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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狗尾巴草的浪漫-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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窟…除了安宁与欢喜,我们哪有眼泪,即便不小心从背上摔下去了,也从没说过挠心的话语,只有温情,你总轻嗅发奴的乌发。
对了,那石窟你可还记得,哪里面哪有什么绝世珍品藏书,分明是通往外界的通道,乘乌离睡觉时,我们偷偷把她送出去过,却忘了守候在那里,等她回来。再想起时,我们正在雪峰之巅,你的爪在悬崖峭壁上轻弹,便如九天之外的鲲鹏,一跃千里,见到了短发的她,以及偎在她身边颤巍巍的小孩儿,粉雕玉琢的宛如雪峰之花,看似弱不禁风,实则矜贵雅丽,绝代芳华……那小孩儿如今,不说也罢,好好坏坏,真真假假,不过唯她。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清风,扰乱一池静水,发奴醒来,又是一轮圆月敷面。你蹲在水边,难得不动弹,抬着个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可是,突然之间,发奴就措手不及。狐孤独的啸音,狐寂寞的泪水,狐那一双金瞳赤目,不可预知的,盛满了满满的悲哀,你哭了,是么?湖底,鱼给发奴带来了一串珍珠,发奴尝到了咸味和无奈。这样,发奴又怎能离去,发奴又…怎舍得。
有个人,发奴已委身,虽未被赐予名姓,可却已然幸福。幸福是什么?乌离的幸福是挣破枷锁,族母的幸福是高高在上,多拉的幸福是继承我们所有的幸福,你的幸福呢?是自由吧,有个人,那个人是自由的化身,不妨随他,随他自由。
莫恼,莫恼,发奴说的话你可都听见。入谷处,传来了那人的脚步声。那个人,你应该见过,在马房里避难的时候,你不是趁他睡着的时候,还舔了他的脸么,足以可见,你是喜欢他的不是,跟着他走吧,发奴也要走了,这个地方虽好,却是有缘,暂时无份。
发奴使你高兴,你使发奴惊叹,这样,就有了伴。我们的生活一如既往,平静而安详,根本想不到那次相遇,就是波澜。如今,都已长大,不变的是你容颜,和发奴的安眠。发奴贪睡,睡在了这湖底,你容颜不改,桃花满面,守在这峡谷之间,际遇着青山长流水长东,那样的时刻,发奴,已来不及看见,道一声  海涵。




☆、A25

那个山谷啊,飘飞着桃花花瓣,却连一颗桃树都罕见。拾起花瓣一片,忘了我们在征途,前方,该是有桃树了罢。
寂寞和幻灭,两种形态,我抓得住哪一种?每每想到放弃,可又有那么多牵扯,人和人的感情不能随便超越,不然,多为挂碍。难得挂碍,难得情深,难得…想到难得二字,总是禁不住仰泪。落叶随风将要去何方,只留给天空美丽一场……
我醒来,指尖一瓣桃花,灿烂夺目。
“水啊…有水啦…”芦苇上闲栖的红蜻蜓,被风掠起,扭着小蛮腰,扑哧哧围着人打转,老松随手一挥,身先士卒,“蜻蜓夫人,请让路,侬要喝水!”
“等等!”骆子平拉住他,“看看水里还有没有蛇,上几次的教训,松药石,你都忘了?!”
老松又开始磨叽磨叽,随地找了根棒,四处探寻。这里的水,本稀罕喝得,可是渴太久,阿菊都脱水了。她躺在黄卦的背上,嘴唇干裂,硬壳处沾染着血丝,一双手却伸向我的耳朵,使劲地转了个两圈,“都怪你,不听那小姑娘的话,非要挑这么条路……”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痛,可这疼,反而真实,“那你敢从崖顶跳下来?”
从崖顶跳下来,必死无疑,你敢么?这世间怕是没有几人有这样的勇气,这世间也没有这样的傻子。何必呢?没有路开辟一条不就行了,何必走条捷径,所谓的捷径,是一条绝路。
想是没有蛇,老松已伏在水边,喝得畅快。黄卦扶阿菊坐好,我拿着水袋装水。一道黑影从我头顶闪过,打翻了水袋,飘在水面之上,我吓得大叫,“老松!”那利爪不带半点温柔,若是直接下去,老松的脖颈应该会像,一抹秸秆,‘岑’断了。
白狐站在老松的身后,利爪提着他的衣领,似在估摸、打量。骆子平靠过来,“是驮我们的那只白狐么?”有些像,可是眼睛不对,“你看,那头白狐名叫莫落,金瞳赤目,这一头,不知名,金瞳黑眸,眼圈红肿,应该不是……”
唉,有人叹息
蔚蓝的天空,爱上了碧绿的原野,他们之间的微风,叹了一声,唉
“好像有人……”黄卦扶着阿菊靠了过来,“老松一动不动,又吓晕了?”
