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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时你可没这样呀!”“哎!此一时,彼一时呀。明天我还要上班呢。”“那也不行!”“那你说做什么呀?”“上网呀!上夜市。”“小霄呢?”“一会儿送她回去好了。”“到时候再说吧。”
小霄见了我们之后,朝小驹一笑,然后对我说:“生日快乐!这是我给你的礼物。”说着递给我一个小盒子。“谢了!”小驹涨红了脸大吼道:“什么!你的生日?为什么不早说!”“说了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再说最后一杯酒我心里已经替你祝我生日快乐了。呵呵!”“谁要你替!我这就祝你生日快乐!”然后他假装十分正经的说:“生日快乐!”“谢谢!呵呵呵!”“哈哈!不客气!”“行了。你们俩儿搞什么鬼呀!”“好了,好了。小驹说今天晚上去上网的,你同意吗?”“同意呀!”“是夜市。”小驹做了补充说明。“哦。那不行。我妈妈会骂的。”“你可以早点儿回去呀。一会儿让碧雪送你回去。”“不用了。我们找一家离我们家近的网吧不就成了嘛!”“呵呵!”“好吧!”说完,我们一起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12月25日,圣诞节。
清晨走出网吧,小驹说:“今天是圣诞节呀!”“是呀。我早在网上和网友们祝贺过了,还有贺卡哪!”“我也是呀!哦。圣诞快乐!”“MerryChristmas!”“你放什么洋屁呀!”“你听不懂吗?”“这我当然听的懂。”“那就是了。”就这样,在吵闹声中我们分手了。
中午,靓靓也送来了圣诞节的祝福。下午,蓝冰也送来了“圣诞快乐!”我很感激她们的祝福,但这些并不能使我真的快乐起来,因为昨天小絮竟然真的“忘记?”了我的生日。但我却从蓝冰的电话里得到了意外的消息:她已经有一个月不在那家诊所工作了。于是,我决定找时间去看看她,只怕这是元旦之后的事了。
12月26日。
夜又降临了,心似乎也随着空气的寒冷而凝结了。这些天一直反反复复的思考着我的感情,却找不出安慰自己的理由。不敢再给小絮打电话,我怕伤心。终于,我承受不了内心的忧郁与哀怨,给小絮写了封信。几天来的悲伤燃烧成了怒火,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都给她写了些什么。我只知道,我把所有的错都推给了她,除了没骂她,什么难听的话都写出来了。写完之后我连看都没看就连同一张贺卡一起塞进了信封里,因为我害怕自己失去寄信的勇气。
12月28日。
回到家,见到妈妈时已是下午1:00了。妈妈给我准备好午饭后,我说:“妈,给你说件事儿。”“什么事儿呀?”“我遇到了一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是吗?有那么巧吗?”“当然了。他是精神病人,让我给治好了。就是因为这件事儿李院长才让我去医院的。”“哦。”“这个人还是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哪!”妈妈愣了愣说:“会有这种事儿?你上次回来怎么不说呢?”“上次回来你们不是让我赶快回去去找李院长的嘛。哪儿还有时间说这个呀!”“嗯。也是。”“我们不但长得像,而且,我们的很多想法也都一样,我们已经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了。”“那就好。有时间你把他带回来让妈妈看看。”“嗯。”
晚上,我给小叶子打了个电话。她接到电话首先给我道了个歉,说她把我的传呼号给丢了,所以我生日时她才没有和我联系。我当然不会怪她。然后,我们就约好了元旦下午见面。爸爸回来后,我们一家三口就在电视机前聊到了深夜才睡。妹妹打电话告诉我们她元旦回不来了,要到春节才能回家了。虽然我们都很想念她,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好等过年再团圆了。
2001年元月1日。
今天是21世纪的第一天,是一个新世纪的开始。曾经我们用幼稚的小手为这个世纪涂满了各种各样的色彩,现在,我一觉醒来并没有发现今天与昨天有什么不同。只是,呼机一大早就带来了靓靓和蓝冰的祝福,也给我带来冬天里的温暖。
午饭时我给小絮打了个电话。她问:“有事儿吗?”“祝你元旦快乐!”“还有别的事儿吗?”“我前几天给你寄了张贺卡,你收到了没有?”“没有。”“……”“还有事儿吗?”“没有了。”“再见!”“再见!”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一丝丝凉意传来,一千年又一个世纪的等待会不会就是这样的结果?
