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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楝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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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居者为多。
在福建永定一带,客家土楼星罗密布。著名的有承启圆楼,位于古竹乡高北村,由江姓先祖所建。圆楼以祖祠为圆心,住房连接成环状,一环套一环向外扩建,楼层逐递加高。承启圆楼有四个同心环,总共三百七十多间房,人丁兴旺时曾经住过六百余口人,足可称得上巍巍大家。而江西的土围子则是客家土楼的另一种形式——方楼。位于江西省龙南县关西乡下九村的关西新围,建于1820年至1827年。新围有内外三层土围子,四角设炮楼,内院三组单层大院排成一体。前区设有马驹房、轿车房和游乐房;中段有花园;后区的合院大宅三进三排,共14个天井,俗称“九井十八厅”。此外还有规模宏大的五风楼,建筑层次前低后高,呈中轴对称,中间为“三堂”,左右建“横屋”。位于深圳宝安坪山镇的大万世居,修建于乾隆五十六年,整座楼面宽124。3米,进深123。5米,楼前还有一张半月形的水塘和一面80米长11米宽的晒谷场。站在环绕的山恋上观望,整个大万世居古朴庄严,仿弥间就是一座古代的帝皇宫殿。
在福建宁化有一个石壁村,据说从中原迁徒南方的客家人大多都经过这里,或在这里寄居过。客家许多族谱也是把曾经在石壁村居住过的祖先尊为新的始祖。以此许多客家人都把宁化石壁视为自己的“祖地”,视为客家人的“圣地”。
而客家方言,随地域的不同在语音上有较大的差别,一般公认广东梅县话为客语正宗。一日三餐分别称为“食朝、食昼、食夜”,“早上”称为“朝早”,“今天”称为“今晡日”。其实客家话中有许多口音与普通话相近。比如“阿公、阿婆”便完全同音。
清末太平天国运动令客家人声名鹊起,引世人瞩目。其天王洪秀全,东王杨秀清,西王萧朝贵,南王冯云山,北王韦昌辉,翼王石达开皆是清一色的客家人。1851年1月11日,太平军在广西桂平金田宣布起义,建号“太平天国”,继而挥师北上。于1853年3月19日占领南京,更名为“天京”,作为太平天国的都城。其后颁布了《天朝田亩制度》,内日:“凡天下田,天下人同耕。此处不足,则迁彼处。彼处不足,则迁此处。凡天下田,丰荒相通。此处荒,则迁彼丰处,以赈此荒处。彼处荒,则迁此丰处,以赈彼荒处。”企望建立一个“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的理想社会。
太平天国还废除了封建买卖婚姻,主张男女结婚不论财,禁止纳妾,禁止妇女裹足。妇女可以参加科举考试,可以参军,也可以做官。在太平军中,就有许多妇女随军参战。她们穿着宽衣窄袖的无领短衫,腰扎一块红绸,梳着广西式头发,立下可可的汗马功劳。有诗为证:“绿旗黄宪女元戎,珠帽盘龙结束工,八百女兵都赤脚,蛮衿扎绔走如风。”太平军定都天京后,被封为各级官员的客家妇女就有数百名之多。试想,在那封建礼教横行霸道的旧社会,女子历来以柔弱为美,三从四德,恪守妇道,崇尚“金莲小脚”,且日日以针指为事,深守闺中。而在客系社会里,客家女人却以勤劳能干备受赞誉。她们不裹足,居家洗衣做饭,砻谷舂米,诸般事务一一过手;出外犁田耙地,赴墟买卖样样不比男人逊色。更甚者,执鞭跨马过市,封官列位于朝,那该是何等异端的事情。由此,可见在客系社会里妇女地位的与众不同,也彪炳出客家人文化的独特。
客家文化多姿多彩,此是不言而喻的。仅苦楝镇小小弹丸之隅,就有讲不完的古老传说,听不厌的传奇故事,诵不尽的美丽童谣,唱不够的客家山歌,又有那民俗谚语多罗罗不胜枚举。
比如扫地,就要从门口开始往里扫,是为聚财;若是往外扫,则是散财——可要记好。后生小辈若是偶然给忘了,或贪图倒垃圾省便,想着三两下扫完了事,拿起扫把如秋风扫落叶般“嗖嗖”挥舞,劲头十足地往外扫时,可要小心。给老一辈的人撞见了,“咯!”——就在你脑门敲一下,定还要骂“衰家”。
