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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凌然拿起医生放下的瓶子看。这是一只光瓶子上面贴了说明、说明是用钢笔写上去的。
医生离开后，凌然手抚了儿子的头，身子支到铺边上坐下，问：“儿子，痛吗？”
这时，儿子眼泪汪汪的，点头。
凌然对两位老人还有颜暮雪说：“你们回去吧。我在这里。”
颜暮雪说：“你一个人，不行的。这个药，要二十分钟抹一次，你这一夜就不要睡觉了。我也留下。”
这样，两位老人就先回去了，说明天一早就过来。
与上一次抹药时间相隔二十分钟后，凌然给儿子抹药。儿子的额头上开始出汗。房间里，没有空调，没有暖气。眼下的这家医院，还没有这个条件。房间里还是比较冷的。可是，儿子的额头上却在出汗。
儿子倒是很配合，咬着牙，没有哭，但能看出来，他很痛苦，每抹一次，他的身子的抽搐样的动一下。
抹完了药，凌然还是不放心，拿着这个药，去护士站，问了护士，这种药，是什么成分。因为，瓶子上没有这方面的提示。这不是正规的药剂。护士告诉，这是医生新配的方子，是一个新的科研成果，配方其实简单，就是炉甘石和酒精。
凌然听了，心里可是被人揪了一下的感觉。酒精，这个玩艺碰到伤口上，可是很痛的。凌然刚刚参加工作时，是名工人，加工出的铁屑，烫破眼睛上的皮，就是被酒精处理的。是在厂里的小医院，由一名医生处理的。当时痛的啊，现在想起来，还有震颤的感觉。而且，眉上至今还留下一道梅花样的小疤痕。只是年代久了，已经不太清晰。
想到往事，凌然对这个抹药的配方，还是充满了怀疑。可是，他终究不是医生，只能是质疑，还不能多说。儿子的伤口，还要在这个医生的手里康复呢。
最让凌然揪心的，是夜里。儿子已经睡着，他却要按医生规定的，二十分钟往伤口处抹一次。睡着的孩子，被酒精的刺激，痛醒了。
后来，凌然改变了方法，就是要到抹药的时候，先叫醒儿子，然后才抹药。这样的折腾，儿子这一夜，基本上就不能睡觉。
次日，凌然把这个情况，跟医生说了，说这样，会不会刺激孩子的脑神经，这样一惊一咋的感觉，对大脑会有影响吧。医生给的回答，没事。这比起伤口要是感染了，要好多了吧。
也是。凌然觉得，医生说的也对。这时，医生又重复之前说过的，“这个药抹了，就是现在抹的时候，人痛苦一些，不会有后遗症。”
好吧。凌然只能这样想了。他困到不行时，叫醒了也很疲劳的颜暮雪，换一下。凌然睡着时，被儿子痛苦的叫声叫醒了。颜暮雪在给儿子抹药。
凌然看了情况，明白了，说了颜暮雪，“你抹的时候，为什么不叫醒儿子？”
“我看他太困了。叫醒他，不忍心的。”
“你呀。你知不知道，好心办了坏事。他在睡眠中，你用这药刺激了，不但是痛，还会伤脑神经的。一个大人，被这样猛然的刺激，也受不了的。何况，还是孩子。他的脑神经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我们得想方设法尽可能保护呀。”凌然这样说着时，已经起身，把儿子的头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摸。
儿子说：“爸爸。我没事的。我会很勇敢的。这个，不能怪妈妈的。还是我不够勇敢。”
凌然一声叹息。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他已经眼泪汪汪的。
后来，几年后吧，这种药，不让用了。不准用，是对的。凌然儿子的脚上，已经留下永久性的疤痕。当时，可是说在先的，不会有后遗症，不留疤痕。这个缺少医德的家伙，扯蛋。后来，听说他转岗，做了后勤。
第191章 分头行动（）
宝伊达公司的年会后，申请的员工达到十一人。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凌然就有些为难了。这就需要耐心做工作，分别谈话。这个谈话，只能是针对性，对每个人业务能力的长短处进行剖解，要让他们心服口服，最后的安排，都是为他们好。
