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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甜甜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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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晚了,你和伯父在这儿做什么呀?”好奇心人皆有之,白舞蓉试着用同样的疑惑,来作为她想谈论有关与王佑鑫之间问题的开场白。

    “呃……我们……”胡铁华惶惶然。

    胡大笙遽止前进,他缓缓地转过身,再悄悄地掩上门,老眼聚着浓烈的杀气吩咐胡铁华。“解决她。”

    不能放过她,这丫头必定听到了什么。

    “解决?”白舞蓉不知祸从天降,她的生命已受死神的威胁,兀自信任地看着同窗好友。

    “爸……”胡铁华为难,正思量着该如何帮她说情,位于艺廊的另一端骤然砰砰两声,像是大门被人踹开,接着展览厅内回绕着阵阵叫嚣。

    “喔,拜托!”白舞蓉没好气地沉吟,捂住耳朵不想听那熟悉的男中音。

    “太好了,是那小子!”胡铁华活动筋脉,扎稳马步,狰狞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情敌。

    ***

    “蓉蓉,你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蓉蓉……”在夜阑人静中,焦躁的疾行步履,循着灯光,伴着由远至近的呼唤声,音效显得格外唐突惊人。

    办公室的门咚地往两侧分飞,王佑鑫乐不可支地露出编贝皓齿。“哈,我四处找你找不着,就猜你在这儿,果然没错……”上弯的唇线蓦地向下垂,轰隆隆的闷雷自牙缝极出,他瞪着头号夙仇愤叱。“那——你怎么也在?”

    “你是谁?”胡大笙剑拔弩张,睨着一身鲜艳新潮的来者。

    “你又是谁?”王佑鑫没好脸色地瞥眸瞟来。

    “不准你对胡伯伯无礼。”白舞蓉忙不迭揪着他往外拖,避免他继续有什么不敬的行为出现。

    “胡伯伯?哟,敢情是那‘肌肉霸’的老爹?”两道剑眉于是成了倒八状,并在眉心地带,手牵手地打了几个结,王佑鑫牛性大发,硕长的身躯仿佛黏在地板上似的不肯移步,他恚然反扣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为什么他和他老爸都在?莫非你们集在此私定终身?”

    “懒得跟你解释。”又来了,唉。白舞蓉摇头叹息,不想和他一起丢人现眼,既然拉他不动,她走总可以吧!

    “你别溜,把话给我说清楚!”王佑鑫追上前。

    “跟着。”胡大笙朝儿子使眼色,说不定那穿得花团锦簇的娃娃脸男子是警察,白舞蓉则是警方派来的眼线,否则事情岂会这么巧?

    “嗯。”胡铁华想的却是要把白舞蓉抢回来。

    “蓉蓉,不要再离开我,求求你……”王佑鑫在大厅擒获她的倩影,将她囚入他用肉身圈锢的牢笼。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他的摇尾乞怜令她方寸乍乱,本来已决定不再理睬他的意志随之动摇,她气自己总是无法拒绝他的温情。

    “我要你跟我回家,回我们的家。”王佑鑫哽咽。

    “我不懂你,真的不懂。你有时很好,有时又很坏。你好的时候能令人对你死心塌地,你坏的时候又令人恨得咬牙,我不晓得该拿你如何。”积在心头的懑怼终于爆发,她幽幽地凝睇他,成串的泪珠不由自主沿着粉颊滑落。

    “别哭,别哭……”王佑鑫勾指抬起她的下巴,矜悯地拭去那两泓宛似流不尽的清泉。

    “你看,你就是这样。”她嗔怨地将他推到一臂之外。“你可以前一分钟很坏,下一分钟又变得好温柔,我根本来不及应战,你让我筋疲力竭,我感到好累、好累,再这么耗下去我只会被伤得更重。”

    她不想藕断丝连,牵扯不清。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到时被伤得体无完肤,她宁可在尚存一丝甜蜜回忆时逃开。她今天来便是要向胡铁华道别,她想出国进修一段时间。

    “你听到没?还不快滚?”胡铁华乘机把她拉到身边。

    “不,不能放他!”胡大笙吓阻,他不愿冒险。

    “妈的,你们俩是什么东西,敢管我们夫妻的家务事?”王佑鑫光火,软下语调,他向白舞蓉伸手,朝上的掌心沉稳地等着她的柔荑。“蓉蓉过来。”

    胡铁华抢在白舞蓉发话前出拳。“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

    “哎呀……”王佑鑫因注意力全在她身上,故一时来不及闪避,被击中的伟岸魁躯,以大树倒地之姿往后倾斜了几度,恰好撞到旁翼用做装饰的柱型陶质花瓶。

    “小心……”白舞蓉拔腿奔前营救,但终究慢了一步,花瓶从她伸长的指尖滑过,哐啷落地,古朴的陶土便与大地融为一体。

    “糟糕!”胡铁华骇叫,他突然想到那瓶会不会是……不,不会这么巧。

    “哇……”白舞蓉呆望那些碎片,不禁抡起忿拳往王佑鑫的胸膛胡捶一通。“瞧你做的好事,这只花瓶是小胡第一次改变风格的非卖品,而且是那场火灾中惟一幸存的东西,你知道我在现场发现它时有多兴奋?你知不知道它对我们的纪念意义?”

