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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像给不了。
月儿看我愣愣地看着她出神,问我:“怎么啦,老拆?”
我回过神,笑着说:“没事,我在想老陈回家会不会跪搓衣板。”
月儿笑着说:“看那架势,真有可能。晚上我请你吃饭吧,收回这个坏账,有你理论指导,更是你让我这么伤心,让我有这么多眼泪做道具。”
我笑道:“好!晚上,我请黎大小妹在本市最高档的沙县小吃(这是一种价廉物美的非常美味的小吃,源自福建沙县,遍布广州,在全国很多地方也有)狠狠地吃一碗馄饨!”
月儿嫣然一笑:“好,说定了,在哪里吃无所谓,关键是和谁吃。”
回到位置上,我才猛然想起,我之前约好了和采韵一起吃饭,这下我为难了,我没有分身术,要推掉哪个约会呢?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36(1)
最后我约了采韵吃晚饭,约了月儿晚上一起去兜风,我对自己游刃有余的解决矛盾的能力很是满意。
采韵邀请我去她家吃饭,尝她做的法国菜。我一边开着车在广州大道看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车辆长龙,一边在YY:女人请男人到家吃饭,是不是代表着某种暗示?我曾在上海吃过法国菜,菜很不错,但我的智慧还是欣赏不来这些世界名菜,所以我对法国菜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在我心里,真正的法国大餐是采韵。
采韵住珠江南岸的海珠半岛花园,与广州传统的富人区二沙岛遥相对望,与中信君庭、中海锦苑、珠江广场一起构成全新的富人区。几年前的广州平均房价为六千的时候,那边贵的已经卖到了二三万。
我满以为我会看一个一望无际的大豪宅,但我错了。采韵的家不大,顶多也就是八九十平方,采用的是黑白的色调,显得品位十足。
采韵从我眼里读出了疑问,笑着说:“房子很小吧,太大的空间会让我感到害怕。”我笑着点了点头,采韵给我倒了杯矿泉水,示意我随便坐,她到厨房去做菜。
我坐了下来,把手机放在了茶桌上。采韵的手机也刚好放在桌上,我把手机和她的手机并排放在一起,并再一次替我的手机叹气,同机不同命啊,差距咋这么大呢?
我打量着房子,首先入我眼的是入门处的小吧台,两面的酒柜墙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我踱过去欣赏时,发现那些基本上都是法国酒,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产于美度区或上美度区的红酒,有拉斐庄、拉图庄、奥比安庄的顶级红酒,还有很多品牌是我根本没有听过的。
我看到电视柜上放了一些相框,看完酒我就转过去欣赏相片了。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比较大幅的照片。那是一张剪影照,是采韵和一个男孩子在夕阳下相拥的侧影,很美。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那个侧影很熟悉。在照片下面写着“Jet’aimeàl’infini”,我认识的法文为零,不知道这个什么意思。
往右边一张是采韵在法国艾菲尔铁塔下的照片,应该是几年前照的,那时候的采韵穿着一条很时尚很漂亮的白色吊带裙,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我突然看到最右边那张照片是采韵和钟副市长及两位老人一起照的相片,我狐疑地拿起这张照片端详,奇怪地发现采韵和钟副市长竟然有几分相像,而他们俩和两位老人眉目又有几分相似。
这时候采韵开始往桌上摆餐具,刀叉酒杯摆了一桌子,法国菜吃起来很多讲究,餐具也相对多,难得在她家里有这么齐全的装备。
很快菜也上来了,采韵说时间太赶了,就做了几个有现成材料的菜。
我到厨房去帮忙端菜,看到厨房里竟然也放着三四瓶红酒。采韵解释说,法国菜中不同的菜点用不同的酒,这些是有严格的区分的,香槟酒、红、白葡萄酒、雪利酒、朗姆酒、白兰地等,是做菜常用的酒类。
我吐了吐舌头,太复杂了,以后谁要是要我做法国菜给她吃,我就当场把那些料酒全喝了,先自行了断,醉死了也比做这些菜烦死来得痛快。
