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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含笑开 作者:果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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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

只不过……。他迟迟疑疑地拿出手机,挑出秦锐的短信:亮子,忙完正事打我电话,带你去体味不一样的Z城。

该不该告诉秦锐,他已经体味到了,Z城的不一样?





把牢底坐穿

含笑离开洪亮后,没有直接回医院,她开着车搜寻市里所有她回忆得到的、挂有新金证投广告牌的位置。每到一处,停车,熄火,她也不下车,踡在温度渐渐冷却下来的mini车里,看霓虹灯一闪一闪映照着“新金证券”四字在晶莹透澈的眼眸中,渐渐放大,模糊。

天空,凄清黑寂,一如无数个失眠之夜。

两年前,他就已到了Z城!洪亮的话不停在耳边回响,每一个字眼,每一个音符,都象针尖,刺成心上锋锐的痛。他们俩,竟在同一片天空下两年而不知!七百多天啊,他和她,原本是如此地接近,却偏偏,找不到相聚的接口。

洪亮说他的住处带花园楼顶,Z城哪有花园楼顶?含笑开着车在市里兜转,平时哪有去注意街旁路边的房子,现在才发现,Z城,到处都是带花园楼顶的房子!

秦锐,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

随便停在处有花园楼顶的小区旁,含笑抱着方向盘失声痛哭。为他俩逝去的爱情,为四年的分离,为两年间的相守却不相知。这个夜晚,秦锐,带着她的学生时代,宛如狂风暴雨,猛烈地袭来,瞬时就摧毁了辛辛苦苦砌筑了四年的心墙,原来,她本就是个脆弱不堪、兼自私自利的小女人。

假如,此刻秦锐站在她面前,含笑真不敢肯定,自己还会不会,选择回到医院。

天色泛白,含笑耷拉着头推开病房门。已亮有光线的床上,安子辰半躺着,目光清清亮亮地看向她。

没有说话,含笑垂头走进盥洗间,掬了捧水浇熄心底最后几点火星,以及泪痕。抬头看镜,镜中人满脸憔悴,如桃核般发肿的眼底,是密如蛛网的红丝。

无谓掩饰吧,反正,当年她是如何恨嫁,安子辰全都一清二楚,他在父辈已达成金钱交易的基础上,附加上娶她这个条件,归根结底,也是过不了自已有心报复宋家这一关。如此,她的痛苦和不堪,不正是他最乐意见到的吗?

念及此,含笑拿毛巾草草擦了擦脸,转身,与正欲走进来的安子辰撞个满怀。

想是这么想,安子辰蕴含高温和愠怒的目光还是多少令到她有些不自然。她避开他的注视,侧身示意要出去。

安子辰没有让路,他突然举手托起她的下巴,森森然的阴冷刹时笼罩住了含笑的全身,她失禁打出个哆嗦。

“你看你,穿这么少,不怕生病吗?”安子辰的话,比目光暖和不了多少。他的眼神仍在她脸上游弋,见含笑丝毫无反抗兴趣,这才有些气馁地放下手,折身,“出去吧,我要方便。”

对含笑一夜无归的事,两人都再没言及。

医生一上班安子辰就闹着要出院,含笑由他。带着大小包药送他回到两人在市区的家,遥控车库门缓缓启开的时候,含笑想夺路而逃。

她的“家”,也是顶层带露台的复式公馆。虽然没花园,但是,哪怕只是单个会与秦锐产生关联的字眼,也令含笑有种吸不进空气的窒闷。更何况,含笑无法忘记,也是在这里,她永远地失去了去追寻自己幸福的资格。

“你好好休息,有事打我电话。”她扔下药就要走。

安子辰话音冷清:“慌什么慌?坐下,等我收拾收拾,送我去公司。”

含笑拍案就要反呼喝,不发脾气不等于没脾气,权势之家出生的子女岂会是任人欺负的善茬?抬起目光,恰见安子辰青白的脸上,憔悴、疲惫,丝毫不亚于早上的自己,一双眼睛,红网遍布,唇色灰淡得与脸色接近。

他还是病人!

纵然是为他自己的事业奔累倒,但她的农庄之所以鸟语花香,也还是,拜他的辛劳所赐!

