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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表妹-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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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鄙人愚见是:要对某人做出三分评论,须先有七分了解,才可中肯。而若要像了解水分子结构一样弄清楚另外一具躯壳下的灵魂,则无异缘木取鱼海底捞月。
人是善变的天才。思想是无形物质,一种像气体和液体一样随容器改变自己形状的东西。
本文将涉及到的一些人和事,笔者未敢说面面俱到深及表里。好在以小见大由此及彼的功夫,凡是受过高小以上教育的,都已深得语文老师殷勤严格之指点提挈,诸位举一反三由点及面,也就尽知笔者未尽之言弦外之音了。
故此,笔者并不担心拙作会倍受指责与冷落。况且不虞之虑、求全之毁,在所难免,恰也是吾侪进步之阶梯。
口未言,心先怯,倒有空腹瘦竹迎风沙沙卖弄口才之嫌。闲言少叙,切入正题。
第一章 谁叫我是记者呢
    陌上年年春柳色,
柳色年年春不同。
2001
这是一个令笔者深深感动的故事。但它能否引起你的兴趣,笔者不敢保证。由于在下尚未达到妙笔生花的年纪,只好满足于平铺直叙。读者诸君读了三五两页后,若感觉上当,大可弃之不理。
细说源头难免流于冗长,娓娓道来方可使阅者不惑。乍看荒诞不经,细按深有趣味。
故事起始于上个月的一次采访。
在下是东方日报社一名新任记者,情人节开始跨入报界,涉足娱乐新闻版。
先生你别认为东方日报名闻天下如雷贯耳,就认定我才高八斗前途无量。先生你仔细翻阅一下情人节以来的东方日报,每张都过目,一字不放过,有没有找到江上鸥这个名字?
没有,是正确答案。
你问姓江的是何方神圣?不敢当,正是区区小可。小可应聘至东方日报社三月有余矣,大名尚未见报,职称仍须努力。
我也很想抓个独家新闻来个江上鸥报道,遗憾的是,每当我闻风出动自认为必占头筹时,却发现洋洋得意的各报名记早已挤满当场。惊叹之余,我只有人墙外跳脚的份,伸长脖子,像只争不到食吃的鸭子。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终于轮到我,我也上头版头条风光了!看着自己的名字被复印几百万份送至各省各市,喜得我!哈哈!手舞足蹈之际,忽听一人问我:“江上鸥!你笑什么?”我惊醒,才发觉是南柯一梦。主任负手站在我身边,金丝眼镜掉至了鼻尖。我忙辩解:“没什么,做了一个噩梦。”
“做噩梦还笑得出?”
“我梦见被黑白无常捉将去,罚我笑刑,不断搔我笑经,我就笑了。”
主任把眼镜往上一推,说:“好笑吗?一点都不好笑!再在上班时间睡觉,开除论处。”迈着八字步,一板一眼地走了。
我可没有勇气一甩工作证,大声嚷嚷:“老子不干了!我炒你鱿鱼!”我还得靠这条鱿鱼填肚子呢?为了以示己威,还以颜色,我抓起一本书作势欲打他后脑勺。真是时运不济,就在我举起书的刹那,主任突然来了个180度大转身。
“你――干什么?”
我的表情,各位可想而知!
“没,没什么,伸伸懒腰。”
主任狠狠瞪了我一眼,说:
“忘了告诉你,有个新闻,你赶去采访一下。”
我一喜:“是独家新闻吗?”
“是!江氏集团董事长江雪先生在其办公楼发布季度成绩,畅谈国际金融形势……”
“我马上去!”我以百米冲刺速度冲出门。
“回来写份稿子给我!”主任在后面追喊。
哈哈,独家专访!
气喘吁吁赶到江氏公司会议厅,惊奇地发现连大门外也挤满了记者!什么独家专访?还不又剩跳脚的份!连发言人的声音都听不确切,又怎么写份稿子?
咳!阳台上吹吹风去。
阳台上已先有一个同病相怜者。我走过去,拍了他肩头一下,笑问:“也是屁都摸不着,跑来吹风?”那人怔了一怔,望了一眼我胸前的记者证,继而笑道:“摸着屁又顶什么用?还不如吹吹风!”
