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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神探背后总有一只外挂-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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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燕满怀感激,轻轻点头:“谢谢。”
  



53

53、最新更新 。。。 
 
 
  虽然伤口都不深;但毕竟延误了几个小时;之前只用水草草冲洗过;召集泥巴沙粒陷进伤口处与血污凝结在一起;再次处理伤口的必须把泥沙逐一挑出,其过程又不是一般的难受;即使那只是些细小的伤口。
  
  幸好所罗门…纳西似乎精于处理伤口,手势十分纯熟;没一会就将白燕的双手处理好,包扎上洁白的绷带:“好吧,我会给你准备一些塑料手套;别碰到水,明天我会再给你换药,如果我没空就让胡丽接手,她修习过医护知识,绝对不会让你双手废掉。”
  
  白燕对于纳西的幽默回以沉默,让纳西好不无趣,他摸摸鼻头,瞧着小王子很忧郁,于是建议:“我去给你拿杯酒,它会令你忘记伤痛,喝过就睡一觉吧。”
  
  白燕依然沉默,纳西也不等同意,径自起身离去,准备从自己收藏的酒柜中,给他欣赏的画家小王子倒一杯好酒。当他回来,就见到白燕站在窗边看着外头,他走上前,就见到停在画廊外头那辆车子——是赵卓杰的。
  
  “能帮我一个忙么?”白燕开口。
  
  “好呀,美人的请求,我自然赴汤蹈火。”纳西卖弄了一下自己的中文。
  
  几分钟后,趴在方向盘上的赵卓杰听到了车窗被敲响,他霍地抬起脸,希冀的目光在遇见所罗门…纳西那张洋脸以后瞬间熄灭,他臭着脸摇下车窗:“干什么?”
  
  纳西把一件大外衣和一条西装裤塞进车里:“穿上,然后要来一根烟吗?兄弟。”
  
  赵卓杰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毛巾,虽然他受过训练,还不将这点寒冷当一回事,但是妨害风化什么的,毕竟不好,所以他还是穿上了那些衣服,然后下车,走到纳西身边,接过香烟,就着对方递上来的火机点燃,狠狠抽了一口,顺着吐出的烟气问:“他还好吗?”
  
  “双手有好多小伤口,处理过啦,用让我送衣服为条件,喝了杯烈酒,刚才睡下。”纳西老实交代,而后对突然周身缠满狠戾的男人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好啦,我可没有霸王硬上弓的兴趣,通常受伤了,喝点酒好睡觉嘛,我就是这个意思。”
  
  赵卓杰抿紧唇,他真恨不得现在进去将白燕带走,就像以前那样,抱起来,强硬地带走,可是之后呢?之后又如何?想到这里,赵卓杰蔫了,颓丧地抽一口烟,长叹。
  
  “话说,你们是怎么了?能将那个爱你死心塌地的白气到离家出走,你本领真大。”纳西比了个猥琐的手势:“我瞧你们感情还好着,闹别扭什么的,现在进去抱回家,做一晚上,明天再哄哄不就好了?”
  
  夹住香烟的手僵住,最终没将烟屁股往嘴送,而是狠狠地徒手捏熄,赵卓杰白了纳西一眼:“闭嘴,别在他面前提这些龌龊事情。”
  
  面对赵卓杰的呵责,纳西挑眉:“假正经,赵,你分明不是个绅士,何总装模作样呢。”
  
  “你懂什么。”他是我亲弟弟,做一晚然后哄哄?去死吧。
  
  差点就这么吼出来了,最终赵卓杰还是硬生生地将那些话噎回去,即使公不公开也不能改变血缘关系的事实,可他还是开不了口,他潜意识地不想将自己和白燕的关系曝光。
  
  “是,我不懂。”纳西摸了摸下巴:“不过,我猜你们肯定遇到了难题,看着,就像……难道你们之间的恋情受到家人反对,所以现在你们被强迫在家人和恋人之间选一个吗?”
  
