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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后。”官霓纤也就做做样子。
“解药呢?”堤拉泽问,手臂放在那动也不敢动,不愧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生死关头竟也毫不慌张!
“我夫君的解药呢?”
“没有解药!”
官霓纤道:“不好意思,太后。我也没有解药。”
“你好大的胆子!”容颜大怒!
“太后,我刚刚说了,皇上医术高明,且有宝药!一粒吃下去,保管你半年内毒性绝不会发作。而半年的时间……我制出解药也差不多了!”
众人又有些佩服官霓纤的聪明才智。用这一招控制了太后,反败为胜!
也就是说,今日她定然不能死,否则太后也必死!
而半年的时间……她不仅不会得到朝廷的通辑,太后还得在背后保护她。
因为,她不能死!否则,研究不出解药!
一举数得!
何沁阳真想竖起大拇指来夸赞一番!
堤拉泽眼看着那红线就快要移过大动脉……她看了看慕容予,要她向这个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皇帝哀求,她真的有些难以启口!谁都知道,官霓纤所说的两粒,一粒给她,另一粒是慕容七夜!
“予儿……”
慕容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官霓纤,他早该想到的!他的医术向来不为外人道,而且知道的人极少,只有她与他的母妃。
如今……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提出来,无疑是宣告天下!
堤拉泽不是他亲生母亲,但毕竟是太后!
若他不救……定然落得个大逆不道大不孝的罪名,他是一国之君,尚能对于母亲不管不顾,又怎么能令天下百姓呈服于他?而她明明知道,这瓶药……对他的重要性!
时至今日,他不得不另眼看这个女人!
竟能为了一个男子……把所有人都算计在内!
他垂下眼来,“母后,这药——朕只有一粒!”
“哦?那依皇儿的意思是给母后,还是给他呢?”堤拉泽不答反问,她向来骄傲,从没有求过人!尽管心里急如蚁咬!
慕容予那深眸里淡淡一笑,“当然是给母后……”他拿出药来,滩在手掌心,通体鲜红药,颜色光亮!
官霓纤清楚的知道慕容予不止一料,他有三粒药……
她也没有多说,没有时间口舌。她离他不算远,又没有人狭持他!那药一拿出来,官霓纤一下子窜过去,药瞬间便到了她的手上!
又退离到离锦衣卫轻远的地儿,动作利落而漂亮!
裙摆飞扬,风华迤逦!
“太后得罪了!”官霓纤根可不可能把药拿给她,慕容七夜更加需要!她利用轻功,旋身飞到慕容七夜的身前,她的轻功在江湖排名前五,这些人自然挡不住!
她等不及的把药递到慕容七夜的唇上……
可令慕容七夜没想到的是,他却拉下了她。
官霓纤诧异的看着她……
那眸如深谭,一眼望不到底。此时蓝眸微微而笑,就像一片璀璨的银河,一个巨大的无底洞,卷着她的思绪,无法思考……全身酥麻。
“我怎么会让我的女人为我出生入死?我……怎么舍得?”语音温柔如水,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情意绵绵。
官霓纤懵了……
身子就像是被融化一般,只能怔怔的看着他……
“听说这药很是珍贵,有毒之人吃了能克制毒性。没毒之人,吃了强身健体,且更能……预防中毒。”慕容七夜从她手心里拿起药,慢吞吞的说着,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药喂入了她的口中!
她不查,嘴里有东西,本能的往下咽!
这情况确实出人意料,慕容予……慕容白……堤拉泽……
慕容予喉头一紧,紧握的指节泛白!瞥开眼,再不去看!
慕容白轻笑了下……丝毫不以为意。
堤拉泽十指紧握,指甲扣着椅子上的檀木,怒气涛涛!但又不敢乱动!只恨不得碾碎了他们!
官霓纤直到看到他眼里加深的笑意时……一切都晚了!
“你干什么?”她怔忡,接着又咆哮,“你干什么?”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慕容七夜依旧柔笑着,连那浓浓的眉毛都泛着柔柔的涟漪,狼狈不堪的他也绝代芳华!
