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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秘闻录:长江诡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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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类是夏天里长期在外面工作的人,身上所带着的味道。紫外线晒在衣服上的奇怪尘土味,微酸的汗味。

    还有一类是浓重的中药味,我小时候在我爷爷那呆得多,对这种中药味非常熟悉,但这里的中药味非常正,肯定比我爷爷用过的还要高级。但这种药味又有些古怪,它里面含着一股虫子的腥膻味,还有一股

    若有若无的香味,好像是女人身上的。

    鼻子一恢复,我感觉嘴巴也逐渐恢复感觉了,只是舌头还有些磕巴。我也不耽搁,用最大的声音念茅山“破邪咒”。

    嘴巴念咒的效果比在心里念咒厉害多了,好比老太太在广场上跳凤凰传奇,本来是用耳机的,一下子进化成了山寨组合音响,还是3d立体声环绕低音炮的,那效果,谁用谁知道!

    很快我的其他感觉也回来了,视觉恢复了——可惜我还被蒙着眼,就算睁开了,还是黑咕隆咚的。

    触觉也恢复了——可惜感觉自己被绑得跟洪湖大闸蟹一样,别说挣脱了,动动脚趾头都费劲。

    至于听觉我总不可能用耳朵去扇人吧,又不是猪八戒,有蛋用啊!

    我都要欲哭无泪了。

    先是遇到个穿土得掉渣邮差制服的老家伙,说了没几句话就把我弄翻,也不知道是麻晕的还是打昏的。

    接着给我下了障,直接把我五感就给封闭了。

    好不容易板(挣扎)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眼睛上还蒙着眼罩,唯一幸运的是嘴里没塞双臭袜子,可我又咬不到人。

    活了二十几岁,我还真没这么憋屈过。

第15章 解毒何须下毒人() 
这俩变态,应该是一男一女吧。男的绝对是那个穿邮差制服的老怪物,女的我不知道,闻着这满屋子药味,估计也不是啥好东西。

    这是在玩制服捆绑?要有什么变态的爱好,那也得去找老邮差啊,我又没穿制服,身上就带了不到三百块钱,车停在半公里开外,钥匙还光荣地成了对方的俘虏,不过就今天见过一面,至于这样对我吗?

    莫不是遇到绑匪了?那还好,我直接给家里打个电话就是了。只要不开天价,起码我几个叔叔给我凑个份子,还是能凑上的。

    我咽了口唾沫,让自己冷静下来。气氛冷了一会,我才说:“两位高人,我真有急事,你们要什么,直接跟我说,我给家里打电话,能满足的尽量满足。人命关天,您二位行行好,时间耽误不得了。”

    我嚷嚷了半天,对方却无动于衷,只有一个声音在小声说话。

    我竖起耳朵,感觉眼睛被蒙后,其他感觉倒是敏锐很多,听觉也不例外。我断断续续听到一个女人小声说:“好像真的试试。”

    她说话声音还算不错,略有点不标准,带点湖南一带的口音。说完,我感觉手上有什么东西在爬,随即手臂一麻,蔓延开来,很快就连半边身子也酥麻一片。

    卧槽,居然一上来就给我下了毒,也不知道是虫子,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我破口大骂,骂得那叫一个难听,把我前二十多年没爆过的粗口一股脑给爆过去了。等我觉得半边身子都没了反应,那男的才说:“行了,把他眼罩接下来。”

    我的眼罩被掀开了,屋子里的光线并不算强烈,还开了日光灯,但我的眼睛在黑暗里太久了,一见光眼泪就止不住往外涌,难受极了。

    可我还是强睁着眼睛,快速看了一圈。好在身上的酥麻还没有蔓延到脖子上,我说不准这是什么地方,屋子不算太大,很阴凉,也很干净,我甚至觉得干净得有些过头了,连天花板的角落都没有一丝扬尘。屋子四壁都堆着透明缸子,下半截有深色胶条遮掩,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东西。给我的感觉,好像是有人在这里饲养什么昆虫鱼类的东西,但我没法准确判断。

    我快速看了一圈,将重点转移到我身边的一男一女上。

    男的我倒是熟悉,之前见过一面,就是那变态老邮差无疑。女的瘦瘦的瓜子脸,杏仁眼,鼻梁高挺,皮肤很白,不是那种美白,是带着点病容的苍白,看上去有些病恹恹的。t恤下的两肩也挺瘦削,五官和身材可以打九分,走在街上回头率估计不低。她长发披肩,穿着一件白衣服,有点像贞子姐姐。

    要是我以前在别的地方碰到她,肯定会厚着脸皮上去要个联系方式,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可当下她出现在老变态身边,只会让我觉得诡异。

    这是啥情况?难不成是她被我怎么怎么了,她老头子看不过去,想来报复?看她的脸色,倒像是从妇产医院出来不久的,可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认识她啊,至于这么对付我吗?

