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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她仍记得他喜欢喝可乐。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里注入一股温暖。原来,她对他仍是如此用心。
在她倒可乐的同时,他坐在客厅欣赏着墙上一幅幅的画作,其中一幅是两个孩子坐在河堤岸的背影,直觉地,他联想到他们儿时的模样,望着望着,便出了神。
「请用。」她的声音将他唤回现实。
「谢谢。」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没听说。
「昨天半夜。」今天就急着想来看她。
「怎么不留在国外发展?」
据她所知,他的家族企业近年来逐渐在国外崭露头角,他该留在当地帮忙才是。
「因为这里有一样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我回来了。」他望向她。
「是……是吗?」她颤着嗓音,明知道他指的不会是自己,还是忍不住痴心妄想。
「那是你画的吗?」
墙上挂了好几幅画,他独指着那幅河堤岸旁的一双背影问道。
「是啊!」他该看出画中的主角是他们两人吧!
「它会让你想到谁吗?」他猜是他。
「没有,只是随便画画。」她怎么也不会承认,自己没有停止过不争气的思念。
「是吗?」有些失望,但他仍是佯装平常。
「你怎么敢来我家?不怕我妈看到你,会痛骂你一顿?」她技巧性地移开话题,不让他有机会在如此敏感的话题上兜圈子。
「没关系,我会好好地请求伯母原谅我。」他早就有心理准备面对叶橙香可能的为难。
「她现在大概也没什么心情和你计较这些,你知道的,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多了几分柔情。」至少她目前所看见的母亲,就是这样。
「那你呢?」
他比较有兴趣知道的是,她有没有可能为爱化为绕指柔?
根据他「不小心」得知的情报显示,这几年来,她几乎完全变了性子,现在可是小野猫一只,凶悍得很!
「别说到我头上来。」她讨厌这种敏感的话题,更在意的是从他口中道出。
「为什么?这几年你都没有试过谈一段感情吗?」
他不舍她仍是如此封闭自我,但也心喜于她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矛盾呵……
她无言。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取笑她的不堪吗?他明知道她……
见她不语,他想他大概又说错了什么。
唉……总学不来察言观色,他懊悔得恨不得痛扁自己几拳。
「呃……那么就来谈我吧!」他把话题转回自己身上。
「谈你?那么你交了几个女朋友?」
她试着用一般朋友的口吻轻松地问道,胸臆问却泛起微酸粒子,差点呛着自己的呼吸。
「一个也没有。」他的心里早已深植她的身影。
「真的?你想为谁守身啊?」
「为你啊!」他半正经半玩笑的话,让人分辨不清里头的真实性。
她怔了怔,不知该作何反应。
「怎么呆住了?」
一如以往,他温柔宠溺地揉乱了她的发,然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不要乱开我玩笑,我要是翻脸,你就死定了。」
她佯怒,板起脸来,双手擦腰,用以掩饰眼底的波动情绪。
「喝——你竟然变成了凶婆娘,看来我以后得小心一点了。」
「你根本是欠揍!」
她抡起拳来,往他身上招呼过去,只是力道并不大。
一阵捶打问,也不知他是怎么捉住她的手的,他将她的拳头包覆在他温暖的大掌间,用温柔的力道、心折的抚触。
她停下了动作,两人间瞬时充斥着暧昧的氛围。
他的双眼满载柔情地盯视着她的脸。在他看来,她永远都是美丽的小公主。
意识到他的目光,她深觉难堪地垂首。
如此丑陋的自己,如何面对他?
他抬起她的下巴,不让她有躲藏的机会,双唇逐渐接近,距离几乎消失……
喀哒!
