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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烛台,蜡烛大约在几百年前就熄灭了。子婧小心别碰,我听说丰王墓穴里面有很多这样的机关,咱们还是保险一些。”郭蒓说。
张老疤在一边听了很久,但是没有插话,只是走到一个骷髅将军面前,把他挪走,马马虎虎收拾了一下将军坐台就自己将就着坐了。
郭蒓看在眼里,虽然不屑他对文物的做法,但也暂时无可奈何,没顾得上休息,拿出包袱内的工具仔仔细细勘探起来。
地上是普通的青石,郭蒓摸摸上面的尘土,很干燥不像上面那样湿润,奇怪了。
周边四个角落,除了有将军骷髅以外,看模样都是士兵。石壁上没有一点镌刻痕迹,而东边角落却摆放了一个——铜壶?
郭蒓觉得很惊奇,这样一个铜壶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里面或者——有东西?
张大疤眯眼,静静坐在那里,好像是在休息。而那只松鼠此时也不知道窜到了哪里去。
郭蒓看了他一眼,想着既然他没拦着就说明不是不该动的东西,于是向前走了几步,却在那里突然停顿了下来。
什么东西从头顶上落了下来?
郭蒓低头,一无所获。
王子婧也看见了那个铜壶,正静悄悄地放置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即使这样还是让人觉得突兀。
“这是什么?”王子婧没想多,她离得近几步就跨到了铜壶之前,解开铜壶的盖子。
“啊!”王子婧尖叫着退后,捂住嘴巴。
郭蒓来不及阻止她,也被铜壶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怎么会是人?”
张大疤睁开一只眼,一边嘴角牵起。
“郭小姐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他在铜壶里面,身体就好像………干瘪,但是并没有腐烂的迹象。”王子婧问。她跟郭蒓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时常见到这些稀奇古怪的尸体,但是这么特别的还是头一次。
郭蒓也跟着走近,看着那个铜壶里面的人。不知道他里面的尸身是否还完整,如果还健全的话,这将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发现。
应该是壶里面有些蹊跷,才能将尸身保存。但是这个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人装在铜壶里面放在丰王墓里面?
“我不是让你们不要乱碰任何东西的吗?”
“我以为……”
“你以为我不说话就代表没事?”张老疤反问,“你看看你头上。”
张蒓和王子婧抬头,看见一个破洞。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
“这个铜壶是上边掉落下来,我想楼上肯定还有许多这样的人偶。你看——”张老疤指着地上一团黑色的液体说,“这些都是尸液,从上面渗透下来。”
怪不得刚才有东西落下,原来是尸液。郭蒓想。“你们可曾上去过?”
“没有。”张老疤神色沉重。
“为什么?”
“因为——铜壶里面的怪物!”
月馆是闻名遐迩的酒色场所,这里有美酒香醇,有景色如花,更有夜夜歌舞,好一派繁荣的景象。
朝廷禁止官员来烟花场所寻欢作乐,但是依旧还有不少达官贵人冒着危险前来,可见这月馆的魅力有多大。
郭纯和方少丰已经在馆中呆了许久,郭纯经受一次惊吓之后再也不敢多喝,只是在一边坐着,时而看着楼下大堂,但心思早就不在这里。
不知她如何了……
郭纯记挂着那个女子,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她最后无助的嘶喊,似乎是自己将她推入火坑一般,心里是撕扯了的一般难受。
都是女子我怎不知你的痛楚?可是,我不可冒此风险……好不容易才从牢笼逃脱,不可再葬送性命于此……
“郭兄,你看什么呢?”方少丰拦着一个女子的腰肢,斜眼发现郭纯盯着楼下一处发愣,自己看去也没瞧出什么特殊之处。
“哦,”郭纯回神,“没……没什么。”
“哈哈,话说回来郭兄你是不是男子?”方少丰突然说。
郭纯突然一紧,莫非被他识破了我女子身份?但表面上依旧平静,装作愠怒:“少丰此话何意?”
“郭兄切勿发火,我是瞧你这么些年不近女色,家中嘛也是无妻无妾,由是发问。”方少丰松开手中美女,急忙去解释。“并不是真的怀疑你是女子,我这也是口无遮拦。”
“在下还不想娶妻,功名未就,脑袋也是寄存在脖子上,怎可娶了他家女儿误了她终生?”
