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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继承:“老八,咱们兄弟一场。你不应这样逼人太甚。”
徐开放:“大哥,我没逼你们。你想,我要离家出走,不知那天能回来。可能今生今世也回不来了。我要找工作,要买房子,要娶媳妇。那一样不花钱呀!你看着办吧。”
朱继承:“如果我做不到呢?”
徐开放:“那就别怪我不讲兄弟感情了。”
朱继承一挥手,黑蛋从徐开放背后,用绳子勒住了徐开放的脖子。朱继承也上前帮忙。徐开放挣扎几下,死去了。朱继承和黑蛋又把徐开放吊在树上。
阿静买了啤酒回来,见朱继承和黑蛋跪在地上,双手掩面,十分悲伤,而不见了徐开放。她大吃一惊:“朱哥,你,你们怎么了?”
黑蛋站起来,挨近了阿静,指着树上说:“老八一时想不开,上吊了!”
阿静抬头看了一眼吊在树上的徐开放,大叫一声,昏倒在地。
朱继承指使黑蛋把阿静背在身上,急忙向外走。路上,遇到一对散步的老夫妇。黑蛋假装着急地问:“大爷,请问离这儿最近的
医院在哪里?”
老人指了指大门:“出了大门右转。”
黑蛋把阿静装到车里。小胡子发动了车。朱继承和黑蛋满头大汗,一上车就催促说:“快开车!”。
小胡子的车速很快,路上车辆行人纷纷躲闪。
黑蛋松了口气,说:“终于把事办妥了。”
阿静醒了。但是她装作仍旧昏迷。
黑蛋:“大哥,这个女人怎么办?带回东州也是个麻烦。”
朱继承:“没事。她不就是需要钱吗?百分之百能搞定她。”
黑蛋玩笑地说:“大哥,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我看你从第一次见她,就有好感。”
朱继承叹了口气,说:“妈的,也真怪了,我第一次看见她就动了心。我敢打百分之百的保票,我从来没对哪个女孩子有过这样的感觉。”
阿静把他俩的对话记在了心上。
秦婕和王大道进了南平宾馆徐开放曾住过的房间,发现屋子里的人神情沉重。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事,一下子坐在床上,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苏红:“秦记者,你也来了?”
这时,陈刚的手机电话响了。他接电话,说了几句,对周伟新说:“南平公安在公园里发现一个上吊的男人。”
周伟新一惊,边走边说:“快,看看去。”
原来,黑蛋和朱继承离开公园不一会,那一对在公园散步的老夫妇就发现了树上吊着一个人,并且马上报了案。
周伟新等人赶到时,徐开放的尸体已经被公园派出所的民警从树上放在地上。
南平一公安:“我们已经检查了他的东西。身份证注明他就是你们要找的徐开放。”
王大道看了看:“是他,就是他。”
南平一公安:“初步判断,此人在20分钟前断气。是自杀还是他杀要等尸检报告。
秦婕经允许后,拍了几张照片。
苏红从地上拣起几张百元面值的人民币。
周伟新在思索。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说:“我们分开两路。李伟同志,你们刑警队留几个同志,配合南平的同志,在南平侦察,我们加快回东州。”上了车,他又对苏红说:“马上把情况向马局长汇报。我建议立即在东州布控,检查所有从南平方向去东州的车辆!”
苏红用车上的电话与马达取得了联系。马达同意周伟新的意见,立即安排了布控。几分钟后,东州进出的道口,全都被警察控制起来。
正在
高速公路上行驶的朱继承马上知道了这一信息。电话是方正打给他的。方正在电话中说得很模糊:“你们是从外地回东州吧?东州的出入口不太好走。”
但是,朱继承是个有心计的人。他从方正的话中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思索了一会,果断地对小胡子说:“下高速。”
黑蛋听到远处的警车声音,身子哆嗦一下:“大哥,他们会不会追来?”
朱继承:“我料周伟新再聪明,百分之百也不会想到我们已经改道了。”
小胡子把车子驶进田学习出事的南郊林场。在一片林子里停了车。朱继承和黑蛋下了车,商量对策。
黑蛋:“不行的话,咱们弃车步行回去。”
朱继承:“百分之百不行。各个要道都把上了,步行也会被发现。再说,等警察发现车,不是和发现我们一样。”
黑蛋:“那怎么办?我们不至于在林子里过夜吧?”
