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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飘飘-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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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达也赞同地:“对,你应该早说,明天我也有点事。”
胳腮胡就露出歉意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我。。。。是应该早。。。。早。。。。早说的,至于为什么,我。。。。你们到了那里就知道了,请务必到场。 明天的活动很重要。”
邢达:“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胳腮胡老实承认:“是的,很对不起,不过明天你们到了之后我自会解释的,我想到时候你们一定不会怪我。就这样,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确了,现在我不是请求你们,而是要你们明天务必到场,否则他就不是我的朋友。”说到这里,胳腮胡脸上再没有了那种对不起的表情,更看不到一点犹豫的神情,显然他的某种意志在经过了短暂的动摇和考验后迅速变得十分坚定了。大家自然都把他这种神态的变化看在眼里,那些本想再推辞一下的人就把话咽了回去,只是嘀咕了几句。
“搞什么搞!”
次日,周正涛犹豫不决。他当然是很想去的,可再请一次假又觉得不太好。他跟胳腮胡不熟,心想即使开罪了他也没什么。但他很担心吴康友会因此也对自己有看法。从吴康友对行为艺术的那份热情和崇拜来看,十八九他不会原谅自己的。为了书法艺术,更重要的是其实他已渐渐迷上了行为艺术,仅仅从这一点来看,他实际也是不会不去的。老婆听说他又要请假,自然又是讽言讽语:“我看你干脆辞职算了,靠搞这种行为艺术养家糊口。老婆我跟你受点罪倒没什么,只是担心以后孩子委屈,摊上你这么个神经病的爹,造的什么孽哟!”
他骂道:“女人就爱无事生非,夸大其词。”
“你会吃亏的。”
周正涛决定再请一个下午的假。李发阳问:“你到底什么重要的事,连续两天请假?”
周便谎称母亲病了。在李发阳看来这自然是很正当的理由,便没再问。周正涛赶到华天大酒店时发现那些人的艺术活动已经开始了。大门的右侧围着一群人,吵吵嚷嚷,周正涛以为是有人在干涉胳腮胡他们的创作,走近一看,才发现很多人抬头看着上面。他便也跟着大家的目光看,不觉吃了一惊,在4层楼的一间房子的窗台上竟站着胳腮胡。他一下就傻了,不明白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得身边响起了吴康友的声音:“老兄,你这未免玩过了吧?”
站在窗台上的胳腮胡平静地说:“我昨天告诉过你,我要证明死亡是不存在的,你当时不是也很期待着我的证明吗,怎么今天我都没熊呢你却先熊了,又不要你跟我一起证明?”
“这不是熊不熊的问题,而是对不对的问题,老兄,恕我直言,你其他方面的水平都很高,就是在这个问题上太幼稚了,你不能这样证明知道吗,因为这样证明根本不说明问题。其实有更好的证明办法,只可惜你没找到。”
胳腮胡淡淡一笑,说:“朋友,别跟我玩心眼,我知道你这样说是想刺激我放弃这种办法。我告诉你吧,不可能的。我早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了,昨天在博物馆陪那个两千多岁的老太太搞了一下午,我就更坚定了这个想法。你现在不应该跟我费话,而应该赶紧多找几个记者来,请他们报道,记录,告诉他们我胳腮胡是中国的行为艺术的第一个大师,我对‘不存在死亡’这个理论的证明是完全符合科学的。如果他们不在场,那兄弟我的这个行为的价值就会打些折扣,这对我来说才是最大的不幸呢。快去快去,快去请记者,我的时间不多了。”
有些路人不明白,问这些艺术家们:“既然他想死,为什么还要叫记者,是不是想出名呀?”
艺术家们便非常气愤,凶狠地盯着这个人,怪他说话太不恭敬了。邢达怒道:“什么想死,什么出名?他是从事艺术活动,在搞创作,知道吗,不懂少开口?”
“什么,艺术活动,从那上面跳下来叫艺术活动?噢,究竟是他有毛病还是你们有毛病?”
边上有人接口骂道:“我看他们都有毛病。”
邢达怒不可遏,控制不住情绪,猛地抓住这家伙的衣领,二话不说,挥拳就打。亏得吴康友在一旁还算清醒,急忙抱住了邢达的手臂。那人也不是好惹的,也要出拳打邢达。吴康友便大喝一声:“算了,上面正有人等着我们去救呢,你们在这闹什么闹,出了人命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邢达和那人才住手,互相怒目而视。
哪知楼上窗台上的胳腮胡这会却还有一份幸灾乐祸的心情,用欢快的声音叫道:“打呀,怎么不打啦?要知道打架也是一种行为艺术,谢谢你们用这种行为来为我的创作做铺垫,可惜就是没有坚持到底。吴康友老弟,恕我直言,你的艺术水平太低了,干嘛阻止他们,让他们打呀!喂,你们打呀,两个白痴!”
