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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与两个男人的宿命纠葛:色蔷薇-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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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乐冷笑,“哼,你要劝得住她算你本事大,她父母当年关过她打过她都没用呢。”
我不响,默然,不愿意接过她的话题(再说下去务必会落入背后嚼舌的俗套),迟疑了一下,我说:“那么,明天你就辛苦一趟了,还是我去看店?”
“嗯,也只能这样了,”小乐微微叹了一口气,顿了顿,忽然又说:“噢,后天礼拜天早上,我想去西藏路沐恩堂做祷告,看看什么时候生意能好起来。”
“什么,你要去教堂祈祷,你是教徒吗?”我诧异的。
“我认识一个我们楼里的阿姨,她是专门传福音的,她说可以带我去,听她说有时候祷告祷告也很管用的。”
我怔了怔,想问:什么,祷告能管用?管什么用?可是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个寄托总是好的,我为什么要打击她?沉吟了一下,我说:“那好吧,你去好好祷告吧,后天我们在店里碰头?”明天她肯定是没空来铺子了。
“好吧……”她有点心事重重似的。
我勉强地笑笑,叮嘱她:“明天见到小蒋,替我问候她,叫她放心……”话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怎么说呢:放心隔离?还是放心养病?
小乐也没在意,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连声再见都没道,人一穷急,即容易失礼失态。
我握着话筒,发着怔:小乐竟然想出来要去教堂求助上帝,上帝真的存在?他在哪儿?天堂?好吧,上帝纵然真的存在,那么,他会得眷顾咱们这些临时抱帝脚的人?

第十一章 同居瓦解(2)

我叹一口气,搁了话筒,一抬头,唐可德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一脸的阴阳怪气,好像我背地里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我看看他,问:“洗好澡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有必要没话找话说吗?好像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似的。
他不作声,瞪着我,目光有点声讨的意味,似乎不理他还好,一理他倒越发显得我心虚了似的。
我睨了他一眼,站起来,地板上积了一层浮灰,灯光下显得脏兮兮的,春天风大灰大,地板一天不拖,即脏得没法下脚,这个世界是这么的容易作脏,我叹了口气,踱到阳台上,等了半桶水,绞了拖把,开始拖地板,拖到沙发前,我说:“把脚抬一抬。”
唐可德不动,像是没听见,充耳不闻,两只腿棍子似的杵着。
“喂,尊脚抬一抬。”我又重复了一句。
他还是不动,两只腿沉默地伸展着,故意挑衅似的。
我皱皱眉,“你是间歇性神经病是不是?每天吃饱了晚饭不发作一下闹点别扭,你会憋得难受是不是?”
他仍然不动。
我握着拖把的柄,忍耐而冷静地看看他,一边自己心底诧异着:换了往常肯定早一脚踢下去了吧?今天脾气这么好,为什么?是因为昨天那部阴魂不散匪夷所思的奥迪车?还是因为瘟疫——瘟疫一来,似乎又要山穷水尽与穷途末路了,所以下意识里觉得还是应该对他好一点,最起码尽量忍耐他一点(怜取眼前人)?
僵持了半晌,终于,唐可德开了金口:“你说,你现在到底把我当什么人?”他阴阳怪气地问。
“什么?”
“你——现在——把我——到底——当什么人?”
我皱皱眉,又来了,你到底爱不爱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人?“每天重复这类无聊的话题,你嫌不嫌累?”
“不嫌,我要你回答——你现在到底把我当什么人?”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我陡地烦躁起来,“请你把尊脚抬起来!”
他仍然充耳不闻地一动不动,沉默地看看我,目光有点挑衅的。
我冷冷地看看他,“喂,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大概看我真的强硬起来了,对峙下去他未必能捞着什么便宜,他终于象征性地把腿挪了挪,一边眨眨眼,目光陡然从挑衅过渡到了难过,那种认真的难过,迟疑了一下,他问:“你在外面开店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一怔,刚才跟小乐的电话,他都听见了?原来,这些日子他一直都没有发现其实我已经失业了?是他太粗枝大叶还是装糊涂?
“你现在到底把我当什么人?”他又问,声讨似的。
我抬了抬眉,淡淡地看看他,“一个男人,一个住在女人家里的男人。”
他怔了怔,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问:“仅此?你肯定?”语气透着威胁。
我是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的,“肯不肯定,这件事都跟你没关系!”我忍不住暴躁起来,“你有什么好阴阳怪气的?我不过是在外面跟人合开了一间衣服铺子,又没在外面偷人!”话一出口,自己骇了一跳,偷人,为什么这么难听的词会脱口而出?同时,柳果庆那辆魅影似的黑车在心头倏地闪过,我下意识地抬起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是不是其实我下意识地一直(还)在等待着什么?
“是,你在外面跟人合开铺子是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可是你竟然没跟我说一声,也想不到跟我说一声,蔷薇,你太把我当外人了,我觉得寒心。”
我不响。
半晌,唐可德幽怨地叹了一口气,“我觉得好像不管我怎么做,怎么努力,都不能贴近你,都摸不到你的心似的……”
我忍不住皱皱眉,打断他,“那就别摸了,我没心的!”
他不响,沉默地看着我,目光有点忧伤起来。
我别转面孔,避开他的目光,抖了抖拖把,继续拖地板。
拖完地,我洗澡、洗衣,所有睡前的琐碎程序都做完了,回到房间,唐可德还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静音,央视新闻频道正在播放美军对伊高官的纸牌通缉令:黑桃A萨达姆、梅花A库赛、红桃A乌代、方块A哈穆德、黑桃6穆罕默、红桃6马哈迪、方块10拉马丹……一张张皆是或霸气或神气的面孔,可是,一场莫名其妙(捏权者的游戏似的)的战争令他们一夜之间即从不可一世的王者要人变成了一个个丧家之犬。
屋子里静得很,刚拖过的地板在灯光下闪着湿漉漉亮晶晶的水光,仿似波光闪烁的湖面。
唐可德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沙发就像湖面上的一只孤舟,他坐在那只孤舟上,脸朝着电视机的方向,微微半垂着眼睑,神情端的忧伤黯然,像个无所依傍的孩子。

