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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华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义凛然地道:“你先歇着,我上。”
说着,不等肖戟反应,她的身影便已如离弦的箭一般蹿了出去。
肖戟看着她的背影,唇角缓缓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蛇皮鞭对长剑,一软一硬,再加上华华使鞭子的手段,虽然她的武功并不一定比神秘人高,但这一番应对却也还算自如。
几次对招下来,华华长鞭突然朝着神秘人的脖子上甩出,似又想用方才对付那小头领的方法对付这神秘人了。
然而,这神秘人却并不躲,反而顷身上前,长剑却是对着华华的下三路刺去。
肖戟沉眸:“小心!”
华华当然也看见了神秘人的这一招,却并不躲开,长鞭在神秘人身上绕了几圈,神秘人的长剑也已经一点点刺入了她的身体。
华华一手握鞭,另一手中却多了一把匕首,在神秘人靠近的同时,匕首顺势插向他的胸口。
神秘人一愣,显然没想到华华竟会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身体一侧,躲过心脏的位置,却还是被华华刺中了一刀。
肖戟的眼都涨得通红了。
见到华华受伤,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已经凌空而起,长剑一挥,便要朝神秘人刺去。
华华此时受了伤,蛇皮鞭哪里还制得住神秘人?
他往后退了几步。
肖戟忙收手,一把揽住了他。
“杀了他!”华华拧着眉,推着肖戟。
现在那神秘人也受了伤,而且伤在要害,即便是拖着,也能让他血流尽而亡。
她故意刺偏,没让他立刻就死,可也没打算让他逃脱!
第9章 别被他看见哦()
肖戟目呲欲裂,却也知道华华的意思。拥着华华的肩膀,将他放在那孩子的身边:“你先歇息一会儿。”
华华点头。
肖戟已经仗剑而起,拦住了黑衣人要退出去的路。
华华眸中划过一抹笑意,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让那孩子看了一眼。
孩子睁着一双大眼睛,看到玉佩上的字,不由得震惊地看向华华,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闪动着,那表情就像是个受了委屈,终于找到母亲的孩子,似是又要大哭出来了。
华华艰难地喘息了两声,抬手拍了拍孩子的脑袋:“我知道你是小让。”
孩子用力点了点头,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看上去好不委屈。
华华叹息一声:“小让啊,我还有事,你跟着这个哥哥,好么?”
小让抬头,不解地看着华华。
华华说着,将手里的玉佩塞到孩子的手中,“你拿着这个玉佩,有事就去找我。”
说到这里,华华又悄声嘱咐一句,“别被他看见哦。”
小让点了点头,抿着唇。
华华看着他乖巧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疼。
又抬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她才缓缓起身,弯着腰,一手捂着受伤的小腹,趁着肖戟正跟神秘人酣战,悄没声儿地溜出了门。
肖戟见她跑了出去,无奈此时却不能放过神秘人,只得眼睁睁看着华华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肖戟手中的长剑挥舞的越发凌厉,那神秘人重要部位受了伤,只想着逃命。可肖戟并不打算让他逃走,所以几番招架下来,神秘人早已经落入了下风。
外面的喧嚣声渐渐停了,三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肖戟也已经一掌将神秘人打倒在地:“带走,回去好好审审。”
他将长剑一收,那剑又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门口的三人中走上来两人,将那神秘人带了下去。
肖戟走到那孩子的身边:“这是你们肖家的孩子,带回去好好照料着。”
“主子,你的意思是,你还不打算回去?”那留下来的人站在阳光中,根本看不到他的容貌,只听得他的声音,似也是个年轻人。
肖戟笑笑,起身朝外走去:“我还有事要办。”他追了一路了,怎么能让他就这么逃了呢?
