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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她因困乏在他腿上小息,怎么再睁眼竟然是在暗格中呢?还有这一地的狼狈和鲜血又是怎么回事儿?
心里太多疑问待解,云九只能看向了眼前的元彻。
“他人呢!”
“回云九小姐的话,主子中了毒,这会儿已经送去逸王府了。”
恭敬拱了手,元彻只能实话实说了,主子这次的行动有太多细节没有告诉他们,所以他们也只能摸索着回答了云九的疑问。
“中毒了!”
瞬间睁大了双眸,云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信息,挥开元彻往前冲去,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刚才还跟她聊着未来的男人,转眼就中毒了!
“云九小姐上车吧,属下送您过去。”
驾着那辆半损的的破马车追上了云九,元彻把手递给了她。
“多谢你了。”
跑散了发髻,跑丢了鞋子,云九看着追上来的元彻,半点都没犹豫的就把手递给了他。
因为百里逸之前说过,元澈和元彻都是他的人,所以危急的时刻,她是相信他们的。
逸王府中,云九脚步虚浮冲了进去,尽管一路上元彻跟她说了百里逸的情况,可当她看见床榻上浑身鲜血的男人时,眼泪还是情不自禁掉了下来。
“百里逸,你怎么可以这样?”
明明是一起出去的,也明知有危险了,却什么都不告诉她,就那样把她藏了起来。
他有没有想过,与其安全苟且偷生,她宁愿跟着他浴血奋战!
坐在榻边握着他冰凉的大手,云九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冲刷着他手上的血迹。
“元彻,他究竟伤在哪里了?又是中了什么毒啊?”
看着他被包扎好的胳膊,云九疑惑他满身的鲜血是不是还有遗漏的伤口没被发现,再想着元彻说他还中毒了,简直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照顾他才好。
“云九小姐别担心,主子身上的伤就一处,只是中的毒就有些棘手了。刚才太医来看过,说是主子跟皇上一个症状,很有可能是中了椋国的一种如梦花之毒,此毒无色无味不要人命,但解药必须是新鲜的大金菊冲饮服下方可解啊。”
叹了口气,元彻倒想亲自去趟椋国,可他现在还是皇上‘身边的人’,并不能就这样贸然暴露了自己。
“椋国的毒药?”
皱眉看着元彻,云九瞬间想到了刚来的椋净离,面色一暗,她委实不愿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
“你看好百里逸,我去去就回!”
把百里逸冰凉的手掖进被子中,云九把人交给了元彻照顾,而自己则是直接往自己的公主府奔去。
椋国的毒药?椋国的解药?
尽管云九一直在安慰着自己这是巧合,但当她推开门看见椋净离的那刻,语气还是很冲“椋国有没有一种如梦花的毒?它的解药又是不是大金菊!”
刚从厨房那边出来,椋净离正拍打着一身的油烟味儿便被云九拦住了去路,她气喘吁吁的话带着一丝恼怒,让他不由得惊诧不已。
“九儿怎么会知道这个的?如梦花和大金菊皆是椋国独有的,又因着二者极其相似,所以这种毒在椋国很常见的。”
徐徐道出了她口中两种药材的习性,椋净离甚至还伸手给云九理了理微乱的发丝,有些斥责道“九儿好歹现在也是个公主,如此不顾形象难道就不怕人家笑话么。百里逸呢?他跟你一起出去的,怎么放心你自己回来?”
往她身后瞧了瞧,椋净离没有看到百里逸的身影,语气难免沉重了一些。
怪不得义父不放心呢,这个男人果然是有些不靠谱的!
“你跟我来!”
听他认真的分析,云九倒不觉的此事儿跟他有直接关系了,拉着他的手往逸王府赶去,一路上把百里逸的情形跟他做了说明。
听罢神色终于严肃起来,椋净离怎能允许有人把这脏水泼在自己的身上。这事儿往小了说是他要拆散人家的姻缘,往大了说可就是要挑起两国争战了!
跟着云九进了百里逸屋中,椋净离不用任何人催促,径自上前执起了男人的手腕,细细查看着他的脉象。
“确实是如梦花之毒。”
片刻放下了百里逸的手,椋净离又在他的肘腕处探了探,眉头更紧“他还中过别的毒,且年限不浅了!”
