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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午,隔壁那对痴男怨女才起床,老莫脸色有点苍白,而谌枫则一脸滋润。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张床的寿命也不会太长了。
下午吃完晚饭,她们送我们去机场。我和林寒如老朋友般从容告别,而老莫与谌枫又亲又搂的,缠绵得不行了。
飞机上,老莫倒下就睡。在他见到周公前,我问老莫:“莫兄,你是不是准备换人了啊?这么入戏的。”
老莫撇撇嘴说:“谁说?我国庆还要和听听回重庆拜见老丈人。正所谓,做什么都要用心,泡妞也是一样的道理。反正她在厦门,又不会来广州缠我,有空再过去找她就是了。”
我把头靠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顺便吓他一下:“如果她来广州找你,凌听不把你的小弟弟切了喂狗才怪!”
老莫朝我比了比中指。一路无话,我们像头死猪一样地睡着了。到白云机场后,我和老莫擦擦嘴角的口水,直奔广州市区。
第二天是周六,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被电话吵醒。我闭着眼睛,手摸到手机,挣扎着打开一缝天窗瞟是谁,是老莫。
我心里狂骂了一句变态,还是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只听见老莫着急得腔调都有点变了:“老拆,惨了惨了,你这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谌枫真的来广州找我了!”
“清明和鬼节都过了,你说点正常的事吧。”我依旧闭着眼懒懒地说。
“真的真的,刚才她给我电话,说如果她现在来广州,我会不会很开心。我当然说很开心啦。然后她又说如果半个小时后到广州,我会不会去接她。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的,就说当然会啦。然后她就告诉我,她刚好有事来广州,已经在机场大巴上了,还有半小时到天河大厦!”老莫在电话那头哭丧着脸说。
《爱情路过广州》第三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42(2)
我直起了身,问:“林寒有没有一起来?”
“好像没有。”老莫答道,“我现在正在陪老婆在天河城逛街,明天是她的生日。要被她知道了,还不真把我阉了,都是你这个乌鸦嘴惹的祸,你快快帮我搞定!就这样,不说了,我手机关机了。回头联络你。搞定啊!”
我张开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老莫那头就把电话挂了。我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我为朋友两肋插刀,他为女人插我两刀。我坐起了身,揉了揉头,去洗了个澡,然后驱车去天河大厦等谌枫。谌枫见到我,又高兴又诧异,她问老莫怎么没来,而且后来怎么电话都打不通了。我只好扯谎说老莫他奶奶突发病重住院了,老莫去照顾他奶奶,手机可能没有电了。
老莫奶奶前两年就过世了,而且也不是在广州,是在重庆老家。我心里还是向莫奶奶说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我把你抬回人间,都是为了救你这畜生孙子。
谌枫点了点头,一脸的失望,问我:“那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他奶奶啊?”
我心里回答说,姐姐你会飞吗,在天上哦。但嘴里还是回答说:“算了吧,这时候是最关键的时候,还是等危险过去了再去看他奶奶也不迟。”
谌枫点头称是。我把她安排到了远洋酒店住下,然后她径自办事去了。晚上我又请她吃了个饭。席间,老莫打了个电话来,问我怎么样,我把情况说了一下。我说,帮你把彩旗插在了远航酒店,没我的事了吧。老莫在电话那头竖起大拇指,连连夸我办事得力。
我回到家后,晚上十点多钟,老莫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现在去谌枫那,并和我对好口径说,如果凌听找他,就说和我在一起,和几个同学一起打牌。我们周六经常在一块儿打牌到通宵,所以估计凌听也不会怀疑。
我摇摇头,心里直替远航酒店那不太结实的床担心。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正在网上和月儿聊天,忽然电话响起,我抄起电话一看,吓了一跳,来电者正是凌听!