朱继承没回答。他在思考。
黑蛋:“妈的,真想不到周伟新反应这样快。看来,他的目光一直盯着东州。”
朱继承想了一会,毅然决然地说:“我给秦富荣打电话。他百分之百得想办法帮咱们。”
黑蛋:“对!让市政府派车。”
朱继承给秦富荣打了一个电话。秦富荣接了电话,一阵踌躇。他知道这个时候稍有不慎,可能会导致不堪设想的后果。但是,如果不帮朱继承,后果同样不堪设想。十分钟过去后,朱继承又打来电话,而且火气很大。秦富荣耐心地说:“你别火……”“火”字一出口,他突然来了灵感:“你们不是在南郊林场吗?搞点小火,我可以调消防车。但是,千万别把火搞大了。”
朱继承放下电话,高兴地说:“这个姓秦的,还头脑还真他妈的灵活。”
黑蛋:“你是说秦秘书长吧?”
朱继承:“黑蛋,弄把火!”
阿静在车上,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她为了保命,没动声色。
黑蛋和小胡子忙活了一阵子,找了一堆干柴,点燃了一片火。
朱继承给秦富荣打了个电话。秦富荣放下电话,立即给消防队打电话,以市政府值班室的名义告知消防队,南郊林场失了火,快速去抢救。同时,秦富荣自己也带着车,向南郊林场赶去。城南出入口的警察,听说有火情,对消防队车和市政府的车辆一路放行。
周伟新等人回到东州时,消防车和市政府的车辆已经从南郊林场回到了城里。一个分队长告诉他,听消防队的同志说,南郊林场失火是虚惊一场。因为,只是烧了一个林场的工棚。周伟新听了,感叹一声。但是,他没有表露出来。
秦婕回到东州时,已是夜间十点半。她刚上楼,一个同事告诉她说:“国资局的苏局长来了,正在等你呢!”
秦婕推开办公室,看见苏常胜正在激动地同她的一个同事谈话。苏常胜说:“有的领导只追求形象,追求政绩,不听专家学者和群众的意见。一旦水泥厂过去那个评估报告通过,改制通过,职工就会一哄而起。那个评估报告是朱继承找人做的。这种廉价出售与出卖有什么区别?凡是有良知的知识分子,都不会无动于衷吧?”
秦婕问苏常胜:“常胜,你想让我们怎么做呢?”
那个同事知趣地离开了。
苏常胜:“我想请你们给予言论支持。”
秦婕:“我们已经接苏市长电话,让在报上开展讨论。你放心吧,我相信您的良好愿望会实现。”
苏常胜高兴地拥抱秦婕。他见秦婕情绪低沉,问道:“小婕,怎么无精打采?徐开放没抓住?”
秦婕:“他死了。”
苏常胜一惊:“死了,怎么死的?”
秦婕:“自杀。”
苏常胜沉默一会,又问:“周伟新看了现场怎么说?”
秦婕:“从现场看像是自杀。但是……”
苏常胜:“但是不能排除他杀对不对?这是怎么了?”
秦婕:“我现在愁的是报纸报不报这条新闻?”
苏常胜:“还是听听周伟新他们的意见再说吧。你已经尽到责任了。”
秦婕:“我尽到什么责任。花园广场肇事时我在现场,照片全拍坏了;报道一个坠车身亡的嫌疑人,又发现新的嫌疑人,而新的嫌疑人又自杀了。让我怎么向全市人民交待呀!”
苏常胜安慰她说:“这也不是你的责任,只能说犯罪分子太狡猾太凶狠。”
东州警察的确陷入十分被动的困境。一大早,马达就带着有关人员,来到交警支队开会。与会人员个个神情沉重。马达一看,火了:“怎么了,现在还不能说打败仗,就垂头丧气,这样怎么行呢?”
周伟新:“我先向同志们检讨。因为我考虑的不周密,才致使这样的事件发生。”
方正:“我也要检讨”
马达:“你们这是怎么了?我们今天开得不是检讨会。我们是要总结经验教训,鼓足干劲。周伟新,你说说你的想法。”
周伟新:“我对前后经过作了分析。我觉得,徐开放不像是自杀。第一,他不知我们去南平;第二,他即使知道我们去南平,也没必要自杀。我认为徐开放他杀的可能性比较大。”
张虎:“我和周支队作了分析,肇事者不是徐开放,而是另有他人。这个他人让徐开放外逃,又是这个他人杀了徐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