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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继承拍了拍方正的肩膀,说:“老兄,你的心情我百分之百理解。可是,你数一数咱们市里的处级干部,有几个像你这样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的?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百分之百是有钱的。所以,我早在几年前就劝你多弄几个钱,当用的时候用的上,你不听不信。现在怎么样,让我百分之百说对了吧。”
见方正已经有醉意,朱继承进一步劝说道:“这姓周的一上任再抓出点成绩,到时候你的面子百分之百没处搁了。”
方正:“我,我他妈的辞职。”
朱继承:“方支队,你这又是何必呢?凭你的能力,凭你的才华,凭你的为人,凭你这些年的经验,要是公平竞争,周伟新肯定比不上你。你要是自暴自弃,那才百分之百让人笑话。”
方正在思考。
朱继承:“马达百分之百是因为花园广场肇事案没破对你不满,加上他自己想巴结苏礼,才让周伟新来当交警支队长。不能让周伟新很快出成绩。那样就把你比下去了,永远也翻不了身。”
方正:“无所谓了,我对官场已经很淡泊。随他去吧!”
朱继承:“你这是男子汉大丈夫说的话吗?”
方正:“那有什么办法?”
朱继承:“办法要你方支队想。”
方正:“算了,我想下海了。”
朱继承:“你这也想,兄弟我百分之百举双手拥护。”他敬了方正一杯酒,接着说:“但是,你下海也得有资金投资啊!”
方正无奈地说:“我,我这些年就不敢贪不敢拿不敢要,除了你老弟把我当大哥,在我女儿出国、老婆看病上,给了我些资助,我敢保证没拿过别人一分钱。”
朱继承:“这就对了。交人就得交心。千万不能一时不小心,让人套进笼子,成了别人的囚徒。只有像咱们这种哥们关系,才是牢不可破。再说,你拿你兄弟我的,也不违法啊!咱们是同学,有同学之情;咱们又是兄弟,有兄弟之情。你从我这儿拿得再多,也不会有事。这次你的支队长没当上,说句对你打击的话,你这一辈子官场走到头了。再不弄几钱,退下来怎么办?”
方正接受了朱继承的思想。他又喝了一口酒,问道:“继承兄弟,你还有什么事让老哥办,说吧!”
朱继承:“我现在公司正是如日中天,不想出什么麻烦。就是那
天花园广场肇事车,你能不能想办法销案?”
方正眼睛一瞪:“那有什么办法?现在市委市局盯得很紧。”
朱继承:“妈的,这事这几天占了我百分之百的精力。再拖下去,我怕……”
方正想了一会,伸手向朱继承要了一支烟,抽了几口,说:“有一个人,是外地的,用的也是
宝马车,尾号也是9。这个人在东州做生意。花园广场出事那天,他很晚才回来,车上还带着一个小姐……”
朱继承一边认真地听,一边动脑想。
方正:“报社那个姓秦的记者报案说,姓田的有嫌疑。我在网上查了一下,姓田的车没有上牌或者说不是真牌照。你们要是把这个人搞定了……”
朱继承点头:“我明白了。让他当替罪羊。我百分之百搞定。”
方正摇头摆手:“我可没给你说过什么啊!”
朱继承:“妈的,我搞个声东击西。让新上任的支队长百分之百找不到北。”说完,他走了出去。
方正心情烦闷,大口地饮了几口酒。朱继承走到走廊里打了个电话,返回房间,发现方正已醉意朦胧。他想了想,扶着方正到了地下桑拿部,对经理说:“找个小姐,好看点的。”
经理叫来一位小姐。朱继承看着方正被小姐扶进贵宾房,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夜深时分。田学习家。田学习和小小正在休息。
电话铃响了一阵。田学习不高兴地拿起电话:“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对方的声音:“田老板,你小子胆量不小。你走私贩毒,嫖娼,无恶不作。”
田学习一惊:“你是谁?”
对方笑了:“你他妈别管我是谁。我告诉你,你的事我们百分之百掌握,而且公安已经去你们家了。”
田学习急急忙忙跳下床,披了件衣服就向外跑。小小惊醒了,问:“你,你要干什么?”
