“我还没说完呢!后面的墓地!”
“噢?去那儿干吗?”
“打架,谁输了就地掩埋!正好神父也是现成的!”
“哼,就你这态度,还想让我回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方小篆!”
“什么?”
“你可千万别落到我手里!”
“我长俩儿翅膀,飞呀飞呀,我不落!”
“就你还长俩儿翅膀?你是骑着个吸尘器自个儿在那儿美呢吧?快下来,那可不是巫女的扫把。再说了,骑个那多寒碜啊,你回来,我给你买一滑板,总比你驾着个扫把或者吸尘器强!”
这个……他也太会联想了吧……
……
夏立立很少提起她的老公,虽然我感兴趣地不停追问,却连她老公的照片都无缘一见。但是她现在的确很有钱,帮我支付了全部医疗费,感激的话没有多说,钱是小问题,回家后,找个理由问老爸要就行了。可这份情,却厚重的很,刻在心里,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
我自然减肥了,骨头几乎将皮肤戳破,手腕上青筋毕露,想想自己以前的珠圆玉润,再摸摸如今身上的搓衣板,怎么感觉不到真实呢?就算是掉膘,但这种速度的确让人吃不消。
颧骨突了出来,眼睛也变大了好多,连嘴唇比起原来似乎都纤细了。对着镜子中自己的脸万分不喜欢,怎么看都像饿了十几天的菜狗,再加上又长着一对问号般的眼睛,于是乎,这张脸就有了生动的潜台词:“大爷大娘,就可怜可怜,给口吃的吧!”
唉……
身体渐渐恢复,人却变得极爱发呆,说着话或者看着电视就呆住了,掐断所有思路,暂时屏蔽感官,大脑沉沉的,突然一片空白。
夏季正在悄悄溜走,射进窗户的光线变和短而柔和,那群鸽子总在窗前不声不响地波浪般翻飞,淡淡的云,高高的天,呆呆的我,貌似无比和谐呢。
时间一天天过去,权昕渐渐开始催问我的归期,他无数次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别玩的太野了。有时他急了,会在电话那头边跳着脚边乱吵吵一通,有时又像个小父亲般,和声细气地跟我聊天,关怀备至的,昨天下雨了,问夏立立要件长袖吧,别冻着了。
我在医院里,恒温,不知道多舒服,长袖嘛,暂时用不着。倒是你呀,薇薇安好了吗?别记我的仇啊。
向权昕问起薇薇安,他语调蛮轻松的,说恢复的不错,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我说还好还好,吉人天相。说完这句,我迟迟疑疑地接着问,那她是怎么受的伤呢?一直很怕面对这个问题,担心是因为那天灌醉她才导致的车祸。
权昕说,是因为一个烂人违章驾驶造成的。
长出一口气!
……
天天除了吃就是睡,生活规律颠倒。白天总是没精神,晚上却又睡不着,房间是黑的,可总有些抽象的色块和杂乱的线条在眼前彼此缠绕,看一会儿,视线里就成了花花绿绿的一片,慢慢演变成风口浪尖上的晕眩,看到筋疲力尽,而后终于可以不用再看了,睡觉。
好大的风啊,吹得天边那抹罗纱般的玫瑰红妖娆摇曳,青蓝色的曙光冲进荒草漫天的旷野,也冲开了我的双眼,一个男人向着险峻的山口处去了,是谁?我追逐前行,近了,可是还是那样朦胧,他扭过脸来,冲我笑,“我等你很久了。”
“多久?”
“不知道。”
“你是谁?”
“不知道。”
我伸手去抓,那个影子蜿蜒浮动着,一晃就消失了。
梦至此突然完结,睁开眼心悸不已,他是谁?我的梦里怎么可能会有别的男人?不要,我不要!
……
又是一个早晨,孤零零的太阳站在我的窗前。
“他的意思是建议你回国后装一个起搏器。”夏立立有些迟疑地把医生的话翻译给我听。
那是出院前一天,主治医生来到病室,他告诉我,头巾先生赐给我的刀伤让我得了一种叫sicksinussyndrome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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