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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难测(1)
牢房内深暗无比,唯有几盏烛光点亮,照耀着向前行。
景嫣与赛敏,还有一行几名侍女刚走进便听到杨欣悦的嘶喊声,“来人,来人呐!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撕裂地喊叫,仿佛将声音放到最大,甚怕别人听不到。
“行了,别再叫了,就算你喊破了喉咙,陛下也不会来见你。”景嫣的声音生冷,双眸丝毫不带温良,“圣上不过是一时喝醉,拿你开心罢了,你还真以为他会纳你为妃?”
杨欣悦看向衣着华贵的景嫣,与多年前的景嫣真是不一样了,跃上枝头作了凤凰,想起当年她们还是姐妹相称,而如今她却把自己关在了牢房,受尽折磨。
站在景嫣身后的赛敏忽然道:“娘娘要如何处置她,一直将她关在牢房也不是长久之计。”眸中更是冰冷,似乎早已忘记曾经与杨欣悦也是好友。
“那就把她押到军营,侍奉那些士兵们。”
杨欣悦满眼怒火,眼睛都不眨的盯着景嫣,“你这个妖妃,毒妇,你会不得好死……”忽然一声嘶吼,仿佛将心底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
景嫣看向杨欣悦,阴冷地笑道:“你不是想寻欢,喜好男子吗,那本宫就成全你,将你押往兵营,我想那里的兵卒们会满足你的欲望。”
过去口口声声唤她“欣悦姐姐”,现在却把她带向万劫不复之地,沦为娼妓,难道景嫣就真的如此冷漠,丝毫不顾曾经的姐妹情谊?那个在清云观遇到的娇弱善良的女子已然消散,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个为了权力,为了争宠而用尽心计的妖妇。
景嫣即刻命令道:“把她带下去!”
几名狱卒上前拉住杨欣悦,无论她如何反抗都挣脱不掉。
“不要,放开,放开我,我不要去……”
杨欣悦痛声哭喊着,景嫣侧目看向她,这种场景让景嫣想起了多年前,杨欣悦就像过去的自己,那般无助,无论如何哀求、痛喊都没有人付出一点点的怜惜之意。
景嫣冷声道:“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怨不得别人,若不是你身怀孽种,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杨欣悦边说边挣扎,试想摆脱狱卒,“都是你在陛下面前进谗言,可悲,圣上竟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自己不清楚吗?你若是安安分分的做将军夫人,不妄想着攀龙附凤,又岂会如此。”这番话倒觉有些光面堂皇。
“亏我把你当成姐妹,那么相信你,没想到你竟设计害我,你这个毒妇,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杨欣悦说着,声音越发高涨。
赛敏道:“娘娘何须与她多费唇舌,该尽快把她押往军营。”
景嫣摆了摆手,狱卒们会意将杨欣悦拖了出去,而杨欣悦的怒声却是不断传入耳中。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君心难测(2)
琴秀宫
女子*横陈,青丝如瀑,落在雪肩玉臂,纤指轻握茜色纱帐,半遮挡住莹洁体肤,那若隐若现的娇态,使人不由心神幻想。
男子身着白色的宽大睡袍,衣领敞开,袒露胸膛,在房内寻佳人芳踪。
门并未完全关闭,有阵阵轻风袭来,茜纱随风飞舞,乱了他的视线,却盖不住满目的欲光。
倏然,他听见了女子的轻笑声,如银铃般响入耳边,“陛下,嫣儿在这儿呢!”景嫣娇声唤着,语声悦耳细软,甚是温存。
盈盈软语,香风袭人,佳人莲步轻移早已不见丽影,却是艳香犹在。
男子俊眉一挑,微微扬起嘴角,掀开纱帐,顺着暗香走去……
纱的柔滑似女子的雪肤,而娇人却近在眼前,这使他更加*难耐,想尽快抱得美人入怀。
男子紧紧握住景嫣的脚脖,让她不由痛叫一声,“陛下,您弄痛臣妾了!”说着,略带些羞涩,又似撒娇,使秦煜感觉心痒痒的,浑身酥懈,“不握紧点,怎么能抓到你这个小妖精!”
秦煜目视佳人绝美的娇容,身躯越发靠近,一张迈进中年的脸庞略显沧桑,缓缓地,靠向她的丹唇。那双不安分的手从莲足向上挪去,而她却丝毫未往后退,纤纤玉臂挽住秦煜的颈脖,柔媚的眼神直勾勾地凝视着他,甚是勾人心魄。
娇喘急促,轻吟婉转,琴秀宫内传出声声亲昵笑语。
……
缠绵过后,景嫣离榻,俯身拾起塌下的衣物,待她穿妥了便拿过枕边的玉簪,撩起长发将它盘起。
衣袖滑落,玉臂*,她回眸向秦煜浅笑,眼中俱是妩媚与柔情。
秦煜如痴如醉看向景嫣,却不忘提起其他女子,“朕听说你已派人将欣悦押往军营,可是事实?”
