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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鹤事务所-第6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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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冰按照妘鹤的吩咐包办了全部的角色。她一会儿扮演匆忙地把自己关进包厢的女仆;一会儿又扮演死者本人,想象她见到自己老公时那种惊慌失措的神情;一会儿又扮演邵自新,想象他如何策划见到自己老婆的样子。她们探索着各种可能性,例如一个人躲藏在另一个包厢里的最佳方式。

    就是妘鹤想法也是不连贯的,一会儿她突然想到一种新的可能性,就催着涵冰下车。没一分钟,她又催着涵冰上车。总之,那时的她们就像是两只没头苍蝇,笨拙而忙乱地表演一场戏剧。

    当只有秘书和富豪在一起的时候,秘书埋怨道:“简直是白忙一场!我认为妘鹤这个人就是在故弄玄虚,她已经乱了方寸。您真的认为她能侦破这个案子吗?”

    话音刚落,妘鹤和涵冰就回到包厢来。妘鹤不住地道歉,神情有些沮丧。

    晚上到了,他们在餐车上用了晚餐,然后妘鹤建议大家在富豪的包厢里过夜。秘书认为大可不必,她们明明有自己的包厢为什么还要挤在这里?富豪也是迷惑不解地看着妘鹤说:“我不明白,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呢?”

    妘鹤天真而无辜地说:“我?怎么会呢?”

    富豪不出声了,大家继续保持沉默,默默地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只有涵冰耐不住寂寞,有些神经质地静不下来,一会儿问,‘晚上的牛肉是不是太硬了’,一会儿又嘟囔说,‘夜里这么无聊,做什么好呢?’~~~

    大家听着她的唠叨,几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然后,三个人坐在包厢里开始打瞌睡,不时被火车开动的声音惊醒。这可能是这列高级列车上头一回有人付了高额票款,却拒绝享用她的奢华设备。

    妘鹤不时地看看手表,接着点点头,再次安静地小憩一会儿。有一次,涵冰正在拿着手机玩游戏,突然,妘鹤猛地站起来,打开包厢的门,向隔壁的包厢里看了一眼,然后又摇着头坐了下来。那怪异的行为吓了涵冰一跳。这丫头,在梦游呢。

    秘书也压低嗓门说:“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等着什么事发生?“

    “我有点紧张!”妘鹤承认说:“一点小动静都会让我的神经受刺。”

    秘书长长地打了个哈欠,不满地嘟囔说:“真是一次非常不愉快的旅行。希望你做的是对的。”说完,他又坐回自己的角落里,和富豪一样缩成一团,合眼打盹。当妘鹤第十四次看表的时候,她轻轻地拍醒了富豪的肩膀。

    富豪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问:“啊,怎么了?”

    “再过五分钟我们就到郑州了。”

    在暗淡的灯光下,富豪的面色显得格外苍白。他低声叫道:“上帝啊,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我那可怜的女儿被人杀害了。”

    他凝视前方,咬着上嘴唇,在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女儿惨死的画面。虽然,他努力不让自己想她,但此情此景都逼迫他回忆到那个画面来。

    火车发出刹车的声音,速度也放慢了,已经到了郑州。富豪打开窗户,探出身去:“照你最后的假设来看,如果自新不是凶手,那么那个陌生的男人就是从这里下车的吗?”

    令人惊讶的是,妘鹤却摇了摇头,沉思地说:“不是,下车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

    秘书惊醒了,涵冰也放下了手机。

    富豪叫起来问:“一个女人?”

    妘鹤自信地说:“对,一个女人!”

    涵冰吃惊地问:“你是说凶手是个女人吗?光头孟也说和他交易的是个女人。难道‘猫眼’是个女人?太吃惊了!如果是女人的话,那么这个女人是谁?”

    在场的人除了妘鹤,大家都是一副大惑不解的表情。大家盯着妘鹤,等着她说出那个名字。妘鹤点点头,站起来,站到窗口,口气严肃而断然地说:“她的名字~~~道上的人通常叫她‘珍珠’。”

    “珍珠?珍珠是谁?”

    妘鹤转过身来,看着富豪一字一句地说:“大家或者不知道珍珠是谁,但是您可能知道她的另一个名字,她就是您女儿的女仆李晓慧。”

    富豪还没什么反应,首先跳出来的是秘书杜海峰,他大叫一声惊问:“你说什么?”

