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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秘闻录:长江诡话-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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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化境,拳脚之间,水火风雷涌动不息。我现在只算是摸到了感气的边缘,仅仅能在特殊状态下,感觉到一股子凶气,其他的只能将它们当做长远目标,等以后实力长进,再徐徐图之了。

    一停之下,我身上的伤口全部开裂,再被汗水一浸,就跟被蘸了盐水的鞭子抽过一样,那滋味让我龇牙咧嘴,跳了好几下脚才稍稍缓解。

    我打开房门,刚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我爸守在门口。不光是他,连我的两个叔叔也在,甚至还有老彭,喻文诺,以及揉着惺忪睡眼,掩口呵欠的游鸿。

    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这架势,心想莫不是要去组队打架去了?

    其实我也觉得,我爷爷这个对手,以我一个人是决计应付不来的,要是有了他们的帮助,尤其是老彭那出神入化的“碧血丹心”,胜算无疑就大了几分。

    尽管一夜未眠,我还是露出了颇为兴奋的神情:“啊,你们是在等我?有劳久等了,我们这就除出发吧!”

    我爸冷哼一声:“还出发?你这是要去么事地方?”

    我闻言一顿,心想是啊,这人算是齐了,可要去哪儿呢?我们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啊!

    不过我马上想起来,就在我爷爷被生死阴阳蛊弄昏迷前,看到张民拿来的那块三角形怪东西,不是说了三个字“黄,爷,妙”来着?我们虽然不知道线索,但是我爷爷知道啊。

    我话也不过脑子,随口回了句:“我爷爷不是有线索吗?我们去找不就完了?”

    话一说完,我爸的脸更是板成了一张棺材板,拉得跟卷毛福尔摩斯似的。我小叔不等他出声,便杠在我们父子之间说:“你们别吵了,先找到人再说!”

    我大惊之下,问我小叔是怎么回事。我小叔说,就在这要命的节骨眼上,我爷爷失踪了!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我从那密室中出来,拜过了祝融灵牌木山,算是正式成为新一任祝融印的掌印人,并将我爷爷安顿好后,我们就各自分散。

    我独自练拳,而我爸和我两位叔叔,就守在安顿我爷爷的西厢房外警戒。不久后,我爷爷的房间内传出了平稳均匀的鼾声。

    有科学家做过研究,呵欠、鼾声是会“传染”的,一旦一个空间内有人起了头,很快就会让其他人也昏昏欲睡。

    这实际上涉及到一个生物场的“气”,我们的祖先还是动物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当确定没有危险时,他们就会放松紧绷的情绪,快速恢复精力。当然,这一点也很容易被利用,哪怕是在战场上,因为放松警惕而被一锅端的例子,也是数不胜数。

    我爸与我两位叔叔也是一宿没睡,而且为了压制生死阴阳蛊出力不少,说不困不累那肯定是假的。听到我爷爷轻轻的鼾声,他们也不免松懈下来,我小叔更是闭眼片刻,小憩一下。

    过了一阵子,我小叔突然觉得不对劲,才发现轻轻的鼾声不知何时已停止了,他隔着门窗叫了两声爸,屋子里面没有反应。

    我爸和二叔也觉得不对,开门进去,却发现屋里空空的,我爷爷早已不知去向。

    我小叔他们顿时慌了,担心我爷爷被掳走,在院子里找了好几圈,将老彭他们也是吵了起来。本来他们还想将我叫出来一起找,又怕干扰我导致走火入魔,就都在门外侯着。

    我闻言也是吓了一大跳,连忙到我爷爷之前睡觉的西厢房,来来回回内内外外仔细找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强行闯入和打斗的痕迹,这才略略放心。

    我将心中想法跟他们一说,他们的情绪也是平复了下来,没有刚才那般焦躁了。虽然不知道我爷爷在这个节骨眼上到底去哪了,但既然他不是被强行抓走的,那也就是说他是自己出去的。

    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障眼法,居然连我爸和我两位叔叔都没有察觉,不过至少我们不必担心他的人身安全。

