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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哭吗?”雅也温柔的拥抱着纺风。
“我终于和你在一起了。”她蜷缩着身体,微微发抖。
如果不是昏睡那么久,他还想要她。他亲吻她的头发,“我爱你,深深的爱着你。请你相信我们会得到幸福。”
她闭上了眼睛。在你怀中,我无比心安!就算只有这一刻的幸福也无所谓。
叶纺风向永尾鹰臣告辞,毕竟他是雅也的主治大夫。
“从你的脸上,我看到无所顾忌,是吧?”他把玩着金质的打火机。玩惯手术刀的手指修长而灵巧。
“我不想再思考了,有些事还是不要刻意去想比较好。”
“别人会觉得恶心、厌恶,会鄙视你们。”
她的面庞闪过一丝痛苦,瞬息即逝。“无所谓。和雅也相比,我承受的压力简直微不足道。就这样吧。”
“你觉得幸福吗?即使被所有人讨厌!”
“我很幸福。”她微笑了,“和雅也在一起。”
鹰臣从文件夹中抽出一份文件。“我希望不会再有人看到。”那是手术同意书。他“啪”打开打火机,火苗舔到了纸。
跳跃的火照着他的脸。纺风对他鞠了一躬,“谢谢你,鹰臣。”
她离开他的办公室乘电梯下楼,风间雅也在大厅等她。戴着墨镜,虽然有变装但仍旧难以掩盖那份超越众人的气质。
“怎么那么慢?那个色狼又非礼你?”他昏迷期间对发生的事都有印象。
“笨蛋,我没那么差劲!”她拉着他往外走,“快走,你这身打扮太引人注目了。”
“可是我妒嫉别的男人吻过你。”他不依不饶纠缠不休。
她停了下来,转头面对他。“那就吻我,随便多久。”
他和她紧紧拥吻,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铃木纯看到,保证会骂他身在艺能界不顾及影响。
“你爱我吗?你确定不是同情我?”在他的车里,他小心翼翼的问她。
“我不知道。”她低声回答,“我不想骗你。对于爱人,我没有感觉,但仅仅凭同情,我也不可能会接受自己的弟弟。”
“你还是忘不掉?”
“雅也,这是事实。”她迎着他的目光,“我们一定会下地狱。”
“叶纺风,人一旦死了,就化为灰烬、尘土,什么都不会留下。”
“说得也对,一旦死了就无所谓爱与不爱,死了也要爱,谁会相信这种事。”
雅也注视着纺风,目光中充满爱恋。他轻柔地抚摸她的手指,让她想到了销魂的夜色,一股异样的感受掠过全身。“所以我只要在活着的有限时间里抓住幸福。”
“你还会爱我多久?”她开玩笑的问道,以掩盖心中的激动。
“我今年二十岁,大概活一百二十岁就算不错了。”他对着她比划了一个100的手势,“还要爱你100年,也就是用一生的时间!”
第九章
铃木纯最近真得很烦,全都是风间雅也那小子。又是爱的告白,又是昏迷,他的人生真象演戏一样。
新井制作公司凭借其强大的财力与势力压下了媒体对风间雅也事件的连续报道,纯总算松了口气。作为纺风与雅也恋情的见证人,她希望他们能幸福。
那我的幸福在哪儿?想到竹内正秀的风流多情,她的心被深深刺痛。平凡如我,怎么可能会得到他?
“纯,想和你谈谈。”正秀靠着门框。他的衬衣没扣衣扣,性感的敞着胸膛。
“什么事?”她尽量不带一丝感情。
“想请你吃饭,看电影。”
“你绯闻闹得还不够是不是?”她瞟他一眼,手下不停地整理文件。
“我才不管!纯,给我一个机会,就今天一晚。”
“你做梦。竹内正秀,我和你仅止于经纪人与艺人的关系。”
他正想开口,电话铃响了。
“铃木纯。噢,是社长。”
“铃木,你是风神的经纪人,你就不能管教一下风间雅也?”
“雅也又出什么事了?”
“他和女人亲吻的镜头又被人拍了下来。对方打电话要我们付钱,否则将出卖给媒体,我已经派人去解决这件事。铃木,我决不允许再有这种事发生!”
