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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谱-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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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言换来底下一片声的窃窃私议,大夏朝堂上历来看重制举贡举进士,而轻视恩荫入仕的官员。所以凡是进士出身的文臣,无不利用一切机会,炫耀自己曾经的红紫之时。

    “怎么?难道人家就不能有急需用钱的私事?御史中丞未免管得也忒宽了!”我不耐烦道,“竟拿这些琐事来烦朕!若是无事可奏,那就退朝罢。”

    “陛下!”姜逢郑重叩首,“臣有本劾奏,太学生夏可文重赂礼部侍郎贺隼,私买考题,求取状头之名!”

    我闻言如遭针刺,与此同时贺隼满眼惊悚地抬头看我,他正要开口,却被我抬臂制止,示意他听听再说。

第260章 架空() 
我略偏头,自旒珠缝隙间斜睇姜逢。

    只见他将奏表高举过眉心:“启奏陛下,众位太学生和贡生曾一同前往礼部申诉冤情,却被拒之门外。诸生求告无门之际,幸遇殿中侍御史梅甫巡查京内不法事。现有物证在此,请陛下龙目御阅。”

    我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鹿脯下去接了姜逢所谓的物证,转呈御案之上。

    我看了眼面前的奏表,先是拿起覆于其上的黄麻官纸。

    此时我已是勉力保持镇静,然而当我仔细查看了印有礼部官署暗记的黄麻官纸后,霍然起身。

    “臣等万死!”文武百官见我如此,尽皆跪倒谢罪。

    我双眉拧紧,怔然望着浅黄纸张上的黯灰字迹,隐约还可嗅到熟悉的刺鼻气味

    僵立良久,我慢慢坐回御座:“朕无事,卿等平身姜中丞,此系何物?”

    我语调虽平和,但紧紧攥住黄麻纸的指尖都已泛青。

    “回陛下,此系东海郡贡生钟离濛交来的重要物证。钟离濛对夏可文书僮晓之以理,终于得获贺侍郎与夏可文私相授受的罪证。”

    我摇摇头:“朕是问,纸上字迹为何如此怪异?”

    姜逢微怔,大概没想到我会特别在意这一细节,想了想方道:“臣听钟离濛曾提起,这是一封密信,以蓖麻籽油在黄纸上书写,烘干后毫无痕迹。待要看时只需将捣碎的鲜杏仁涂抹纸上,即可现字。”

    我默然颔首,又捻了捻黄麻纸,才搁置一旁,展开奏表。

    姜逢恰在此时说道:“陛下请看,御史台殿院、台院十一位御史听闻此事后,均感到兹事体大,故尔联名上书,请陛下恩准彻查此事。”

    我望向立于文班首位的丞相,毫不意外看见崔煊此时面色铁青,眉间阴云密布。

    御史台下设台院、殿院、察院三院,除察院的监察御史分巡州县不在京中,剩下台院和殿院共有侍御史十五人,眼下倒有十一人在崔子梓不知情的情况下,联名上书。

    很不幸,崔子梓这位新任的御史台首脑,是被架空了!

    我重新打量姜逢,此人柔韧圆滑,懂得随机应变,想来他任职台院侍御史这两年时间,已足够他贯通御史台上下各处。

    只是可惜了崔子梓,虽有其父点拨,毕竟在朝根基尚浅——说到底还是太嫩了。

    “臣启陛下”,正当我失神之际,崔煊身后的中书省侍郎唐紫雕出班启道,“臣曾经在一卷秘藏古籍中看到过这般传递密信的方式,不过此等伎俩只盛行于淮南江北一带,北人知之甚少。贺侍郎和夏可文为京兆人氏,倒是这钟离濛身为东海郡贡生,甚是可疑欸!”

    “唐侍郎何意?”姜逢不疾不徐问道。

    唐紫雕并不理会,只对我揖手道:“臣以为姜中丞所言,颇多牵强附会之处!御史台怎能因夏可文借贷重金,就推断贺侍郎私受厚赂?还有这黄麻官纸,众所周知纸张笔墨等物平日就堆放在公廨正堂,无人看管,八品以上主事可任意取用。姜中丞偶然得了一份誊写有试题的礼部官纸,就说贺侍郎私授考题,未免妄下论断了吧?”

    姜逢气定神闲:“唐侍郎所虑极是!然而御史台职责所在,便是将察得之事,无所隐瞒地禀奏圣聪,候天子圣裁。”

    我眉心抖动,尔母婢也!姜逢又把球踢给我了。

    唐紫雕为我尽力拦挡:“陛下,古来刑不上大夫,礼部侍郎职掌天下贡举,为诸进士座主,身份既荣又贵,如何可轻言刑狱鞠审?这让贺侍郎日后还有什么颜面主持贡举、面对天下贡士?!”

