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交代了服务生后,展立德便开始打量着秦蝶衣的脸庞,看得她全身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今晚的他,举动特别让人不舒服。
「你好美。」他赞赏地道。
「呃……谢谢。」他说这话做什么?
「蝶衣,我爱你。」女人都想听这句话,说了,胜算也许会大一点。
她发现他的爱语竞让她快乐不起来,不像岳湛臣,仅是一个笑容,就能令她的心狂跳许久。
「你呢?爱我吗?」他有些心急。
「我……不知道。」
她知道自己根本不爱他,尤其是今晚,她连谎话也说不出来。
「没关系,慢慢来。」他佯装不在意地一笑,心里却暗暗地厌恶起她的难缠。
服务生开始将餐点一一端上,席间两人少有交谈,秦蝶衣突然觉得自己开始相信她一直不愿相信的事实了。
「我们分手好吗?」她突地开口,想趁这股冲动还在时对他提出。
「不!」他拒绝。就要到手的肥羊,怎能泡汤了?「蝶衣,我们明明交往得好好的,为什么你会想和我分手?」
展立德一脸焦忧,这回可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担心煮熟的鸭子飞了。
「立德,我仔细的想过了,我们可能不合适。」她开始惧怕他的目光,频频闪躲。
「是不是岳湛臣对你说了什么?」
他直觉想起和秦蝶衣有过一段情的岳湛臣,也相信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可以左右秦蝶衣的思绪。
「不,和他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秦蝶衣想也不想便否认,这一切都是她的决定,非关他的一番说辞。
展立德深吸了口气,故作无奈地垂下肩来,望着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沉痛。
「蝶衣,你知道吗?我为了你,甚至不惜和我的未婚妻退婚,我以为你终会接纳我、明白我的心意,没想到我做了那么多,你却一点也没感受到。」
这番话完全是即兴的演出,展立德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表演天分。
展立德的话让秦蝶衣有些心虚,若他所言属实,那她岂不是真的伤了他的心?
「先别谈这个了,你不是说累了,先吃完饭,我送你回家休息。」展立德刻意转移话题,不让她有机会再提分手一事。
无言地拾起桌面的刀叉,秦蝶衣将满腹的疑惑吞回肚里。
好吧!就先缓一缓,再观察看看好了。
她乐观地想着,也许情况不如她所想的那么不堪,她只是一时受了岳湛臣的影响,现在就等时间证明一切。
第九章
为了确保秦蝶衣的安危,岳湛臣刻意让人暗中注意展立德的动向,随时掌握他们的行踪,以免发生不可弥补的伤害。
岳湛臣心知,秦蝶衣那方面他是无能为力劝服,只得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她了。
几近半个月的追踪,他发现两人见面的次数很少,这是否代表她多少听进一些他的话?
这一天,沉寂已久的情报又有了动作。
岳湛臣一下班便接到通知,告诉他秦蝶衣提早下班,上了展立德的车。
其实秦蝶衣已经刻意要疏远展立德,只是他仍不死心的苦苦纠缠,本以为避不见面就能让两人渐行渐远,变得生疏一些,那么即使不言明也能分手。
只是,这一切似乎都是她天真的想望,今天一整天,展立德的电话轰炸已经快将她逼疯了。
他不断地来电告诉她,他有多想见她一面,并且要她给他一个分手的理由,否则他不排除永远这样和她闹下去。
他的一番话让她心烦了一整天,最后终于决定和他见面,将话挑明。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正一步步地踏进展立德所设下的陷阱,就要成为他金钱利益下的牺牲品。
傍晚,她刻意准时下班,赶去赴约,这时,岳湛臣也正在赶来的途中。
展立德依约到秦蝶衣的公司楼下接她,两人一上车便鲜有交谈,气氛一度陷入凝窒。
「你似乎对我愈来愈疏远。」他感觉得到她的态度在转变。
「没有啊!我们还是可以当好朋友。」她轻描淡写地回道,没有明白的阻断两人的所有关系,就怕他会突然反弹。
「说得简单……」他意有所指地拉长尾音。
她开始惧怕起眼前的男人来了!
