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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死,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真是言多必失啊。”李子善说,“不过也就是魏兄这样知根知底,又是美食家的人才知道。”
“其实我那算得上是美食家啊,都是你嫂子熏陶的。”魏仕霖说,“这包子确实不错,你嫂子也很喜欢吃包子。”
“我记得不错的话嫂子也是大陆人吧?”李子善说,“既然嫂子喜欢,那么现在就把这些包子给嫂子送去让她尝尝,她还没上班吧?”
“别这样,怎么能让你吃不上早餐呢,不行,不行!”魏仕霖忙说。
“没关系。”李子善忙叫司机停车,对魏仕霖说,“我随便买点别的东西吃好了。要是俞岚她知道你夫人也喜欢吃她做的包子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呢!”
也不待魏仕霖同意,李子善一招手,叫自己的司机过来,“把这个送到魏先生的府上。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一个汉堡来。”
“哎,老弟真是客气!”
“我们两家的关系谁跟谁啊。”
“谢谢了,我给内人打个电话。”魏仕霖说。
“景淑吗,子善老弟在路上买了包子,非常好吃的那种,特地差人给你送去了。好的,我会代你谢谢他的。拜拜。”然后又对坐在李子善车里自己的助手说,“龚靖啊,你陪子善的司机走一趟。”
“江若虚的妹妹蛮中看的,勤快,待人和气,讨来做老婆也不错。”魏仕霖收起电话,“不过吗家境就不能说了。只不过有你这个党领导人夫家是否有钱也算不了什么是吧?”
“你不知道,我和巧巧只是兄妹的感情。。。。。。”
“好啦,你已经说第二遍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会处理的。”魏仕霖说,“你有江若虚的消息吗?”
“没有,一点也没有。”
“从来没联系过?”
“联系了,联系不上。我也着急啊,你看现在情势危急,党内我说的话又难以服众,非常需要他回来稳定局面。可是偏偏音讯渺无。”
“难道他妹妹那里也没有消息?”
“是啊。不知道他现状怎么了。”
“哎,这人是个人才啊,本来眼看你们福党就要冲上去,党员逐年增长,第一次市县长选举大获全胜,多么风光啊,因为江若虚这一走,你们福党一落千丈。现在要是他在的话我们两党联合起来,在这个非常时期,说不定就能把申屠园拉下马。现在只能是不得以求其次了。这人非同一般,今天的形势几年前他就曾经跟我起谈过。我们私下曾经还有一个约定呢,不过他不在了一切都不现实了。”
“你们有一个约定,我怎么不知道呢?那么现在可以实施吗?我们一起来做怎样?”
“老弟,虽然你是福党名正言顺的主席,但说实话在党内的威望和比起江若虚来你觉得如何?”
李子善虽然是福党主席,但是在党内号召力并不如另外几个竞争对手,所以他也很想通过做一些事情来扭转颓势,而和魏仕霖联合应该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当然差很多了!他是创始人,大家都听他的。”
“并不是创始人这么简单,说到创始人你也是其中之一啊。”魏仕霖说,“我看你们福党内部其实是众口难调,看上去个个都是精英,但是各有各的主张,各有各的计划,谁都觉得自己比别人高明一些,说穿了还不是一盘散沙。必须有一个更聪明的人来领导他们才行。而你呢,在中间协调,谁也不好得罪,这些年党员流失,支持度下降,做到目前的程度也难为你了。但江若虚就不同,他是能够用自己的策略让人心服口服的那种人。而且,脾气好,性格和善,风趣幽默。说真的,我还真的很想念他。要是他出现,和我们合作,那么事情大有可为。”
“难道我们合作事情就不会大有可为吗?”
“这也正是我要跟子善老弟说的。不过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们两家关系非同一般,魏兄有什么尽管说。”李子善着急地说,“我们不是一直合作的吗?”
“现在需要另一种合作了。”魏仕霖说,“老弟对目前的局势怎么有什么高见?”
