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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一。
单一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是一直道歉准没错！果不其然，在他一有空就守在线 上，“小鸡巴”一变色就迅速的刷满屏“对不起”过去之后，他亲爱的小鸡巴还是原谅了他。
可这次刷屏道歉之事给他提了一个醒——难不成以后就只能在网上相见？太没谱了！！要是下 次再这么冷战，“小鸡巴”如果不上网的话，自己不就找不到他了？不行不行，还是得更近一 步，有些实际联系才行。
于是这天俩人在网上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热热闹闹嘬嘬啵啵之后，单一同学提出自己的要求——
『小小（小鸡巴的昵称），你把手机号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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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你把手机号告诉我吧！！』
看着这条信息，正在喝水的吕卫国同志差点喷出来。
怎么着，蹬鼻子上脸了？人不大心眼不小，就这么想和自己发展发展关系？
『大（大鸡巴的爱称），我没有手机……』
吕卫国说的是实话，他出社会这么多年了，确实是没有买过手机。
在他是学生的时候是没有钱买；后来当了厨师天天在厨房工作，拿着手机也没用；当推销员和 导游的时候公司配给手机（最后必然是收回去了）；当物业主任、快递公司调度、站柜台的时 候公司都有座机……再加上他确实是没有什么人好联络，他的人缘虽然好，但是对于他来说只 能算是“萍水相逢”的人罢了，他没有这个意思想要跟人主动联络，而且居无定所的，别人也 联系不上他。
不过现在想想，他确实也是需要有一个手机了。陈墨赵雪君他真的是有心深交，而且年龄大了 他也希望能有几个知心的人互相照顾着……而且单一那边，等这事落了，他也想跟单一交个朋 友。
『哈？你没有手机？不会吧！』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我用不到手机自然就不会买……』
『天哪，这年代居然还有人没手机！你到底是不是年轻人啊……』
他吕卫国都已经二十六了，早就老了！！
他也能理解单一想要要他手机号的心思。他自己倒是能天天见到单一，可是单一又不知道他是 谁，自然是拼劲一切办法想要和他有更多的联系。
『你买手机吧！买手机吧！买手机吧！！』
吕卫国国本来就有这个意向，再加上单一这么一劝，更加坚定了他想买手机的信念。不过嘛… …这么简单就答应单一的话，不是太便宜他了？
『手机……手机还好了，可是、可是手机费太贵了……』
吕卫国这是大实话，听人家说，动感地带的包月最高也不过是五十块钱的，才能包九百条（* ），就单一这贫嘴的样，这写条哪够发的呀！！
『小小，没关系，我同学说现在有卖情侣号的，情侣号之间互相发不收钱，但是月扣三块钱， 就算停机了情侣号之间还是能够互相发！（*）』
……连这都打听好了？充分的说明了这是一件有预谋的事情。
吕卫国心动了……『……』
『嘿嘿！咱们随便发诶！！随便发！！买手机吧～买手机吧～～这样时刻都可以和你聊天了！ 』
时刻？吕卫国犹豫了……『……』
『每天晚上，咱还可以……嘿嘿……还可以……』
可以？『可以什么？』
『嘿嘿，手机性爱啊……我渴望好久了！！』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小小，你说什么呢？』
…………『是男人总是欠抽的。』
『……』
……………………………………………………
吕卫国要买手机了，可是他不想动自己的养老钱。吕卫国既是这学校的电工也是清洁工，拿的 是双工资。平日里花的都是当清洁工的工资，电工的工资是存起来准备买房养老的。
从出社会的时候开始他就决定要存养老钱，而且那时候就告诉自己，除非大病，否则绝对不动 它。
每个月六百块钱的可用资产，实际上是相当宽裕的。吃饭都是学校包，住的也是学校的地方， 就是衣服啊日用品什么的需要花几百。平均下来，一个月两三百，剩下的钱照样存起来。
存起来的钱是不能动的，吕卫国知道。
