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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爱-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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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自己问话的方式是那么古板笨拙,像是在外交谈判。特别是后悔人家只是说了一句实在的理由,自己就如脆弱敏感的老鼠,迅速逃之夭夭。也许她那话的意思根本就不是“拒绝”,只是女孩子出于本能的一种羞涩心理;实际上内心是愿意的。她看一看你能否解决这个问题,或者看你对她喜欢得坚决不坚决,愿意不愿意去等她到毕业。反过来说,人家总不能对一个从来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的陌生男生的求爱,急不可待地或者欢呼雀跃地回答:“我愿意,我太愿意了!”——那不是神经出了毛病吗!你也许万分希望这样的局面发生,但是在以后你会不会嫌弃她的轻浮和浅薄呢。女孩子总有女孩子的矜持和犹豫。想到这我越想越后悔,真的恨死了自己。为什么当时我不再追问一句“我等你”、“我不怕”诸如此类的话。假如她真的了解了我的内心后,一定会被我燃烧的激情所融化,被我的真情所感动。我真没用!真蠢!想当初自己那严肃劲儿,比得上国共两党谈判的气氛了,似乎是冤家之间的最后通牒。让谁能受得了呢。我无数次咀嚼品尝着这件事的苦涩和甘甜,挖掘着她每一个字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用迷恋的想象丰富着她的完美,为她寻找不得已的理由,一百遍一千遍地回忆着那个难忘的情景。它成为了我空虚生活中的一味兴奋剂,支撑着我脆弱的身体和生活信念,使我不能倒下。它又是一剂毒品,使我产生虚假的幻想,幻觉,离现实越来越远,透支着生命。我知道她仍在学校学习,还没有毕业。我想我还有机会见到她,等毕业后我还有机会找她。虽然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学校找她,我怕生人,更怕遇到熟人。怕自己遇见自己的老师,他们问我来学校有什么事,那时我又怎么回答。我天生不会说谎。真要是那样,我的脸还不红得像猴屁股一样啊。我特怕人们识破自己的别有用心。
现在我多么希望自己走在大街上或者在电影院门口遇见她。我知道这有点像天方夜谭或者叫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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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想不到。
十月的一个星期天上午,姚芳突然来了。她来的时候我并不在家,我去了同学家,只有母亲在。母亲对这个又突然到家拜访的姑娘表现出很热情的样子。这符合她的性格,她认为人家主动登门本身就很不容易。另外也是被姚芳那份执着感动了。母亲这个人一向是重脸面的,想人家一个姑娘家主动来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不该给人家吊脸子的。事情归事情。母亲对外人都是这样。假如她在家正和父亲吵架时突然有外人来家,她也能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改怒容满面为笑脸相迎,热情地招待别人。尽管她的嘴唇还干皴皴的,眼睛发着红。而父亲就做不到这一点。他的表情和情绪需要好半天才能调整过来。愤怒的、沮丧的心情像冰块一样,需要一点一点地化开。母亲还能以几乎不被察觉到的表情与刚刚还是仇敌的父亲说话,以制造和谐气氛。起初父亲侥幸地以为这一“仗”就算是被别人的来访冲走了,就好比房子的失火被突如其来的一场阵雨给扑灭了,他暗自欢庆,幸哉!幸哉!其实他想错了。等到有说有笑的母亲一送走客人,母亲就像川剧中的“变脸”一样,只是一闪的工夫,刚才的笑容立时换成怒容,热情速换成冰冷,丝毫不受刚才那场阵雨的影响,怒火又死灰复燃,转而烈火熊熊,继续上演刚才的那一幕戏。
对本已中断了恋爱关系的姚芳来访,虽然不能说在那一刹那母亲就同意了恢复我们的恋爱关系,不过确实也受了一些感动。上次与姚芳分手,也不是全出于母亲的本意,是她感到姚芳的家里做法上有些过分,激怒了她,在一气之下,加上我的添油加醋,最后造成了那样的结果。过后母亲在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尤其是我后来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再找到女朋友的情况之下。她认为尽管姚芳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还算说得过去。所以对于姚的出现,从心底里也算是母亲一直期待的事,并为母亲下了台阶。
