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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慕容玹转过身,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女子,暗恼,怎的能如此地松懈,如果有人今天来刺杀自己,那岂不是轻而易举便能得逞。
听到冰冷得毫无感情的声音,林语昕瑟缩一下,回过神来,原来笛声已经停了,抬头看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此刻,他已经转过了身,白衣飘飘,头发随意地束起,随风扬起,挺拔的身姿,足以让所有的女人喷鼻血,当然,林语昕除外,因为她可是外貌协会的会长,对容貌更为苛刻,所以,没看到脸之前,她是绝对不会说对方着实很帅的。
然而,很遗憾,月色虽好,可终究是夜晚,林语昕瞪大了眼睛也看不清对面的人长得如何。
刚想迈出脚步,走近一点,不就可以看清楚了,林语昕完全无视慕容玹的问题,心中还在鄙视自己,刚才怎么没想到呢,还现在原地张望了半天。
慕容玹看来人没有理会自己的话,还要往前走,眉头紧皱。
“站住!”
不要怪林语昕胆小,这一声的杀伤力着实太强,让她硬生生地停下了迈出去的脚步,愣愣地看着他,刚才的那声冷厉的“站住”果真是他说的么?
这一看,才发现,刚才笼罩在他身上那哀伤的气息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有的,只是让人打颤的寒冷。
好冷,就如冰块一般。
“是谁派你来的?”听不出喜怒,却让人觉得压力重重。
“我是参加宴会的,循着你的笛声来的,我真的没有恶意。”林语昕摇摇自己的小手手,表明自己的清白。
“滚出去。”猜想她应该是哪位大臣家的小姐,慕容玹面色一冷,冷冷地道。
“什么?”林语昕想着自己是幻听了吗?如此有气质的男子如何能说出如此不绅士的话。
然而,林语昕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个,我迷路了。”迟疑了片刻,林语昕可怜巴巴地说。
看着林语昕水汪汪的大眼睛,慕容玹的脑海里忽然闪出了慕容瑶的小脸,心徒然一软,想必是第一次进宫。
“青枫,送这位小姐去甘霖殿。”对着黑暗中的空气说了句话,一个比他还高了一个头的男子便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哇,林语昕瞪大了眼睛,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不用了,不用送我去甘霖殿。”想到跟茯苓说的去宫门口汇合,林语昕赶紧开口,“送我去宫门口吧,我母亲在那边等我。”
“好,小姐,请。”男人的声音如他的主子一般,没有一丝的温度,林语昕撇撇嘴,果然,有什么的主子,便有怎么样的属下。
“小姐,你去哪儿了,可急死我们了。”林语昕刚走到宫门口,便看到几个黑影在原地忐忑不安地打转。
还没开口,茯苓就扑了上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我没事,就是迷路了而已。”林语昕笑笑。
“昕昕,你可回来了,可吓死娘亲了。”刘氏惊魂未定地抚抚胸口,这皇宫,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风起云涌,也许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进他人的陷阱。
“娘,昕儿没事,只是迷路了。”林语昕抱着刘氏的胳膊,撒娇似地说,“是他送我回来的呢。”手向黑衣人的方向指去,可却只感到了秋风的凉意。额,竟然这么快就走了,林语昕咧咧嘴。
“昕昕,在这皇宫里,可不能再像今天这般随便走了。”刘氏一下子严肃起来,认真地对林语昕说。
“嗯,女儿谨遵娘亲教诲。”林语昕也觉得,这皇宫,是不能乱走,如果再遇几个冰块,没准会被冻死。
第24章()
“青枫,可查清楚那女子是何人?”慕容玹手执一杯清茶,淡淡地扫了一眼刚回来的青枫。
“回主子,那位小姐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名唤语昕。”主子让他为其带路,言外之意极其明显,所以,他已经将林语昕的身份查得一清二楚。
“丞相府?”青璃国谁人不知,丞相夫人无法生养,而丞相大人又是一个十足的情种,除了夫人谁人都不碰,怎的忽然冒出个如此大的女儿。