“可阁老已经派人送了好几封信了,催您回去呢!阁老的七十大寿就快到了。”那人又说道。
肖戟走到他身边站定,笑道:“放心,我到时候一定去给他拜寿。如今就去给他准备寿礼,到时候他一定欢喜的很!”他说着,转身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那人沉默了片刻。
“那主子自己小心。”满腔无奈,只能侧身让路。
主子的决定一向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他们只能遵从。只是,他倒有些好奇,主子不知道要准备什么礼物,能让阁老欢喜的呢?
肖戟神秘地笑了笑,朝他眨了眨眼,便扬长而去。
那人进了屋,走到小让身边,缓缓蹲下身子来。
小让奇怪地看着他的脸。
这人跟肖戟竟生了一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只是肖戟更洒脱肆意一些,而这人却显得更随和一些。
“你是肖家的人?”那人温和的开口。
小让却只是看着他,也不点头,也不说话。
那人倒也不恼,抬手帮他将肖大的尸体抱了起来:“荥阳肖家?”
小让此时才站起身来:“恩。”
“他是你什么人?”那人又问。
小让沉默了片刻,想起肖大之前的嘱咐,答道:“他是我爷爷。”
那人“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一手牵起小让的手:“那你跟我走么?”
小让点头。他很听华华的话。
第10章 百草堂的孙大夫()
华华捂着伤口,没走多远,她就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下去了。白龙镇离潋阳城还有好一段距离,她在东市买了马,便马不停蹄地朝着潋阳城奔去。
伤口只是做了简单的止血包扎,她身上的药都放在随身的包袱里了,而包袱。。。。。。华华无奈地叹息一声,这次荥阳一行,可真是坑苦了他。
不止什么东西都没捞着,还倒赔了几千银两,如今还受了伤。
两个时辰后,华华的脸已经苍白,但好在潋阳城的城门也就在眼前了。她脸上一喜,紧绷的神经却稍稍松弛了一些。
若是平日,这一点点的松弛并没有什么影响。可是如今,他正受着伤,只是这一小会儿的松弛,她的意识就开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眼前的景物好似都开始在不停地打起了转。
华华暗自咬牙,这还没进城呢,他怎么就松懈了!
坐下的马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疲累,脚步也放缓了许多。
潋阳城是大秦第二大城市,是大秦的南都。
此时虽已是下午,但城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依旧是络绎不绝。
华华刚走到城门口,守城的将士就将他拦了下来:“下马!下马!不知道进出城门都要下马么?快点儿!”
华华只觉得一阵晕眩袭来,正要翻身下马。
谁知一条腿堪堪地翻过马鞍,手劲一松,整个人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原本有官兵站在这里,就没有人敢靠近过来。
此时,见华华摔下了马,城门口的人更是被吓了一跳,又退开了好几步,却都不走了,反而围了起来,看起了热闹。
潋阳城作为大秦的南都,其热闹繁华丝毫不逊于大秦的都城,东都东陵城。
百姓们衣食无忧,生活富足,此时也不急着赶路,纷纷看着倒在地上躺着的华华,奇怪地讨论着。
“诶,怎么突然摔倒了?”
“啊!不动了!”
“是不是死了?”
“刚才还好好的呢!”
。。。。。。
两个官兵本是恪守职责,哪里知道华华会突然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些的蹲下了身子,伸出两指在华华的脖颈处试了试:“没死。不过,看这脸色怕是病得不轻。”
“这可如何是好?”另一个年轻些的顿时有些慌了。
年长的却很是镇定:“先去请大夫吧。”他说着站了起来,“烦劳哪位去请个大夫来?”
“我是大夫,让我看看吧。”人群中走出一个一身长衫,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来。
“你?”年轻的官兵上下打量了这书生一番,眼中透着不信任。
那书生却也不恼,朝两人做了个揖,谦和地笑道:“在下是百草堂的大夫,鄙姓孙。”
周围的人一听,顿时又议论了起来。
“这就是百草堂新来的孙大夫啊!听说医术很是了得呢!我一直还以为是个花甲老人呢!”
“可不是么!我先前听人说,这孙大夫妙手回春,也一直以为是个老者呢!没想到这么年轻,还是个知礼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