可我不这么想。认为姚芳主动想和好,不过是她看我已留在了本市而不会再去外地这样一个定局后,她才来的。假如我当初被分到外地或者下面的什么地方,她是断不会再出现的。我反感她的世故,反感她把这些东西融合在本该是纯洁无暇的爱情婚姻之中。她的父亲更是赤裸裸地把物质现实的东西看得高于一切。我由当初对她犹豫不决继而变得反感了。我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想再见到她。我有一种厌恶感。觉得她那张“牛鼻子”脸实在太势利和俗不可耐。她有一种和这个年龄的姑娘身份本不该有的“满不再乎”。连结婚生子了的中年妇女也未必有这么厚的脸皮。
等我下午回到家时,姚芳已在我家与大人们吃完了中午饭。为了赢得我父母的欢心,她还帮助干了许多家务,聊了许多话。看得出,她和母亲已经彼此解开了“误会”,和好了。母亲已接纳了她并替我做主做了和好的决定。姚芳以前来过多次,也听介绍人讲过,知道母亲是主事当家的,像她父亲在她们家的地位一样。能争取了她——未来婆婆——的同意,事情也就成了一大半。她知道做儿子的我是最听母亲的。她尽全力哄母亲高兴。一口一个娇滴滴的“姨”,叫得既亲切又很甜,直叫得母亲心花怒放。她干这忙那,使寂寞冷清的家里难得充满了欢声笑语,有了难得的温馨气氛。母亲就喜欢夸奖的话,被姚芳连夸了几句已是合不拢嘴。以往母亲看着别人家孩子多,人丁旺,热热闹闹,我家却是冷冷清清的,就不禁想起死去了小儿子,心想如果活泼机灵的小儿子还在的话,家里也不至于冷清到这样。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暗暗落起泪来。
她有唉声叹气的习惯。她时常“唉——”一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那郁闷之气从胸中吐出来。但我每每听到这个声音都如尖利的刀子划在我的心上一般,如重石砸在我的心田。现在姚的出现,使家里的气氛大不一样了,她怎能不高兴呢!如果家里再这样阴郁下去的话,说不定母亲会叫我去主动找她呢。
我一回到家,推开门见到姚的脸正向我微笑,我吃了一惊。我冷冷地向她打了声招呼就径直去了自己的房间。母亲随后跟过来,着急地朝我挤眼睛,(她不敢大声说话劝我,怕姚听到),叫我表现得热情一些。姚芳仍然留在客厅里。母亲这样子,显然是希望我与她缓和关系,重修旧好。母亲从小屋出去之后,无事一样地又和她说话去了。
不一会儿,姚芳笑盈盈地来到我的屋里。我没办法,出于礼貌对她回应了一下,自己都觉得十分勉强。我问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母亲的眼色我不能不看。我对母亲的愧疚,使我不能再一意孤行。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迟迟不能满足她的愿望,我还有什么理由说这说那呢。只是我的内心对眼前这位晃来晃去的她感到特别别扭,打不起精神,压抑不住地厌恶。好久都是在听她说话,解释什么或者是谈生活方面的事。我并不搭话,只是心不在焉地听,不得已时说上一二句话。语言极其简单,里面透着凉气。我实在不愿和她多谈论什么。
晚饭的时候,她仍留下没走,虽然我的脸依旧冷漠。母亲以大包大揽的口气宣布,双方以前的“误会”现在都解开了,一切都过去了。原因是双方都做得有点不合适,都有责任。现在姚芳又回来了,说明咱们缘分未断。我们要重打锣鼓另开张。母亲用手指了指我说,“你也有许多不对的地方,像个倔毛驴,动不动就尥蹶子!凭你的脾气,找到小姚这么对你好的人也算是你小子的福气了。”不容置疑,母亲就算正式又把这事又给定下来了。
我晚上送姚芳回家回来后,母亲和父亲共同逼我就范,直到深夜二点才结束。他们叫我对待姚芳要好些,不能再错过这次机会。母亲说着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伤心起来,心软的父亲也陪着掉眼泪。我几乎没有不同意的理由。不管怎么说,至今没有半个女友,已使我底气不足。总不能拿那位梦中情人去搪塞他们吧!那样连自己都觉得太荒唐和渺茫了。这事说不出口。怨就怨谁让自己是个独生子呢,这个曾让我自豪、虚荣的、让人羡慕的地位,现在却变成了一根绳子,牢牢地绞住我的脖子。假使我还有兄弟姐妹,我可以不管父母的反对而独身,还可以流浪远方。我可以因为没有找到真爱而不去勉强自己的婚姻,直到真正找到我的所爱为止;我可以不管太多的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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