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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指,我不想再和温抚寞就缠上。
我想了想,便拿起手机,打给老妈。
那边的电话响了许久,直到我都准备挂上了,老妈的声音才慢悠悠地传来:“喂?”
“妈,温抚寞的妈妈有没有说温抚寞什么时候回来?”
上次回去时,刻意地没有询问温抚寞的归期。
可是现在情况有变,我必须哟啊了解所有情况,才能早做打算。
老妈的声音很奇怪,于激动中有一丝绮靡的强忍的喘息:“说是两个星期后就到。食色,你终于想通了……我就说……你会回心转意的……抚摸这孩子……这孩子百年难得一遇呢……啊,死鬼,你轻点。”
话说,爱我也做过不少次了,自然瞬间明白老父老母在做什么。
晴空之下,一道天雷又瞬间降落在我的头上。
味儿了避免更大的惨剧,我准备随便敷衍一下,便挂上电话。
但是,生我养我的两位不给我机会。
我刚想开口说再见,那边就传来了低喘与呻吟。
“寒竹,啊,啊,啊,用力!”
“敏君,哦,哦,哦,抬高!”
一股高压电直接击打在我的身上。
我四肢抽搐,面容扭曲,半身不遂,血脉倒流,青筋爆裂,喉头发甜,脑细胞瞬间死亡大半。
在那片刻,我做出了一个举动我把手机给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中。
这是烧钱的行为,也是迫不得已的行为。
呆滞地坐了一个小时,我才有力气起身,回到自己的家。
一踏进我那屋子,我察觉到不对劲了。
这屋子是童遥送的,现在,我和他都闹翻了,还住在这里,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但是,不住这,又能住哪里?
老父老母那是不能住活人的,毕竟我又不是雷震子,能抵挡这么多次的天雷。
估计是想累了,肚子开始“咕咕咕”直叫,我便跑到楼下乔帮主家打算去蹭饭。
谁知,打开门,却撞见一副让人鼻血狂飙的场景。
乔帮主下身只着一块白色浴巾,正呈现半昏迷状态被绑在椅子上。
而绑着他双手的,正是那亮堂堂,有着金属质感的手铐。
不是童遥那种趣味型的,而是货真价实的手铐。
而乔帮主的额头,鲜血淋淋。
那伤口,我熟悉得很,绝对是柴柴用类似砖头的东西给拍的。
我的猜想是有事实根据的。
因为,只用白色浴巾堪堪包裹住自己的柴柴就站在旁边,手中拿着一块鲜红的砖头。
砖头上,还有血迹。
我目睹了一场刑事案件。
袭警。
这罪名,可轻可重啊。
哲人说过,越是紧张的时刻,越要镇定。
所以,我深吸口气,蹲下身子,歪着脑袋看向乔帮主……那被白色浴巾遮住的下体。
话说,此时不看,更待何时?
我努力地眯起眼睛,努力地想从那黑暗中辨别出乔帮主的命根。
从乔帮主的外型,以及这些天被他炸成人干的柴柴的憔悴模样便可以看出,帮主的命根,一亮出来,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级别的。
使用之下,绝对是飞沙走石,鬼哭狼嚎级别的。
这辈子我虽然无缘享用,但是,总要看一眼才不枉此生啊。
就在我差那么一咪咪就能看见时,柴柴一把将我揪起。
“我没看清,什么都没有看清!”我连忙解释。
差点忘记,再怎么着,人乔帮主也是柴柴家男人。
我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去瞅,实在是找死。
但柴柴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她道:“走,快去你家,给我找件衣服换上!”
“那乔帮主呢?”我问。
我不该问的。
真的。
我不该多嘴的。
因为,在我的话音落下之后,我看见柴柴笑了。
那明眸皓齿,笑若三月桃花,明艳了所有人的心。
我说过,每当柴柴这样笑时,就会有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
而这次,遭殃的自然是乔帮主。
柴柴手段绝狠。
她居然逼着我去医院,把取精室中最经典的A片偷了来,方进影碟机,按下重复播放按键,将音量开到最大。
接着,她把乔帮主的椅子放在电视机前。
可怜的血流披面的乔帮主,被硬逼着观看A片。
观看了,不仅没人灭火,连自己也无法灭火。
怎一个惨字了得?