田学习:“你也快走吧。公安来了。”
小小大叫一声。
田学习下了楼,把一辆黑色
宝马车从地下车库开出来。刚刚开出几百米,一辆面包车从后边撞过来。田学习一惊,加上本来心慌意乱,车子右侧撞到交通护拦上,迸出一串火花。他开着车跑了。
面包车上的黑蛋和徐开放得意地笑了。
这时,出租司机王大道开着
出租车在行走。田学习的车迎面过来。王大道看见车的尾号为9,马上引起警觉。他又看见车的右侧有创痕。他下了车,想拦车。田学习一闪,开了过去。王大道看着田学习的车远去,掏出了手机向交警报案。
交警支队值班民警接到报案,马上向方正、张虎、苏红等分别汇报。苏红正在家里和周伟新说话,接了电话,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屋子里的人都把目光投向苏红。
苏红:“发现了可疑的车辆,是,宝马车,黑色,好,我明白了。”
屋子里的人的表情各异,一下子都凝固了。
苏红和周伟新急忙开车向王大道报案地点赶去。
王大道正在焦急地等候。苏红下了车,开门见山地问:“王师傅,你看清了吗?”
王大道:“没错。我看得清清楚楚,车尾号是9,是一辆黑色宝马车。那辆宝马车的右前侧有创痕。”
苏红:“你看见车开哪儿去了?”
王大道:“我追了一会,到这儿就不见了。”
周伟新四下看了看说:“苏红,你通知方支队,组织力量今晚排查。我和王师傅再向前边追一追。”
苏红开着周伟新的车走了。周伟新上了王大道的出租车。
交警支队的一辆辆警车已经闻风而动,大街上警灯闪烁。
王大道边开车,边感叹地对周伟新说:“这小子胆子也够大的。这事还没完,他又开着车出来了。”
周伟新有所触动,用心思索着。
王大道:“周支队,我想起出事那天晚上,有个人坐我的车,问我一辆二手宝马车值多少钱。”
周伟新:“是你今晚见到的吗?”
王大道想了想说:“好像不是。不过,今晚太仓促,我没来及看见开车人。他的车开的发了疯。”
周伟新没说话。
这时,他们已经追到城外一路口。周伟新下车后,向值勤民警问了几句,值勤民警摇头。周伟新见到苏红时,苏红还沉浸在激动中,跃跃欲试,说:“如果今晚拉网,一定能抓住那辆车。”
周伟新:“方支队呢?怎么没见他。”
苏红生气地说:“他现在真的是萎靡不振了。”
第二天上班,马达和局有关领导到了交警支队。马达主持会议。他指着周伟新说:“周伟新同志,我就不向你们再作介绍了。他作为新上任的交警支队长,昨夜一直和你们一起工作。现在,听听他的汇报。”
周伟新:“昨夜,我们设卡对所有进出城的车辆进行了检查,同时,对一些修理厂也进行了检查,没发现可疑车辆。我个人的判断是,那辆车可能没出东洲。”
方正:“不可能。我们前些日子对修理厂进行过地毯式地检查,没有发现。昨晚又突然袭击地查了一,还没发现。肇事者再蠢,不致于在东州等我们抓。”
周伟新:“我分析有两种可能。一是犯罪嫌疑人错误估计形势,认为刘小兰尸体已经火化,事故暂告一段落,我们可能一停下了;另一种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急于把车出手。”
方正:“我认为,犯罪嫌疑人可能已出了东州。”
马达点点头说:“我同意周伟新同志的判断。这样吧,安排对全市修理厂再进行一次检查。同时,对一些死角进行排查。”
就在交警支队分析案情的时候,在南郊林场已经呆了半宿的田学习,还没有从惊恐中醒来。那辆黑色宝马车停在一片竹林中。身材肥胖的田学习慢慢打开车窗,四下看了一眼,见无人后,下了车。他常常地出了一口气。然后,找了些竹子,把车盖上。看了又看,走出竹林。远处,传来警车的呼啸。他吓得又缩回头。
警车过去后,他在身上摸手机,发现手机没带上。他沮丧地又在到林子里,精神萎缩地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一脸愁容。
他感到饥饿了,用嘴舔了舔舌头。
新上任的交警支队长周伟新在思考问题,也没有用早餐。他的桌子上,放着没动的早餐盒。张虎进来,看了一眼,说:“周支队,该吃饭就要吃。不要因为工作搞坏了身体。”
周伟新笑了笑,拿起一个馒头,边吃边说:“虎子,你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