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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 作者neleta-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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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盆还是驱不走阴冷。
“洪喜,”开口,月琼的嗓子哑得厉害,“给我拿点腌菜去,我恶心。”
洪喜给公子换了块凉布巾搭在他的额上,起身快步走了。
咳嗽几声,月琼难过地喘气,等他离开王府,他就到北方去,绝对不来东南,冷死他了。有药味传来,月琼抬眼,洪泰端著药进来了,他身後还跟著一人。
“公子,先生来了。”洪泰药碗放在桌上。跟著他进来的人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徐先生。”月琼出於礼仪,叫了声。
来人徐开远,王府的大夫,今年四十岁上下。月琼遇到严刹之前他就在严刹身边了。可是月琼不喜欢他,甚至希望永远不要见到他。因为就是这位和蔼可亲的徐医生想出的用羊肠折磨男宠的法子。月琼不愿这位徐先生的另一个原因是,他是第二个看过他屁股的人。他被严刹强暴後差点血流不止而亡,就是这位徐先生医好他的。可这位徐医生不仅不劝阻那人,反而助纣为虐,所以月琼有足够的理由不喜欢他。
徐开远捋捋自己的长须,淡淡一笑。琼公子不喜欢自己的事哪怕他一直在掩饰,他也十分清楚。不过他到是不介意。
“公子请伸出手臂。”
月琼的右侧身子朝外,但他的右手几乎是废掉的,只有一点感知和力气。他翻个身,伸出左手。徐开远扣住月琼的手腕,查探他的脉象。过了一会他放开手,月琼急忙把冻坏的胳膊缩进被窝。
“昨日开的药我再加几味,公子的汗只要发出来就好了。公子这两日要多喝水。”
把写好的药方交给洪泰,徐开远对月琼深深一笑,起身走了。月琼对他那抹笑很是不解,想到这人不会又助纣为虐想到什麽“折磨”他的法子了吧,他觉得更冷了。
喝了加了昏睡的药,月琼很快睡著了。在梦里,阴冷也不放过他。好冷,好想回去,等他攒够了银子,他一定要回去,远离这个阴冷的地方。睡了不知多久,月琼迷迷糊糊地醒了。屋里很暗,也不知是什麽时辰了。床帐放下了,洪喜洪泰好像不在。可他喉咙好干,想喝水。就在月琼张张嘴想喊人进来给他倒水时,他听到屋外传来的噩耗。
“召,月琼侍寝。”
这一声比喝药还管用,月琼的冷汗汹涌地冒了出来。以前他生病的时候这人从来不会召他侍寝。
“公子。”洪喜和洪泰进来,点起烛火,掀开床帐,就看到他们的公子一脸惊恐的躺在床上。洪喜和洪泰欲言又止地看著他们的公子,洪喜轻声道:“公子,行公公说您身子不适可不必沐浴,我跟您擦擦。”
“水。”
死也不能做个渴死鬼。洪喜扶起他,洪泰倒了热茶,端来热水。
“洪喜,洪泰,若我死了,记得在我坟前放几个辣鸭头,放一坛米酒,放……”
“公子,您别说这麽不吉利的话。”洪喜拦下公子的胡言乱语,喂他喝水,洪泰仔细给公子擦了脸、脖子等容易受风的部位,然後两人合力给准备赴死的公子裹上厚厚的棉服,扶他下了床。
双腿虚软的月琼可惜地看了一眼自己藏钱的地方,两眼冒黑地被“拖”了出去。软轿候在屋外,行公公打著伞,月琼几乎没淋到什麽雨,上了轿。轿帘放下,催命符响起:“起轿。”夜雨中,月琼挥别自己最得力的两位侍从,来不及交代遗言。
到了松苑,月琼勉强扶著轿子下来,还好两位小公公上前扶住了他,不然他肯定会跌在地上摔个狗啃那个。烧得两眼昏花的月琼被搀扶进那间可怕的屋子,把他放在床上後就离开了。月琼喘了半天才抬起头,一抬,他愣了。左右来回瞧瞧,床上没人,藤椅上没人,榻上没人。严刹宽大的卧房内就这麽几样能坐人的物什。那人跟座山似的,他眼睛再昏,也不可能看不到。
屋里很暖和,神奇地放了几盆炭火,月琼微颤颤的拖鞋上床,扯过那条看起来比他的被子暖和许多的大棉被盖在身上。管不了那麽多了,他冷。牙关都在冷得打颤,月琼努力睁著眼睛等,可那座山还没有回来。热度更凶得蹿了上来,他不支地阖上了眼。一阵甜香传来,月琼咕哝几声,彻底睡死过去。

藏妖:第九章

睡啊睡啊,月琼觉得身上越来越暖,越来越热,身上粘嗒嗒的,他出了许多汗。有人给他胡乱地擦了擦,然後他感觉到自己趴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面。後背脊梁骨那里热辣辣的,月琼动了动,想睁眼却怎麽也睁不开。一只粗糙的大手在他背上摸来摸去,很暖和,可是太粗糙了,磨得他皮疼。
“我……”开口,才发现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来。一杯温水喂进了他的嘴里,他饥渴地牛饮。这下,眼睛终於睁开了,月琼吓了一跳,嘴里的水险些喷出来──是那座山。在那一瞬间他的心怦怦直跳,这人怎麽会喂他喝水?可身下这具硬邦邦的身子,眼前这双绿幽幽的眼睛,除了这人还会是谁?