与小叶子见面是在下午1:30。一见面她就说:“咦?你怎么一点儿没变?”“是吗?那不好吗?”“当然好了!你看我变了没有?”你变的更漂亮了!如果是其他女孩子问我,我一定会这样说。可是,不知为什么面对小叶子我却说不出口。而事实上她的确变的漂亮了。“小叶子也没有变呀!呵呵!还是那样小!”“真的吗?”她笑着说。看着她的笑,我真的分不清那是满足的笑还是失望的笑。“你的手还冻吗?”“你看!”说着她摘下了手套,露出了一双白嫩的小手。我也笑了,是满足也是放心的笑。“挺好的!”“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自从出去上学就一直没有冻过,可能是教室有暖气的事儿吧。”“不是吧。是你用凉水洗衣服的原因吧?”“哎!你怎么知道我用凉水洗衣服呢?”我笑着说:“猜的。”“是吗?”她不信。“你别忘了,我是学医的,而且,我也刚走出校门,学生时代的生活我还不至于忘的那么快。”“哦。明白了。”“明白了就好。希望你能长期坚持下去,这样就再也不会冻手了。”“谢谢你!你的工作怎么样?”“还可以吧。”接着我又给她讲了那段奇遇。小叶子听了以后问我:“你们的梦想也一样吗?”“这,不敢说,但我感觉到我们的梦想不会有太多不同的。”“是吗?那你和他…”她满眼关怀的看着我,没有把下面的话说完。我明白她的意思,也知道她想问什么,但我却不想把话题搞的那么沉重。我说:“你别忘了我们的思维方式是有差别的,还有性格,他比我认真、谨慎。”“那就好。要不然……哦。我也不相信会有你描述的那么相像。我感觉洒脱一点儿会活的很轻松的。不是吗?”“是的,对立统一。有坏处就有好处。”她笑了,说:“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说辩证法呢?”我也笑着说:“当我用辩证法思考问题的时候;或者,真的有来生,也许我来生就不会再说了。呵呵!”“你呀!真拿你没办法!”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时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逝去了。尽管我们不愿这么快分开,但越来越深的夜色却让我们不得不结束这段快乐的时光。
元月2日。
离开家之前我给小叶子打了个电话。我无意中说了“我对象”三个字。于是小叶子问:“你,也谈恋爱了?”一种意外的吃惊。“小叶子谈恋爱了!呵呵呵!”“我,我没有。”“也!也,怎么解释?”“也,是曾经,是过去。”“哦。对不起!那么我就不能恋爱了?呵呵!”“当然,可以了。只是,只是…”“可以就行了。”……
第九章
元月6日。
今天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日子,因为,今天有雪。我抑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提笔写下了《雪》:
清晨开门
好好一场雪!
银光射入眼帘
整个一个银色的世界
干渴的冬季
焦楛的心
需要灌溉
一场雪
好似甘露
怎能不叫人喜欢
似乎有一种饥渴
不只是胃里
更是心灵
而雪
像是棉花糖
清凉而甘甜
我想吞尽所有雪花
咽下所有喜悦和欢乐
梦不只是梦里
所以也不只是梦
我爱这洁白的世界
我爱每一片雪花
我想和她们一起飞舞
在自然中
体验快乐
感知幸福
雪越下越大,我中午下班时,正是漫天雪花随风飞舞的时节。踏着脚下的雪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午饭后,我想再次走出房间去看看这场雪。一片被狂风卷起的雪花突然打在我的脸上,也在我的心里激起了几多感慨,又想起了下班回来的路上和种种感受,我忍不住转身回到了房里,满怀激情的写下了这首《踏雪》:
踏雪不是为寻梅
那是一幅画一首诗
但不是人生
我踏着的是一种人生
虽然不平
却是我生的意义
清晨的一场雪
充满了喜悦
天气寒冷
我心却炽热
在
银灰的天空
银白的大地
漫天的雪花中
踏着脚下咯吱咯吱的棉毯
去看看这洁白的世界
雪是那么的洁白
让这世界重新圣洁
雪是那么的甘甜
让这大地远离干涸
雪我心中最美的花
谢谢你还我一个圣洁的世界
风夾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