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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奇怪,像晏惜略这样恶劣的人,自然叫人很讨厌。息白的舌头痛得很,也不大方便说话,所以没说什麽。要是云玉发现他舌头受伤,问东问西,那麽息白还不知道怎麽招架,他也不想让云玉知道,自己和晏惜略之间究竟是什麽关系。
云玉咕咕喝完了药,心中无端觉得委屈。他没有和息白说话,可是息白难道不会主动跟自己说话吗?他觉得自己有点任性,息白要是喜欢哥哥,就算为息白不值,但也不用对好朋友不理不睬。可就算任性,息白却不像以前那样了,难道喜欢上哥哥,就觉得自己讨厌了吗?
云玉的眼睛里觉得酸酸的。书香*门第#奸*商+购^买
药喝完了,云玉赌气将药碗放在一边。息白微微一笑,摸出一颗糖,递给云玉。云玉气鼓鼓的说:“不要──”
息白知道他害怕喝苦药,现在一定难受得要命。息白将糖外面的纸剥了,塞在云玉嘴里。
云玉含著糖,糖果是甜丝丝的,倒也不舍得吐出来。他闷闷生气,瞧瞧的看了息白一眼,再将脑袋垂下去。
息白忍不住伸出手,揉揉云玉的脑袋。云玉只觉得,息白不一定是讨厌自己的,他也不用想太多。
只不过到了第二天,息白还是沈默寡言,一句话也不说。息白不说话,云玉更不会主动跟他说话,两个人气氛越加微妙尴尬了。息白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和云玉的关系越来越差了。
这次送药离开时候,息白有听到天之寒在哄云玉:“你还是喝一点燕窝粥,不要不吃东西。”
云玉先是充满怒气哼了一声,然後似乎没那麽生气了。
息白听在耳里,心里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酸散的,有些难受,可又甜甜的,有些欣慰。
只不过在别人的眼里,他和晏惜略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了。
风城上下都知道城主脾气古怪,不好相处,只不过有了情人之後,整个人却变得温柔起来。两个人如胶似漆,甜甜蜜蜜的,似乎一刻也不愿意分开。
书房里,晏惜略一边处理文件,偶尔又抬起头,看了息白几眼。叫息白陪著自己,息白显然是心不甘情不愿,只不过就算不情愿,息白也不会大吵大闹,只会安安静静的坐在书房一角,找些书来看。
晏惜略心中有些错觉,好像息白正在陪著自己。
到了中午时候,仆人送来饭菜,晏惜略也不知道他喜欢吃什麽,平时观察,息白似乎不爱吃辣的,就吩咐厨房做得清淡一点。
食材都很普通,厨子的手艺也一般。息白也不是挑食的人,不过对著晏惜略,就算吃饭,也觉得难以下咽。
“饭菜是不是不合你胃口?”晏惜略干笑一声,他平时对吃得也不在意,随随便便就好。只不过城里的厨师却没有眼力劲,看见他在追人,也不知道露几手真功夫,居然马马虎虎的应付。晏惜略已经决定去减今天做饭厨师的薪水。
息白并不知道晏惜略心里想什麽,只是摇摇头,他舌头受伤了,正好装聋作哑。
“那明天,我吩咐厨子做好一点。”
息白心不在焉,随便嗯了一声,晏惜略说什麽,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下午城里练兵,你跟我一起去瞧瞧!”晏惜略如此说,他心里痒痒的,早想在息白面前显摆,让他看看自己有多威武。
息白虽然不愿意,哪里能说一个不字?
风城地处北面,气候恶劣,这北荒原一直是盗贼为患,所以风城蓄养兵士,也不是什麽奇怪事情。
城中很大一块练兵场,士兵个个骑著骏马,一队著黑,一队著青,人人彪悍非凡。晏惜略手中拿著一面小小旗帜,摆动指挥,几下挥展,顿时走阵势摆龙蛇,随著一声喝,齐刷刷的刀抽了出来,在阳光下雪亮亮的一片,寒意煞煞。
这北方却不同中原,使得兵器不以剑为主,那宽刀利锋,似乎才更增男儿豪情。
一面血红的旗帜招摇,随风飘动,不住滚动,仿佛活物一般。阳光在晏惜略俊脸上涂抹上一层光芒,金灿灿的,平添一抹坚毅。
结队摆阵,诸般操练演过一遍,晏惜略的旗帜挥舞,士兵按照服色齐刷刷的分成了两队。看起来晏惜略挥动旗帜,随意一个动作,其实有不同旨意,士兵看这个行事,行兵打仗,那是井井有条。
接著这两队人马开始攻防对战,却是毫不留情,砍杀之间,这些士兵都受伤流血了,晏惜略却并没有喊停。
息白忍不住看他一样,晏惜略英俊的侧面好像是大理石刻成的一样,僵硬冷漠,并无表情。看来这个人天生就是铁石心肠,或者是心理变态,喜欢看人相互残杀,然後流血。
发现了息白的目光,晏惜略似乎知道他想什麽,对他低低的说道:“要不是这麽训练,等到了盗贼来洗劫,一群乌合之众,又有什麽用?”
