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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早已离开(下)-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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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不给我一点机会。
    “杨先生,您的意思是推掉韩小姐?”房间里很长一段时间静寂,秘书还在请示。
    我回过神,稍作考虑:“就说我时间排满了。”
    秘书走后,小皮递过一杯醒酒茶:“哥,韩小姐是那个交通部老大的千金?”
    “嗯。”
    “这星期约你几次了。”
    小皮样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我失笑:“怎么了?”
    他摇摇头退了出去。
    小皮其实没猜错,韩之凝的确有追求我的意思。
    韩之凝是部长韩放的独生女,长相端秀知书达理,属于现今世界里罕见的府阁千金。我们一般称她父亲“韩管”,随老一辈的叫法。韩之凝深受她父亲影响,从小就喜欢儒家,特别是那种文雅男人。小弦抖出坐过牢的旧事,韩管怕新闻记者乱写,干脆派出爱女捉刀。
    她采访过我一次,大概是对我印象不错,后面又续约了几次。我前几天忙于应酬,刚好有借口回绝。她在她父亲指点下,趁我开完会,把我堵在了议事厅门口。
    “杨散,我知道你有空。”她直呼我的名字,脸颊飞出红晕。
    旁边三三两两的同行笑着走开,我请她去了休息室。
    “关于上次朋友开我玩笑一事,请韩小姐不要透露她的名字,我不想别人打扰她的生活。”我再次重申了我的观点,其余部分韩之凝能控制得住,她知道怎么写。而且小弦当那么多人面放出了那话,光靠遮掩蒙混不过去。韩之凝既然是内派记者,我相信她能斟酌文字。
    她看着我,脸带笑意:“杨先生能多抽出点时间吗?”
    我委婉拒绝。她又笑,神情还是温和:“其实我是个内向的人,从来不敢主动约男士。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我愿意改变自己来追求你。”
    面对她的坦言表示,我有些吃惊。韩之凝年纪轻轻,不超过26岁,是一个端庄自持的女人,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显然突破了她的底线和惯性。
    我已经过了激动燥热的年纪,除了找回小弦,恐怕再没心思去享受恋爱。韩之凝还在等我反应,为了打消她的难堪,我低头站着,装作正在考虑。
    她可能察觉到了我的心思,露出微笑说道:“你不必觉得为难,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先走了。”说完顺手带上门,避免了一场尴尬。
    韩之凝走得大方得体,事实证明,她是个聪明女人。
    凌晨两点被噩梦惊醒。睁开眼睛,卧室里灌进海风,窗纱胡乱飘拂,世界里还是我一个人。
    我摸摸右脸,一手冷汗,苦笑自己遭到了报应,最牵挂的人从来不出现在我眼前,原来是钻到了梦里面。
    记得刚才心脏停跳了一下,好像猛地抽走了我的呼吸,那种感觉很干涩,不容易说清楚。再次碰着小弦后,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她总是提着我的衣领,对我冷冰冰地笑:“别让我看见你这张脸,要不晚上会做恶梦。”
    恶梦,我懂她的意思。她好像知道这句话对我来说是最大的打击,所以一次次毫不心软地嘲笑我。现在的她对我没一点感情,我相信下次忍不住去看她,她还是会恶狠狠地打击。
    白寒有时候很内疚,追过来问:“哥,你会不会怪我?”
    我没办法回答。因为我本身就是个罪人,亲手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罪人。面对小弦的眼睛,我现在变得迟钝,不敢探究她眼底的东西。
    我怕我看到了愤恨。唯独对她,我没有外界表现的沉稳坚强,每次以亲她的脸来逃避对视。她并不知道,我也害怕让她知道。
    小皮问过我很多次:“哥,我总觉得你像个传奇式的人物,给我讲讲你以前的故事吧?”