  很狗血的猜想,只是在‘家人和恋人之间选一个’的说法又意外地贴切。
  
  可是,他们还有得选择吗?赵卓杰想,这是一道被锁死的无法改变选择的题目。
  
  纳西将对方的沉默当成承认,长长吁一口气:“嗳哟,你们中国人还真死脑筋,不是有一句什么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么?瞧,你们的老祖先可开放多了,趁着爱情还鲜活的时候,竟然不好好享受,等到爱情消失了,才躲起来伤心后悔,实在太傻了。与其活在痛苦当中,不如留下点美好回忆,才是最聪明的做法。就好像我和苏菲亚,她可是一位美丽的妇人,当初我们每天在欢愉中度过,即使后来我差点被她丈夫一枪毙掉,她也因为放不下丈夫而选择分手,但我们曾经是那么的相爱,那是一段浪漫的回忆,所以你如果真的爱白,就上呀,家人什么的,想办法让他们理解就好。”
  
  赵卓杰在想,刚才的烟蒂怎么没戳在这颗意大利人的脑袋上呢?跟这个节操没有和胎儿一起生下来的老外谈什么爱情实在太傻了。
  
  “我要走了,如果你敢对白燕下手,我就剁掉你的第三条腿。”朝纳西裆下做了个‘一刀切下去’的手势,赵卓杰砸上车门,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然而一路上,他仅凭着本能驾车,纳西那段放浪的言辞在他脑中不断回响,好像有一道属于魔鬼的声音在他耳边叫嚣着。
  
  ——上呀,管他是你亲弟还是契弟呢,你不是一直想上他吗?现在也硬了吧。连他都不在意这血缘,还穿围裙勾相你啦,你何必自寻烦恼。何况这事除了你俩也没别的人知道,当做不知道继续像以前一样过就好啦。
  
  就在赵卓杰即将受到蛊惑之时,幼弟纤细的身影像一根利箭,狠狠刺碎所有歪念,他狠捶一下自己的脑袋,车子在路上蛇行,惹来一片喇叭高鸣。他强定心神,粗喘着气,像经过一场激战似地,额上渗出一层薄汗,嘴里念念有词。
  
  “他是卓思,亲弟弟,赵卓杰你可以不要脸不是人,但不能害了他。”
  
  这一晚,赵卓杰根本记不起自己是怎么驾车回到家的,而且奇迹地没有发生意外。
  
  哥哥、哥哥、哥哥……
  
  厌烦、厌烦、烦烦……
  
  不论怎么卖力追赶,前面高大的兄长总是走得更快,他根本追不到,总是被一次一次地甩下。白燕看着梦中可悲的赵卓思,心想,是不是因为发现了他是赵卓思,所以赵卓杰知道了他是过去那个讨厌的弟弟,才狠心说不爱就不爱呢?
  
  白燕不懂,难道之前和现在的心情,不是爱吗?
  
  曾经,他只能透过书藉了解爱情,每当读到故事中为爱情奉献的人,他总是疑惑,竟然有一种感情令人不顾一切甚至痴狂,却又不像白享运那样恶心恐怖,为什么呢?直至与赵卓杰相遇,才理解那种整颗心都系在对方身上的感觉。
  
  那是由血缘带来的错觉吗?
  
  白燕看着梦中再次失去追逐目标的小孩,那种失落和寂寞,与他今天的遭遇相似又不相同。他坦白血缘秘密,结果赵卓杰转身离开,他呢?甚至连追逐都不能。
  
  他不想赵卓杰感到为难,如果这是最好的结果,如果这就是对方的期待,那就……这样吧。
  
  心脏好像绞成碎片一样痛,他想,他应该适应,这种痛疼说不定会跟随一辈子。
  
  梦中可悲的小孩终于被取代,白燕稍稍松一口气——终于有别的事情能分散注意力。
  
  眼前换上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这个男人好像死了一样被钉在刑架上,直至一痛水泼上去,那红肿的眼睽和湿淋淋睫毛像挂了千斤重,缓慢地掀开一条细缝,眼珠在里头窥探。
  
  '说是不说。'
  
  凶手的声音冰冷而且带着杀意。
  
  男人牵了牵唇角,最终呸了一口血沫,这彻底惹怒了凶手,一鞭子抽下,本来已经布满伤痕的皮肤上又多了一道新鲜血痕,男人只是动了动,似乎连惨叫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一杆枪抵在他额上,男人仍然没有动。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男人毫无反应,仿佛这枪杆子是抵在别人脑袋上。
  
  '好吧,我就先杀掉你,再处理那野种。'
  
  男人终于睁大眼睛,深沉的恨意自眼仁传递,刺向凶手,像要狠狠绞碎他的脑仁似地。凶手仿佛被男人这一刻散发的气势吓着,即使对方被钉在刑架上被刑求得半死不活,但他还是生起深深的恐惧,直接导致他不顾后果地勾动板机。
  
  砰一声枪响,男人额上开了一个血洞,结束了他的痛苦,同时也让凶手想要知道的秘密伴随他的死亡永远埋葬。
  
  白燕霍地睁开眼睛,眼前视觉模糊,枕边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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