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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女人给我守夜,我会保护你——”
他冷着声音喝斥她,可是这话刚落下,身体却一下子像是无力地跪了下去。
封歌看着他这异样,立即大跨一步上前扶着他,司诺的身体很重封歌咬着牙才勉强扶着他,可是这男人浑身发烫像是被火烧一样,这让封歌立即紧张了起来。
“你发烧了?”她的声音透着紧张关心,看着他脸色苍白痛苦低吟,一时急了,她认识他这么久,司诺的身体一直特别强悍没见他生病,“司诺!”她朝他喊了一声,生怕他真的晕过去了。
“我没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沉重,想要推开她自己站直,可是使不上力气,“我说了,我没事”
他说话时,就连呼吸都喷出了热气,封歌怎么可能相信他没事,一时表情有些复杂,更多是的愤怒,对着这近在咫尺的俊脸破口大骂。
“你是不是真的摔坏脑子了!你脑残呀,你发烧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个人在门外守着逞什么英雄,我不需要你当英雄我能保护我自己,你个王八蛋,你现在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别里伤着了”封歌那火爆的脾气原本就不好惹,只是这些年在岛屿里被驯养得规矩了些,但现在她忍无可忍了。
司诺听着她骂自己,倒是没有生气,反而虚弱地有些吃惊侧眸看着她这张充斥着愤怒的脸蛋,竟微微有些失神。
“看什么看!”封歌见他还是不搭理自己,气极了,不管他同不同意,强拉硬拖着他进了小瓦房。
“王八蛋整天只知道折腾我,都是你呀,一大早说什么要吃野味折腾我过来兽园这边,这下好了,咱们两都被困在这里,你还生病了,万一你真的出事我怎么办”
司诺并没有晕厥,只是视线有些迷糊,听着她教训自己却也没有反驳,乖乖听教的模样。
封歌依旧很生气,将他扶在长椅子上坐下,美眸怒瞪着他,“到底伤哪了?”不等他回答,封歌心下已经有想法了,强行捋起他双手的衣衫。
司诺像是不太乐意,伸手想阻拦,可是封歌速度快,在乍见他右臂处那两个黑紫色的牙齿咬痕时,心口忍不住颤了一下。
“这是什么伤的?”她就这样看着都觉得很疼,这分明就是有剧毒,立即回神,瞪着他,“是毒蛇!是不是毒蛇?!”
被她这样凶巴巴的质问,司诺眉宇紧皱,表情复杂轻嗯一声,像是不愿意多说自己受伤的事。
封歌见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伤似的,一时间那莫名的火怒上心头,右手往在右臂那伤口猛地一掐,瞬间疼得司诺表情紧皱,脸色铁青。
“我还以为你这种人是机械不会痛呢,哼!”封歌见他分明痛得入心,却死忍着不吭声,越发火大。
“你,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司诺重重地喘息着,扬起头时额角已然布满了冷汗,沉着声音咬牙切齿。
“你自找的!”
封歌完全不卖账,冷着脸视线狠狠地瞪着他的伤口,声音有些复杂地开口,“这个伤要怎么处理?”
“不用理它。”司诺身子后仰,像是真的没力气依靠着椅背。
“不理它?!万一”
“没有万一,我死不了!”他微微阖上眼睛,正在调整着呼吸,沉沉地应了一句。
封歌听他这么说,紧抿着唇,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目光再次落在他右臂毒蛇的伤处时,心口总有些发堵。
“你应该早点跟我说,我可以去捉鱼”那么他就不必感染发炎。
司诺没有理她。
他越是不解释,封歌心底那份复杂的情绪越烈,她知道,他是为了在这片危机四伏的丛林里照顾她才会
这世界上没什么人照顾过她,自小她生母自杀之后,她父亲封卓越除了给钱之外,素来对她不闻不问,因为她不喜欢撒娇所以大部分人会觉得坚强的女人不需要照顾,而他居然
真是奇怪。
刚回过神来,封歌想着要多问问他关于那条蛇品种,可
蓦地一声惊叫,“司诺!司诺,醒醒——”
封歌看着他紧闭着双眸,一动不动,一时乱了心神
第395章 想要你留在我身边,因为我喜欢你()
天亮了,阳光从小窗口那边照射下来,格外刺眼。
这间20平左右的简陋小瓦房,那只有1。5米长的椅子上了,侧躺着一个男人,他脸色依旧有些病态惨白,眉宇紧扰像是忍受着痛楚,而他右手臂上那泛紫色的动物咬印已经较昨晚要浅色一些。
这间小瓦房内很安静,只有男人轻微的呼吸声,突然间,手臂处伤口传来一阵剧烈的抽痛,他下意识地双手攥拳,低嗯一声。
“人呢?”司诺被这股疼痛刺激惊醒过来,视线迷糊地环视四周,并没有他要找的身影。
封歌,没在这里。
她她走了?
