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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与两个男人的宿命纠葛:色蔷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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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又粗犷又气派,是劳力士吗?”我问,口气像个捞女。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自嘲地笑笑,“是劳力士,不过是假的,以前在华亭路淘来的A货。”
我忍不住地笑,“你倒是很诚实。”天知道,这么一个坦荡幽默(尚算英俊)的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也笑,“我也不是很诚实,必要的时候,我也很会撒谎的。”
我看看他,问:“是不是我刚才的问题太势利了,像个捞女,吓着你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么傻气不放心的问题,好像我已经准备与他发生什么可能性关系似的,可他确实是个有意思的男人,说不定他那块表是值钱的真货,真正的穷人才会打肿脸充胖子(出于自卑),而真有钱的人却喜欢装穷(因为无所谓,因为怕露富)。
“你?”他看看我,呷一口酒,然后微笑着摇摇头,“不,你不像。”
我看看他,不响。
他也看看我,犹豫了一下,试探地问:“怎么样,等下一起去吃宵夜?”
“吃完了干吗?”我赤裸裸地问。
他怔了一下,狡猾地笑笑,反问:“你还想干吗?”
我嘲弄地笑笑,“去酒店开房间?Sorry,我不跟人one night sex的。”

第七章 看见了他们的情人(10)

他也笑,反问:“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跟人一夜情的男人?”一边说,一双桃花眼亮晶晶地凝视着我。
我的心莫名地牵动了一下,他的面孔趋得如此之近,一股陌生的烟草混着酒精味的男性气息正细菌似的慢慢地浸入我的呼吸,有什么东西似乎已经在悄悄地滋生着了(原来,趁着酒精与陌生人靠近——调情,是如此之容易)。
黑衣男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半晌,忽然温柔而渴望地说:“接吻吧?”
我一怔,摇摇头,“没感觉。”
他自信地微笑笑,“没关系,我会让你有感觉的。”口气仿佛一个老练的经验丰富的推销员。
我禁不住哈哈地笑起来,自己都觉得那笑声快活得似乎有些过分(与一个男人才认识几分钟呢),笑完了,我忍不住又问:“嗨,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笑笑,不响,继续凝视着我,目光暧昧而炽热,一边一只手试探地摸上了我的头,温柔地说:“你的长头发很好看,摸上去像缎子似的。”
我没响,亦没动,心不在焉地想:我的头发……有柳果庆臂弯里的那个她的头发好看吗?
不知几时,黑衣男人的手指慢慢爬上了我的面颊,“接吻好吗?我好想吻你……”他的声音喃呢而渴望的。
我一怔,别过脸,甩脱他蠢蠢欲动的手,摇摇头,“NO!太快了,对我来说,就算只是接吻,至少也要两三个月的感情培养。”
他一怔,诧异地看看我,“我猜,你一定还没有男朋友吧——至少还没有固定的男朋友吧?”
我一愕,自卫地问:“你怎么知道?”
“接吻要两三个月,那么,上床至少要四五个月吧?现在这种快餐时代,你启动得那么慢,嗯,我的意思是……你好像太古典了,恐怕很难遇见那么有耐心的男人吧?”
我一震,一时不能作声,静默了半晌,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是在使激将法吗?或许他说的对,我是有点古典(古板)主义,可是,他的意思分明是古典主义在这个时代注定是要孤独的,孤独即意味着可耻。
但是,再孤独再可耻,我亦不愿意沦落为人尽可夫的“时代人”。
那么,我还傻坐在这里干什么?巴巴地等着别人得寸进尺地摸上来吊膀子吗?总不会还心存幻想——可以在这种声色场所撞见什么上等男人吧?
当下,我站起来,“对不起,我要走了,失陪。”
这次,轮到黑衣男人一怔,他诧异地站起来,拉住我的胳膊,“对不起,可能我说话太直率了。”
我摇摇头,甩脱他的手,“不,不是因为你,我累了,想回家去睡觉。”
“可是——”
“再见——”我果断地说,说完,头亦不回地大踏步离开。
到存寄间取过大衣、围巾与包,给小乐和小蒋各发了一条信息,然后我离开了花果洞一样的玛雅DISCO。
门口的马路边停了一排空的士,我随手招了一部白色的锦江车钻了进去。
车子在幽静的夜马路上驶着,车轮“吱吱”地碾过坚硬的路面,越发衬托出午夜的空旷荒芜,早春的夜,繁星如钻,可是依旧寒气逼人,因为冷与静,马路显得格外的洁净,水洗过似的笔直地向前伸展着。
我喜欢夜里的上海,不知道为什么,夜里的上海与白天的上海似乎完全是两个城市,白天的上海太拥挤熙攘了,到处都是上海话,仿佛只是上海人的上海,而夜里的上海则空旷而亲切,可以是每个人的天堂。
我忍不住摇下一点车窗,冷风钻进来,我打了一个寒颤。
司机是个戴眼镜的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忽然偷眼看看我,用普通话试探地问:“小姐,从乌鲁木齐路走吗?”
我很不客气地瞟了他一眼,“你问我?你不是司机吗?反正就这点路——你爱怎么走就怎么走好了!”
那司机佬不响,眼睛眨巴眨巴地瞄了我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凶。
我忽然沮丧地困惑起来:为什么他一眼认定我是一个外地人?刚才上车时,我分明已经用上海话(应该说我的上海话说得还算地道)吩咐过他目的地,为什么他还要用普通话试探我?不是想兜圈子宰我,是什么?
在上海人的“火眼金睛”里,我到底哪里不像一个上海人?
到家,一番洗漱,最后洗脚的时候,我还在困惑:到底是为什么我看上去不像一个(正宗地道的)上海人?是不是我对上海的市井生活投入得不够彻底,故而举手投足间没有彻底的“上海味”?
可是,如何才能(才算)彻底地贴近与融入上海的市井生活呢?
坐在沙发沿上,拎着热水瓶往脚盆里又兑了一点热开水,两只脚泡在暖热的洗脚水里,我犹自发着怔:或许找一个土生土长的上海男人谈谈恋爱会好一点?比如刚才玛雅迪厅的那个黑衣男人,比如公司的小杨。