菜不多,三菜一汤,但是我看着那些菜发愣,我发现自己的文化水平和世界太不接轨了,这些菜我一个也不认识。
采韵笑着告诉我,这是布列塔尼式烩土豆,那是鹅肝温沙拉,颜色好看的是奶油牛肉丁番茄汤,还有桔香法式吐司。
我们先喝了开胃的葡萄酒,然后就开始吃菜。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吃西餐,但采韵做的菜味道真的非常好,我也就大口大口地品尝起来。
采韵很开心地看我吃,说:“我最喜欢吃生蚝,但今天太迟了,买不到新鲜的生蚝。改天我做柠檬生蚝给你吃,这是法国人最爱的菜之一了,生蚝一定要新鲜,法国人对此的定义是——新鲜到把柠檬汁挤上去时,它的肉会轻轻地颤动。”
我点了点头,开玩笑说:“如果我去法国餐厅吃这道菜,买单的时候,我的肉也一定会疼得轻轻地颤动。”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36(2)
采韵咯咯地直笑,说:“广州的法国餐馆一般不怎么地道,我最经常去的是对面二沙岛的塞纳河,别的法国餐厅现在的法国菜都被改造成广州式法菜,只有这家的老板坚定不移地做地道法国菜。”
我问:“你在法国待了多久呢?采韵。”
采韵停箸回答:“在法国读了三年书,学的是经济管理。”
我指了指那张剪影照,问她:“那是你男朋友吧,那句法文什么意思呢?”
采韵突然眼眶有点红,点了点头说:“那是我男朋友,二○○○年在法国出车祸死了。”
我释然,说:“对不起!勾起你伤心事了。”
采韵看着照片说:“没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喜欢喝博若莱是他带出来的。我们在每年的十一月的解禁日都跑到绿戈山庄去喝最新鲜的新酒,每年绿戈山庄都会把最新酒每样装成小杯免费给客人品尝,他们的品种很多,每一次都能尝到二十几杯。我每次去都喝醉了,每次都被他扛回家。”
采韵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温柔的神情,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你的长相和他有几分相似,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都愣住了。”
我抬抬眉,摸了摸下巴,打趣说:“当时我还以为我这么大魅力,让你对我一见钟情了呢。”
采韵笑着说:“至少先有了几分好感吧。”
“那句法文就该是永远爱你的意思吧?”我猜。
“差不多,是无尽的爱的意思。”采韵点了点头回答,“他是学服装设计的,那张站在艾菲尔铁塔下的我的白裙子就是他设计并亲手做来送给我当生日礼物的。”
我转头看那张照片,可以想像到那时采韵的心情是如何的明媚。当我转回头来的时候,又扫到那张她和钟副市长合照的相片,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那张照片里的是钟市长吧?”
采韵微笑着用她那清澈的眼睛看着我,说:“你是想问我和他什么关系吧?”
和聪明人说话真的是省时省力,我点了点头。采韵嘴角一翘,狡黠地反问:“你认为呢?”
我不加思索地回答道:“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你哥哥。”
从我之前的判断,再加上相片上的疑点,我大致可以判断出他们是亲人关系,但是有可能钟副市长是她的父亲,也可能是哥哥,也可能是舅舅什么的。在做这个项目后,对钟副市长,我留意他的一些资料,报上介绍是他才四十三岁的年龄就坐到了常务副市长这个高位,而采韵应该是三十岁左右。因此,是哥哥的可能性最大。
采韵鼓鼓掌点头说:“果然聪明!”
我还有点疑惑,问道:“你们的姓……”
采韵端上自己做的冰淇淋给我,说:“我们同父异母,我是随我妈妈姓的。从小到大我哥都非常疼我。我男朋友去世后,我有半年是如同游魂野鬼地在欧洲四处流浪的,他知道后非常心疼,让我回国。”
“后来你就开了这个公司?”我尝了口采韵自己做的冰淇淋,法国餐中餐尾一定有个甜点。
我不是很喜欢吃这种甜腻的东西,像哈根达斯什么的,我基本上是用来哄女孩子用的。当我捧着一大盒不同口味的哈根达斯,用深情的眼神、坏坏的笑容,来到小妞面前,她生的气就算是维苏威火山,我也能够把它给降成南极冰川。
从我的战斗史上来看,那是屡试不爽。而我自己对这玩艺儿却是半口不沾,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