大门瞬间被打开,叶橙香匆忙人内。
两人立刻弹开近得几乎胶着的身体。
「蝶衣,他是……」叶橙香一时认不出眼前的岳湛臣。
「他是……」
她正要介绍他时,他却抢白了——
「伯母,我是湛臣。」他知道这个名字在叶橙香心里是一大禁忌,但他还是说了。
闻言,叶橙香果然神色遽变——
「你这混帐东西!还来我们家做什么?你害蝶衣害得还不够惨吗?」
想起女儿这一生的委屈全是他造成的,她怒火中烧,说什么也无法原谅他。
「对不起!伯母,您别生气,我只是来看看小衣,想知道她过得如何。您不用担心,我不会再伤害她了。」
他说得诚心诚意,只可惜叶橙香一点也不买他的帐。
「哼!你说的话谁会信,反正你给我滚出去,别再靠近我们家蝶衣。」
叶橙香像发了疯似的将岳湛臣拉至门边,毫不客气将他推出门去。
「小衣,他没对你怎样吧?」
叶橙香的关心让秦蝶衣心生无奈。
「没有。」
她只知道他差点就吻了他了,却……
唉……一记长叹不足以道尽她的无奈,怅然的眼神也写不清她的遗憾。
「下次别让那臭小子来我们家,听到没有?」叶橙香不放心地交代着。
没有回答母亲的要求,她沉默的望着冰冷的门板,一颗心似乎就此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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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臣啊!妈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该交女朋友了吧?我知道你还在等隔壁那丫头,但你看看,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没有打开心房的打算,你还是趁早放弃吧!」柳冬芹苦口婆心地劝道。
儿子的执着一直让她伤透脑筋。他要是执着个有希望的对象,那还好一点,但他却……唉……
坐在客厅里,岳湛臣一脸漫不经心地听着母亲的长篇大论。
表面上说一切都是为他好,但说穿了、还是想抱孙子想疯了吧!
「妈,我自有分寸,你别干涉我的感情。」
「你这孩子根本就是死心眼!」柳冬芹气不过儿子的执拗,涨红了一张脸,眉心纠结着。
没错!他就是死心眼,他就是不能没有她。
不论母亲怎么想,他都要尽最大的努力去打开她的心房,若她最终真的没能被他打动,那么他也要确定,她的身边会有个不错的男人,尽心尽力地爱她、照顾她,这样他才能放心离开她身边。
将她拱手让人……虽然痛苦!但若这是她要的,他会尊重。
只要知道她是幸福的,那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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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的景象在秦家的早晨是从来不缺席的。
这会儿又见秦蝶衣匆匆地套上安全帽,油门一催,把小绵羊机车当重型摩托车骑。
这一幕幕全教尾随于她身后的岳湛臣心惊胆跳,全然忘了他竟循着她的路线,把车开在机车道上。
这笨女人!怎么这样骑车的?难怪前天差点撞上他。
不久——
「啊!我的三百块……」
她一边沉痛地看着打卡钟指着八点零三分,一边悼念她那无缘的三百块。
进了办公室,放下手提包,她立刻拿出专业的本领,开始继续手边尚未完成的几张海报设计。
过于专心的结果,再抬起头来伸懒腰时,竟已到了中午的用餐时间。
下楼到公司附近的快餐店包了一个便当,秦蝶衣又匆匆地准备赶回到楼上工作,却在大门处撞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湛臣?」她带着些许不确定的嗓音开口。
「小衣!我正要找你呢!」见到秦蝶衣,岳湛臣咧开嘴笑。
「找我?」
「昨天一直没机会拿这个给你。」他递给她一个小小的纸袋。
其实,这只是他的藉口罢了!要见她,他大可趁着叶橙香不在时登门拜访,但他就是等不及。
「这是什么?」她惊奇地接过他手上的小纸袋打量着。
「是我在国外买的。记得你说过最喜欢下雪时的景象,但一直没机会亲眼目睹,所以我买了这个玻璃球给你,只要摇一摇,就可以看到片片雪花了。」
闻言,她直觉眼眶一阵热。
这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他居然还记得……
「谢谢你。」
她将那份礼物紧抱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