    他只说对了一半,我以前的经历的确像故事,不过我还是不敢让它曝光。一旦曝光,我彻底失去沙小弦。
    我肯定不敢。
    父亲是个儒雅的人,骨子里带着旧式书生气,总是穿着笔挺的衣服,最上一粒扣子扣的严谨。也正是这种儒家宣扬的“温柔敦厚”让他彻底失去了幸福,最后病痛把他折磨得形销骨立,他念着母亲的名字离世。
    那时的母亲,已经是白祖沙的合法妻子,生下了依依,刚满十二岁。
    根据白家老一辈解释,我八岁那年,白祖沙在生意上曾打败过书生父亲,作为调停条件,他要求母亲改嫁。父亲太过于软弱,竟然让白祖沙得逞,从此闭口不谈母亲的事,这也成了他一块心病。
    我称爸爸为“父亲”,言辞上可以看得出他对我的教育——谈吐和内在要相结合,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二十八岁之前,我从不怀疑他的教导,待人处事保持着谦恭有礼的风度,像他那样与世无争。在美国攻读博士学位,我接到过他少数几次的越洋电话,都是言语温和,淡淡地说着一些琐碎杂事。
    “爸,你身体还好吗?”这是我在外三年最关心的问题。
    “很好。”他温声回答,语调一直平稳。
    父亲为了打消我疑虑,每隔三个月给我寄来照片,证明他精神抖擞,不需要我回国探亲。最后还是白寒第一次打来的电话惊醒了我:“你是堂哥白澈吧?我给你说个事,听了后你先别急,这边有我帮你顶着——”
    “出了什么事?”我的嗓子变得干哑。
    “舅舅病倒了,吐血,好像有点严重,我守了他快一个月,今天才听到他说你的名字。”
    父亲就是这样藏住了心事的人,默默忍受,默默痛苦。承受不了的时候,自己性命也搭进去了。他的离世和白祖沙的倾轧有直接关系——中间停战了十八年,白祖沙卷土重来,父亲抽不回康明的股份换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祖沙再打倒他一次。
    我开始着手对付白祖沙。
    没人知道我心里的仇恨。我和父亲委曲求全地过日子,并没有逃脱恶意打击。既然失去了亲人和家庭,我想还没有什么事能比这更坏,更能打击我。
    要对付一个实力雄厚的对手并不容易,我两手空空地回来,最大的困难就是缺少启动资金。
    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两个月不出门,仔细组合搜集到的资料。没有人能帮我,我只能靠脑子寻找突破口。
    这时,白寒突然找上门:“哥,我有办法弄到钱,你帮我。”
    我面对满桌的资料纸,坐着没动。年轻气盛的白寒不能让我放心,我只承他照顾父亲的恩情。
    “哥,我知道你脑子活,随便动两下就能想出赚钱的点子,不过你等不了这么长时间去聚钱,对吧?”他的话直接切入了我的内心。
    “你遇到了什么难题?”我冷淡地问,看得出来白寒垂询没名没势的人,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白寒嘴角翘了起来:“哥真是聪明人,看来我找对了。”他摆出了他的问题:没有过硬的势力扶植,北区至今不是他的地盘。
    “我要绝对控制北区的地下权力。”白寒下了结论。
    “想怎么做?”
    “抢银行或者运钞车。”他还在笑,说得轻松,“花钱买下老大的位子。”
    看来过惯刀头舔血日子的人胆子的确要大些。白寒看见我低头推敲,又游说:“哥,男人跟女人一样,变坏了钱才来得快。”
    我考虑更多的是周全,计划的严密性,不是他想象中的胆怯。
    “你有认识的银行警卫?”
    “没有。”
    “那就安排一个人做眼线,找警队的缺口。”
    2002年我二十九岁,第一次走进小弦视线。我授意白寒手下闹事,等着警队来抓。小弦就在队伍里,穿着苹果绿外套,驼色牛仔裤,和所有人一比(非 凡,她最亮丽扎眼。
    白寒说过,和警队打交道多了,最“熟”的人是沙小弦。
    我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慢慢接触后,发现她天真热情,缺少现实阅历,心里有喜有忧,意志力开始摇摆不定:在国外我就养成了独立生活的习惯,这次为了打探消息接近她,和她呆在一起三个月,她的依赖让我放不开手,我知道我喜欢上她了;她不厌其烦地讲各种故事,话里被我推敲出很多内幕,她还没注意。
    “阿澈,车队老程儿子病了,明天我去看他好不好?”小弦最爱抱住我脖子,说些悄悄话,像所有迷失在甜蜜恋爱里的女孩。
    我其实也差一点意乱情迷,只是长期以来的自制力让我残留了最后的清醒——车队是经警押运那边的称呼,老程是负责运送的三位司机之一,既然他儿子得了重病,他肯定要拿出一大笔医药费。也就是说,主驾老程有机会可以利用。
    “好。”我慌忙避开小弦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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