息白有些不以为然,只不过并没有表露出来。
炽情 26
虽然杀伐激烈,这两对兵进退却仍是有序,不失章法。息白虽然觉得晏惜略残忍,这般训练,倒确实可以训练出一支精兵。直到过去两个时辰,放才鸣金收兵。
晏惜略笑著大声说:“今天你们都是辛苦了,现在来找点乐子。”那些士兵在地下吆喝,晏惜略命人立起长长一支竹竿,上面顶端挂一团红球。
这样子耍子在这里似乎是司空见惯了,原本是两对各出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争夺竹竿顶端那团红球。胜得那个人不但自己有十两黄金可以得,那一对队员每人也赏一顿酒食。这竹竿有十数丈高,就是抬头去望,也觉得阳光刺目,武功要是不好,那也不用来了。
晏惜略不住偷看息白,他知道息白武功甚好,见这段日子息白郁郁不乐,忍不住想要逗息白高兴,拍拍手就有人送来一柄宝剑。
“息白,这一次我让三个人一起比试,看谁能取下红球。”他当然希望息白赢了,能够高高兴兴的。
息白却不怎麽喜欢打打杀杀,更不想跟人比试,晏惜略的这个要求,让他心中觉得烦闷,却也没有反对。晏惜略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麽,还以为他很开心。他拍拍手,命人送来一把宝剑,息白抽出来,寒光闪闪,一股冰冷的寒气都泛到了脸上,果然是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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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神兵利器要是别的人看见,早就乐得合不拢嘴,息白却只是皱皱眉毛,并没有放在心上。
接著比试开始,剑光纵横,息白整个身子,仿佛化作一道白影,但听著兵器的交击声音,最开始短促清脆,点点好像急雨打在地上,接著便是连绵的长音,是交击得太快了。这些兵士都是精悍善战,连死也不怕,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快剑。
那红黑两军的代表终究败了下来,息白轻轻一跃,将那红球取了下来。
参加这场比试,息白本来很不甘愿,可是现在终究还是有些得意和高兴。士兵那些惊讶又佩服的目光让他有些满足,来到了风城,所有人都只将他当成男宠,背後议论纷纷,现在却似乎不一样了。
那取下的红球,息白拿到了晏惜略面前。晏惜略著迷的看著他,息白那雪白的肌肤浮起了红晕,眼睛亮得动人,还轻轻的在喘气,运动过後,整个人有种别样的光彩。他真恨不得在所有的人面前,剥光息白的衣服,狠狠的占有他,用这种荒唐的方式,得意的炫耀对息白的所有权,不过这只是想想,晏惜略终究没有那麽做。
他如野兽一样的目光,息白也察觉了,一种强烈的厌恶冲淡了得胜的喜悦,突然之间,息白兴味索然,他发现是该去给云玉熬药了,匆匆赶去了药房。
没想到晏惜略也跟了过来,他无聊看著息白熬药的动作,无聊道:“无趣之极。”息白却没有理会他。
药材放到了药罐中,火也点燃了,这个时候晏惜略却将息白给抱住。
从看到息白在比武场上英姿飒爽的模样,晏惜略想要他的欲念就无比的炽热,现在他已经等不及了。
息白却觉得他不过是只发情的野兽,息白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段日子在风城,他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药房了。在这里的话,可以不用去面对自己纠结的心情,逃避晏惜略的侮辱,闻著这里的药香,心里就会安宁下来。
可是现在,他就在这片净土,被晏惜略侵犯。
晏惜略有些情难自禁了,他这几天努力对息白好一点,也不知息白有没有领情。忍耐著没有去碰息白,免得这个人会有太激烈的反抗。
想到前几天床上,息白居然咬舌自尽,晏惜略就一阵後怕。虽然不耻息白居然那麽懦弱,想到了自杀,可心中还是有几许担心──
只不过现在,看著息白美好的背影,那乌黑的头发滑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