吴康友哭丧着脸说:“老兄,凡事适可而止。”
“艺术是极端的,无限风光在险峰。”
关之河对吴康友说:“其实他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好,坦率地说我是很欣赏他的,艺术家就应该有这种义无反顾的探索精神。”
有路人问他:“那你为什么不跟他一样去探索?”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也许明天、后天我就会学他。”
吴康友骂这路人:“你不是个好东西!”
那路人立起眼睛,正要还嘴,忽听四周众人发出一片惊叫声,就见天上仿佛飘来一朵乌云,硬生生砸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接着好像是一小串液体荡漾的声音。
胳腮胡完全失去了耐心,没有再等一会记者。以此观之,他的行为艺术的水平还欠那么一点火候。
鲜血飞溅到了一些观众的身上,甚至有个路人的脚上还沾着了一块像猪肺般的脑浆。这家伙却浑没事似的,倒是边上的几个人呕吐了起来。
艺术家们便都悲伤地跪在胳腮胡尸体边上,向他的探索精神表示崇高的敬意。
很快有警察赶来了,询问什么事。那几个被邢达、吴康友骂过的路人便一起指着这群艺术家对警察说:“他们是一伙的,这个死人肯定跟他们有关,应该带回去好好盘问盘问。”
警察见他们齐齐跪着,自然信了这几个路人的话,叫他们去局里谈谈。吴康友等人竭力辩白,但无济于事,人命关天,想轻易脱离干系是不可能的。
事情很快就弄清了,警察知道此事跟他们无关,就把他们放了。他们在失去了一个杰出的艺术家的同时又遭到了如此无礼的对待,个个义愤填膺,都说应该去告警察侵犯他们的人身自由。可气势先盛后衰,都慢慢觉得没什么意思,漫说难得告赢,就是赢了又能怎样,倘若能换回朋友的生命倒还值得一试。眼下当务之急,是处理胳腮胡的后事。他们赶到胳腮胡的家里,本想安慰安慰他的女人,却不料被那女人好一顿骂。她大哭大叫,说她老公是被他们害死的,什么狗屁行为艺术,根本就是害人艺术,发疯似的要揪这些艺术家的头发,撕他们的脸。幸亏被人拉住了,不然这些艺术家绝不可能全身而退。
大家都不说话,想想甚是无趣,便四下里散了。
尽管胳腮胡是以研究者的方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但要吴康友他们把他的离去当成一件好事,似乎他们行为艺术上的修养还没达到这个境界。总之,一种受伤的感觉始终搅得他们不太安宁,这些天便都躲在家里将息。而就在这几天,省城各大小报纸却是围绕着这件事热火朝天地做起了文章来。意见大抵分为两派,一派是为行为艺术叫好的,一派就是骂行为艺术的。中国本就是一个喜欢排外的国家,这事又出了人命,所以骂派的气焰始终要比捧派的气焰嚣张。骂派甚至喊出了打倒行为艺术的口号。虽然未必真付诸行动,但影响却很大。捧派顶了一阵子,毕竟势力单薄,渐处下风,这两天就有人在打点行装想开溜。
一日,佟良玉和关之河两人便带了几个捧派的书画理论家来见吴康友。魏明哲是一个喝过洋墨水的青年,曾在某国世界著名的艺术院校学习过3年, 对国外的各种艺术流派都有些了解,尤其很熟悉最时髦的那些艺术种类。这家伙喜欢标新立异,其实根本不懂艺术,从来没有自己的思想,只会宣扬国外的艺术理论,自以为是。扬洪剑没有留过学,但对国外艺术理论和实践活动的推崇不在魏明哲之下,他鄙视中国传统艺术,甚至对齐白石、郑板桥都出言不逊,认为凡进口的艺术就是好东西,他把行为艺术看成是对艺术的一场伟大的革命,将在今后几百年时间里影响所有艺术的发展。连斗平没受过专业理论的训练,他先前是一个书画家,后来觉得自己在这条道上很难再有什么突破,便接受了一个朋友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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