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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犬子是喜欢上了一个丫头,本来是想抬做姨娘,可这丫头夫人不喜欢,且正是大儿媳有孕期间,便把这丫头外放出府,谁知,犬子是真喜欢上了,舍不得,就偷偷地把人安置在外头,偶尔去看一看,后来让大儿媳知道了,大儿媳的确很生气,亲自去了外宅求证,这也无可厚非,就算厮打起来,也很正常。”夏拙峰气定神闲道。
“沈大人,你家中不也有几房妾氏吗?听说家里经常吵得不可开交,去年,你又看上了醉红楼的姑娘,你家夫人还差点把醉红楼给砸了,是有这事吧?我没记错吧?”
沈大人陡然被人揭了底,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还有魏大人,你家公子,年方十七,听说已是望仙楼的常客,经常为了争风吃醋跟人打架,是吧?”
“高大人,我还听说你看上了你家大公子房里的丫鬟,想抬了来做妾,你家大公子离家出走至今未归,对吧?”
夏拙峰一个个的看过去,一个个的揭老底。
几位大人俱是面红耳赤,嘴角抽搐,却是无法辩驳。
皇上的脸阴沉地都快滴出水来,鄙夷地看着三位御史,你们自己行不正坐不端,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批判别人?脸皮也忒厚了。
太子忍着笑,侯爷知道的还真多。
裕王心中却是懊恼,一群没用的废物,还没把人扳倒,自己倒先出了丑。
夏拙峰呵呵一笑:“诸位大人都是德行兼备,跟你们比起来,老臣的犬子实在是太纯洁了,这么多年,也就看上了自己屋里的一个丫头。回头,老臣回去好好批评批评他,让他像诸位大人好好学习学习,为什么别人三妻四妾都没闹出这么大动静,他不过看上个丫头,还闹到圣上跟前来了。”
沈大人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反驳道:“侯爷不要避重就轻,现在在说的是令公子国丧期间闹着要纳妾,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据。”
皇上又把目光投向夏拙峰。
夏拙峰道:“闹着要纳妾?诸位大人,药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犬子什么时候说要纳妾了?犬子虽然无用,但最起码的礼法还是懂得,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国丧期间闹着要纳妾,他是吃饱了撑着,还是嫌命太长了?换做你们,你们会吗?”
“可这是事实。”高大人理直气壮道。
“事实?事实就是你们随便找来的所谓的证人说的几句废话?”夏拙峰口气陡然冷硬起来。
对皇上拱手一礼:“皇上,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老臣还真要好好较真较真,御史台给出的证据,荒谬不足信。”
裕王缓缓道:“侯爷说御史台的证据荒谬不足信,那侯爷可有证据证明?”
“就是,我们御史台做事从来都讲证据,那些证人都是街坊邻居,所有供词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他们与你靖安侯府无冤无仇,难道还会冤枉了你们?”魏大人道。
“侯爷说御史台的证据不可信,那侯爷倒是拿出证据来啊!”高大人附和道。
夏拙峰一记冷笑:“证据,当然有,现在犬子就在外头,不如让他自己来把事情说清楚。”
裕王心底冷笑,翠烟人都不在了,这件事你们还说得清楚吗?
夏淳礼被传了进来。
夏淳礼很少有机会见到皇上,这样近距离,而且是专门的接见更是从未有过,不免有些紧张。
这样的紧张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是心虚的表现。
“逆子,还不快跪下,自己把事情说清楚。”夏拙峰低吼道。在皇上面前,他可不敢施展他的狮吼功。
夏淳礼双腿软了下来,战战兢兢道:“回,回皇上,臣臣有罪。”
皇上不耐烦道:“你何罪之有?”
对这个靖安侯府的长公子,皇上是各种看不上,唯唯诺诺地,不像淳于和淳风,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夏淳礼支吾着说:“臣之罪,罪在让皇上为臣的私事烦心,臣很惶恐。”
“臣的确是喜欢上丫鬟翠烟,本想等妻子乔氏生产后,再想办法纳她进门,可是乔氏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看到乔氏那般伤心生气,臣心生悔意,觉得自己不应该,翠烟受人怂恿闹上门来,这让臣觉得翠烟是个不识大体的女人,要不得,就给了她一笔安置费,让她离开了。当时翠烟说她已经有孕,臣以为这是她的伎俩,就没放在心上,后来才知道她是真的怀上了,如今臣很纠结,这样的女人,臣不想要,娶妻要娶贤,纳妾也一样,不能什么女人都往家里领,可她肚子里又有了臣的骨血,臣相当为难皇上,您觉得呢?”