在此时听到他口中唤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到让景嫣略显不悦,“陛下若是心疼,臣妾派人把她带回来就是了。”
秦煜见她一脸不悦之色,便离榻而起,揉捏景嫣的香肩,伸另一只手搭在她的下颚,笑道:“朕的皇后何时变得这般小肚鸡肠,学会吃醋了?朕不过是随便问问,嫣儿无需在意。”
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秦煜不会把杨欣悦放在心上,所以她不会为了这事而不依不饶。但是有一个女子始终在他们之间,在秦煜的心中不曾抹去,那人便是苏晴依,秦煜的宠妃,多年前已故的女子。
在景嫣的心底始终记得秦煜对她说过的两句话,直至今日不曾忘记……
“朕,宁可负天下人,也绝不弃嫣儿。”
“朕这一生只爱过两个女人,一个是晴依,另一个就是你。”
那年七岁遇见的暴君,对自己却是万般柔情,失了帝王的威严,但她很想问,却不敢出口,‘陛下,如果苏晴依还在人世,你还会对妾说这些话吗?你心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是景嫣还是苏晴依,或者是曾经的我,那个真正的萱诚公主?’
景嫣不禁自问:我究竟是谁?是轩国公主萱诚,还是秦煜口中唤的嫣儿,她彻底模糊了,也许自己不过是替身,是苏晴依的影子。
亡国之耻(1)
一片广阔荒凉的沙地上走着一大群人,在人群中穿着战衣的是绍兵,被锁链捆绑着的是轩国的亡国奴,在其中有嫔妃、皇子、公主、王妃、官僚与官僚的家眷们共十万余人,他们正成群结队地走向绍国的京城,等待已知的悲惨结果。而轩国皇帝已经被绍国的将军砍下了首级包裹在了白布里,白色的衬布已经被鲜血染红几乎看不到它原本的颜色,绍国将军就把血淋淋的头颅拴在马上,准备送往京都。
都说打仗是大丈夫的责任,可是一旦遇到危急时刻却要牺牲女人。在这男权社会中女子们往往没有地位,但是一国的灭亡女子永远都会成为战利品和无辜的牺牲品。嫔妃、王妃、公主、宫女甚至官僚的女眷们都一一的走向万劫不复的地狱,落入绍兵之手。很多女子不堪欺辱自尽身亡的也不在少数,那些惨死的尸体随处扔在荒地便匆匆赶路了,真是一路死伤,一路凄凉,使人不忍目睹的惨景。
轩国的皇后薛氏是萱诚公主的母亲,已经三十六岁,虽然是半老徐娘,不过风韵犹存,也自然无法逃脱被凌辱的命运。
一名四十岁的绍国大将潘扬业将薛皇后拥入怀中,笑道:“不愧为一国之母,果然倾国倾城!”说着,直直盯着薛皇后,眸中满是污秽。
薛皇后侧过头大声喊着:“放开,放开我……”
薛皇后不堪受辱,狠狠打了潘扬业的左脸颊……
“好啊,你竟敢打我!”一名百战沙场的大将军岂能忍受被女人打,他很快命令道:“来人,拿粗绳子来,本将军要好好调教这个不知分身的女人!”
话刚落,便见几名绍兵拿了粗绳,潘杨业下令,精兵们将她的双手绑住拴在了马后,薛皇后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随着潘扬业驾马前行,她的身躯也向前跑着。薛皇后本身体质虚弱,这一路又受了风寒,哪经得住这种折磨。她雪白红润的脸霎时积满了灰土,白皙的手臂被划破,露出一道道血痕。
其他绍兵有骑马驾前看热闹的,有吹口哨起哄的,一阵阵雷鸣般的马蹄声滚滚而来,随着骏马的行驶满地的灰尘如蒙烟般弥漫,让薛皇后吃了不少尘土。
年仅七岁的萱诚公主见母后受这等屈辱实在耐不住,大喊道:“母后,母后!你们放了我母后!”弱小年幼的女声痛哭着,也许还未抛开公主身份的原因,语中依旧带着命令的口吻。
潘扬业仍然不肯罢手,骑着那匹马继续向前行驶,丝毫没有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