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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一向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
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尘土,使得本就微弱的灯光完全变为了阴暗。
千绘京轻声咳了咳,然后转身往前走去,可刚抬起脚,她就踩到了一个硬邦邦黏糊糊的东西。
是一块腐烂了的耳朵。
她收回步子,拧着眉头看向那停在监狱里的巨石,目光越来越深沉。
原来是用尸体堆成的肉石吗?
地上还残留着一条歪歪扭扭的血迹。
千绘京不想再看下去,她掩住口鼻,沿着血迹往前走,一路上还有很多碎肉块,全部都充满了腐臭味,想来是死了至少三天以上,现在才被运出来。
这实在不是一个大活人该待的地方。
十分钟之后,她并没有找到出口,因为血迹已被隔断,隔断它的是一道机械闸门。
闸门和尸体都是一样的,冰冷,坚硬,没有心跳声和呼吸声。
在灯光的照射下,还隐隐反射出冷冽的寒光。
千绘京不敢妄动,她认为闸门上可能有感应装置,一旦被触碰就会发出警报。
于是她站在旁边,静静地等待着。
既然血迹消失,那就说明尸球的确是从闸门的另一端滚进来的,有一就有二,千绘京相信,只要她等得起,这道闸门会为了运出第二个尸球而自动开启。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千绘京搓手指的动作蓦地停止。
来了!
她凌空翻身,双手抓住铁栅栏,脚也牢牢勾在上面,下一秒,闸门开启,混着血腥腐臭气息的尸球以不可阻挡之势猛冲出来,在早已造好的轨道上转了个弯,快速滚进了左手边的监狱里。
当它撞上墙壁的那一刻,千绘京的身体也跟着铁栅栏狠狠颤抖了一下。
随后传来的,就是碎尸块渐渐掉落,依次瓦解的“稀稀拉拉”的声音。
不消片刻,那尸球已经完全散成一片,如同一盘散沙。
等闸门再次合拢时,密道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与黑暗的监狱截然相反,一进入闸门,视野顿时变得宽阔明亮起来,光线犹如无数根利箭般喷涌而出,刺得人眼睛疼。
好在有绷带挡着,千绘京只感觉眼前一晃,微敛眼眸,没过多久就适应了新环境。
她头一次觉得,能呼吸到新鲜干净的空气是件多么愉快的事。
这屋子设立了很多大型培养皿,皿中的液体清澈而透净,不时还有气泡冒出,用不着细看,千绘京也能猜到里面放着的是人体,各式各样的,男女皆有的人体。
放眼望去,每个培养皿周围都附有一台精致的仪器,两者由输送管连接,似乎是在导入数据,但显示器是黑屏的,这里也没有一点正在运作的迹象。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千绘京试探性地上前一步,谁知道原本扶得好好的墙壁忽然凹陷下去,“咔吧”一震,整面墙壁就像是发生了连锁效应,以那块凹点为中心,依次往里折叠,最后形成了一个漆黑的门洞。
这一连串的变化都在短短一秒内完成,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但千绘京不仅反应了过来,还已经走了进去。
“真窄啊比密道还要窄。”
她心里想着,却不能说出口。
忍者在执行潜入任务的时候绝不能发出声音,哪怕最微弱的一丁点的动静,也会成为造成死亡的直接原因。
相对的,有一种人却能肆无忌惮地发出任何声音。
那就是被潜入者。
铁链子的清脆碰撞声回响在密室里,越来越急,越来越清晰,似是有什么东西想将铁链扯断。
最终,这阵躁动在一连串的链子崩断声响起后戛然而止。
一道人影从黑暗里掠出,直直奔向密室出口——那里有唯一的光亮,也有唯一的入侵者。
它的速度很快,快得连残影都无法捕捉。
可惜它遇见的是宇智波千绘京。
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窜到门外,还没等看清对方的面容,千绘京已率先出手,几枚手里剑钉入了那身影原本站着的地方,她本人也迅速闪开,一只利爪呼啸而过,险些扫到她脸上。
看着飘落在地上的碎发,千绘京的脸色阴沉了几分。
“真是孽缘,”她脑袋一歪,转瞬间又躲过了一招,“早上才被你恶心得快吐出来,现在居然还要跟你正面交手。”
在她对面不断进攻的,竟赫然是刚来异世界时遇见的女怪物!