皇上听着心烦,正要喝口茶解解烦闷,谁知夏淳礼问出这么一句,害他差点没把茶水喷出来。
你丫的,这种破事来问朕怎么办?朕日理万机,还管你这种破事?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这么大张旗鼓的搞什么当面对质,可不就是在管破事么?
皇上相当的郁闷。
太子问道:“淳礼,你的意思的是,翠烟来闹的时候就怀了身孕?”
淳礼愁苦着脸点点头:“如今算来都四个月多月,快五个月了。”
太子松了口气,不说话了。
只要翠烟不是在国丧期间怀的身孕,这件事顶破了天也是人家的家务事,哪位大臣,哪家王公子弟不是三妻四妾,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值得闹到圣驾前?
“你胡言,有大夫证明,翠烟目前只有三个月左右的身孕,有诊断书在此,容不得你抵赖。”沈大人威吓道。
夏淳礼怔怔地看着沈大人:“沈大人,翠烟什么时候怀上的,是你清楚还是我清楚?”
呃沈大人被噎住,怒道:“大夫的诊断还能有错?”
“那可不一定,蹩脚大夫多了去了,是哪位大夫水平这么臭?连几个月的身孕都诊断不出,医馆署该剥夺了他的行医资格才对,免得祸害人。”淳礼气愤道。
太子睨了一眼一脸笃定地裕王,心中暗笑,恐怕这一次裕王你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靖安侯府又有哪个是省油的灯?岂能没有准备?
“那就请御医院的大夫给翠烟诊断一下?不然,谁也说不清楚。”高大人道。
夏拙峰故作诧异:“咦?刚才你们不是说我们静安厚府已经杀人灭口了吗?人都杀了,还怎么诊断啊?”
“你们要不是心虚,能杀人灭口吗?不就是在防着当面验真吗?”沈大人义正言辞道,总算点到了他们的死穴,这下看你怎么办。
裕王眼皮直跳,直觉告诉他,这次的事要糟。
夏淳礼反驳道:“是谁告诉你们翠烟被我们杀人灭口了?她肚子里怀着我的骨血,虎毒不食子,我可不像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无所不用其极。”
“哦,我知道了,是琉璃说的对吧?她一度把翠烟藏起来,要翠烟按着她的意思办,幸亏翠烟没傻到无药可救的地步,知道琉璃不怀好意,就逃了出来。”夏淳礼很鄙夷地看着几位大人。
这下,大家都傻眼了,几位大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裕王,心中抱怨,裕王啊裕王,您的消息到底准不准啊?这下可被您害死了。
第382章 猪一样的队友(shukeba)
裕王也是头皮发麻,琉璃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是帮他还是害他?
皇上听到琉璃的名字心里就咯噔一下,这个惹事精,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先是跟叶瑾萱闹不和,现在又跟侯府大房的人闹意见,
没办法,琉璃也算是臭名昭著了,皇上听到她的名字,第一反应就是阴谋,再看几位御史大人都哭丧着脸看裕王,就更确定了心中猜测,对琉璃和裕王这种行为十分不喜,心里的天平开始偏向靖安侯。
裕王见父皇脸色变了,暗暗叫苦,这几个废材,都盯着他看做什么?生怕父皇不知道他们是受他指示的吗?当即板起脸扭过头去,以示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但沈大人几个看到裕王这反应,心中越发惴惴不安。是不是裕王觉得他们没用?被人家几句话就给唬住了?裕王说过,大胆放手的去做,出了事,有他担着,那还怕个屁啊!
沈大人牙一咬,心一横,义正言辞道:“什么听谁说的,现在满城风雨谁不在议论此事?此事影响极为恶劣,就凭你几句话,不足以洗脱你的嫌疑。”
裕王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个老不死的,还有没有一点眼力见?没听出来那翠烟还活着吗?没看出来皇上已经愠怒了吗?还上赶子的把脑袋往绳索里套,嫌命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