这真的是曾经给过她温暖和希望的男人吗?
怎么现在她只看见他冷酷嗜血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温度的存在?
「我想我们还是改天再谈,我想回去了。」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心头沉甸甸的,说不上来的不安在胸臆间扩散开来,渐渐地将她淹没、吞噬。
「你以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展立德再也不想掩饰真面目,脱去温柔的神色,他的脸孔狰狞得几乎骇人。
秦蝶衣终于知道自己误上了贼船,她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深恐这可怕的男人会对她下什么毒手。
她后悔当初没有听信岳湛臣的话,立刻和他撇清关系,还半信半疑,抱着继续观察的态度与他交往,现在,恐怕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她急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
「我想要的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那块地,你这*女人,早就叫你卖了,偏不听,非得逼我用非常手段才肯就范。」
「难道你……」
他就是展碁营造的负责人?
原来,一直以来,他在她面前扮演的身分都是假的,她当了近半年的傻子,被一个垂涎她父亲所留给她的土地的男人给骗得团团转。
岳湛臣说的字字句句虽是该死的伤害了她,但却是该死的说中了!
「你这女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现在给你选择,是要交出土地,还是要我逼你卖出?」这些选择,事实上都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不!我不卖!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绝对不卖!」
「好,这是你的选择,你记住了。」
嗜血的眸光一闪,展立德的脸上再也寻获不着一丝人性。
泯灭了天良的他,似乎已经濒临疯狂,他踩下油门加速前进,等不及要让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好看……。
xiting。org。xiting。org。
xiting。org
车子愈驶进偏僻小道,秦蝶衣的心就更加惊惶,她知道一切都为时已晚,后悔也救不回什么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好怕!
「哼!」展立德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最后车子停在一处铁皮屋前,展立德动作粗鲁,半推半拉地将她扯下车,力道之大,已经将她的手腕勒出一道血痕来,让她不禁吃痛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要叫,等进去了再叫吧!」
展立德掏出了钥匙打开铁皮屋的门,然后一把将秦蝶衣甩丢在地上,让她的膝盖和手肘都擦出血痕。
「好痛……」
突然,她回想起岳湛臣无微不至的照顾、无所不在的保护,心好疼……
铁皮屋外又进来了三名彪形大汉,个个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脸上更是带着猥琐的表情,让跌坐在地上的秦蝶衣害怕得不住往后退去。
「湛臣……」这一刻,她只想对他求救。
「叫谁也没用,你乖乖的把衣服脱了,然后仔细看着镜头办事,免得讨皮肉痛。」
展立德向那三名男子交代了些什么后,便退到椅子上坐定,等着好戏上场。
秦蝶衣这时才真的会意过来展立德的诡计,原来他想拍下她被人污辱的画面,藉此胁迫她交出土地。
「不要过来……」她急得落下眼泪。
三名男子哪会理会她的抗拒,一个个褪去上衣,带着邪佞思心的笑容朝她缓缓靠近,然后,一个扯住她的脚踝,一个扯住她的双臂,一个则忙着动手褪去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
她好怕!真的好怕!
「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嘶声的求饶,三名男子却是充耳不闻,继续撕扯着她的衣物。
就在这时,铁皮屋的门突然被人撞开来,除了秦蝶衣外,其余的四人均是一脸惊惶。
岳湛臣一撞门入内,看见的便是一身暴露的秦蝶衣,狼狈不堪地躺卧在地上。
「王八蛋!」
他忍无可忍,一把揪起那正对秦蝶衣上下其手的男人,便狠狠地将他甩跌在地。
曾经为保护她而学的跆拳道,今天派上用场了。
他手脚俐落地将三人一一制伏,吓得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