山谷幽林中的血腥惨景,想忘都忘不了。
女人像是没听懂千绘京的话,始终驼着背,瘦成干柴的手臂看似无力地垂在地上,而那双被遮在额发下的眼睛,正闪烁着异常亢奋的亮光。
她咧开嘴,一声狼嚎从中传出,狂躁而凄厉。
女怪物的手上留着很长的指甲,指甲原是脆弱易断的东西,长在她的指头上却堪比尖刀。
所以当这十把尖刀刺穿了培养皿时,千绘京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裂缝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培养皿已轰然炸开,粉碎的玻璃漫天飞起,囊括了所有的视野。
夹杂着玻璃碴的药水如冰雹般砸下来,千绘京用手臂挡住脸,碴子打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划出了数不清的细小血痕,衣服也被淋湿大半。
“啧麻烦。”
她们都是属于以速攻取胜的类型,单凭速度的话千绘京倒是有信心,可事情难就难在女怪物的身手太过迅猛矫健,快得已不像是个人,而像是靠本能发动攻击的野兽。
要对战速度与力量兼备的野兽,实在很棘手。
既然如此
千绘京丢掉手里剑,在不断闪避的同时结起印来。
忍术对于野兽而言可能并不奏效,它们通常能提前嗅到危险的气味,及时躲开,千绘京知道,这种时候只能施展幻术。
第162章 haper 162()
阿千今天有点躁“他妈的男人打媳妇还要不要脸了!”
不知道被哪楼带歪了;接下来的全是一片斥责渣男殴打糟糠之妻的谩骂声。
院子里的狗都沸腾起来了,吠得那叫一个欢快。
就在群众骂得正带劲时;顶楼的窗户忽然被打开;从中传出了一个较为稚嫩清润的声音:“给大家添麻烦了,我爸妈已经和好了!”
像是已经点上火的引线被猛地掐灭了一样;炮弹还没发射出去就注定只能被卡在炮膛里;楼下的人憋得慌;但并未再开口,只低声骂了几句就关上窗户;老老实实睡觉去了。
顶楼里的人却全部清醒着。
今剑轻叹一口气,将窗户合上,谁知刚合到一半就被莫德雷德圈住了脖子,他越想逃;后者的力气就越大,临了;莫德雷德还咧嘴调侃道:“乖儿子,快回屋睡觉去。”
闻言,今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赶紧弯起膝盖;学着千绘京矮身蓄力的样子冲出莫德雷德的桎梏;回到了组织的怀抱。
这时候该回来的都回来了;鹤丸国永;溯行军;实验体;只是少了一个龟甲贞宗和多了一个莫德雷德。
大概是觉得现世太有趣了,莫德雷德又弯起眉眼,冲千绘京打趣道:“媳妇儿晚上好!”
完全没有半点身为入侵者该有的自觉。
千绘京看了一眼地板上的洞,觉得该把这笔账记在实验体身上。
冤有头债有主,毕竟人是他带回来的,该负责赔偿的也应该是他。
其他人完全没注意到千绘京的小算盘,都把视线集中在了莫德雷德身上,带着审视,带着戒备,气氛愈演愈烈,再等待一会儿,双方估计又得打起来。
意识到这点后,实验体主动站出来说明了莫德雷德的身份,只是步子不太稳,声音颤抖得厉害:“抱歉,是我没有先跟她说清楚”
莫德雷德回头看向他,似乎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害怕。
“这件事情的过程太复杂,我可能要跟你单独谈一谈,”他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千绘京,生怕惹对方不高兴,说出的每个字都包含着讨好的意味,“可,可以吗,千绘京大人?”
大人?
千绘京没有回答他,只望向鹤丸国永,用这个动作询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哪怕乐观如鹤丸,也无法彻底忘记几个小时前千绘京对他说过的话,他得承认是自己过了火的恶作剧先激怒了千绘京,千绘京那么说也不过是在报复而已,既然不是真心话就不用太在意
鹤丸扯起嘴角,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模糊了他脸上的真实表情:“洛西让我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