比如吃饭使筷子,抓筷子的手在夹菜时,手掌心得朝上。若是朝下,是为“覆爷覆哀”(客家语,即是对父母不利)。这时,做“爷子”的或是做“哀子”的,就会用箸头在你手背“啪!”又是一下,保管你疼痛难禁夹不上菜来。
在屋里不能撑伞戴笠,否则屋要漏水。夜间不能梳头,否则日愁夜愁。晚上不能剪指甲,第二天是要倒霉的。碰到孕妇,小孩子赶紧走开,若给孕妇的衣襟扇着小孩,那就更霉气。把指关节摁得“咯咯”作响,那是贱骨头,有一句谚语说得更好:腰长肚吊,不是乞食就是抬轿。
而当乌云下压,大雨将临,放学归来的伢子在田野间一路飙奔,一路大叫:“落大雨,刮大风,母鸡带崽转鸡笼,鸡笼有只猫,吓得鸡崽喳喳叫。”如果天再暗一些,那个又会说:“暗摸摸,狗虱拖,不拖我,拖阿哥。”
就是四五岁的佬胎(小弟)跨坐在伸到地面的树桠,用脚蹬着地上下摇晃着树桠顽耍,也会咿咿呀呀随口诵上几句:“摇曳摇,过小桥,小桥跨,砸烂外公家,外公去告状,外婆在小巷,小巷有条蛇,吓得外婆直哆嗦。”
如果久旱无雨,塘里的水渐渐枯了,庄稼蔫不拉唧的毫无生气,客家人就会看得心头火起,就敢诅天,就敢咒地,骂热头(太阳)毒辣,咒老天爷发瘟——是为天瘟。那老天爷经不起客家人的骂,只好放下雨来。雨水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从天上落下,从屋檐上挂下,渐渐在地面漫起一层浅水,水面浮起一个一个水泡。客家人看了心里喜欢,就会在自家门前拍手道:“好、好,一滴水一个泡,落到明朝早。”那雨果然就连绵不绝、淋漓不尽,不但落到了明朝早,还落到了后晡早(后天早上),并且持续落下去,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时,稻田里的水满了,禾苗慢慢就给淹了;池塘里的水也满了,鱼儿鳅儿跟着流水哧溜溜、哧溜溜就一个劲地往跑。而雨水还是哗啦啦地猛下,渐渐呀,就连村子前面的路也看不见了。水一直淹到客家人的门前,客家人可就泥菩萨身上长草——慌了神,赶着忙儿从屋子的旮旯里找出些烂“笠麻”(斗笠),烂“雨遮”,出到自家门庭上燃出烟火来。那烟在雨中袅袅升天,客家人就扬起手朝天叫:“停啰,停啰。”那雨呀,说不定稀稀落落真就停了下来。
杜雨暇居住的村子叫杜村,离小镇远,较偏僻,生活相对贫穷。她和阿婆、伯父、伯母一起生活。住的是一层五开间的红砖平顶房,房内墙壁粉刷白色石灰,房外红砖裸露,地面是粗糙的混凝土;家具没几样,都是旧得发黑的“老宝”;睡的是草席子硬木板床,席子旧了,起着毛,扎在身上不好受;屋顶的天花板上蜘蛛结了许多黑色的网;而一日三餐吃的是真正的粗茶淡饭;穿在身上的,也是那灰暗的粗布衣服。当然不会有光滑的木质地板,不会有美丽的灯饰,不会有名牌服装,更不会有个人电脑。城市和农村的生活是天下和地上的差别。雨暇自小长在城里,过不惯农村的生活,又因是丧母离家,凄凄然似那滂沱雨打湿无巢雀;哀婉婉如猛烈日烤焦石上花,内心苦不堪言。幸好伯父伯母爱她如亲女;阿婆又生性开朗,每次看到雨暇木墩子一样坐着黯然伤心时,总会笑呵呵地开导她,用枯瘦的指头揩去她的眼泪,刮刮她的鼻子,“都像你这样整日愁眉苦脸的呀,这日子还真没法过哩。”阿婆说。
渐渐地,她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清晨跟着伯母到菜园子摘菜,在碧绿的菜畦里,她穿着洁白的衬衫,蹲着身子,就像一只拔罗卜的小白兔。中午,提一大桶的衣服,和邻居的婶子去村口的小溪把一家人的衣服濯洗干净。在烟熏火燎的厨房与阿婆一起生火作饭,泛着被火烟呛出的泪花,嘻哈着鼓起腮帮子吹生灶堂里的火。而到了晚上,入睡前定要缠着阿婆讲一个故事。
九月一过,到外面打工的堂哥杜辉回到了家里,把雨暇送去村小学重读了六年级。于是,雨暇又背起了红色的书包,走上上学的乡间小路。
经常和堂哥去溪边钓鱼,绾起裤脚趟入水中捡形状怪异的石头。阳光照在一波一波漾动的水面上会折射耀眼的光,刹那间黯淡了她的视线,眼前是模糊的斑斑点点,于是直起身子,把湿漉漉的双手搭在眉际上,水珠子从指尖滴落鼻尖,会有清凉的感觉。迷迷朦朦看那一溪之水,弯弯曲曲淌过了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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