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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赵风双手颤抖，他怀疑自己再开车的话估计会翻车的。
此时段小楼也下车来支援袁锦天，“怎么回事？这么久还没搞定。”
“你帮我掩护，我去开赵风的车。”
“你行吗？”
“废话，赵风受刺激了，一时半会好不了。”
“没用的男人。”段小楼鄙视。
袁锦天瞪了他一眼，然后急忙跳到车上，“快让开，我来开车。”
赵风这回麻利的爬开，让出位置。赵风的车是自动挡，比手动的好开多了。车子一发动，袁锦天就冲还在外面打丧尸的段小楼喊道：“可以了，赶紧上车，在前面带路。”
袁锦天一手持方向盘，一手握着手枪，随意的往外射击。车子走的不稳，子弹也没打中丧尸。袁锦天暗地里骂了几句，对赵风说，“你来握方向盘，快点，不想死就赶紧。”
袁锦天将头伸出窗外，瞄准追上来的丧尸，一枪一个，连打了四五枪，没子弹了。袁锦天郁闷，这枪是好，就是容弹量太少。不过此时车子已经开出危险路段，袁锦天终于能松口气。
拿回方向盘，袁锦天拿出对讲机，这还是之前在老前辈家里顺手拿的。对前面的段小楼说：“没问题了，前面左拐，别走错了。”
段下楼在另一头说，“知道了。这城市我熟悉的很，不用担心走错路。”
袁锦天看了眼还低着头的赵风，淡淡的说了句，“习惯就好！第一次见血都这样。”
赵风抬起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说，“我没问题，下次不会再出现这种状况。”
“那就好！”
赵风拿出枪，回想段小楼说的要点，然后冲车窗外比划。心里却在对自己说，我行的，我一定行。我要活下去，我不要变成丧尸。
前面的车子突然停下，袁锦天也跟着踩刹车。拿着对讲机问：“怎么回事？”
“有个机会，要不要？”段小楼的语气就似在勾引人似地。
“什么机会？”然后对赵风示意，让他守在车上，有不对劲就赶紧出声。
袁锦天下了车，看见段小楼已经站在街口。这个位置看对面，看的一清二楚。对面是个大超市，不过超市里面乱套了，一群小混混正在里面打砸抢，却没有一个人阻止。估计超市的人都跑路了。
“你想干吗？”
段小楼示意他看门口停着的几辆货车，“看到了吗？我们把那些车搞到手，然后再把超市的东西都搬走，呵呵，到时候去哪里不行。”
“没有人手，时间不够，风险比较大。”
段小楼指着还在打砸抢的混子说：“那群人，你没问题吧！”
收服那群混混为己用？这倒是一个可行的方案。
“一会你使出点手段来，杀鸡儆猴，这群小混混还敢翻了天不成。”
袁锦天看了眼时间，“要做就快。看你右前方，有丧尸过来。”
“那边巷子里也有两只跑出来，估计是听到动静了。”段小楼指着另一边说。
“赵风你过来。”袁锦天冲对讲机喊。
赵风急忙过来，“怎么了，是有丧尸吗？”
袁锦天将刚才和段小楼计议的事情对赵风说了一遍，“我们先处理丧尸，然后再去收拾混混。我负责左边三个。”
“右边三个我负责。”段小楼拔下枪，像是迫不及待了。
“剩下一个你负责，没问题吧。”袁锦天问赵风。
赵风看着快走到超市门口的丧尸，吞了口唾沫，然后点头，说：“没问题，放心吧。”
“那好，我们分散开来。行动。”
三人各自找准射击点，赵风犹豫了一下，跑上前几步，躲在一部小车后面。举起枪，打开保险栓，瞄准，扣动扳机。出人意料的后坐力直接让赵风的手腕转了个方向，子弹冲另一边飞去。
枪声惊动了丧尸，也惊动了超市里的混混。赵风暗自咬牙，对准了，这次有了准备，连着几发子弹，没头没脑的就冲丧尸打去。幸运的是终于有一发打中了丧尸的脑袋。一枪爆头，彻底解决。
另外两人也解决了丧尸。段小楼走过来，举起手就干脆的给了赵风一个耳光。赵风被打懵，抬手就朝段小楼打去。段小楼的身手岂是赵风能比的。连身都没近，就被段小楼一脚踢到在地上。
袁锦天跑过来，“怎么回事？”
“你问他？”段小楼指着赵风，“他到底是打丧尸还是打我？靠，突然从后面来了一发子弹，我半条命都被他吓没了。”
“你有那么不禁吓吗？”袁锦天扶起赵风，“你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他一来就打了我一个耳光。”赵风恨恨的盯着段小楼。
段小楼嗤笑，“打偏了子弹，还敢说不知道。”
