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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琪眉头一挑,两个字说的铿锵:“不——听!”
白冰清:“你……”
两个人正在僵持,程琪身后的香蕉树后窜出来一个人,白冰清警铃大作,下意识的把程琪护在身后。
香蕉树后出现的这个人也是穿着一身迷彩,黑黝黝的皮肤,头发稀少,眉角处一道疤痕像一条蜈蚣弯弯曲曲的爬满了他一边的鬓角,他笑嘻嘻的站在香蕉树旁,眯着眼睛打量着白冰清身后的程琪,咧着嘴说道:“原来是幺子,身后那是谁呀?”
白冰清很紧张,又往后退了半步把程琪挡严实,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同学。”
“哦。”那人又朝着程琪看了两眼,对白冰清说道:“你妈让我来找你,跟我回去吧。”
白冰清:“行,我把同学送走了就回去。”
那人一愣,说道:“送走干嘛?也请人回家坐坐,我想你妈要是知道你有同学来找你,也会邀请她回家做客的。”
白冰清左手握成拳头,拿着枪的右手指节发白。
那人叫刀疤,而白冰清的原名叫白幺,大家都管她叫幺子,白冰清这个名字是她上学后自己取的。
白冰清和程琪跟在刀疤的身后往香蕉林的深处走出,大约半个小时后,终于穿过了香蕉林,却转眼又走进了另一片原始丛林。
白冰清家的房子全是木头搭成的木屋,一排连着一排,更像是大集体的宿舍。
听见有人回来,木屋里陆陆续续走出了十几个人,几乎全是穿着迷彩的男人,最后走出来的是个漂亮的中年女人,女人穿着一身蓝色纱裙,卷发,红红的嘴唇上叼着一根没有点着的烟。
这里很久没有生人出现,大家都默不作声的盯着程琪看,刀疤走到中年女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中年女人便笑着走了过去,上下打量了一下程琪,笑道:“你好啊,我是幺子的妈妈,姓白。”
“白阿姨好。”程琪点头问好,而一旁的白冰清却始终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白冰清的妈妈叫白晟红,是个风情万种的风|骚|女人,据白晟红所说,她年轻的时候跟无数个男人上过床,后来就有了白冰清,至于白冰清的父亲是谁,她自己也不知道。
白晟红转过身子轻笑了一声,说道:“幺子,你带同学找个住的地方,待会儿来我房间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白晟红又走进了木屋,在外面观望的十几个男人也陆陆续续进了屋,院子里不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
白冰清带着程琪到第二排木屋最远处的一间房,隔壁就是白冰清的住处。
程琪一走进屋子就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她真的感觉自己的脚要废了,白冰清打来一盆清水让程琪洗洗,又给她找来一些吃的。
白冰清愁眉不展:“你先休息休息,有事叫我。”
白冰清说完转身就走,却被程琪叫住:“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白冰清愣了一下,没回头:“白幺。”
白晟红从不吸烟,但嘴里总是叼着烟,一副浪荡不羁的婊|子样,最喜欢笑里藏刀,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不好惹。
白冰清走进屋子的时候,白晟红正舀着扇子纳凉,看见白冰清哼笑道:“过来坐吧。”
白冰清木着脸坐在了白晟红的对面。
白晟红:“那个女孩儿真的是你的同学?”
白冰清点头:“嗯,已经同学6年了。”
白晟红兀自动了动嘴,说道:“她为什么来找你?”
白冰清顿了两秒,说道:“你突然把我叫回来,她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所以来看看我。”
白晟红挑眉:“真的?”
白冰清:“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呵呵。”白晟红撩人的笑道:“幺子,你知道做我们这行的规矩,为了保命,什么人都要……”
白冰清忽的抬起头看着白晟红,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儿:“你别伤害她,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惹不起她的。”
白晟红:“哦?怎么个惹不起法呢?”