我哈哈大笑,打量他一眼,看他风度打扮,绝非我辈中人,便起了疑心,递上名片,又问他要名片。他接过名片,淡淡一笑,说:“倒是本家。”掏出名片给我。我一看,顿时张大了嘴:“江雪先生!你怎么在这里?里面那位……”江雪道:“那是我秘书,她向来代我接待一切来访记者。”我如获至宝:“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对你独家专访。”江雪带种善意的理解的笑,说:“可以。”
运气往往如此,在你不经意间光临你。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是个令男人妒嫉女人仰慕的年轻人。英俊潇洒的外表,风趣幽雅的谈吐,气质高雅,温文有礼,一副绅士派头,加之年轻有为,三十不到便创立了自己的集团公司,令他成了媒体追逐的对象。记者们无孔不入,恨不得榨干他的每一份情史和每一次经商经历。他的一言一行,都被记者争相报道,呈现在世人面前。英雄成全了媒体,媒体成就了英雄。
对他,我毫不掩饰我的羡慕和妒嫉。同辈中居然有人能拥有这样高的地位,实令在下感佩。他可是毫无背景,自己打下的江山!于是,深悟古语“人比人,气死人”之不谬。
奇怪的是,江雪先生至今没有女友,也没有媒体感兴趣的红色绯闻。这点也无可指责,一个人要是全身心投入事业,完全有可能无暇旁顾,而这,正给了名媛淑女们一个大好机会。君不见,江雪的支持者中,女性居多?对此,我惟余浩叹,谁叫我不是女人呢!
江雪总是带一种莫可言状的忧郁,有种不合年龄的苍桑,那双微蹙的俊目,使他不像一个企业家,而像某个刚从非洲考察回来的联合国官员,有种“怜我世人,忧患实多”的使命感与危机感。
江先生颇健谈,但于个人私情始终保留沉默的权利。
分手之际,江先生客气地邀我有空常来坐。说完,他就望着窗外的云天,像我刚来时一样,眉头微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我不敢打扰:他可能正在思考江氏集团某些重大的决策事务。
走出阳台,记者会刚好散场,我便有幸目睹了江雪秘书的芳容妙姿。我有两个吃惊的发现。第一,她漂亮得惊人。第二,我认识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就是我大学时同校同系同级不同班的系花谢晓雨。而我发誓,我记错自己的生日,也绝不会记错这个女人的容貌和姓名。因为我曾对这副尊容暗恋得一塌糊涂。我为她写的情诗足足爬满了三个百页厚的十六开笔记本。这些笔记本仍珍藏在蜗居木屉中,闲来看看,像拾起一个又一个少年梦,单身生活中,总会生出许多绮丽万方的幻想。
谢晓雨挺着高高的胸脯走过我身边,目不斜视,我的心跳骤如百米冲刺,生怕她认出我又生怕她认不出我。她似乎瞥了我一眼,就像是在瞥一株路边的电线杆一样,自然而随意,然后,继续走她的路。
她不认识我!虽然有这样悲哀的发现,我还是陶醉在她留下的余香中,回味那杨柳细腰款款摇摆带给我的震撼。
同社中也有几位名记在场,丁勇看见我,搡了我一把:“走啦!真是的,木头一段,怎么当记者?记者要充满活力,像头大水牯!像颗革命的螺丝钉,哪里需要,就往哪里钻!”
他可能不知道,大水牯和螺丝钉比木头还笨!我宽大地一笑,没有争辩。一个吃了人参果的人是不屑与一个吃了鸭梨就自鸣得意者理论的,那太刺激他了!
回到报社,我伏案疾书,文思泉涌,水到渠成,在下班前赶完了专稿。然后,踌躇满志地走进主任办公室。
丁勇和其它几个记者也正在交稿。主任看了一篇,掷于桌上,头也不抬地说:“就这水平?丁勇呀,你可退步不少啰!”又捡起一篇,看完,照例一丢,“嗤”了一声,又看别的。
我暗暗高兴:“好兆头!你们一个个牺牲了,才有我胜利之时!等着瞧吧,看谁的报道能发头条,谁的名字复印几百万份!”
主任终于憋不住了:“什么玩意?这种文章谁看?登这样文章,报社不垮,我喊你们祖宗!”
丁勇等人满脸委屈:“开记者招待会的,只是江雪一个女秘,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这也怨不得我们。”
主任看见了我:“喂!你那个谁呀?站在这里干嘛?”
“我也写了份稿子,请主任过目。”
丁勇扑哧一笑:“主任,他连话都未搭上半句,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来?我喊他祖宗!”
主任接过我的稿件看下去,先是惊愕,再是惊讶,继而惊喜。霍然起身,冲我擂上一拳,叫道:“小子,看不出你还蛮行的嘛!只不过年纪轻轻的,就要做人祖宗,真是有损阴功。”
丁勇不服,从主任手中抢过稿子,快速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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