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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慎在雪飞耳边轻声说着,雪飞看着周慎。
“从今天开始,由周慎接手青天府衙的一切事物,雪林,安宁,从旁协助。”
雪飞不放心将周慎一个人放在青天府衙,把雪林和安宁放在那里她放心,至少雪林和安宁不会害他。
“是,臣遵旨。”
雪林和阿宁从队伍里站出来跪在地上请旨。
“注意安全。”
雪飞在周慎耳边轻声的说着,周慎握住雪飞的手,然后在松开手的时候在她手心里写了两个字‘放心’,雪飞点了点头。
下午三个人来到了青天府衙,在知府书房内,血迹还残留着,满屋都是打斗痕迹,满屋的鲜血。
“你说他杀人就杀人呀,干什么还将这个知府大卸八块呀。”
雪林四周打量着书房然后说着。
“我想,这个人一定是想挑战一下天雪王朝的权威,他知道这个青天衙门代表着王朝,所以他杀了知府,并且将其分尸就是想告诉我们,他要将这个天雪王朝给‘分尸’了。
安宁比较冷静的分析着。
“周慎,我们要不要做一场法事?毕竟这里死了人,就当花钱给自己买了一个心安好了。”
雪林看着周慎,周慎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毕竟这后衙不是只有他们三个人住,没成家的衙役,还有下人都住在这里,就当给他们买一个安心好了。
“你安排吧。另外,从新给我安排一间书房。”
周慎不是嫌弃这里死过人,关键是这里是案发现场她要保持原样才可以。
“行”
“还有,做法归做法,但是别让任何人踏进这个屋子。”
周慎指了指房间,雪林点了点头,这个时候鸣冤鼓被人敲响。
“看来这个青天府衙还真不清闲。”
雪林打趣的说道,周慎笑着摇了摇头。
“来人,升堂。”
周慎大声的说着,然后回到房间换了一身官服走到大堂,此刻雪林和安宁都站在了桌案的两旁。大堂上跪着一个穿着比较朴素但是很干净的女人跪在地上。
“大人给我申冤呀。”
女人说着就大力的磕头。
“来者何人。”
周慎拍了一个惊堂木,妇人抬起头看着坐在大堂上的周慎。女人长的很漂亮,白皙的皮肤,繁星点点的双眸,高挺的鼻子,樱桃小口,不施粉黛已经如此美丽,这让周慎想起一个词汇,‘红颜祸水’。
“大人,民妇沈氏。”
妇人老实的回答着。
“为何击鼓?”
青天府衙的规矩是击鼓者一定要有冤不能申才能击响那府门前的申冤鼓。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欺负我,都霸王我!!!!!!!!!!日更的第三天,加量不加价哦
☆、87
“民妇家住城外元清县,三天前;元清县衙役突然间闯入我家带走了当家的;说他杀了人,可是当家的连鱼都不敢杀怎么敢杀人呀,随后民妇托人写了状纸去为丈夫申冤;可是那个县令二话不说就打了民妇二十大板;民妇听说青天府衙就是为受冤枉的人申冤的地方,所以民妇今天来敲响鸣冤鼓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说完妇人又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沈氏;你说的可是实情?还有,你家当家姓甚名谁?”
周慎看着跪在下面已经泪流满脸的女人。
“句句属实,民妇丈夫姓区;名善。”
“好,我马上派人调查此事,如果事实非你所说,本官要追究你的责任。”
说着周慎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来人,请元清县县令带来。”
“是”
站在最前面的两个衙役站了出来对周慎抱拳行礼后离开。
“安宁,你找两个老妈子和一些棒伤药给这位夫人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
周慎小声的对着安宁说着,二十大扳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要命的。
“是”
安宁领命后朝着后衙走去,不久安宁带来了两个老妈子将周氏服了起来并且朝着后衙走去。
“周慎,你相信这妇人所说?”
