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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而知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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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晓凯站在李秋平身后,他将杯子举得高高的,托着她的头。
“大海,低一点。”
“不行呀,秋平,我人就这么高。”
李秋平笑着不得不仰起头张开嘴,陆晓凯托着李秋平光滑的脖子慢慢地给她倒了一口水,但是,水撒了出来,溢在李秋平的脖子和胸口上。
“大海,呛着我了,你真坏,是故意的。”
陆晓凯没说话,他用手帮李秋平抹着腮边和脖子上的水珠。但李秋平觉得脖子痒痒的,她用肩头抵着下额、脖子并缩着身子咯咯地笑。当他将杯子放在土台子上时,他和她的身体已靠在一起,他从她的侧后自然地轻轻地抱住了她。她一动不动、一声没吭;他吻她的头发。
“大海,别,不要。”终于,李秋平缩着脖子低下头哼哼着,“大海,你停下。”她两手沾着肥皂泡软软地揪着盆里的衣物,水花花地在边上的木盆中流淌着。
“大海,我是老太婆,不要这样。”
他不听,双手抱着她,下额抵着她的头,静静地闻她的气息。
“大海,不要,孩子过来了。”
而这话在他听来倒像是她的默许,他撩起她的小褂,伸进她的衣内,温柔地抚摸着。
李秋平抽出手,企图阻止他的行为。“大海,不要这样。”
他什么也没听见,这时,他一手使劲挟住她,一手努力着。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求你了。大海兄弟!孩子,”李秋平双脚在地上无力地蹬踏着。
陆晓凯停止了,但他仍然抱着李秋平。也许他正感受她光滑的肌肤,也许他挣扎在痛苦之中。
李秋平双脚落地后又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她急急地喘着气仰头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大海,不要这样。”李秋平拉出陆晓凯的手,她转过身子看着他。“去坐,洗完衣服我给你添水,陪你讲话。”
陆晓凯恋恋不舍地放开李秋平,他穿过堂屋依着门框在门槛上坐了下来,突然,他看见小勇猛地立了起来。
“大海哥,黑灯瞎火的,干什么呢?”是段德贵,未上土坪便大声叫喊着。
“是小段,你好,有事吗?进来坐。”
“怎么,灯坏了?”
“节约用电。”陆晓凯开了堂屋的灯,拉出一条长凳。
“大海哥,这几天我都在田畈,没什么事,过来和你老哥聊天儿。没事吧?”段德贵看着陆晓凯木讷的神情。
“坐。”陆晓凯对屋后大声喊。“秋平,给小段泡杯茶。”
“别泡了,大海哥,我买了花生米、香肠,还有猪头肉,咱们兄弟喝一杯。”段德贵背对着门坐了下来,他指了指放在桌上的菜和酒。
“这酒不错。你坐,我去拿碗筷。”
李秋平闷着脸把陆晓凯推回堂屋。
“哎哟,嫂子,哪儿的水,真缺德,弄你胸前一大片。是哪个嫩头青、莽撞汉,要不就是个半年没见过婆娘的饿死鬼!”段德贵指了指李秋平胸部哈哈地笑着说。
李秋平看了看段德贵的双手,没作声,转身进了厨房。
“他是说着笑的,没事。”陆晓凯有些惊慌。
“无赖。”李秋平骂了一句。
“大海哥,在家喝酒吗?”段德贵一边开酒一边说。
“喝得不多。你呢?”
“以前在家从不喝酒。出事以后,就像掉进酒坛似的,真的,大海哥,真有这感觉。”
“那好呀,酒能消愁。”
“大海哥,你说对了。我先敬你。我烦呢。”
“你还年轻,天生我才必有用,要卧薪尝胆,争取调回大队去。”
“这事没啥好烦的。不为这事。”
“大海,我晾衣服去了。”李秋平拎着篮子出去了。
“那为什么?小段,说出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你拿个主意。”陆晓凯看着李秋平的背影坐着没动。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上次山庄那事刚过,我省城的老舅又动手术,我妈急得要命,几次打电话。其实就是一个字,钱。这事要落在你头上,你烦不烦?所以我干脆就住在田畈,回家更烦。”
“小段,烦归烦,但事情避不开,总得一步一步做。”
“你老哥见的世面多,熟人也多,如有办法,是不是帮我借点,我用房产抵压,决不叫你老哥在朋友面前失信、丢脸。”
“原来这样。”陆晓凯略思片刻。“小段,这玩意儿我倒是有一点,反正现在也不急用,不过我的卡让老婆带走了,给我几天时间。”
“大海哥,谢谢你。说实话,我也是来试试看,你真肯帮忙,够兄弟义气,够哥们。大海哥,以后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小弟我一定万难不辞。”
李秋平乘加水的机会瞪了陆晓凯一眼。陆晓凯没事似的笑了笑。
“小段,我听说你在别的村,不讲理,欺负老乡?”