赵风一愣，第一枪的确是打偏了，可是他根本就是无意的。
段小楼似是知道赵风在想什么，“说句无意的，就没责任了吗？那是子弹，我是一条人命，经不起你这么吓。还好我反应够快，要不然没死在丧尸嘴里，反倒是死在自己人手里。我真是冤死。”
“段小楼闭嘴。”袁锦天叫道：“现在是做正事的时候，有什么话等完事了再说。”
“赵风，在你熟练使用枪械之前，你都不能用枪。把枪给我！”
赵风有点不甘心，可是这次的确是他理亏，还是干脆的将枪交了出来。“那我用什么？”
“车里有把西瓜刀，你要是觉得趁手，就先用那个。”袁锦天对他说。
段小楼嘲笑，用西瓜刀，以为自己是古惑仔啊！
袁锦天狠狠的瞪了眼段小楼，让他收敛一点。现在大家都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别在关键时候闹出什么事来。
第8章
超市里的小混混光听见枪响，却搞不清楚外面的状况。躲在门后，往外面张望，却没有一个敢出来看一眼的。
“走，我们过去。”
“就这样过去？”赵风不确定，好像太随便了一点，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段小楼比划着手里的枪，示意赵风，看到没，这就是震慑力。
小混混们突然看到有三个大男人，其中两个手里还拿着枪的人冲着超市过来，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等三人进去后，躲在最后面的混混头子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一个留着胡子的高壮平头。平头的腰间鼓鼓的，段小楼笑了，一看就知道里面放了把枪。这年头混混也混出名堂了，连枪都有。
“你们是谁，想干吗？”
段小楼笑，“收你当小弟。”
混混头子当即掏出怀里的枪，还不来及抬起手瞄准，就已经被段小楼干净利落的爆头。袁锦天面无表情，没说话。在他看来，此时必要的震慑手段是必须的。而赵风则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段小楼，还有袁锦天。他想说那是一条命，并没有被丧尸咬，为什么要杀他。可是当看到袁锦天平静的眼神，段小楼嚣张的笑，他什么话都说出来。也许，他以后要经常面对这样的事情，到时候他究竟该怎么办？无动于衷，还是保持最基本的做人原则。
可是目前没有时间给他考虑着些问题。
混混都被这一枪打懵了。其中一个大个胖子突然大叫一声，“他们杀了老大，我们杀了他。”
其他混混彼此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都往后面退，独留胖子面对袁锦天三人。
胖子一看这情形，也是懵了。冲所有人大骂道：“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说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老大被人杀了，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有没有义气。”
其中一个小混子小声的反驳，“义气能当饭吃吗？外面的人都成了怪物，我们能不能活下去还不一定了。”
“你说什么？”胖子大吼。
“闭嘴。”一个冷静的声音打断胖子的怒吼。袁锦天站出来，冷漠的看着对面所有的混混，“我只说一遍，听清楚了。想活的就站在左边，想死的就站在右边。现在开始，给你们一分钟。若是一分钟后没有选择，我就当你们是默认站在右边。到那时候不是被我们杀死，就是被丧尸咬死。现在开始选择。”
混子们顿时乱了，左边的，右边的，小声议论，暗自窃喜都有。很快的所有混子都站在了左边，唯独留下胖子还站在原地。
袁锦天也不废话，示意段下楼，段小楼干脆的举起枪指着胖子的头。胖子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袁锦天慢条斯理的说：“你是条汉子，不过我现在是要收小弟。当了我的属下我就保证你们能活着出城。至于出城后的事情，暂时就不需要你们操心。我数三声，你告诉我究竟是右边还是左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