闻言,云九和元彻双双惊喜了眸色。
毕竟百里逸身上的毒没有几个人能看的出来,他一来就这么肯定,是不是也能知道破解之法呢?
“净离,这两种毒可还好解?”
上前一步蹲在榻前,云九仰头看着椋净离,从没觉得他细细看来也是很亲切的一个人。
看着云九的眼睛,椋净离倒是摇了摇头,眼见她瞬间黯淡了眸色,沉思了片刻才道“如梦花之毒不成问题。可是另一种毒因为年限太久,想要根除绝非一日之功了,这两者的解药都在大椋,不过产地却是隔了千山万水。”
神色不是很轻松,椋净离其实没忍心告诉云九的是,后者的药引虽在大椋却几乎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宝!
第181章 不忍打击她()
“我跟你去!”
听椋净离说完,云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出了声儿,见他们都看着自己,坚定了眸色又道“我不管千山万水还是长途跋涉,我要跟你一起去寻解药,只要能救他,我什么都不怕!”
摸着榻上百里逸的手,云九心中很不舍这短暂的分离,但为了他能醒过来,她只能压下这份儿女情长。
“云九小姐,这事儿恐怕不妥吧?”
摇了摇头,元彻看着榻上昏迷的自家主子,总觉得按照他的在乎,不可能会让云九小姐去冒这个风险。
“他这个样子不能拖下去的,你也知道宫中情势险峻,他步步为营眼见就有了结果,怎么能在这关键的时候倒下去呢。”
想着他也不喜欢宫里的纷纷扰扰,云九怎能不明白他为了了却这些事情所做的努力,她一直被他保护的好好,这会儿也该为他做些事儿了!
擦干了眼泪,她给百里逸掖了掖被角,叮嘱道“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多多照看他了,你放心,我们定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看着元彻,云九只相信他,因为他是百里逸也信任的人。
大手握拳,元彻看了看榻上昏迷的主子最后还是点了头“小姐放心,主子这里元彻会看护好的。”
“如此,九儿咱们准备准备也该上路了,此去大椋路途遥远,就算咱们加紧了速度最少也得近十天的行程呢。”
坐在榻边静默了许久,椋净离眼看着云九安排好了一切,这才缓缓出了声音。
“单程就得十天,那却是耽误不得了!”
一来一回二十天,云九怎么不着急,是以她过去深深看了眼百里逸苍白的面容,似要把它记在心底。
“净离,我们走。”
深深吸了口气不敢再看下去,云九强忍心中的不舍转过身子,同净离一起离去。
榻上,百里逸闪了闪睫毛,最后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深处亦是浓郁的不舍。
“主子?”
似是没料到自己的主子能这么快清醒过来,元彻一向万年不变的面瘫脸都有了惊讶。
近前一步看清了他眼中的不舍得,元彻随即一拍脑袋“属下这就去把云九小姐追回来!”
“不要去。”
摇摇头制止了元彻的行动,百里逸刚醒的嗓音有些低沉“百里珏逼宫迫在眉睫,让她出去避避在本王的计划之中。”
不想她受丝毫伤害,百里逸早就有了这个想法,纵然有椋净离这么个情敌跟着,但也好过她为自己担心受伤,只是没想到百里珏又提前了攻势。
“可是。。。。。。属下遵命!”
想说云九这一走少说也要二十几天的时间,元彻张了嘴才想起,主子怕是早就听见了,才会有那样不舍得眼神儿。
另一边,云九和椋净离匆匆回公主府取了几件随身物品,带上了波罗,驾着马车就往城外奔去。
心急如焚,云九几乎是都无法安心坐在车内,时不时挑了帘子看向前面亲自驾车的椋净离,让他抄近路再快些。
“小姐,王爷他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儿的,你且宽宽心,咱们一定能寻回了解药救王爷的。”
拉着云九怕她摔了出去,波罗一边留心观察着路况,一边宽解她的焦急。
这路不是她们一贯出城走的官道,而是异常颠簸的山路,也不知这个椋净离能否靠的住。
“净离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