可是他确实需要一个手机。
他在旁边的家电商城看了，他比较钟意一个波导的手机，最近打特价699，质量什么的也好。 ——可他手头确实没钱。
要不然，真的动他的养老钱？
他总觉得心里疙硬。
为了这事，他一个人在校门口的银行前面来回来去的转悠。
——取钱？
——不取。
——真不取？
——那还是取了吧……
——真要取？
——要不算了？
……
…………
………………
“这位先生，请您让一下，我们银行的关门时间到了，一会儿护款车就要来了。”
………………………………………………
转到人家银行关门，吕卫国也没有转悠出个结论来。
他愁眉苦脸的往回走，脸上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单一当时正在艺术楼外墙和素描课的老师张贴海报呢，看见吕卫国回来，赶忙主动打招呼。
“唉呦，吕师傅，干什么去了？”
吕卫国看见单一那容光焕发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好嘛，我为了动不动资金在这儿郁闷，你 在那春风得意的……瞧瞧你那丑恶嘴脸！！大地主大官僚大资产家！！剥削者！！！！！
心里不爽，嘴上也就不客气：“没干什么去。”
话说的硬邦邦，就连海绵体充血都没他这么硬。
单一脑子就一根筋，倒是真没发现吕卫国的不对劲，还在那关心他呢：“您看看您那脸色！真 是不好！！……唉呦，瞧瞧，都这么黑了！！最近便秘吧？小心小心，多吃些香蕉什么的，软 化血管！！”
……别人家的变态是变态，他们家的变态是死变态！！！！！！！！！！！！！！！！！！！ ！！！！
（弃妇叹气：什么时候，单一成“你们家”的变态了？……）
……………………………………………………
吕卫国懒得搭理单一，转头看着正在张贴海报的素描课教授。
吕卫国是管这艺术楼的，只要是在艺术楼上过课的老师，或多或少的都和他有些交情。
那素描课的教授是个老太太，现在正在蹬着椅子准备贴海报。
“老太太，您这是干什么呢？！这事就让我来吧！！”吕卫国这么有尊老之心的好孩子，自然 是不会让一个年迈的老太太登高，即使这个老太太在学生们之间流传的外号是“铁娘子”。
那老太太笑道：“是小吕啊，好久不见了。我这儿不是贴海报呢嘛，有学生，你就不用麻烦了 ！”
“别别别，还是我来吧！！”吕卫国扶着老太太下椅子，手里接过海报就准备贴：“这是什么 海报啊？”
“嗨，本来明下午有一场素描课的，但是我本身联系好的那个模特突然过敏，浑身都是疹子， 你说一裸模身上都是疹子我怎么让学生画啊！！临时又找不到人，所以这不贴海报看学校内有 没有什么学生愿意当一下模特。”老太太掸掸身上的灰尘。
“裸模？这可能悬，若是一般的模特肯定好多人同意，要是裸模……”吕卫国摇摇头。
“所以我这里特别标明——待遇从优！！”老太太点点海报的一角。
“待遇从优？这还给钱？”吕卫国一愣，一个想法浮现了出来。
“当然给钱！！本来我找的那个裸模也要给钱的，现在这么急着找，自然价钱更得高啊！！”
“那大约多少钱啊？”
“七八百（*）……这是最高的了，今天一下午加明天一下午，总共十个小时。”
一个小时就七十呢……不过一脱而已嘛……
吕卫国这么劝着自己，抬头看着老太太，一字一顿的问：“我，可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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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关于动感地带：我瞎掰的，我同学告诉过我，不过我忘了，所以瞎掰了一个。
2 关于情侣号：这是真的，是广州的号，联通的号。虽然两人互发很便宜，可是电话很贵，因 为是长途＋漫游，一块二………………
3 裸模的价钱我也是瞎掰的……
第十八章 人体模特（上）
吕卫国问人家老太太“我可不可以？”，别说那老太太，连单一都是一惊。
——好嘛，感情吕师傅这么开放？可真没看出来！！如此开放、如此走在人们思想的前端，这 就一时代的弄潮儿啊！！……指不定，人家吕师傅就是一隐藏的行为艺术者！！
这么想着，单一看吕卫国的目光也在瞬间的转变为崇拜。
行为艺术者不多也不少，但是为人所知的一般都是显性行为艺术者，真正有本事的行为艺术者 往往都深藏不露，只能从人家的眼神中端出一二。这种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