意识渐渐地清醒,目光朝对面那窗口看去,骄阳高挂,应该快要中午了。
司诺看着这小瓦房四周空荡荡的,心情莫名暴躁,她真的走了
他知道她并不想留在这座岛屿里,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越是这么想着,司诺那脸色愈发阴郁,加上他此时惨白病态,看起来倒是吸血鬼骇人。
左手支着木椅子,缓缓地坐直身子,低头朝自己右手臂的伤口看去,昨晚伤口发炎的位置已经好了许多,不过身内有余毒未见,整个手臂肌肉没有了知觉,只是血管不断传来抽痛。
背靠着椅子,深吸了一口气,晃着一双若有所思的蓝瞳看着这简陋的天花板,“她是不是趁着我病了,所以就走了”
他还记得昨晚那女人拽着他进这房子的情景,虽然她个性没有别人那么温柔,也不会体贴细心,大言不惭骂他还掐他的伤口警告,不过,她至少关心他。
司诺那好看的薄唇扬起轻蔑自嘲,“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他自小受父亲教导,父亲有很多女人,光娶回家就有七个了,而他也觉得女人这种玩物的存在,不过失忆之后
他很少会这样胡思乱想,他平时对事情漠不关心也懒得去想,或许是因为受伤了,或许是在这特殊的环境下,难道如此安静只有他一个人
“这次被困在兽园里,跟她有关吗?”
突然司诺脸色阴戾了下去,兽园的电箱控制开关出了问题,弗农昨天下午没派人过来搜找,以及那把没有子弹的猎枪,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利用兽园里的野兽杀他。
“莫尔”司诺冷笑一声,低喃着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名字。
如果不是因为封歌,他也懒得去记一个普通男佣的名字,是他故意将我关在这兽园里,胆子不小
因为毒液扩散的关系,也影响了司诺的双腿行动,他眉宇紧皱,动作有些迟缓地朝门那边走去,虽然兽园的控制电箱被毁了,两道高压电的大铁门阻拦了他的去,不过,他还有办法离开
走到这门板前,突然又想起了封歌,他以为,以为自己睁开眼睛肯定能第一时间看见她
“愚蠢。”他低低一笑,似乎在嘲笑着自己。
突然,嘭的一声,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所有的愤怒积压发泄,猛地踹开眼前的门,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只是普通的树枝而已,真以为能困得住我吗?
司诺脸色阴郁,大步走到这间瓦房,外面太阳高挂,丛林翠绿,还有兽鸣嗷叫,那么耀眼,那么让他看着就不爽!
“你走了,没有了我,你能逃去哪里!”他右手握着一个打火机,这是这里唯一生火的工具,紧紧地握着,眉宇间透着气恼。
司诺蹲下身子,将昨晚这火堆点燃,火苗一下子燃了起来。
他冷冽的表情,左手抓起其中一支带火焰的柴枝,使劲力气朝丛林那边扔去
“你在做什么!”而就在这时,那脚步匆匆跑来的女人惊叫一声,“你干嘛放火烧丛林!!”
司诺听到这熟悉清亮的声音,手上的动作僵住了,左手高举着那柴枝,抬眸看去
“你”司诺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封歌,一时不知道用什么心情形容。
他清冽的嗓音有些激动,又带着愤怒对她质问,“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封歌没理他,跑到他身边,将手上捧的一大堆东西扔地上,这才半弯腰气喘吁吁地喘气,“真是太恶心了。”她小声抱怨着。
司诺侧目看着她,“你”
“我什么我!天刚一亮我就跑出去了,你知不知道那些蛇有多恶心,我弄这些东西花了好几个小时”封歌刚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