    妘鹤把目光转向秘书,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并把它伸到秘书面前:“这是在现场角落里找到的一个烟头。我想上面有你的dna~~~”

    秘书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突然间他做了一个移步的动作,妘鹤猛地对涵冰使了一个眼色。涵冰怔了一下,但还是迅速而准确地踢出右旋腿,然后秘书倒下。

    车子再次启动的时候,包厢内已经挤满了警察,妘鹤和善地对秘书说:“现在我们该称你什么呢?警察找你找得好苦,我们尊敬的‘猫眼’先生!”

 第三十七案第十七章 死人不会讲话

    “我要用蓝宝石,做一串小项链,把它挂在你的胸前,象征着我对你的爱恋~~~”做父亲当初送宝石给女儿的时候,也是抱着这种想法吧,可是宝石变成了追命索,夺取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爱恋,还有女儿的命。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结果是这样,想必富豪怎么也不会这么做。

    随之涌上来的警察把杜海峰带出了包厢。至于审问之类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警察好了。现在是该算账的时候了,涵冰在破案的过程中最喜欢的就是这一部分。她乐此不疲。

    此时,他们已经回到新湖。应富豪之约,他们正面对面坐在总统套房的私人包间里吃午饭。从富豪的表情中可以看得出,他既轻松又茫然。涵冰翘着二郎腿,大咧咧地嚼着一大块排骨,边吃边喝着酒。妘鹤呢,正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后背挺直,所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说明?请说明一下你们是怎么查到的?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晓慧,不,是对她产生怀疑的?”

    妘鹤慢慢呷了一口酒,淡淡地说:“首先,她在您女儿那儿只工作了两个月。虽然,工作时间并不是绝对的,我也不能确定她就和这件案子有关系,因为当时她被留在郑州。不过~~~”她停了一下,把杯子放回桌子上,略略有些自诩地说:“我怀疑任何人,怀疑任何事情。我不相信别人对我说的话。我问自己,我们是怎么知道李晓慧真的被留在郑州了?那是因为你秘书的证词。当时我认为他完全是个局外人。所以他的话应该是完全公正的。我疑惑的是,此外,死者还亲自跟列车员说过话,要求第二天早上不用叫自己。所以我当时相信了他们说的话。暂时把这个想法扔在一边。”

    “我认为秘书在郑州见到李晓慧的时候,火车正好刚刚离开郑州。这个说法看来毫无疑点,但是我在确定它的真实性时,竟然发现秘书也是在两个月前才到您这里工作的。这真的只是巧合吗?他们计划找杨忠宇当替罪羊,但她不能坚持这种说法,因为万一杨忠宇会提出可靠的不在场证明呢。所以,她当时的态度很暧昧,既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后来我提出一点,她当时看到的可能不是杨忠宇。而是身材相仿的邵自新。这一点。后来她也承认了。说那个男人就是邵自新。于是,我问自己,在郑州上车的那个陌生男人到底是谁。是邵自新还是杨忠宇?我一直在这个问题上徘徊纠结,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男人。”

    “没有这个男人?不会吧?怎么会没有呢?不是有人看到这个男人了吗?”

    妘鹤微微一笑说:“是啊,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谁告诉我们说有这么一个男人的?当然是李晓慧的证词,而我们对她的说法深信不疑,那是因为秘书说她被留在了郑州。”

    富豪反驳说:“可是丽媛也亲口对列车员说过,说她把女仆留在郑州了。”

    妘鹤点点头说:“是的,我正要说到这一点呢。康丽媛讲过这样的话,可是实际上那句话并不是她讲的。因为法医说她可能在火车到达郑州之前就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是不会讲话的。所以那不是她的说法,而是列车员的说法,我们不能当真。”

    涵冰不理解地问:“这么说列车员也是凶手之一吗?否则他为什么要说谎?”

    “不。列车员并没有说谎。他自己也认为他讲的是实情。但是那个跟他讲话,说她把女仆留在郑州的那个女人,不是康丽媛。”

    “那是谁?”涵冰和富豪都瞪着眼睛迷惑不解地看着她。

    妘鹤解释说:“火车到郑州的时候,康丽媛已经死了。这也印证了法医的说法。那么上车的女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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