“千真万确。”青枫点点头,将自己查到的告诉慕容玹。
“在王爷您回京之前几天,丞相夫人去胧月庵求签,阴差阳错,便遇到了林小姐,丞相夫人见她身世可怜,而自己又无子嗣,便收养了她。”
“那林语昕的身份,可有问题。”对于这突然出现的女子,慕容玹严重怀疑。
“属下无能,没有查到林小姐到底来自哪儿?”青枫低下了头,他也觉得不可思议,竟然有梅阁查不到的东西。
“好了,下去吧。”慕容玹摆摆手手。
竟是查不到来自哪儿,难不成是从天而降的,慕容玹眉头紧皱,这个林语昕,不简单,能够走过桂花林阵法的人,至今唯她一人。
有意思,慕容玹嘴角划过一抹淡笑,不过转瞬即逝。
“母妃,您说可笑不可笑,在您的忌日里,那人却有心情宴饮群臣,美其名曰为儿子我庆功。”眼眶中珠光莹莹,嘴角一抹嘲讽的笑。
“母妃,儿子走了,以后再来看您。”对着虚无的桂花林磕了三个头,拍拍衣衫上沾染的尘土,衣带翻飞,不消半刻便到了六王府。
“哎呀,爷,您终于回来了,可急死奴才了。”小林子一看慕容玹回府,小跑着迎过来。
辰妃娘娘被迫服毒自尽后,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据说是扔到了乱葬岗,至今连个牌位都没有,哎,王爷每年的今天,只能进宫,在关雎宫,在娘娘亲手种下的桂花树下,缅怀娘娘,寄托情思。
今晚皇上大设宴席,来人说皇上王爷未到,他还以为王爷出了什么事呢,没想到竟又去看娘娘了,七年了,娘娘去了已经七年了,王爷也长大了。。。。。。。。
“没事。”看着从小就陪着自己的小林子,慕容玹心里得到了一丝安慰。
“宫里可有派人来过?”
“王爷您刚走,宫里就来人了。”小林子点点头,“奴才说您卧病在床不便参加宴席给推脱了。”
“嗯。”慕容玹点点头,向书房走去。
“怀香,你可知道关雎宫?”回到府里后,林语昕将怀香拉到了一边,低声问。
“小姐,千万别说。”怀香着急地捂住了林语昕的嘴巴,都忘了主仆有别。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一时着急。”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怀香赶紧放开了捂着林语昕嘴巴的手。
“我没有怪你,快告诉我,关雎宫到底是干什么的?”
“小姐,这可是禁忌,千万不可随便说的,关雎宫便是辰妃生前的寝宫。”怀香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可是玹王爷的母亲?”
“正是。”怀香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
“放心吧,我不会随便说的。”林语昕压低声音向怀香保证,这丫头,前几天还跟自己偷偷地讨论辰妃,这一进宫,竟然吓得连辰妃生前住过的寝宫都不敢说了,想必是经过了今晚的事,母亲特意吩咐的吧。
“小姐,夫人说了,宫里的事,我们千万不能多加评论,否则可是要掉脑袋的。”还形象地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好了好了,我不会乱说的,也不会再打听了,你就让母亲放心吧。”将怀香推出了房间,“时间不早了,快点休息吧。”
将怀香送走的林语昕,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想到了今晚的所见所闻,她从床上翻了起来,拿起衣架上的披风,打开门,向外走去。
第25章()
月色如水,林语昕披了件披风,走到院子里,既然关雎宫是辰妃娘娘的寝殿,那人应该就是慕容玹吧,想起笼罩在他身上那浓浓的哀愁,心里莫名地有点不舒服,他那么一个意气风发的人
对了,今天,是辰妃娘娘的忌日吧,林语昕想起怀香曾经告诉自己的,才意识到今天,是辰妃去世七周年的忌日。
怪不得,明明是宴会的主角,却独自一人在母妃的寝殿以笛寄情。
皇室,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权利的核心,富贵的象征,可是,人情呢?
林语昕为辰妃娘娘惋惜,一个喜爱桂花的人,怎会用巫蛊之术害人呢?
桂者,贵也,崇高,美好,收获,淡雅烂漫,香气迷人,如此脱俗的存在怎会有那么邪恶的想法,况且,巫蛊,古人忌讳,可她一个现代人,怎么相信这种荒谬的说法。
皇帝既然那么喜欢她过,为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