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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爵爷 罗莉塔·雀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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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发色和黛芬婶婶一样,名字叫做莉薇,她母亲是位画家,”瑞麟热心地补充说明,“她有点蠢,不过她母亲看起来很聪明。”
“啊,她母亲也在场。”韩克夫人说,目光依旧停留在宾迪脸上。
“宾迪,我想你应该不至于"碰巧"留意到她的母亲漂不漂亮吧?”鲁博装出毫无心机的样子问到。
宾迪放下《评论季刊》,抬起头来,谨慎地让表情保持空白,仿佛心思还在期刊的文章上,“漂亮?”他说,“不止吧,以"美丽"来形容更为恰当。”他将视线转回期刊,“欧夫人认得她,说她姓王,还是汪?或许她说的是文。”
“那女孩说她姓温。”瑞麟说。
这个姓氏在书房里引发的反应,有如一颗流星炸开了屋顶,坠落在房间。 
短暂的静默之后,韩克伯爵说:“温?红发的女孩?那一定是温杰克的女儿。”
“我想,她今年应该是十一或十二岁。”韩克夫人道。
“我倒是对那位母亲比较有兴趣。”鲁博说。
“为什么我并不意外?”黛芬评论。
鲁博无辜地回望她,“但是温蓓雪非常有名,吾爱。她就像荷马说的那种引诱水手撞上暗礁的美丽海中魔女。”
“应该是海妖(Siren),”瑞麟说,“但她们就像美人鱼一样,只是神话中的生物。传说她们以歌声引诱男人走向死亡,简直荒谬。我不明白歌声除了让人睡着,还有什么作用。更何况,如果温太太是谋杀犯——”
“她当然不是,”韩克爵爷说,“虽然难以置信,但鲁博刚才运用了譬喻法,而且用得十分贴切。”
“那是桩凄美的爱情故事。”鲁博故意说。
瑞麟扮个鬼脸。
“你可以到撞球室去了。”宾迪说。
男孩如获大赦,飞也似的逃出书房。一如鲁博所料,以瑞麟的想法,爱情故事是最恶心的东西,凄美的爱情故事就更可怕了。
一等男孩听不到,鲁博开始把美丽的陆蓓雪如何引诱傅斯里伯爵最疼爱的次子,毁了他一生的故事,告诉妻子。同一个故事,宾迪今天已至少听过十次。
众人皆知,当时温杰克“疯狂地陷入爱河”,完全着了魔,只能任由陆蓓雪摆布。而那份爱毁了他,他失去了家人、地位——一切。
“所以说,她是引诱温杰克走上绝路的女妖,”鲁博说出结论,“一如希腊神话故事的描述。”
“听起来也像神话,”黛芬以讽刺的口气说,“别忘了,社交圈也认为女性学者是怪物,那些人的见识之浅薄,令人发指。”
这是黛芬亲身的经历,尽管嫁入英国最具影响力的家庭之一,主流学者依旧对她的埃及象形文字研究成果视若无睹。
“这件事除外,”韩克伯爵说,“据我所知,整件事要追溯到我祖父的时代,换句话说,约莫是本世纪初的时候,陆家每代几乎都会出一名海军英雄,陆艾蒙是家中的次子,也是出色的军官,眼看就要在家族史上再添一笔佳话,突然间,他被海军开除,抛弃了未婚妻,出海当起海盗。”
“你这是开玩笑吧,父亲?”宾迪说,每个人都在谈论温杰克可笑的爱情悲剧,没人提起陆家的历史。
然而,他父亲并非信口开河,且真相更加骇人。
根据韩克伯爵所述,艾蒙不像一般的海盗那样英年早逝,而是活到耄耋,子孙满堂,而且每一房最小的一个儿子都继承了他的性格,吸引一些出身良好的不肖子弟形成一票狐朋狗党。
“陆家的那支旁系全是精于吃喝嫖赌、偷拐抢骗得败类,”
伯爵说,“说谎成性、丑闻缠身,每一代都不例外,重婚和离婚对他们而言,简直是家常便饭。后来他们大多远居国外,目的是避开债主,和继续欺骗其它蠢到不懂得避开的对象。恶名昭著的一家人。”
而宾迪差点便尾随其中一位而去。
即时不在她身边,他也无法将她自脑中抹去。她的名字不断被人提起。
她是个海妖、蛇蝎美人。但她拒绝了他。
也许不是拒绝?只是欲擒故纵?
与唐突没有关系,只是自我保护。那是拒绝或诱惑?
答案并不重要,反正他也不会采取行动找出真正的答案。
婚前,他便已悄悄套上盔甲;婚后,他对婚姻绝对忠贞。雅黛死后,他才在合于礼仪的服丧期过后,找了个情妇,但此事没有人知道。
温蓓雪是一个活生生的传奇。
父亲的声音将他唤回现实。
“说到这,宾迪,你对莱尔有何打算?”