    “哼,我偏要把它弄坏,我还要把它践踏得稀巴烂。”见她似乎很珍惜它,王佑鑫本来尚有些许愧色,但一听是胡铁华的作品,他立刻幸灾乐祸地蹦到土屑上又跳又踩,还孩子气地将灰末乱踢。

    “你这家伙,我跟你拚了!”胡铁华一记恶狼扑虎将他仆倒,飒飒有劲的拳风旋踵而至。

    “谁怕谁?”王佑鑫也非省油的灯,人虽居于下位,却也没让胡铁华占到优势,几个小擒拿便把他的攻击化解。“你是胡铁花,我是楚留香,故事结局蓉蓉一定会跟着我。”

    “你们住手,不要打啦!”白舞蓉在一旁劝喊着,她搞不懂这两位堪称温文的读书人,为什么一碰面就会动干戈。

    胡大笙不露声色,拎着左临的铜像,悄然无声地朝两人接近。

    “死吧!”胡铁华只想获胜,全然不顾一切,他拾起旁边尖锐的陶片便往王佑鑫刺去。

    “不要!”他的举动引来白舞蓉的惊嚷,她吓得用手蒙眼不敢看。

    “没那么容易。”王佑鑫冷笑。

    也不知他是怎么撑翻的,下一刻他俩已易位,他得意地将胡铁华的手反拷在背部,让他以脸朝地的方式趴着,顺手又摸向花瓶残骸里,抓了个什么好握的东西抵在对方的颈子。“怎么样?现在是谁去死……”

    笑声倏休,王佑鑫纳闷地端详手中持住之物,它看起来不像是陶器中该有的东西。“咦?这啥呀?”

    “那不是我掉的那把画刀吗?怎会在……”白舞蓉诧然。

    “画……”王佑鑫才想分心问清楚,后脑勺业经遭到重击,两眼昏花间,他看见好几个胡大笙拿着铜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第十章
    头,仿佛有人拿电钻或锯子之类的工具,在上面干起活来地好痛好痛。

    王佑鑫瘫卧在地上呻吟,想抬手去摸,却发现双手不能动弹,他不禁皱眉埋怨。“呃啊……不要再锯啦……”

    “你要不要紧?”白舞蓉一听他的哀鸣,连忙靠坐过来,显然快哭出来了。他的后脑似乎仍在渗着血呢。

    “嗯?怎会不要紧?宿醉都没这么难受,来,帮我揉两下吧。”王佑鑫试着翻身或伸伸麻掉的腿。妈呀,还真的有鬼,他连动都不能动。

    “你……”这个时候还能说笑,表示他真的不要紧,白舞蓉吊得老高的心陡然降了下来。

    “这是哪儿?”他转着眼珠环视周围陌生的环境。

    “艺廊里的工作室。”白舞蓉只差没说,这也是她和他的葬身之地。

    “哎唷,头好晕喔,怎么有点想吐……”因稍稍扭动了下颈,延髓因此有了作用,引来他又一波昏眩。他叽叽呱呱一顿,猛定眼,他惊觉她的手腕和脚踝均引绳缚着。“耶?你没事把自己捆住干么?”

    “我们该怎么办?”这下完了,他被打傻了……思及两人即将面临的命运,她终于忍不住抽泣。

    “喂,我又没死,你别哭嘛。”王佑鑫依旧谈笑自若。

    “你放心,很快就会如你所愿。”那厢的胡铁华哗然狞笑。

    “呃?”王佑鑫转头盯着打扰气氛的不速之客,混沌的脑海渐渐忆起适才发生的事,接着他注意到身上的五花大绑,乃造成他的手脚不能动的主因。

    “王八蛋,有种你放开我,咱们一对一。”他挣扎地想冲上去。

    “少跟他们罗嗦,他们说不定是警方派来的人,你的新火窑不是还未开灶吗?直接把他们丢进去烧死算了。”胡大笙一旁不耐烦地催促儿子,他打开火源,将炉中的温度调到最高,两坪大的烧陶室逐渐升温。

    “不,那太便宜他,反正他目前插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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