含笑咬唇,咽回反击,在安子辰走入卧室之际,默然打开药包,把他要服用的药粒拿出来,四望找水,客厅的饮水机里没水,连开关都没开。她走进厨房,各式名牌炊炉具历经四年,依旧闪烁着崭新的光泽。找出电水壶烧上壶水,等开的功夫,她无意识地打开厨柜,青瓷彩碟,钢叉漆筷,即便是放在柜子里,也蒙有层薄薄的尘灰。看起来,钟点工颇有些滑头,只把表面上看得到的卫生做了。含笑关上柜门,又失笑,就算里里外外都做得干干净净,又有什么用?她几乎就不回来,而他,回来估计也就是睡个觉而已吧。

这个家,对他俩而言,无疑名存实亡。如此,有没有可能……?胡思乱想间,含笑端着杯水到客厅,安子辰正在打电话。含笑等他打完电话,递上水和药。面对她敛尽抵触流露出的温顺,安子辰不自然地咳嗽一声,表情也柔和了一些。

“安……子辰。”含笑局促地搓搓手,呐呐难启齿。

安子辰合药咽下一口水,没说话,静候她的下文。

“很快呵,四年……四年就过去了,你的生意,生意做得挺好,我现在,除了农庄,也没什么别的想要,公司、房子、车子,都是你的。你看,能不能……,”含笑大胆看向他,安子辰的脸庞有种刀削的线条感,他抿紧唇,还是没有说话。“能不能提早两年……。”

“离婚?”安子辰薄薄的嘴唇轻轻巧巧地吐出含笑呐呐说不出口的两个字。

含笑目光充满哀求和期盼。

屋子里有片刻的安静。猝不及防间,安子辰大力地摔出水杯。清脆的破碎声中,含笑吓得身子一颤,跟着,挺直。

“宋…含…笑!”安子辰一个字一个字尤如刻刀刻般地念。

含笑不怕他发火,却无由来的,怕他这种仿佛凝聚了万千怨愤的声音。

“当初,是你父亲软硬兼施、威逼利诱,要我父亲去帮他顶罪的;是你自己亲口答应嫁入安家直到我父亲出狱的。如今,你们什么都要到手了,来和我说不要了?你看到我爸爸了的,看到了的,他已经坐了四年牢,还要坐两年;穿着囚衣袄,无辜地在里面受苦。而你爸爸呢?在兴国山上被人侍候得舒舒服服。我象头牛一样起早贪黑地做事,累得吐血,你宋大小姐开着mini车含饴弄花。然后,端出付冰清玉洁的模样对我说别的你什么都不要,哼哼,宋含笑,果然是兴国山上下的人呵,欺哄瞒诈,一样都不比你父亲少。离婚?OK,拿纸和笔,把‘无耻’两字亲手写出来,你写出来,我二话不说,马上和你离婚。”

一番话安子辰咬牙切齿说完,甩门而去。

含笑目光呆滞,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安子辰的话,一句都没说错。

四年前,她刚刚毕业,正是和秦锐情浓意蜜时,被家里一个电话神秘紧张地召回,才知道,身居交通厅厅长要职的父亲,被一桩城建项目贪污案牵涉,正在接受检察院的调查。父母冥思苦想几夜,想到了李代桃僵的法子,而目标,就是安子辰的父亲。那是厅里一个老实本份的普通职员,妻子病重多年,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不说,身故后还留下了一大笔外债。父亲就是抓住了他是自己的直接下属,又正逢缺钱之际,象安子辰形容的那样,软硬兼施,威逼利诱,要他替自己扛下罪名。最后,为了那笔钱,安父应承下来,只不过,附加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宋含笑得嫁给他的儿子安子辰。

父母紧张神秘地要她回家,就是为此事。乍听之下,含笑懵了,一向威赫严谨的父亲怎么会出这种事?安子辰又是谁?

父母结结巴巴地提示,含笑捂着耳摇头,不听不听,她不认识安子辰,也不会嫁给他,现在是什么时代,哪还有婚姻大事要听父母命的?

不嫁。

当真不嫁?母亲问?

含笑绝然摇头:“不嫁!”

母亲就话跪下。含笑的头轰然炸开,颤栗着扑上前抱起母亲,泪水,扑簌簌落满面。

“反腐倡廉的风头浪尖,你爸被逮出这事,丢官事小,那可是坐牢、坐大牢的重罪。难不成,你真可以做到眼睁睁看着你爸爸去坐牢?”

含笑做不到。

回家的当天晚上,已近午夜,含笑提出要见见安子辰。这个时刻,她并不是还有兴趣去介意他的高矮俊丑,她只是存了那么一点点幻想:或许,能说服他放过她。无爱的婚姻,伤害到的,不仅仅是一方。

高高大大的安子辰挟一身烟味出现在她的闺房,神情冰凉,不辨喜怒,乌黑灵亮的眼睛是一潭深得看不到底的波漾。

他俩认识。乍相见,含笑恍然惊觉,难怪这名字有种陌生的熟悉。机关里的孩子,从幼儿园到中学,可以说几乎都在一起。他比她大几届,但并不妨碍含笑清楚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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