宾迪知道刚才有很多话没听到,但他不动声色地说:“那孩子的未来不该由我打算。”
他将《评论季刊》放回书架。
“别说蠢话,”韩克爵爷说,“事情总要有人负责。”
而一如既往,那个人就是我。宾迪想。
“你知道亚瑟顿根本束手无策,”母亲开口,“瑞麟不但尊敬你,更喜欢你。你有义务管教他,否则那孩子很快会走上歧途。”
我的人生便是一连串的义务。宾迪想,并立刻谴责自己竟有这种念头。他疼爱瑞麟,也比任何人更清楚亚瑟顿和他的妻子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宾迪知道瑞麟需要什么,以及怎样的方式他才加以理会:那就是逻辑、、冷静和简单的规则规范他。
这也是宾迪所信奉的一切,尤其是规则。
少了规则,生命将变得复杂难解。少了规则,热情和欲望将凌驾一切,让生活完全脱缰失控。
他答应施以援手,协助寻找绘画老师,或许过段时间再帮他找一位家庭教师。
待一切谈定,瑞麟又被召回书房。
接下来的夜晚相当平顺,只有黛芬和韩克伯爵针对大英博物馆对待贝索尼先生的不当态度有所争执。虽然争论激烈,但没人想要介入。韩克夫人兴趣盎然地袖手旁观,而鲁博骄傲地注视着妻子,连瑞麟都静坐一旁,听得津津有味,毕竟埃及是唯一能引起他兴趣的主题。
在回程的马车上,宾迪询问男孩,为什么没来问他对绘画的评论。
“我怕你会拐弯抹角,”瑞麟说,“而我知道韩克爵爷会说实话现在他说我需要找个绘画老师。”
“我会为你延请一位。”
“那个红发丫头的母亲是绘画老师。”瑞麟说。 
“是吗?”
诱惑在宾迪眼前现身,露出海妖得微笑,朝他勾起手指。
他曾无数次把诱惑拒于门外,这次也同样不费吹灰之力。他如此告诉自己。 
*   *   *   *
次日午后,洛斯本爵爷伫立在汉邦区一家印刷店的橱窗外面,凝视一张告示,虽然面无表情但线条加速。
就因为一小张纸。但这简直荒谬,他毫无激动的理由。
上面不过写了她的名字,至少是她的姓氏,甚至不是印刷的,只是手写字体。非常美丽的笔迹。
水彩课程教授,按时计费;
欧陆留学名师,经验丰富;
提供画作一幅以资参考,详情内洽。温太太。
他低头望向瑞麟。
“那个雀斑女孩告诉我,可以来这里看看,”他的教子说,“橱窗里应该有一幅她母亲的画,她说我可以看了之后再自行判断她母亲是否有资格教我。问题是,根据她的说法,我对绘画一窍不通,又要怎么判断?”他皱眉,“我早就有点怀疑,所以韩克爵爷说我的画不好,其实并不意外。”
看着男孩急切地在印刷店橱窗里许多庸俗的画作中搜寻,宾迪镇希望父亲偶尔也能委婉一点。
要是他能稍稍赞扬瑞麟的努力,男孩便不会如此急着非马上找到绘画老师不可。他十万火急地想要开始上课,直说连一秒钟都不可以浪费,不然他错误的旧习惯会越来越难改正。这位女士正在招收学生,加上她不但聪明,而且适任,不是吗?
宾迪大可对这一连串话语简单地回一句:不能挑温蓓雪。
但,他却屈服于好奇心的驱使,答应了。
愚蠢的自我纵容。 
确实,亚瑟顿懒得在儿子的教育和生活方面多费心思。他只期望儿子进入体面地学校,并将这项奇迹完全交付给秘书去达成。而且,亚瑟顿和妻子此刻正在苏格兰的宅邸,明年之前都不会返回伦敦。绝大多数的一般贵族都是如此。
问题在于,瑞麟并不是一般的贵族子弟。他的名字是一种老鹰:游隼(Peregrine),而他人如其名,无法在牢笼中生存,也无法融入出身的上流社会。他对人生有很多野心,并不想追随父亲、祖父以及一长串戴家先人的脚步。
尽管宾迪从未想过要标新立异,但他相当尊重企图新,以及为了完成目标而做的努力。
然而,这仍然无法解释他出现在汉邦区这处荒凉角落的原因。
他的确打算替瑞麟找一位绘画老师,但对象决不会是温蓓雪。亚瑟顿决不会同意儿子向恶名昭著的陆家人学艺,尤其是这一位。
“找到了!”瑞麟指向一幅汉普德绿地公园的水彩。
宾迪望向那幅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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