    我猜自己正躺在一个类似手术台的东西上,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站在我两侧,像极了要给我做什么开膛手术之类的,就差手上拿两把手术刀了。

    在我身侧摇动了什么东西,我感觉后枕被抬了起来,接着又差点昏过去——一只巴掌大的蜘蛛美美地趴在我左臂上,八只眼睛像越野车的探照灯一样,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身上的酸麻想必就是它的杰作,神经蛛毒,能让人神经麻痹。

    我在这胡思乱想,老邮差却俯下身子,我闻到一股汗味袭来,立马又清醒过来了:尼玛啊,我还被困在不知道哪个地方的收拾台上,半个身子中了神经蛛毒,周围还有俩大变态,随时可能嗝屁。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顿时软了下来:“两位,万事好商量”

    老变态却不理我,把身子俯得更低,说句恶心的,都快亲到我脸上了。他用和身姿一样低沉的声音说:“把你手上的东西交出来。”

    原来他们要的是我手上的怪石头。

    实话实说,虽然这块怪石头似乎是江家传下来的宝贝,我倒也领略过它的神奇之处,但我内心依旧不觉得它有多珍贵。

    起码,将怪石头和我爷爷的性命放在天平上,我会毫不犹豫地放弃怪石头,换来救我爷爷的办法。但这两人显然不是善类,现在有怪石头,我还可以与他们进行一些谈判或者利益交换,等怪石头真到了他们手上,那我手上唯一的砝码也没有用了,我爷爷的结局也不难想象。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会让怪石头落入他们手中,用我还没有完全麻痹的右手,紧紧握着那块怪石头。

    老变态见我没反应,过来扳我的手。不过他毕竟已经年迈了,而我拼了命的攥紧手掌,他一时也扳不开,我看他吃奶的劲都用上了,腰也弯得越来越厉害,脑袋又离我很近,心想这下机会到了。

    我猛然睁开眼睛,右手全力一撑,竟然坐了起来,虽然失去了平衡,但毕竟还是将上半身挺起来了。接着扭动唯一还能动的脖子,对着我上方那张老脸,就是猛然一个头槌。

    一声哀嚎,老变态毫无防备,仰面跌翻。我还想动,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失去平衡的我也从手术台上栽下来,也倒在了坚硬的水磨石地板上。

    我侧脸贴着冰冷的地板,正脸正好盯着那老变态,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鼻子,血流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沿着胳膊往下滴,绿色的长袖很快成了墨绿色。可即使这样,他还是发出一阵怪笑。

    贞子姐姐绕过来,蹲下身子,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终于要到头了啊,我想着,心里却有一阵轻松。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在同学的圈子里,我也算不上是什么中心,但今天这拼死一搏,虽然没捞回本,但我也尽力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也瞪大了眼睛,他认识我爷爷!

    也就是说,我爷爷中的奇蛊,很可能是他下的,熟人下手才最难防备。

    我本已打算放弃了,但一听到他提起我爷爷,心头仍然涌起无限的怒火。

    如果我还像以前一样,虽然虽然不算强壮,也有一把子力气,至少能把面前这个老家伙和病恹恹的贞子姐姐给收拾掉。

    而我现在虽然像一只垂死的狼,喘着粗气倒在地上,但我仍然可以做点什么!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们,也许是被我的眼神看得发毛,贞子姐姐低声问老变态:“要不要拿走他手上的东西?”

    这下我明白了,原来他们的目的,就是我手上那块怪石头。平心而论,虽然我不知道这怪石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爷爷又遮遮掩掩的,但我领略了几次它的神奇,也知道它不是个普通的凡物。

    老变态倒是一笑,闷声说:“没这个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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