“我……不会死!”他如是说着。
这次终于换了一个词,不再说无碍……只是,他身体上流的已经不是血,黑色的不明物。站在她的面前,她根本就不敢低头,就怕看到……
心里蓦然难道起来,堵着胸膛不知说什么,只能凝望着他苍白的容颜……
然而眼前忽然迷蒙起来,就像隔着一层纱,什么也看不清。以及他眼角的笑……
她怎么了?甩了甩头,却依然甩不走那份沉重感。拽着慕容七夜的的衣服,只觉头重脚轻!周围的一切都那么模糊……
终于抵挡不住,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她抬头还能看到他唇角的笑意……
却不在柔腻,带着一种陌生的冰冷,似隔了千年而来!
那一刻,只觉得胸口巨痛,好像有些不确定的情素在一点点的流失……
她想张口喊他的名字,唇张了张,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巨痛袭来,她晕了过去。
只觉梦一场……浮生如梦,疼却如此真实。
她是被哭声惊醒的,睁着朦胧的双眼,眼皮很重,全身像是被人抽打了无数遍一样的酸软,提不起一点力来!从窗子上隐约可看到一丝亮光,这屋里怎么这么暗?
边上跪着一个丫头,哭得不能自持!
官霓纤有些烦闷,“哭什么!”看来自己没死!脑子里闪过一些画话,她蹭地一下坐起来……看看四周,顿时吓了一跳!
大牢!锦衣卫大牢!
她还是被关了!
“小姐,你终于醒了……呜呜呜……您都昏睡了五天五夜了……”
“你是谁?”
“小姐,我是于妈留下来照顾您的,我叫芳心,前几日才被召入宫。想不到……”芳心确实有些意外,怎么也想不到她要照顾的小姐,竟然在深宫大牢,昏迷不醒。一时难过,便哭了出来。
官霓纤心惊,她昏了五天五夜……
又想起那天的事……
“怎么回事?七王爷呢?他怎么样?”
“应该没事吧……”
官霓纤眸子一利,“什么叫应该!”气势威严,芳心吓得一缩。
“是一名叫何笑的男子让我进来的,奴婢没见到七王爷。”
何笑能自由出入皇宫?官霓纤思索了一会儿,看这架势墙上贴着一个大大的锦字,看来她真的被关到这里来了!而且一个犯人,竟然还有丫环伺候……
想必他是没事了……
犹记得最后他说,我不会死。那样的笃定……胸有成竹。
她苦笑了下,她瞎操什么心?
“小姐,您刚刚醒你想吃什么,奴婢去帮你弄一些。”
官霓纤挑眉:“你能……随便出入这里?”
“对啊,小姐的三餐都是我亲手负责。”
“你在哪儿弄?”
“景荣王俯啊,奴婢也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奴婢弄好了饭菜便过来,不敢多加逗留。”
景荣王俯……景荣……官霓纤突然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一样,靠在墙上,脸色苍白!
七王爷慕容七夜,字——景荣!
这是她后来知道的秘密,她没提。而慕容七夜也从来未对她说过……
“小姐,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芳心又急了。
“出去。”她的声音很低,潺潺弱弱,芳心没听清。
“小姐,您说什么?”
“出去!”官霓纤受不住的吼道,手握拳,骨节已青!
芳心吓得忙跑了出去,再不敢看小姐的眼睛,骇人!
慕容七夜……不仅没死,反倒在宫中有了府邸,赐号于景荣。能把一个丫环送到这锦衣卫来,想必是势力非同小可!
突然觉得讽刺……讽刺极了。
那晚,她还千方百计的让堤拉泽放了他,不惜以身作则,只求他能安全出宫。
结果呢?
慕容七夜怕是……从来都没想过要走吧。
他这次回来,就是想要扳倒一城!送太后蛇衣这不就是预召么?
官霓纤你真是蠢!
你怎么就没想到呢?
官霓纤靠在那里,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神悲痛凄凉,单簿的身子着实令人心疼。
“喂,你没事吧?”巡视的官兵看她这幅样子,问道,好像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