“此话谬矣,郭兄年纪轻轻就中了榜眼,现在又打了胜战做了将军,功成名就,可谓少年得志。就是——”方少丰顿了顿,“府中独独缺少一个贤内助啊,你如此这般,只有两个原因。”
郭纯微笑点头,“愿闻其详。”
“一个是你并非男子,二是——你有龙阳之癖,雨露均占。”
“哈哈。”郭纯大笑,“不瞒少丰,郭纯不娶妻子不近女色是有原因的。”
“哦?”方少丰定神去听。
“很早以前,家父就给在下定下一门亲事,只是之前与女方失去联系,所以在下为了信守承诺至今不娶。”郭纯只好编个理由。
“我倒是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的家人,好像你从未提起过。”
“呵呵,堂上粗鄙,也没什么好说的。”郭纯微笑说,“我也是许久没有回家了,只是朝中政务繁忙,家父也有嘱咐说是让我不要担心。”
“原来如此。”方少丰点头。
“大堂为何如此热闹,莫非有什么余兴节目不成?”郭纯望下,见地下已经是人声鼎沸,不知不觉间外头也进来不少人。
方少丰猛一拍头,“对了,今日有一位未开袍的姑娘,我早就听说过此女,唤作明希。老鸨都夸赞她出落的楚楚动人,不可方物。连我多次求见也是未能如愿,神秘得很。今日也是碰了运气,和郭兄到此处方才想起,若是能一睹芳容也算是缘分。”
郭纯见他兴冲冲的样子也不好扫了他的兴致。刚才方少丰说的表面上是玩笑话,实际上也并非毫无用意。方少丰表面上对自己关怀实际上却想探清自己底细。
不可小看此人。
郭纯眼前的形势越来越不乐观,陈世显目前是被自己控制住,而那个女子想必再也不会再见到……可是为何方少丰会突然对自己感兴趣,莫非哪里露出马脚不成?
不能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必须要主动化解否则凶多吉少!
郭纯暗自打定主意。
“郭兄你看,她出来了!”方少丰突然激动,放开怀中的女子,也不喝酒,走到了护栏前看着下方那个铺着红色毯子的舞台。
郭纯也被方少丰的那股劲儿带动,和众人一样将目光投向舞台当中那个身影。
“好一个标志的美人儿,简直不是这人间的女子!”方少丰情不自禁叫喊出声。
郭纯才看清了那个女子的样貌,因为惊讶嘴巴渐渐张成了O字形,“是——是她?!”
第7章 倾舞
“是她?”郭纯惊疑出声,引起方少丰的注意。
“郭兄?”方少丰拍她的肩膀,看郭纯的样子好像与台上的女子相识。
郭纯回头,见方少丰盯着自己,才意识到刚才失态。现在正是更加需要小心谨慎的时候,自己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人看出端倪,否则后果不容设想。
“少丰,我没事。”郭纯侧了侧身体,“这台上的姑娘就是——”
“她就是明希。”方少丰解释道,“你看她面容,唇红齿白,肤如凝脂,眉如皓月,模样姣好,身材高挑,实在难得一见的佳人!”
郭纯挑眉,见台上的女子朝自己这边望了一眼,急忙侧首回避。
在这节骨眼上切不可让她看见自己。
郭纯扫一眼大堂,见人头攒动,心想莫不如趁着人员众多自己浑水摸鱼溜出去,也好离开这是非之地。
“少丰,今日天色已晚,郭纯还有要事在身,容在下告辞。”
“唉,郭兄留步!”方少丰拉住郭纯,“待看过佳人表演再走不迟。”
“只是我……”
“莫要再推辞,想我等待许久也未曾见过,今日和郭兄有缘才能一同欣赏,郭兄不卖本王的面子?”方少丰越说越是小声,只让郭纯听得见。
郭纯一顿,他是王爷,而我是朝廷的人,日后如果皇帝真的想置我于死地,那么唯一能帮助我的就只有丰王。也罢,暂且顺了他的意思,这舞女的事情再来计较。
“既然如此,郭纯从命就是。”郭纯重新坐下,只是把头压得老低,几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