“大哥,鸡毛蒜皮的小事,让他们说好了。真搞不懂!”
“小段,有没有?”
“我算是善的,还有蛮的,我看了也过意不去,以前我与他们接触少,我还骂他们,现在我才知道,他们就这个样,没文化。”
“难以琢磨。”陆晓凯说。
“哎,大海哥。田畈这地方虽然山穷水尽,但好水好山还养出几个够味的少妇,白白的,嫩嫩的。你说她懂吧其实她一点都不懂,你说她不懂吧她又知道这事,发疯抵挡的样子既天真又原始,特别是制服她们的过程本身就味道不错,相当刺激。大海哥。你有这种感觉吗。过几天再去,她就原形毕露了,那种骚模骚样的眼光,来劲,销魂。哈,哈,哈,哈。”
“小段,你年纪轻轻,挺会吹。这不是与没文化的人一样!”
“你说我没文化,我不跟你争。我真的不算什么,还有更神的。一个多月前,来了位神秘人物,是县局介绍来调查通缉犯的。他看上去堂堂正正,大高个子,其实就是一个警校毕业的下三流角色,绣花枕头腹中空。他凭自己是海西警察,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不过,没几下就被我蒙得没了主见。大哥,你知道他后来怎样了吗?哼,我估计是跟哪个村姑或是山庄的小姐在野外瞎搞被人逮住了,小子又不肯拿钱,结果弄得全身是伤,鞋子都不知丢哪儿了。我说他是性变态,他气得要死。真是狼狈不堪。他与我争吵了几句灰溜溜地回去了,啥也没干成。我偷看了他包中的相片,他老婆那才是大美人,性感。大海哥,那样的女人,你绝对忍不住。”段德贵一直看着陆晓凯,他觉得陆晓凯的脸部表情有些变化。最后他说:“人呀,谁都说不清楚。”
“有这样的事?”陆晓凯警觉地问。
“这事又不是国家机密,要用密码本一字一句地译!我骗你大海哥干吗。真的。不信,你可以问段局,还是他指派我协助工作的呢。大海哥,钱的事你可记在心上,有了就通知我,我住在山庄。”
“小段,你不是在石泉乡派出所工作吗?”
“那个温州佬,看到我怕得要死,要跟我交朋友,我顺水推舟,反正都是工作,住哪儿都一样,异曲同工。哎,大海哥,这不是我诈他,是他主动给我打的电话,又给我安排了一个房间。管它呢,有吃有睡,何乐而不为。”
关于海西警察的事,虽然是段德贵偶尔说及,但陆晓凯相当重视,联想到前阵子段德良对他的异常举措,他高度警惕。现在,他必须立即考虑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如果真是海西市局派专人到田畈来调查,那肯定是有的放矢。那么谷小保对此应该有所知晓,应该知情,但是那天电话中似乎听不出他发出存在危险的一丝信号,这是为什么?难道因为他受到了怀疑?可悲可叹!如果说谷小保主动保护自己是出于个人私情,那么,段德良是出于什么原因和动机,难道段德良的所作所为纯属巧合陆晓凯不知多少次侥幸这一巧合,这种极小的巧合概率真让自己碰上了。也许是主动转移的时候了!要不,难道,他猛地敲脑袋。
当晚,陆晓凯又用手机打陈小寒的手机。他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给陈小寒打电话,他要知道陈小寒是否平安到达成都以及在成都安顿的情况。第一次是他从段德良家回来的那个晚上,那次,陈小寒没接电话。第二天他又打了一次,陈小寒关机。后来,他又打了几次,陈小寒同样关机。
“我是小四,你好。”
“噢,又来烦我了,说吧,我听着。”谷小保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什么事。你好就好。”
“小四,天气怎样?”
“前几天下了一场暴雨,风像是从东面刮过来的。”
“噢,暴雨。据我所知暴雨过去了,没给你造成任何损失。我说得对不对?”谷小保说得很清楚。
“目前是没有,不知将来怎样?”
“将来的事不太好预测,谁都不知哪个行业挣钱。你说呢。”
“我讨厌灾难天气的预报不准确,甚至没有预报。”
“当然,卫星遥感技术停滞不前,我想能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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