有些人，觉得做酒店直销，挺辛苦，有些人，如常有、邹尚澈不太适合与人沟通，做酒店，就感觉特别的累。
归类后，就是一个想法，这样的超市，几乎就是无本生意，更何况，得到这个超市后，就可以自主经营。山中无老虎，猴子就是大王。做老板的感觉，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是美好的。
凌然确定了做超市的人选：颜晓三，邹尚澈，常有，顾晓敏，杨从吾。在晨会上宣布了这个名单后，凌然告诉大家，这是第一批。成功后，再增加三到五家。也有可能更多。
凌然把这五个人招集到总经理办公室，先问了同一个问题，就是你和批发市场上的哪个代理商比较的熟悉。这三个人中，有三个给予回答，说认识，有两个说一个也不认识。报出熟悉批发市场代理商的有三个，分别是邹尚澈，颜晓三和杨从吾。
邹尚澈认识的那个代理商是做粮油的，因为他曾经的一个同事，在里面帮忙。老板娘是同事的大姨。颜晓三认识的老板，是老板手下的一个员工，也经常在机关食堂吃饭。这样，颜晓三先认识了那个员工，后来就认识了那里的老板。那个老板做卫生纸洗涤用品批发。杨从吾认识的老板，是叔叔的一个朋友。本来，杨从吾是要到那个老板手下打工的，只是，每天跟文具打交道，不喜欢。
凌然对五个人提出要求，在做好现在手上客户的同时，带好徒弟。他们的区域客户，将由这些徒弟接管。颜晓三没有带徒弟，因为他因为那次的事件，提前从区域里撤出。至于超市什么时候运营，等通知。
集中谈话后，凌然又分别留下常有和顾晓敏。给常有的任务是尽快跟一个做塑料制品的批发部熟悉起来。给顾晓敏的任务是尽快的认识一个做干果的老板。交际费用，由公司报销。
调味品和小食品批发商，不要专人去找，凌然可以找原先门面的邻居胡老板。胡老板有一个门面，现在还有一个食品厂。那个时候，胡老板就有意思，要用凌然手下的人搭建营销网络。现在，他有了一个食品厂，就更加的需要凌然帮忙。
凌然与这五个人签定了操作保密协议。如有泄密，处罚一个月工资加入职时的业务保证金一千元。
颜晓三心里总是觉得好奇，宝伊达做白酒和饮品不够忙吗，还想做纸品洗涤用品，也打算做批发部？想不明白，他就问了邹尚澈。
这时，邹尚澈也出了院子，向巷子口去。
“邹总。”颜晓三用了新的称呼，问：“你知道，凌总这是想做什么，干吗要我们去认识这些做批发的老板？”
邹尚澈心里有些明白，却不能说，反而责怪了颜晓三，“三子，你不要再害我了。上次那批货的事，我可的老后悔。这次，凌总照顾到我一家三口要吃饭，让我做超市。”
颜晓三侧脸看了邹尚澈。这人，胆子怎么这样的小？
邹尚澈又说：“三子。你要是想问，直接去问凌总。他是你姑爷。”
颜晓三摇头，“不敢了。现在，我怕他。”
邹尚澈就笑了。哦。你小子不敢问，到我这里来套话，你又想害我？
“不要问了。”邹尚澈说：“相信凌总。现在，他叫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就是他反复强调的，宝伊达的员工，必须要有好的执行力。”
颜晓三说：“我怎么觉得，这弄得像正规的大公司似的。”
邹尚澈说：“你没看出来吗？凌总现在的思路，就是往大公司上去的。小老弟，听我话，没错。好好的跟在凌总后面。他叫你向东，你就不要向西。陶洋，你比我熟悉吧。听说了吧，那笔贷款到期，还不上，家里父母可是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岳峰，也算是有能耐了吧，自己瞎折腾，现在怎么样，你前晚还和他一起喝酒的吧。”
“这，你也知道？”颜晓三可是瞪大了眼睛，告诉，“岳峰想回到宝伊达来。”
“他回来？”邹尚澈就嘿嘿了。怎么可能，凌总不会收的。
颜晓三说：“岳峰这个事，让我头痛。我怎么跟凌总说呢？”
邹尚澈说：“算了吧。这事，你最好不要去提。你要是提了，我敢保证，凌总也要把你骂一个狗血喷头。会说你没长脑子。”
“那，我怎么回岳峰呢？”
“你就说，已经跟姑爷提了。姑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