    “唐侍郎此言差矣!”紫雕话音未落,尚书省左丞凌纶出班驳道,“高祖钦定大夏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唐侍郎昔贬奴籍,而今不是也登天子之堂、与我等同朝为官?圣朝不以身份贵贱而论人之是非。陛下!朝廷开科取士,关系国祚民生,不可不慎。前番考生挟带作弊,贺侍郎力排众议准其重考,已是可疑。请陛下准御史台之请,彻查此案!”

    “臣等附议!”刑部兵部不少官员纷纷出班跪奏。

    我问:“相国怎么看?”

    崔煊快步趋出:“回陛下,臣以为凌左丞言之有理,请陛下将此案移交大理寺勘审,以昭雪贺侍郎之冤,以平息众学子之怨。”

    我随即看向武班首位的刑岳,正要征求大将军的意见,却见凌纶叩首道:“陛下,贺侍郎位列台阁,贡举之事又干系重大,依律应交刑部鞠审!”

    尔母婢也!这是要步步紧逼的节奏么!亲政至今,我还从未有过临朝时如现下这般狼狈、如坐针毡的时候。

    我维持着望向右侧刑岳的姿势,我知道他已感受到我的注视,但他一双黑眸只陌然目视着前方。

    贡举进士皆出自礼部侍郎门下,位高权重仅次于宰辅,何况贺隼担任主客司郎中多年,对藩属邦交了若指掌。至于太学生夏可文,在策论上提议恢复军镇屯田制,已是触了刑氏大忌。

    刑氏分明就是想借铲除此二人来敲山震虎。然而今日早朝进行到现在,刑岳自始至终都未发一语,我却已左支右绌!

    这样不行。

    帝座巍巍,我端然独坐其上,冷眼扫过衮衮诸公。

    庙堂之高,群臣俯首,朝堂因我的态度而凝重肃穆,压得所有人胸口如覆大石。

    君臣相对静默许久,我终于缓慢说道:“朕准御史台所奏,此案交由刑部审理。不过夏可文毕竟是宗室子弟,宗正寺不妨会同刑部,合审夏可文与贺侍郎疑案。”

    宗正寺卿、刑部尚书齐至御前跪领圣旨,我点了下头,故作温言叮嘱:“二卿切记,不得单独提审更不准严刑逼供。”

    言毕我抬袖,挥退两位臣工,按剑起身。

    起居郎以为我要退朝,收起笔墨躬身行礼,但我却没有离去的意思。

    我手扶腰间的太阿宝剑,长身挺立于御座前。

第261章 添香() 
衮衮诸公仰面望我,朝堂上针落可闻。

    我字斟句酌道:“近来荣国公唐风连上三道奏表,自谓老迈朽躯、多病缠身,上表乞养天年,请以世子紫雕承爵、代父驱驰。朕思虑再三,终是允准唐卿所请。”

    唐紫雕微怔了下,随后依礼谢恩。

    我看他一眼,继续说道:“高祖创我大夏国祚帝业之初,曾封下‘镇辅明威、定平安荣’八位勋臣为从龙国公,世袭罔替。高祖圣谕,从龙国公如大夏社稷之股肱腑心,后世君臣当礼敬有加。所以”

    我轻松的语气陡然一收,目光凌厉斜睨凌纶:“日后再有似今日这般辱及荣国公者,便是藐视高祖成法,为大不敬之罪!”

    “退朝!”我低低吩咐一声,拂袖而去。我脚步极快,可眼角余光还是瞥见刑岳正目意深沉地望着我,我略停了停,随即疾步离去。

    总角时的手足之情已成过往,来日虽渺不可知,然而种种迹象却已明晰预示了我和刑岳之间,势难共存的结局。

    。

    北阁殿阒无人声,我独自坐在寝殿深处,面前的案几上平铺那幅缃色绢帛。

    那上面已显出黯灰色的字迹,我瞪够多时,抬起手覆住眼睛,只觉精疲力尽心灰意冷宁儿性情傲然清澈,难道竟也是南梁的间者?

    我正自茫然失神,忽听见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下意识叫道:“馎饦!”

    话已出口,我才意识到不妥,忙抬眼望去,只见香橘正捧了一鼎碧玉狻猊香炉,站在我面前。她本就哭得双目红肿,又乍然听见我唤馎饦名字,泪水唰地就掉落下来。

    “奴婢香橘,来为主君添香。”她强抑哽咽,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疏离。

    我颓然点头:“是香橘啊”

    香橘躬身行礼后跪坐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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