在他呆愣之时,後穴里的羊肠被人抽了出来,月琼倒吸一口冷气:“我,病了。”
严刹把羊肠丢到床外,捏住月琼的下巴,紧绷的脸透出他的怒火。月琼害怕地咽咽唾沫,谁又惹这人生气了?
“我,病了,”被捏住下巴的人困难地张口,“会,传给,将军。”就可怜可怜他,放他回去吧。
“跟了我八年,你的身子至今都不能适应;在江陵六年,每一年的冬天你都熬不住。”
他是在怪我适应力差吗?月琼咳嗽几声,不是故意的,是忍不住了。
“将军,天赋异禀……我,身子骨差。”解释了原因。“嘶!”有一个东西顶住了他,还没进去月琼已经怕地叫出来了。他是病人。
不知是吓的还是刚才出了汗,月琼的眼睛突然没那麽花了,耳朵突然也不叫了,头脑也清醒了,自然,感觉也回来了。可怕的东西退开了,月琼差些又很不给面子的松口气。
“将军,”月琼舔舔干涩的唇,“我想,喝点水。”如果不是实在忍受不了了,他绝对不会开口。
阴影罩了下来,被激怒的人咬上他的唇,蛮横地闯入他发苦的嘴里。月琼不敢挣扎,可是他要喝的是水,不是口水。惩罚够的人在对方快窒息前终於离开了。还在生病的人大口大口呼吸,接著剧烈咳嗽起来。粗糙的大手把他按在自己硬邦邦的胸膛上,月琼的眼泪口水和鼻涕来不及擦,全抹了上去。
这人今天是怎麽了?月琼很是糊涂,和平日的他很不一样。他打算何时折磨他?还是在犹豫要不要把他送回去?毕竟他现在的样子实在不宜侍寝,不仅不会让他舒服,反而可能把病传给他。
“严墨。”
耳朵里是这人从胸腔传出的威严声,月琼吓死了,他干嘛好好叫人进来?每次他侍寝的时候这人从没叫过第三个人,难道他要换个法子折磨他?门开了,月琼想扭头去看看,可是他的头被按住了,他只能盯著墙。不过他只露了个头,身子其他地方都没有露出来,月琼又稍稍有点安心,如果让别人看著他侍寝,他宁愿死。
进来的严墨手里拿著一个碗。他把碗交给严刹,对严刹点点头,严刹示意後,他放下了床帐。头上的手拿开了,月琼不动。可对方不允,强势地抬起了他的脑袋。一碗水递到了他的嘴边。为何他有不好的预感?盯著那碗清澈见底的水,月琼很想喝,但直觉告诉他危险。
“喝了。”
碗紧挨著他的嘴。
“是,什麽?”
“水。”
舔舔很干的唇,月琼不信地看著那双绿眼睛,在那双绿眼越来越沈後,他咬咬牙张开嘴。没什麽异味,可月琼的心却越跳越快。这人不对劲,很不对劲。
喂完了水,严刹开口:“你永远都不可能自己适应。”
适应什麽?这人的天赋异禀,还是江陵的冬天?就这样对视了约一刻锺,月琼也没有等到对方回答。
严刹从两边床帐的缝隙中把空碗递了出去,守在床外的严墨拍了三下手掌,接过空碗。又有人进来了,是徐大夫,他扶著一位老者,老者的眼睛上蒙著黑布。然後严壮双手抬著一张方桌走了进来,把方桌放在离床两步的位置。然後他又出去了。不一会,他又抬了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有五个碗,他把碗依次并排放在桌上,碗里冒出浓浓的药味,里面是熬好的汤药。
一切都在极度的安静中进行,月琼只能听到脚步声,不同人的脚步声,心下越来越紧张,这人要做什麽?
“爷,已准备好了。”严墨隔著床帐道。
准备什麽?月琼险些喊出来,他惊慌地看著严刹。严刹掀开了被子,月琼打了个寒战。拿过床内的棉袄,严刹不怎麽温柔地给月琼裹上,然後自己套上了长裤。接著把月琼翻了个身,让他靠躺在自己的身上,用棉被盖住他赤裸的下身,露出了他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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