我咳了一声,稳定了一下声音,接通了电话。
“老拆,不好意思,我是凌听,老莫在你身边吗?我打他电话关机了,是不是没电了?”电话里凌听说。
我忙不迭地回答说:“在呢,在呢,不过他现在在厕所。”
“呵呵,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玩牌了,我刚才临时出去到朋友那拿了一个资料,出来才发现锁匙没带,想过去拿老莫的锁匙。”凌听笑着说。
我汗都下来了,但还是镇定地笑着说:“没问题,他现在估计在干大的事业,待会儿我让他给你电话。”
一放下电话,我立即打老莫电话,关机!谌枫手机,我没有号码!找林寒要吧,我突然想起我根本没留林寒电话!我又马上打远洋酒店,打谌枫房间电话,占线!
我顿时急得浑身冒汗!
《爱情路过广州》第三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43(1)
我立即冲出门,跳上车,直奔远洋酒店。还好远洋酒店离我家比较近,如果是花园酒店什么的,那真要累死我了。我在路上盘算着,要老莫怎么弥补我今晚替他受惊吓的幼小的心灵。路上凌听又打了电话进来,我告诉她老莫有点拉肚子,并问她在哪里,我让老莫直接去找她。凌听说她现在已经打车回华港小区了,正在楼下等。我说老莫出来我就马上让他回家。
到远洋酒店,我跳下车,锁上车,噌地就往楼上窜,冲到谌枫开的房间。到门口我双手扶着腿,喘了两口气,正要敲门,隔着门就听见里面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这年头,酒店的隔音做得这么差,存心把好好的酒店变成丽春院,存心让意志薄弱的男人失足下水。我顿了一下,还是用力地敲门,也顾不上会不会吓得老莫终身不举了。这事如果让凌听知道了,那可不是能不能举的问题,估计作案工具都要被永久性地没收了。
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我可以想像这时候老莫是多么的惊恐。我心里暗暗爽了一下,谁让这小子自己风流快乐,我却在这替他流血流汗。我大声地叫:“老莫,是我,老拆!”过了一会儿,里面有个人走到猫眼里看了一下,接着打开了门,探出了一个小脑袋,一双愤怒的眼睛盯着我,正是老莫。
我附在老莫耳边说:“凌听在全世界找你!”然后大声说:“你奶奶病危了,你快快去医院吧!”
老莫听到凌听在全世界找他,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回房间穿衣服。这苍白脸色倒是和奶奶病危这出戏挺相配,就是不知道莫奶奶在天之灵会不会捶胸顿足大骂孙儿不孝。
谌枫披着浴巾送出来,让老莫不要急,小心开车。这是个心地不错的女人。
房门半开着,谌枫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在我视线里时隐时现,还没来得及细看,我就被老莫一脚踹到前面去了。
下了电梯,我拨通凌听电话,老莫瞬间换上温柔的声音:“老婆啊,刚才在拉肚子,没事没事,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吧。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快到太平洋电脑城,马上就到,等等我哦。来,亲亲……”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老莫那张温柔得像朵花的脸,对他的这种“语不肉麻誓不休”的恶心情话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老莫开动MINI就要冲出停车场,被我拦住了,我把我的手机给了他。
他不解地问:“干什么啊?”
我说:“你刚才不是说在路上了吗,路上还用我的电话,怎么到了就没有了呢?”
老莫咧开大嘴,朝我伸出大拇指,夸我:“对对对,想得真周到,不愧是IT的白骨精。那句话怎么说来的,细节决定成败。”
我朝他比了个中指,掉头走向我的车,说:“记得明天一早送到我家来,不然你家听听不切你,我来切!”
总算顺利解决了,明天晚上再把谌枫送走,这事就算结了,我高兴地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做着春秋大梦,梦到和一群美女正在露天的温泉里嬉戏,看着春光无限好,心里那一个乐啊,心里那一个美啊。正要去爬波弄浪,忽然天上响起一阵震耳的擂鼓声,一群天兵从天而降,拿着兵器,直杀向我!
我大惊,猛然梦醒,汗流浃背。
这时候,我听到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原来不是天兵天将,而是敲门声。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才八点半,我疑惑地打开门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是老莫!老莫一脸无精打采地进来,把我的手机递给我。
我打着哈欠,破口大骂说:“TNND,老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