雪林走到周慎的身边在周慎的耳边轻声问着。
“一个女人受了二十大扳一定会伤的很重,即使不要命也给卧床一段时间,而她拖着一身的伤来这鸣冤就代表,至少她说的事情是存在的,至于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等元清县县令来了就知道了。”
“大人喝茶。”
一个侍卫将一杯茶放在周慎面前,放在那里没有喝。
“安宁,麻烦你帮我倒杯茶,这杯茶就赏给这位侍卫,然后给每一个人都泡一杯茶,这大热天的喝杯茶去去暑气。”
自从上次替雪飞喝了那杯含砒霜的茶后周慎的茶都是心腹泡的,在宫中都那么危险何况是在青天衙门,这个随时都可能会搭上命的地方?
“是”
安宁再一次朝着后衙走去,一刻钟后每个人手里都多出了一杯茶。
“这个元清县县令给谁下马威呢?两刻钟就能到的路这都快一个时辰了还不来。”
雪林握着宝剑的手下意识的加重了握着宝剑的力度。
“不急,我们慢慢等,我倒是想看看这个元清县县令有多牛。”
周慎笑呵呵的喝着茶,又过了一个时辰这元清县县令才慢慢悠悠坐着八抬大轿的来到了青天府衙门口。
“八抬大轿,我出门都没这么张扬过。”
周慎咂了咂舌,口气中却是满满的不屑。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坐衙门的呢?”
元清县县令来到大堂上不屑的看着周慎,周慎轻笑了一声。
“元清县令,见了本官为何不行拜见之礼?”
周慎靠在太师椅上轻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四十左右,很瘦,八字胡,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有先皇的钦赐的金牌,给你拜见?你也配。”
“是吗?那就让你看看我配不配。”
说着周慎给雪林一个眼神,雪林走到元清县县令身后抬腿就是一脚,元清县县令跪在地上。
“你!我要上告当今陛下,让你不得好死。”
元清县县令挣扎的要起身,可是被雪林压的动不了。
“好,我就看你有没有命去告状,元清县县令,我问你,三天前你可抓了一名叫区善的男子,抓人理由是此男子杀了人?”
周慎展开折扇轻轻的摇晃着,本来对那女子的话半信半疑,现在看到元清县县令这德行,她百分之八十相信了。
“是又怎么样?这是我们元清县的事,大人是不是过界了?”
元清县县令跪在地上不服的瞪着周慎。
“如果没有人上报,这是你们元清县的事不错,可是今天有人敲响了我青天府衙的鸣冤鼓,这事就是我的了。”
周慎依旧笑呵呵的说着,然后拍了一下惊堂木。
“带沈氏”
沈氏被两个老妈子扶了出来刚要下跪被周慎拦了下来。
“你身上有伤,站着回话便可。”
“谢大人。”
沈氏还是行了一礼。
“元清县县令叫什么?”
周慎的身子向后靠了靠小声问着安宁,如果不是在大堂之上安宁真想翻一个白眼,这案子审的,弄了半天连被告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叫高远,他的父亲救过先王的命,所以先王赐予金牌,可免除一死。”
安宁一口气将她知道的都告诉了周慎,省的周慎再问。
“高远,沈氏告你以权谋私,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周慎靠在椅背上看着高远,高远冷哼一声。
“笑话,那个区善都签字画押了,何来的冤枉,何来的以权谋私。”
高远信心十足的说着。
“是吗?你们可有将高远一起带来?”
周慎的目光落在刚刚去‘请’高远的两个侍卫。
“大人,高远已经死在狱中了。”
一个侍卫抱拳回报着,沈氏听到侍卫说区善已经死了的时候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带下去休息。”
周慎挥了挥手,两个老妈子将沈氏扶了下去。
“高远,你好大的胆子,在没定案之前就私自处死疑犯。”
“私自处死?大人你说话可注意一点,他是病死狱中的,可和我没什么关系。”
“死无对证,你以为这样本官就没办法了是吗?”
周慎厉声喊道,高远冷笑,区善已经画押现在又死了,就算天王老子也拿他没办法。
“现在本官要看高远的卷宗,来人,去元清县取来区善的卷宗。”
“是”
“你没这个权利!”
高远想起身可是却被雪林狠狠的压着,所以不停的挣扎。
“没这权利?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