乔帮主的眼睛,在血柱之中,幽黑得吓人。
反正,我被他这么一看,脚就开始软了。可柴柴依旧是那桃花般蛊惑的笑。
她对着乔帮主道:“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欲火焚身的滋味!我要让你的命根一直处于坚硬状态,一直充血,直到组织坏死。”
柴柴的声音,甜糯软绵,像是在说着情话。
但是,那语意,却让人遍体生寒。
黑寡妇,十足十的黑寡妇啊。
一个柴柴,一个童遥,都是深沉人士。
我这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圣莲,亭亭然。
弄完之后,柴柴拉着我回到我家,边换衣服边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乔帮主是个硬汉。
他说过的话,一般说来,都会做到的。
上次他说要量变引起质变,也就是通过增加做爱的次数,达到让他与柴柴之间关系改变的目的。
他确实这么做了。
这些天,柴柴一直都被关在他家。
当然,我也曾想过要冒险救出柴柴的,但是难度实在太大。
乔帮主请了长假,整天都把柴柴按在床上,周而复始地做做做。
我不敢和乔帮主起正面冲突,毕竟下辈子要蹭饭的时候还多着呢。
所以,我非常没义气地忽视了乔帮主的恶行。
也因此,柴柴这位昔日御姐,成为了小绵羊,被周而复始地蹂躏蹂躏再蹂躏。
听说那套套都快用了一整箱了。
在这样的暴行之下,柴柴终于无法忍受。
今天,她趁着乔帮主去洗澡的时刻,拿着菜刀从阳台的花坛上撬下了一块鲜红的砖头。
接着,埋伏在浴室外,等乔帮主一出来,马上就对着那脑袋瓜子拍下去。
然后,柴柴没有一秒钟的犹豫,马上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手铐,将乔帮主给绑在了椅子上。
最后,我就进来了。
无辜的我,成为了共犯。
现在看来,这屋子是更住不得人了等乔帮主脱险之后,铁定会首先上楼来将我灭口的。往车里一塞。
接下来,发动油门,将我们绑架到云易风家去了。
云易风还是如上次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他的手中,端着一杯酒。
琥珀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酒杯中缓慢旋转。
旋转出了流利的光华。
他那双深沉的鹰眸,就这么盯着我。
我无奈地叹口气:“你需要用这样的手段吗?”
“那么,你需要逃跑吗?”
柴柴的意思是,她要回家收拾东西,之后做个长途旅行。
我仔细想了想,这里的事情真的是一团糟。
呆在原地,只能增加自己的烦恼。
所以,我决定了,和她一起去旅行。
谁知,就在我们将一切收拾妥当,准备招个出租车去机场时,被人给拦住了。
是云易风的手下。人高马大的两个手下用恭敬却不容拒绝的语气道:“大嫂,云哥让我们带你回去。”
“大嫂?”柴柴疑惑地看我一眼:“你是什么时候变成大哥的女人的?”
“说来话长。”我握住她的手,忽然吼道:“逃命要紧!”
说完,我倏地拉起柴柴往前狂奔。
一来,脚本来就扭伤了,跑不快。
二来,那两个手下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他们很快就把我们逮住,一人揪住一个,往车里一塞。
接下来,发动油门,将我们绑架到云易风家去了。
云易风还是和上次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他的手中,端着一杯酒。
琥珀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酒杯中缓慢旋转。
旋转出了流利的光华。
他那双深沉的鹰眸,就这么盯着我。
我无奈地叹口气:“你需要用这样的手段吗?”
“那么,你需要逃跑吗?”云易风反问。
“你们需要打哑谜吗?”柴柴插进话来。
我将嘴凑近柴柴的耳朵,用最简洁的话语讲述了这些天的事情。
柴柴“哦”了一声,表情知晓了。
接着,她问云易风:“你把我们抓来,是想关着吗?”
云易风用拿着酒杯的手对着我一指,刚平静下来的酒继续晃动,化成涟漪,圈圈浮动:“我只是抓她……你可以走。”
柴柴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