第十一章 同居瓦解(3)

我偷眼看看他,迟疑了一下,问:“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他不响。
“早点睡吧。”我说,尽量语气温和的。
他不响,不动,充耳不闻,像个伤心赌气的孩子。
我忽然又觉得恁地厌烦起来:他有什么好委屈的?作为一个男人,之前,他靠着跟一个名女人调情睡觉得到了一份梦寐以求的体面工作,现在,他住在另一个女人租来的房子里,他又能委屈到哪儿去?纵然有,我又能安慰他什么?失业,一点小本生意又不景气,小蒋又出了事,我自己何尝不亦是在一只风雨飘摇的孤舟上?谁又来安慰我?
我暗暗叹了口气,爬上床,疲倦地躺下去,躺了一会,又撑起来看看床头的日历,十七号又要交房租了,还有一个星期,铺子里的钱发得下来吗?这种交房租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瞥了瞥唐可德,他还在那里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机,他在想什么?——我凶?我没有他的奶娘温柔?可是他跷着二郎腿坐在女人租的房子里看电视,有什么资格挑剔?
男人,根本不能对他们仔细打量。
我暗暗叹了口气,拉开抽屉,摸出白色的小药瓶子,倒出两粒安眠药放到嘴里,一边摸到玻璃杯子,灌了一大口水,咽下,扭暗台灯,重新躺下去,蜷曲着身,拉拢上薄被子,把头深深地埋进去,像个鸵鸟。
鸵鸟哭泣的时候,为什么总要把脸深深地埋入沙堆?
不,我没有哭,哭是需要力气的(要么就是在温暖可靠的怀抱里),我只是觉得累、疲倦,说不出的累与疲倦。
眼睛闭上,还是能感觉到电视荧光一闪一闪的,一闪一大片白色的光,似是沙漠的光,伊拉克的沙漠吗?
有点头晕了,OK,脑垂体总算开始安静了,药物强制下的睡意就像一片模糊白色的云朵,总算开始徐徐飘近了。天知道若是没有安眠药,失眠症的人怎么活下去?
不知过了几时,忽然,唐可德的一只手缓缓地自背后摸了上来,他温柔而犹疑地说:“蔷薇……老婆……”
我挣扎着翻了一个身,呻吟地说:“早点睡吧……”
“我想要……”
“我累了。”
“一会儿就好了,你别动,我轻轻地……”
“求你让我睡吧,而且我今天没心情。”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是不是没感觉?”
“不知道……”我翻过身去,昏沉沉地呻吟:“求求你让我睡吧……我刚吃了安眠药,头已经开始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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