白冰清:“你别问了,总之你不能伤她分毫,你让我做的事情我会做,但这是最后一次,不管我是死是活,以后都不想再和你扯上一点关系。”
再铁石心肠的人听见自己的孩子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恐怕都不会无动于衷吧,但白晟红知道,她没权利要求白冰清把她当做一个母亲来看,毕竟自己做的完全不是一个母亲应该做的事,她曾经告诉白冰清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其实,白冰清的父亲早在白晟红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被缉毒武警打死在了边境线上。
最近一个月,警方盯上了木屋里的几个运毒的男人,但白晟红手里正有一大批货急于脱手,暴露的人不能再铤而走险,别人又不能轻易相信,几番思量下来,她最终还是把白冰清找了回来,她在边境地区活动不频繁,相对容易办事。
白晟红:“幺子,我知道你恨我,就按你的意思,你的同学我不会碰,事成之后你也可以永远离开这里,我就当从来没有生过你,你可以过自由的生活。”
白冰清冷笑一声,站起身子走到门边,淡淡的说道:“你错了,我不恨你,因为你在我心里,根本连路人都不如。”
屋外的树木渐渐的浸泡在夜色之中,白晟红看着那抹黯淡的迷彩消失在拐角,脸上终于显出沮丧,二十多年前,她也是这样风华正茂,不顾一切的追随爱情,踏上了这样一条不归路。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23】牢狱之灾
高晴为期两个月的出国考察一结束回国,一连串的爆炸消息就炸的她有点摸不着北,所以在她找到沈流年的时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十分可怖。
高晴和沈流年还约在了老地方,一家咖啡馆。
高晴坐在沈流年的对面,一拍桌子问道:“好哇你,和黎柯好上了都不告诉我,你可真够意思!”
沈流年连忙说道:“你小声点,这是公共场所。”
高晴白了沈流年一眼:“对不起,本人太伤心,小声不了!”
沈流年叹了口气,脱力的靠在了软绵绵的靠背上,说道:“我都快心力交瘁了,你就饶了我吧。”
沈流年憔悴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高晴看得出来她最近确实有点焦头烂额,于是也不再逗她了,恢复常态,说道:“你爸还是不同意?”
沈流年无力的点头。
高晴:“那你妈呢?”
说到这里,沈流年的眼里到底还是有些希望的,不过栗韵要见黎柯,她还是担心:“我妈说要见了黎柯才表态。”
高晴:“啊?!”
沈流年深吸了一口气,将眼前杯中的咖啡喝了大半。
高晴也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和黎柯也是好朋友,可能问这个问题有点不太合适,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当初你决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么?”
沈流年虽然有点累,但眼神却还是坚定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种事情当然想过,但我更想遵循自己心里的意思,毕竟人生是我自己的,我不想以后后悔。”
高晴:“看你这个样子,我也就放心了,别的忙我帮不上,只能给你精神上的支持了。”
沈流年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不,你能帮上。”
高晴:“怎么帮?”
沈流年:“我妈今晚要见黎柯,我已经和她约好了,但我一会儿还要去医院,所以要拜托你去找黎柯给她好好打扮一下,她随意惯了,怕她这会儿有点慌。”
高晴笑:“原来是这样啊,行啊,为朋友两肋插刀,这点小事就更不用说了,你放心吧。”
沈流年笑笑。
整个下午,沈流年都在沈继东的病房里守着,直到傍晚,栗韵才拉着沈流年往预定的酒店赶去,约定的时间在7点,可到了7点半黎柯人还没有出现,栗韵的脸色明显有些不悦。
沈流年一直提着心,手机突然不合时宜的响了,沈流年看了一眼栗韵转过身子一看手机,竟然是高晴打来的,心里突然一种不好的感觉袭来,沈流年立刻接通了电话:“高晴。”
“流年不好了!黎柯被公安局的人抓走了!”高晴几乎是大叫着说道,就连一旁的栗韵都听得一清二楚。
沈流年呆了两秒,忙问:“为什么?!”
高晴已经慌成了一团:“牌场被查了!”
沈流年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合上电话,脸色一片煞白,栗韵赶忙去拍沈流年的背:“你别急,咱们先去公安局看看情况再说。”
当栗韵母女赶到公安局的时候,高晴正在外面等着,一看见沈流年,急忙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