    当然,眼下也得快点将我爷爷找回来,免得他身上那生死阴阳蛊又玩出什么妖蛾子。

    很快我们又发现了新的问题,就是我爷爷走得太干净,让人无法判断他的去向。

    我思考了一下,大概这个事情,在场的人都没辙,还是得我来做。

    我从祝融印里调出了一丝我爷爷的气息,这气息非常微小,却与他有着一丝响应。

    我爷爷既然不辞而别,很可能是不希望我们一股脑儿过去找他。我婉拒了老彭和小叔提出的一起去找的建议,独自向那气息响应的方向,循迹而去。

    没用多久,我就来到了滨江公园。这里是汉口最早的公园之一,如今,已是一条秀丽的绿色风光带。这条风光带很长,一直从汉口客运港延伸到堤角的肉联厂附近。

    滨江公园的最外围,也就是著名的汉口江滩。每天傍晚,特别是节假日,前来游玩的人都非常多,有散步的情侣,有外地的游客,也有扎堆出现的广场舞大妈。

    滨江公园里有租交通工具的小店,附近还有不少冷饮小吃,买一杯汉味酸梅汤,租个四轮单车游览,在长江岸边的绿地旁放放风筝,吹吹江风,也是江城夏季的惬意消遣了。

    只是这时还是上班早高峰,公园里都是晨练的老人,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几乎是看不到的。

    我没用多少功夫,就找到了我爷爷。他穿着老年西裤,老款式的衬衣,就像这里许许多多安度晚年的老人一样,正坐在江边一块石墩上,眺望着雾气蒙蒙的江面。

    我在他身边静静坐下,我想,他一个人走到这里,肯定是有些话想对我说。

    果然,没坐多久,我爷爷就开口了。

    “你可知道,这是哪里?”

第31章 四十年前的尘封往事() 
我皱眉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要说历史悠久,滨江公园比不过最初是私人园林,后来成为公众乐园,拥有一百多年历史的中山公园。要说大小,滨江公园也远远赶不上武昌磨山公园,它只是武汉大大小小几十个公园中的一个,只是因为临近江滩,被许多人熟知。

    我爷爷也沉默了一会,他指着脚下的土地,缓缓说:“这里,就是这一连串事件开始的地方。”

    那是四十年前的往事了,那时的中国,处在巨大的矛盾之中。有人将其称为“十年浩劫”,也有人说那是绝无仅有的“赤红年代”。它的各种这样那样的运动,造成了许多令人痛惜的破坏,当时的一些年轻人,一生的命运波折,也因此而产生或改变。

    我觉得狄更斯双城记的开头,是对它的最好注解: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就在这矛盾重重的年代中,不少大项目在此期间上马建设,直到现在,还在影响着我们的生活。

    对于当时的年轻人而言,那是一个热火朝天的时代。我爷爷也不例外,那时,他才三十多岁,正值年轻力强。

    那个年代,许多传统以从来没有的强悍姿态,纷纷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祝融官这个群体,在那时候也受到了相当大的冲击,北派祝融官就是在那时改头换面,甚至连公开的名称都几经改换,非常时刻变幻之快甚至让人难以记住,只好称之为“北方局”。

    现在半独立状态的“东南局”,则是与当时还未回归的香港、澳门,以及东南亚友好国家关系紧密,通过灵活多变的策略保存下来。

    南方的祝融官组织,也是受到不小的冲击。但南方离政治中心较远,祝融官采取化整为零的策略,加入了各种群体,就像将一个个螺丝钉,塞进了某个大机器的一部分,但彼此之间,仍保持着联系。

    我爷爷当时也被塞进了某个建设局,工作证上的职务,是工程师。

    那时,工人仍然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儿,在劳动人民“工农兵”的排序里,工人是第一位,又被形象地称作“工老大”。而工程师又比一般的工人,福利待遇乃至地位都又好一点,又不像知识分子那样遭到各种误解,实在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将我爷爷塞进建设局的那位长辈,在这件事上是想得很清楚,也花了许多功夫的。到后来,我爷爷家的老宅子不仅保留了下来,他的父母也就是我的老爷爷和老奶奶(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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