第七章 看见了他们的情人(11)

真是矛盾,每每男人盯牢我的时候,我总是惊慌失措患得患失来不及地逃开,可是一旦逃到安全地带后往往又要反悔,说到底,我不过是一个又糊涂又狷介的顶没用的小女人。
因为冷与静,午夜的房间似乎显得格外的空荡荡的(其实桌椅、板凳、床摆得很挤的),连影子都是淡淡的若有若无似的,壁灯光是黄色的,似那种黄昏将尽时的惆怅的黄,灯光下的空气因为光与影的惆怅似乎亦具备了某种惆怅的质感,这种惆怅的质感亦越发有点加深与开拓了房间的寒冷与空旷感。
我看看地板上形影相吊的自己的影子,忽然觉得有一种孤魂野鬼的感觉(大概缺爱、缺安全感的单身女子在午夜都有过类似的感觉吧),忽然很想很想给谁打电话,于是抱过电话机,犹豫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拨了柳果庆的手机,电话通了,“嘟嘟嘟”的重复音中,我的心陡地紧张地拎了起来,可是,良久,那边都没有接听。
我收线,一颗心复又沉了下去,什么意思?不方便接还是不愿意接?
过了很久,亦没有回拨。
他与那白衣女人在一起?她留在他那里过夜抑或他留在她那里过夜?不怪他不接我的电话,无论如何,她才是一个真正的美人,对一个曾经沧海的中年男人,想必再没什么比身边携着一个美仑美奂气质高雅的情人(又是那么像自己念念不忘的前亡妻,求仁得仁)更值得欣慰与心满意足的了吧?在柳果庆的心目中,像我这样的小家碧玉,大概也就只值得零嫖(像这样得手之后,悄悄地塞一张支票了事,之后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不是零嫖又是什么)吧?可是,零嫖,多么凄凉耻辱的一个词!我蓦地一哆嗦,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似的,本能地一撒手,悻悻地扔掉电话筒,手捂住脸,不愿意再想下去。
良久,良久,我抬起头,在穿衣镜子里看见一脸失魂落魄的自己,我竭力甩一甩头,自己劝慰自己:有什么耿耿于怀的?不过就是一个老男人,开一辆奥迪车,有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老妻的老男人,又没有真的爱上他。
从来没有谁离不开谁的,之所以不甘心或者恋战,只是尚未遇见更好的,一朵玫瑰是一朵玫瑰,一个男人亦是一个男人,十年之内撞男人都不会困难的,就像今晚在玛雅,艳遇的号角不是就又轻而易举地吹响了吗?若不是临阵脱逃,难保不会有什么发展。
所谓爱(或者类似爱),或许只是一种特殊的感情假象,借着酒精或别处,甲乙丙丁,ABCD,随时可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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