“什么高见?现在局势摆在那里,谁都知道。”李子善说,“对抗日益加剧,两岸民众的敌意更浓了,如果台湾再展示其武力,加上迷惑民众的舆论宣传的话,很明显民意将偏向申屠园。这只是岛内的条件。岛外的条件是,如果美国出兵,那么申屠园在民意调查中所得的票数将会大增,民激党必然会得到更多的人支持,那么台湾就注定套牢在战争的车上了。”
“天若令其亡,必先使其狂!虽然暂时好象是申屠园占了上风。但是隐患也在暗中产生,如果###失败,民激党就会崩盘。申屠园这是铤而走险,不得已而为之。那时他的事,主要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应该采取什么样的立场?退一步讲,即使战争打响最后台湾面临失败,那么也要有一股力量来主持谈判工作,和统一后台湾的管理事务啊?另一种可能是,###成功,我们的地位如何?”
“铤而走险不错,不过并不是不得已而为之,而是有目的有计划有预谋的策略,既然是策略那么就不会那么轻易失败!”李子善说。
“如果###成功,那么我们坚持现在的立场那就永远无出头之日了。”魏仕霖说。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除了泛蓝就是泛绿我们始终是站在一边的。”
“总算说到点子上了。所以我们管他###不###,最重要的是要掌握政权,到时候就是申屠园失败,也有资本和大陆进行谈判。申屠园成功的话我们也要在其中分一杯羹。”魏仕霖说。
李子善说道,“是啊,要是不改变立场,如果申屠园成功的话,我们是个小党,散伙就散伙,倒无所谓,你们这样一个大党那可就前途堪忧,说不定从此一蹶不振了。”
民国党主席陷入了沉思。
“要吗我们现在联合起来,旗帜鲜明地反对###,支持统一,要么改变纲领,去抱申屠园大腿,也还有机会。”李子善试探魏仕霖。
“不论做什么都还不成熟啊,旗帜鲜明的支持申屠园你敢说申屠园就会成功?立场鲜明地反对他,你敢说就申屠园就会失败?”魏仕霖摇着头,反过来试探李子善,“像你说的,我们民国党是一个大党,大船掉头就很困难,而你们小党就容易多了。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呢?”
“也没有具体办法,像美国人经常说的,维持现状,”李子善笑道,“一步步走着瞧。”
“你和精诚合作,共谋大事!”上车这么久,魏仕霖第还是第一次开门见山地说话。李子善倒有些不习惯。
“怎么合作?”
魏仕霖附在李子善耳边,低低地说出一番话来。
九 竞相施展神通
听着魏仕霖的话,李子善的脸色从狐疑变得凝重,继而又变得心事重重。魏仕霖这番石破天惊的话让李子善一时有些难以适从。
“其实何必又抱着统独不放,非黑即白呢?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你们福党能够生存下去,发展壮大。其他的何必考虑太多?这也是你的好朋友江若虚有过的想法。”魏仕霖这句推波助澜的话可谓恰到好处,李子善终于下定了决心,“好,就照魏兄说的办,不过这样的大事需要在党的中常会上经过大家的讨论批准才行!大家都通过的话,我们两党再共同发表一个联盟的申明如何?”
“这是当然!”魏仕霖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对李子善的优柔寡断有些不以为然。反正可以预见,会议的结果肯定是要和民国党合作,如果是自己的话,那就会先发表一个声明,然后再召开高层会议,这样自己就处于主导地位,让大家都来听自己的,也可以在党内树立自己的威信,同时取得主动给在党内其他竞争对手一个下马威。但是,从李子善的性格来看要他这样做是很艰难的,这些就是他和江若虚的差距啊。
而李子善也清楚地知道,魏仕霖是一个很有头脑的的政客,致力于让民国当重新执掌政权。只要能够执掌政权,没有什么他是不可以做的,甚至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