“是,社长。”纯放下话筒。这个好色的男人!要亲热你也不会躲着点镜头,尽给我惹麻烦。
“我的约会,你能不能考虑一下?”竹内正秀几乎从没有如此恳求女人答应和他约会。
“竹内,你有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像风间雅也对叶纺风那样。”
他看着她,真心爱人?他喜欢她,这是不是爱?将来他会不会再喜欢上别的女人?来自不幸的童年回忆让他对自己毫无信心,他害怕会成为像父亲那样的男人。
“既然你不愿意,我不想勉强你。再见!”
竹内正秀,我要离开东京了!她咬住唇,千万不能感情用事。这种花花公子,你付出真心就是悲剧。
她拨通风间雅也的无线电话。“雅也,铃木纯。今晚你要上电视台的直播节目。”
“太残酷了。经纪人,我才病愈出院。”他陪着叶纺风到超级市场购物回家途中。
“别拿这个理由做借口,你自找的。风间雅也,不许绕跑!”
“是,经纪人。”他垂头丧气。
“纺风在吗,我想和她讲几句。”
雅也把电话给纺风。“喂,纯,找我有事?”
“纺风,你多管管他吧。他是公众人物,要亲热你们不能回家吗?”
她脸通红。“我明白了。”
“她说什么?”雅也边开车边问。
纺风瞪他一眼。“都是你,在公开场合你别碰我!”
“好。”他笑得很坏,“回家就可以随便我碰吗?”
“你去死吧。”她举起电话想砸他,终因舍不得而放下手。
雅也腾出手,移到她的腿上。“我死了,你怎么办?”
“你专心点开车行不行!这是在大街上诶!”
“放心,我的车技用不着你担心。”说什么他都是暴走族出身。不过关于这一点,他不想让她知道。
“四年前你离家出走后,我去找过你的朋友。你原来瞒着我很多事。”不良少年、十字军团老大,他的身份复杂到超越她的想象。作为姐姐,她属于相当没有面子的一类。
法拉利稍一拐弯到了家门口。他把车停到车库,和她一起进门。
“雅也,以后不准……”她刚开口,他不失时机的吻上来。舌尖与舌尖的温柔相触,她心软了。
老天爷真是排错了姻缘。这么一个标准情人竟然做了她的弟弟,这个玩笑太残酷!如果他不是她的弟弟,如果这个弟弟不是以烈火般的浓情爱她,她又将情归何处?
那一夜她把自己给他时,恍惚中觉得二十四年来,她一直等着那一刻。也许他们生存的意义就是为了对世界说“不”!
“我从没有对哪个女人有如此强烈的渴望。”他喘息着,双眼又被激情点燃。“叶纺风,我做了十年和你拥抱的梦。”
“我这个人,究竟有什么值得你爱?雅也,你告诉我,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你?”
“不是哪一点,是全部!你的笑容,你的眼泪,甚至从小到大你骂人的样子,我全部都爱。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变态才会爱自己的亲姐姐!”
我们都不是变态!纺风紧紧拥抱着他。痛苦的根源是我无法斩断你的痴情,我已经不可救药的被你打动了心!
“我,可以抱你吗?”他温柔的问。
“我是你的,只有你了。”充满心脏的感觉其实是绝望,命中注定逃不脱的束缚。
他让她躺在沙发上,细心的极慢极慢的解开她的衣扣。
“男人替女人脱衣服是一门很深的学问。”他笑得好邪。“快的时候你的速度要让女人再也没有机会拒绝,而当一个女人自愿和你上床时,慢慢的脱更能引起情欲,男人也会对衣服下所藏的胴体产生更强烈的兴趣。”
“罗嗦!”纺风被他挑逗的全身发软。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天生是女人的杀手。“别再说这么恶心的话了!”
“我还会做更恶心的事。你不知道我很好色?”雅也凑上去,唇轻吻她的皮肤。
他吻过的地方象发高烧一样滚烫。汗润湿了纺风的皮肤,她的意识混沌不清,唯一只能抓住一个念头:她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