“常被吓晕?”我侧目。
“在蛇窟里,有大半时间,他躺在骆子平背上。”
既无愤恨之色,也无无奈之举,骆子平一脸无波,觉得并无任何不妥,相当随意地朝老松的头上扔了块石子儿,“起来。”
想白狐打量了一番,也觉无趣,随便一扔,老松便落在了水里。乘此时机,连忙跳下去,把他捞了上来,顺便牵上水壶,这荒山野岭,水很重要。白狐不动,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们,把老松丢给身后的人,他乃次要。防备着一头畜生的攻击,在经过野猪之战后,我们倒有了几分经验。
突然,壶中一动,我颤了颤手。阿菊砸吧砸吧嘴唇,瞅着我,“不倒出来瞧瞧?”她以为银铃在叮咚响呢。我摊开手,果真有东西,不是一条鱼,也不是一只螃蟹,原来是…
“蛇呀!”老松醒来,一跃而起,抱头鼠窜,惊慌失措,果真是被蛇吓得厉害,有后遗症了。
“不是,是只小龟。”我欲放生,却见那头狐有所动,转眼便挡在了我们面前。
不知名的山坳处,谢天棒燃起火堆,躺在竹叶间,为谁孤独?
“…慢慢慢慢,冰川如是告诉绿叶,渐变渐寒;慢慢慢慢,春燕如是告诉夏雨,乍寒还暖;慢慢慢慢…”他唱的歌挺停了一秒,“谁在那边?是…是英雄好汉的出…出来!”
丛林里走出来一群大汉,“英雄好汉谈不上,汪洋大盗倒是可以,小老头,你可姓谢、谢天棒?”
“非…非…”
“非礼?抱歉,你的相貌着实…抱歉了些,我的兄弟们怕是看不上…带回去,好生款待谢天棒,十日内若无人来赎,扔到后山。”
“救…救…”
“酒?抱歉,有人只给钱让你消失几日,可没给酒钱,要想喝酒…铁锤,脱光他的衣服,带回去!”“晓得了,大哥。”
“饶…饶…”
“饶个毛线啊!大哥早走了,快点脱衣服,奶奶的,老子还等着办事呢!”
我是如此憎恨这个世界,却用尽华丽的语言来言表,那是心灵深处荒芜到颓废的寂寞,难得舒缓一二。些许无奈,我虽然身处这个物质的世界,却又用了一切浓墨重彩的笔调,来描绘它的荒诞。因为,对这世界,还有冀求……
耳垂经不起触碰,仅仅一掐,便从睡梦惊醒。我揉着遭罪的耳朵,阿菊在一旁笑得得瑟,“怎样?就说对付他这招屡试不爽吧?”
我点点头,其他人也心有戚戚焉,一脸朦胧,怕都是被阿菊叫醒的,“我们赶快走吧,那边林子里,有…有野人。”
她指指那边林子,瑟瑟不安。黄卦随手替她披上暖衣,大大地打了个哈欠,“野猪、蛇窟、野人部落都不怕,区区几个野人也怕,睡吧,别丢了黄大爷的面子,待明天……”好大一个蚊子,飞在了他脸上,手起刀落,蚊子魂断已蓝桥,他气哄哄地嚎,“你干什么打我?!”
老松摊开手,“打蚊子。”
“蚊子在哪里?”
“飞了。”
“阿菊,为何道林子里有野人?”我问。
“听见有…有人声。”她呐呐。
黄卦紧了紧她的衣襟,状似凶狠,“没志气!不见其人,但见其声,自欺欺人,你也好意思讲出来,讲就讲了,还学那谢天棒大、大舌头…”又见蚊子,嗡嗡地抖着翅膀,盘旋在头顶周围,两手夹击,十分响亮,他指着脸上十根指印,“学那谢天棒过河拆桥,你打我作甚?”
骆子平摊开白手,“有血蚊子。”
“蚊子在何处?”
“跑了。”
“何时听见人声?作甚听到?”我问。
“不足一刻,起来…起来方便。”她道。
黄卦押着她喝了两口水,犹自愤愤,“快喝,忘了口干舌燥那难受劲了?没有存粮,只喝了点水,你还想着方便,都漏完了……”蚊子又见蚊子,不止一双,怕有一群,没在意,尽被叮了无数个红包,借着柴火,才看见。
咚地一声重物落地,吓得我抬起头,“怎么了?”
阿菊揉揉脚尖,揉揉手腕,才懒懒开口,“打蚊子。”
“蚊子呢?”我问。
“喏,地上呢,晕了。”哦,看到了,四脚八叉,翻肚断翅,好大一只花脚蚊。
模糊的
亲吻
使我想起
山的那边
是碧海蓝天
轻微的
刺痛
让我感叹
黑夜背后
是生的呼吸
他喝了我的血
让我感觉痛
留下红肿
左手盖住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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